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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果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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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他倒吸一口冷气,强烈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微微弓起了身,指尖死死攥住身下厚重毯子。
这笨和尚、这呆和尚……从哪里学来这种……
他说的替代之物,原来竟然是用这种方式给他做润滑……
柔软舌尖在蜜穴周遭舔舐了一圈,又试探著朝花穴中心顶了顶,陆子疏呜咽一声,更紧的抓住身下毛毯,此时只想嘴中亦塞了一块布条,不要叫出声来才好。
那感觉太古怪了,带著人体温度,却又游刃自如的软软的东西在穴口处逡巡来回,轻顶入的瞬间就像被不带恶意的侵犯;好似对方不过出於好奇,探寻著想去他体内索求游玩,随意碰一碰就能收工大吉。可是那骇人的热度,陆子疏只要想到是来自那个沈稳死板的和尚,就无法忍住後穴的收缩,身体本能的想吞入来自那人的一切。
舌尖还未滑入,後穴已迫不及待的一张一合,急欲将之纳入。
这种隔靴搔痒的润滑方式简直叫人抓狂!
陆子疏开声说话的腔调已经走了音:“不要再、再玩弄……嗯、汝干脆点……”
他已顾不上此际姿势的羞耻,一心只想快些结束这勾得人心痒痒的磨难。
但晋息心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央求,仍然不紧不慢的舔舐著他,在他越来越难以克制的喘息中舌尖猛然向他体内一顶。
陆子疏身子弓得更高了些:“啊……”
不同於被分身强硬撑开的裂痛,那软物进入後穴後并没有展开迅即的攻击,不具威胁,就那麽柔和的存在著,在他甬道内这边顶顶,那边转转,却比之直接被进入更加难熬。
陆子疏觉得体内像有千百只蚂蚁在骚动爬行,所有的快感和无法宣泄的痛苦都集中在体内那得不到照拂的一点,煎熬得他只想大声尖叫。
他猛然抽出被晋息心牢牢按住的双手,呼吸凌乱的紧紧抱住僧人肩背,用好像就要哭出来的声调央他:“够、够了,息心,不要再舔了……”
肩膊被死死抱住,陆子疏如青藤缠树黏贴上来,周身龙香四溢。
晋息心将头自他下体抬起,感觉到软物已离体,陆子疏更紧抱住他,仿佛唯恐他再行一次。滚烫的唇舌胡乱在他脸颊上亲吻著,用像要将他嵌入自己体内去一般的力道狠狠揽住他不放。
晋息心眼底燃了一抹浓重深色,覆唇落吻,用力追逐著陆子疏微颤的嘴唇。两人急切啃咬著对方,陆子疏双手滑落到晋息心仍然穿著的僧衣上,长长指甲有力一划,嗤啦一声,僧人只觉得後背一痛,背部已裸露在燥热空气中。
而陆子疏尖锐指甲并没有放松,死死掐住他赤裸肩背,吻得越投入热烈,掐住他的手劲就越大。
呼……
听得见彼此胸腔中震动强烈的心跳声。
只不过是吻,却已然让人有了再度缺氧的错觉。
不知是不是龙香作祟,陆子疏的唇瓣很香甜,像最洁净的素果,有著天然的清香果味。晋息心贪恋的一再在他唇瓣流连,几乎没有遭到任何抵抗,舌尖便能长驱直入,在他口腔内汲取芬芳。这回陆子疏学乖了,他不再试图用嘴呼吸,在晋息心持久的亲吻中他努力用鼻息小小的喘著气。
持续交换著津液,身子也被慢慢的,重新放回了地上,双腿终於能从那个要命的姿势恢复过来,大张著,打开在晋息心眼前。
陆子疏眼前看不清晋息心动作,他摸索著到了僧人腰间,再摸索进下衣内,想故技重施抓住他那处激他。
可惜这次他慢了一步,不等他捉住那处坚硬,晋息心已自动自觉将身体压了上来,那根硬挺了许久的东西,竟然隔著还未解开的衣物顶入了他体内。
“呃──!”
粗糙的布料裹挟著硬物顶入,毛糙的边角摩挲蹭顶著柔软内壁,一种难以形容的麻嗖嗖的感觉顺著脚背上蹿,而坚硬的分身如入无人之境,全然不顾的开始了抽插过程。
“呃、嗯……”给压得不能稍动的人,眼泪慢慢从眼角浸润出来,濡湿了覆盖住眼眸的布料。
僧人看见了他眼角因为痛楚而流下的泪水,亦能够清晰感受到正承受自己撞击的身体毫无快感可言,但晋息心并没有因此停下他的动作。
他覆盖在陆子疏身上,仍然一前一後的冲顶著,耳边是陆子疏隐忍的呻吟。
他起初还认认真真看著那人痛苦的表情,努力把身下人受到的折磨,与他当日施加在了觉师父身上的辣手划上等号。
可是慢慢的,晋息心垂了眸,不再去正视那张绝美脸庞上的痛苦神情,他脑海里竭力说服自己不要对他留情,不要对他动心,可是师父的身影却在逐渐淡去。
他想报复他,有的是别的办法,为何要用床帏之事来折磨他?
他不能容忍他去被皇帝所拥抱,与其叫陆子疏在他人身下辗转承欢,他宁可废了自身清净修为……所以,其实潜意识中,他是愿意同他一并落无间地狱的?
所谓的佛心,早在初次抱他的时候,不,是否还在更早的以前,就已经转变为了魔心,就已经有了堪不破的情……
冲撞的力道陡然加大,仿佛带著一股无法宣之於口的愤恨,或者是主人难以启齿的情意,一下下的撞击著身下已然无力之人。
陆子疏已泄过一次,身体在被裹挟著衣物撞入的时刻,先是痉挛,後来慢慢适应而变得柔软起来,甬道内慢慢渗出一些湿润液体,更方便了晋息心的律动进出。
但他本人已经没有了迎合的力道,即便原本因为想要配合那人的抽插,而勉力抬起夹住僧人腰间的双腿,也软软的垂落下地,只是维持著大张的姿势,任由晋息心肆意进出。
他很想拉下蒙住自己双眼的布料,看一眼晋息心的表情。
可是抬起的手刚触到布料扣结,又缩了回去。
不,还是这样看不见为好。
看不见,便能假设他是因为嫉恨而抱他;看不见,就能假设他对他有情。
“息心……”陆子疏喃喃唤著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之名字,却哑了口,不知能在下一句说什麽。他放弃的抱紧他腰背,随著每一波冲顶入体,长长指尖便颤抖著在僧人宽厚後背划下乱七八糟的红痕。
晋息心终於在他体内释放出来,热流隔著一层绢帛衣物,被阻隔在体外,顺著陆子疏张开的双腿流了出来。烫热的白浊凝固在大腿根部,微带凉意,陆子疏瘫软在地上,不想起身,心头同样凉而冰冷。
晋息心静止在他身上,维持著分身在他体内的姿势,两人都没有说话。
难以自控的情热,原本应该是一场情投意合的交合。却在最後,演变成一方自顾自的泄欲,另一方无言以对的承受。
僧人把垂了许久的凤眸抬起,重新看了看陆子疏的表情。
那张脸庞上还留有受到异样对待而未干的泪痕,神色却是平静的。
作家的话:
多谢叮嘱……
可是我已经中暑了QAQ
头好痛


、(17鲜币)第四十八章 欲辨已忘言

第四十八章 欲辨已忘言
“朕为何会昏睡了过去?”
捧著昏昏沈沈的脑袋,皇帝边让侍女伺候梳洗,边询问一旁看起来气色不甚好的陆子疏。
陆子疏避重就轻答她,说是自己因为有病在身,夜间睡不安稳,故平素膳食中添了一些催眠安神药物。昨日皇上驾临,相谈甚欢,未能想起这件事,反而连累皇上也误食了一些进去。
皇帝笑道:“幸好是朕最信任的子疏,若换做旁人,朕无论如何也要治他个行刺之罪。”
说著,眼光有意无意飘向站立在一旁的晋息心,僧人却只垂眸看著系於掌腕间的念珠,不声不语。
“罢了,朕就等子疏十五日後进宫。”
“你要进宫?”
皇帝走後,陆子疏正要去书房,却听得身後晋息心不轻不重问了一句。
他没有回身,淡然道:“是。”
“你穿著那麽薄的衣衫,孩子已经显怀,你要这个模样去上朝?”
“吾从不在乎他人眼光。”说完就要走。
手腕却被人捉住,紧紧攥住的力道不容他挣脱。陆子疏缓缓回头,晋息心眸中闪动的神采依旧是冷静而不动声色的,他道:“你不是让我陪著你身边寸步不离?你若去上朝,我如何亦步亦趋跟著你?”
陆子疏手腕一抖,用力将自己从他手心里挣扎出来。无视手臂上一圈青紫,笑道:“汝若没有亦步亦趋跟著吾的本事,这孩子吾便落掉。很公平不是?”
僧人神色一动,又要闪身拦住他去路,陆子疏懒懒道:“汝精力旺盛,吾可是给汝折腾了一夜没有歇息。孩子亦是要调养的,再这般纠缠著吾拖拖拉拉,生下来变成四肢不全脑智未开的妖怪,可怪不得吾不尽心。”
“……”明知他在鬼扯,晋息心却找不出话语反驳。
他俩的关系,从昨夜过後就发生了微妙的转变,陆子疏的态度开始变得有些疏离和冷淡,而晋息心纵然察觉了这种转变,亦找不出法子应对。
确切的说,并非找不出法子应对,第二次抱过陆子疏,两人身躯再次交缠贴近到比任何人都亲近的距离,晋息心比从前更加清楚陆子疏想要的是什麽。只要他愿意卸下心防,坦承他对他的情意,这道无形鸿沟就能自然而然的弥补合拢。
但那也正是他不敢承诺、不敢给的东西。
陆子疏越过他身边径直往书房走去,晋息心跟了几步,被袭烟巧妙的拦在了书房门外。
对他摇了摇头:“世子心情不好,还是暂时不要去打扰他。”
晋息心看了看紧阖的房门,索性盘膝在书房门外坐了下来。
见他一副死守在门外的样子,袭烟哭笑不得,这个晋息心,一夜之间发生如此大的转变,他是对於抱了世子心存愧疚吗?
既然愧疚,为什麽不肯和颜悦色的对世子,说些温声软语哄哄他?
明明知道世子要的,不过也就是他的柔情相待而已。
叹了口气,袭烟又想起一事,蹲下身,轻轻道:“息心师父,袭烟有一事,要告知息心师父。当日言小姐遇袭,世子实不知情,我们派出的人马仅仅守在通往霖善寺的道路上。若是言小姐当真在世子手下人眼皮底下遇袭,世子决计不可能放著她不管的,息心师父至少要相信这点。”
僧人眉毛微动了动,抬眼看她:“……陆子疏为何不对我澄清?”
“世子那脾性,向来不屑於为自己分辩,”袭烟苦笑,“何况息心师父你给了他解释的余地吗?你一上来就直接了当质问他,莫说是世子,连袭烟都寒了心。”
再看了看房内寂静无声,袭烟压低了声音,落寞道:“看在世子有孕,身子不适的份上,大师莫再同他斗气。爱也好,不爱也罢,横竖也就这不到七个月的功夫了。大师与世子,千年的磨缠都过来了,最後这截路,安安稳稳走过不好麽?”
晋息心张了张嘴,居然给这伶牙俐齿的丫头说得哑口无言。
诚然,他再别扭,再心里熬煎,撑死也就七个月。想要跟陆子疏桥归桥路归路,等陆子疏产下麟儿便能两不干涉。
枉费他千年修行,竟然还没有这个小姑娘看得透彻。
“我明白。”他不禁垂了眸,轻轻答道。
师仇,赌约。这七个月内,便暂时不去思虑了罢。
*************
原以为拜帖之事已然过去,谁知没过几日,言溪竟然当真登门拜访来了。
晋息心接到袭烟通知时,愣了愣神,转目看向正闭目让侍女梳头的人。
那人分明是听见了袭烟通报说言府千金来了,却阖著眼,无关紧要的模样。手边端著一碗银耳莲子汤,递到唇边抿了一口,又悠闲放下。
晋息心只好跟袭烟说:“请言姑娘稍坐,我一会就去。”
袭烟领命离去,晋息心又看了看陆子疏,轻喟一声,步出寝房。
正襟危坐在厅里的少女,听见脚步声,很快的站起身来,唇边一抹羞怯笑意:“圣僧……”
她正要三两步到他身边,晋息心已快速开口道:“言姑娘,当日只是举手之劳,不劳挂心,登门言谢未免过重了。”
他只想快些把她打发走,袭烟还在旁边看著,他不想和陆家未来的媳妇纠缠不清下去。
言溪愣了愣,虽然早已明白这位佛门高僧不喜与人过多交道,也看得出他希望她快快离去的意思,但还是有些不死心。小姑娘春心萌动,纵然对方是出家人,到底还是掩不住眼底倾慕。
她自水袖中拿出一幅画卷,微红著脸,看著晋息心。
晋息心起初以为是陆子疏画他的那幅丹青,心头一跳,“你怎会有这幅画卷──”边说著,边接了过去。
展开一看,那画卷之上确然画的是自己,凤眸星目,长发垂腰,却并不是当日陆子疏亲笔的那幅。
言溪抿著唇,小小声道:“言溪……回府之後,挂念著圣僧,不知别後圣僧去了何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思量间,不知不觉便将圣僧眉目描画了下来……”
袭烟在一旁听著,暗想世子预测果真没错,丞相府千金果然是对救了她一命的晋息心一见倾心。说来也难怪,换做任何凡间女子,遇到贼匪又孑然一身无处求援时,忽然天降一个英气逼人的年轻男子拔刀相助,哪怕是和尚也会怦然心动罢。
她看了眼晋息心有些意料之外的表情,拿著那幅画卷好像收也不是,退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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