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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腹黑小王爷-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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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宁小婉凑近凤箫低语。

凤箫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向烟柳阁门外的妈妈,递了几两银子。须臾,高台之上的女子便被人叫了下来。

装饰优雅的雅间,宁小婉百无聊赖的看着墙上的仕女图,一旁的柴郡主坐立难安的走来走去。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柴郡主稳了稳心神,端坐在梨花木的小塌上,端着一盏茶细细的盯着看。

“公子,不知叫奴家过来有何吩咐?”女子娇媚的嗓音传来,惊得柴郡主啪的放下茶杯,一脸沉痛的看着她。

“翠儿,你这是做什么?你是我的侍女呀。我待你不好吗?每个月的月钱和赏赐不够吗?你非要瞒着我在这烟柳阁?你这是怎么回事?”

噗通。

翠儿双腿跪倒在地,她没想到妈妈说要见她的人会是自己的主子。

“郡主,翠儿,翠儿对不起你。”泪意汹涌而出,翠儿看着柴郡主沉痛的脸,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郡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快些走吧!”

“我不该来,难道你就该来了吗?翠儿,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柴郡主蹲下身,心痛的捧着翠儿的脸,同样的泪流满面。

翠儿咬着下唇,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出来。

“翠儿,你自小便跟着我,我待你如何你也知晓,你就告诉我吧,嗯?”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视若妹妹的侍女踏上一条不归路?

“郡主……翠儿,翠儿找到自己的姐姐了。十天前,郡主吩咐翠儿去胭脂铺里取定好的胭脂,回来的路上,翠儿看见了一个和翠儿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翠儿知道,那就是自己的姐姐。郡主,翠儿的姐姐便是这烟柳阁的现任花魁,可以卖艺不卖身。然而,就在花魁大赛开始的三天前,姐姐却染上了风疹,不能参加。”

“烟柳阁的规矩是,花魁若是不参加,就是自动放弃了,以后便只能沦为阁里一般的女子,不能再卖艺不卖身。倘若这次居于姐姐之下的女子比不过姐姐,姐姐就能保持花魁的地位,不用卖身。翠儿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代替姐姐参加这花魁大赛也没人知道。”

翠儿话落,雅间一室无声。

“那你也不是你的姐姐,这花魁大赛最后的比试还是要输的。”淡淡的嗓音传来,翠儿抬头,只见一个模样清丽的女子站在窗边,定定的看着她。

翠儿咬了咬唇,闷声道:“翠儿知道,可是,若是一开始姐姐就缺席,那便早早的就输了。”

“翠儿,你怎么不把这些告诉我?我们可以替你姐姐赎身啊!那样,一切都可以解决了。”

“郡主,翠儿的姐姐一直是烟柳阁的花魁,楼里的妈妈哪里肯放手?”翠儿的嗓音极为苦涩。

柴郡主呆住,她也不过是一个柔弱女子,哪里能抵得过有财有势的青楼?一时之间,她只能沮丧的瘫软在地,心中无半点思绪。

宁小婉将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悄悄地递给凤箫一块黑色的令牌。片刻之后,烟柳阁的妈妈火急火燎的便上了楼来,看了几眼雅间里的女子,最后躬身在宁小婉面前站好。

她在打量着宁小婉的同时,宁小婉也在打量她。不得不说,封寒钰看人的眼光极好。眼前之人虽然全身沾染着俗气的脂粉,头上还戴着一朵恶俗的红花,脸上堆满了风月场所惯有的笑容,然而那双眼睛却是一片清明。

“这位妈妈,你楼里的花魁姑娘我很是中意她的才艺,不知可否带走?”也不废话,宁小婉直截了当的开口。

妈妈笑容不改,眼中却有着几分探究。宁小婉派凤箫拿给她看的信物,足以命令她做任何事。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个要求。短暂的错愕之后,她心中有了决定。主子将信物交给她,显然是极为信任之人,但凡她有任何要求,必须遵从。

但是——

“姑娘,今日是烟柳阁的花魁大赛,你看……”言下之意就是,一切都要等到花魁大赛结束了才好说。

宁小婉对此很是理解,怎么说人家也是开门做生意的。很多人来这里不只是为了寻欢作乐,更多的是为一睹花魁的风采,越是神秘的事物,就越有吸引力。若是现任花魁依然保持了原有的位置,之后来烟柳阁的人更是趋之若鹜。若是今日换了花魁,有原先花魁的名声在,人们就更加会好奇烟柳阁的新晋花魁。无论如何,烟柳阁这一年一次的花魁大赛着实是个好点子,宁小婉当真是佩服极了想出这么个主意的人物。

“我们明白了。”

这时,一个小厮走了过来,在烟柳阁妈妈耳边低语了几句。妈妈听罢,对着宁小婉拱了拱手,道:“姑娘先在雅间稍坐片刻,这花魁大赛就要开始了,我便下去了。”

一炷香过后,楼下的大厅里闹哄哄的人声消失,随即,一阵清雅的琴音蔓延开来,仿佛珠玉坠地,琴音忽高忽低,时而溪水潺潺,时而江水拍岸,时而低沉,时而委婉,真真是琴艺绝佳。

宁小婉扯了扯一脸紧张的翠儿,将一张纸条塞进她手中,低声道:“翠儿,你待会将这纸条交给这弹琴的姑娘。”

翠儿心中感觉到这位随着郡主一起来的女子身份极为的不平凡,也不迟疑,蹬蹬的下了楼。

柴郡主从痴然的琴音中回过神来,焦急的看着宁小婉道:“王妃,我们该怎么办?”

宁小婉笑而不语。

半个时辰后,烟柳阁花魁大赛结果揭晓,新晋花魁乃是善琴艺、通诗书的素素姑娘。宁小婉喝完第二壶茶后,妈妈眉开眼笑的上了楼,领着一个轻纱蒙面的窈窕女子进了楼来。

“姑娘,你要的人我带来了。”

“有劳妈妈了,改日我便将赎身的银子命人送来。”说罢,一行人便离开了烟柳阁。

夕阳西下,碧波潾潾,天边的红烧云绚丽多彩。

柴郡主感激的看着宁小婉,也不多问她是怎么将翠儿的姐姐弄出来的,心中暗自佩服她的聪慧。“王妃,今日之事有劳王妃费心了。静儿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柴郡主的脸突然地有些红,“静儿日后可否来离王府找王妃?”

“好。”这柴郡主是个善良的女子,多多交往也是很好。来了异世这么久,她好像还没有什么朋友,认识柴郡主倒是可以知晓古代的贵族女子究竟是过着怎样的生活?

自此以后,柴郡主便经常地来离王府找宁小婉。不久,两人就成了无话不淡的朋友。

“小婉,你今日的气色真好。”远远地,柴郡主笑意吟吟的说道。两人相处的熟络了,便也不用王妃郡主这些客套的称呼。

“静儿无论哪一天都是这般的美丽。”宁小婉称赞。

柴郡主的脸瞬间染上了一层羞意,稍稍垂下脸。

“前几日江南送来了新茶,你也尝尝吧。”说罢,宁小婉拉着柴郡主便入了八角亭里。画眉早已将茶具准备好,宁小婉架起炉子,将今晨收集的露水烧开。

柴郡主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忽然的出声道:“小婉,你头上的白玉发簪真好看。”没有任何累赘的装饰,简约素朴,斜斜的插入发髻,却显得宁小婉端庄万分,静雅怡然。

白玉发簪?

宁小婉伸手摸着头上的发簪,将它取下来,忽然的怔住。难怪封寒钰今早见到她时神情有着片刻的恍惚,眼中闪过一丝她以为看错的恼意。

今早是画眉替她梳的头,没想到竟是将独孤寒送她的发簪给戴了上去,也难怪封寒钰会有那种反应了。

将发簪随意的摆在石桌上,宁小婉将烧开的水倒入茶杯,取了几片新茶放进去。微卷的新茶很快的舒展着,不过须臾间,茶杯中就绽放了一朵绿色的小花,看的柴郡主瞪大了眼睛。

“给。”将一盏茶推过去,又命画眉给封寒钰送去一壶,宁小婉眯着眼睛品味着新茶的清甜。

柴郡主举起茶盏吹了吹,小小的抿了一口,只觉得这茶好喝极了,似一股清泉缓缓地流淌过心间,全身沾染着一股清爽。两人又说了些贴己话,南王府有人过来请柴静回去,柴郡主便辞别宁小婉回了府里。

桌上的白玉发簪静静的躺在石桌上,宁小婉想了想,又将它拿了起来,想着早上时封寒钰眼眸中的神色,心中生出一股欢喜。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为自己吃醋的模样。

、番外二:白玉发簪(下)

咝咝咝,咝咝咝。

密不透风的暗室里,不时地传来低沉的声响。画眉抱着一壶茶,叩了半天的门也无人应答,正要离开,只听得吱呀一声,那门却是开了。

一袭月白云纹锦袍的封寒钰从阴暗中走出来,锦袍摇曳间,画眉注意到四角都沾着细小的木削,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一阵好闻的松木之香。

“王爷,这是王妃刚煮的茶。”盈盈躬身,画眉颔首低眉,轻声道。

封寒钰没有多话,接过茶壶掩门而入,门将要合上一条缝时,画眉听到他这样说,“告诉王妃,今日午膳不必等我。”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封寒钰斟了杯茶,轻轻地抿了一口,挽起衣袖,拾起桌上摆放的松木和匕首,仔细的打磨刻画着。

他的神情专注和认真,刀削般的侧脸似神祇一般,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

木削丝丝,人影如玉。

在他手肘边,横七竖八的摆着做工粗糙,模样鄙陋的木簪。这些木簪或是粗细不一,或是花纹败落,或是打磨扎手……无一例外都是失败品。然而,它们也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血迹斑斑。如冬月寒梅,点点铺陈。

再看他的十指,深浅不一的刻痕深深可见。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包扎的白布不知不觉中又染上了点点殷红。自从与宁小婉从离城回来,他便常常一个人呆在这个暗室里做着这些事情。不会雕刻又如何,做工粗糙又如何,只要他做出一件拿得出手的发簪来,即使原先的那支再好,它也不会有再现的机会。

轻轻地吹散依附着的木屑,又仔细的用布帛打磨擦拭了一番,良久过后,封寒钰放下刀具,端详着手中蛇般蜿蜒的木色松香发簪,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周身的木屑,稍微整理服饰,又用冰肌玉肤膏遮掩了手上所有的痕迹,打理一番看不出任何异样后,封寒钰不急不缓的推开门,步履沉稳,面色温雅的往庭院走去。问过下人宁小婉在何处,他唇线上扬,稍稍加快了脚步。

绕过蜿蜒的青石板小径,风卷起一地的落英缤纷,封寒钰走到青石板尽头,看到的便是漫天繁花中,宛若仙子静思,眉头微蹙,定定的凝视着什么的宁小婉。低头,封寒钰看见了她所注视的事物。

心突然的微微下沉,原本的好心情消失殆尽,宽大的袍袖中捏着木簪的手紧了几分。

八角亭外候着的丫环仆人没来由的感觉到暗沉的气息迎面扑来,让人喘息有些困难,心头更是压抑得紧。回头,只见封寒钰正一脸肃容的看着这边,也不知发生了何事才会如此。

心中惊骇,丫环仆人们纷纷下跪,慌张道:“见过王爷。”

心神不宁的宁小婉听得声响,转过头来,落英缤纷中,俊逸非凡的封寒钰正温柔地看着她。那双含情的桃花眸似温暖的春江之水,让她沉醉其中。

丫环仆人们悄悄注视着这边的举动,见封寒钰先前的冷肃骤然消失,面上一片温润,心中没来由的更是紧张,害怕的大气也不敢喘。

“你们都退下。”

淡淡的话语传来,丫环仆人们顿时松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慌张井然有序的离开。离王府管家早就交待过,身为离王府下人,任何时刻都要做到波澜不惊,进退有度,若是做不到这一点,那就不同待在离王府。虽然这很苛刻,但离王府每月所给的月钱却是京城大户人家中极好的,是故,离王府的下人都极为珍惜自己的工作。

“娘子,我有东西给你。”封寒钰撩了撩长袍,不急不缓的走了过来。

宁小婉眼眸中闪过一丝期待,“是什么?”

“娘子,给。”手掌捧到她面前,一只木簪子静静的躺在手心,散发着好闻的松香味,宁小婉的心跳突然地慢了半拍。

她接过发簪,仔细的端详着。木簪子似乎是新做的,簪身略微有些粗糙,如灵蛇般蜿蜒的一端刻着一朵简约的莲花。不是精细的做工,握在手里隐隐约约有些扎手,可宁小婉却万分欣喜,仿佛获得了稀世珍宝一般,笑容比雨后彩虹还要亮眼。

封寒钰唇角染上了一抹笑意,眼眸微微瞥向桌上被遗忘的白玉发簪,眼中的笑意日渐深邃。

“娘子,你喜欢吗?”

宁小婉深深地凝视着手中的木簪,重重的点了点头。

“娘子,我给你送了礼物,你呢?”宁小婉的视线从木簪移到封寒钰身上,他期待的眼眸叫她微微愣神,忽然的想起那串被她弄断的玉珠还没有重新做好,颇有些愧疚的答道:“夫君,我现在没有。”

“怎么没有?”封寒钰走过来,指着桌上的白玉发簪道:“这里不就是有一只发簪?娘子,这支发簪我喜欢的紧。”

他的眼眸中是势在必得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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