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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看押-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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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人生最后一搏,当她闻到这血腥的气味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
牛一兵愤怒地爬起来,冲到路中间,红着眼睛对着林红吼道:“你还要这么疯下去吗?!难道你造的罪孽还不够多吗?你先杀了我吧!”
林红被突如其来的牛一兵吓了一跳,就在她愣神的工夫,不知从哪飞过一颗子弹,正打在她肩膀上,当时就瘫软在车里,牛一兵回头一看,开枪的原来是江枫。大家见林红受了伤,便一窝蜂似的蜂拥而上,林红的爪牙死的死、逃的逃,原来的一百多人所剩寥寥无几。这时,监狱的四周警笛长鸣,二中队邻近的一中队、三中队、五中队赶来支援,同时还有特战大队、公安特警。一时间,警灯一字排开,宛如长龙一般。
林红见大势已去,咬紧牙关,发动车子,向远处飞奔而去,张雷他们岂肯善罢甘休,他带着中队官兵和特战大队刘震海的队伍兵合一处,紧跟着林红不放。林红像一只亡命的草原之狼,把油门踩到底夺命狂奔。
玫瑰花园,这个地方对牛一兵太熟悉不过了,这里面到处都盛开红色的玫瑰,当微风扶过的时候,花香直入心脾,令人如痴如醉。然而在这寒风料峭的季节,玫瑰园显得死气沉沉,门口的大铁门洞开着,黑黝黝的没有半点光亮,像是地狱的入口。
张雷和支队长、参谋长还有特战大队的刘队长坐在指挥车里,眼睁睁地看着林红幽灵似的进了玫瑰花园,转眼就没了踪影。这里对于官兵们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跟林红打了这长时间交道,都知道她善使手腕,所以大家都不敢贸然闯进去。最后决定,先把玫瑰花园围起来,再派精干的官兵越过围墙,从别墅的楼顶下去,搜寻林红。
军令如山,打这场硬仗的当然是特战大队的官兵,他们天天进行高强度的训练,对于这类事件也早已演习过无数次,三个处突小组打头阵,分别从三个方向,越过围墙,蜘蛛人似的没几下就爬上楼顶,再把绳子的一端系在楼顶,一端系在自己的腰上,顺着窗户,倒着爬了下来,一点一点地寻找着目标,因为这个别墅实在是太大了,从楼上到楼下没有一丝灯光,根本无法判断哪屋有人,哪屋没人,特战队员只能凭经验搜寻林红。
剩余官兵一半围住了花园,一半集结在门口,只等处突小组的消息。突然,宁静的夜空划过几声枪响,紧跟着几名处突小组官兵惨叫着从楼上摔了下去,由于别墅的窗户太多,一时根本看不到是哪里开的枪,无疑,那栋别墅又增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这样不行,要不一起冲过去,就是把别墅翻过来,也要活捉她!”张雷焦急地说。
支队长抬头看了看四周严阵以待的官兵,不慌不忙地说:“牺牲的战友已经够多了,我们不能再冒险,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正在大家冥思苦想,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从人群里挤进来一个小兵,中等个头,憨厚的脸庞,两只眼睛肿得像桃一样,但是却闪烁着夺目的光芒。“牛一兵,你又过来干什么?”张雷呵斥道。“这个地方我熟,让我去。”牛一兵说。支队长和参谋长都无比惊讶地愣在原地,不停地打量着这个普普通通的小兵。
特战大队的刘队长,眼睛一亮,似乎勾起了某些回忆,便拍着手说:“这小子行!”张雷又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个地方你真熟?可不能胡说。知道吗?”牛一兵坚定地点了点头。支队长微笑着看了看牛一兵,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有把握吗?”牛一兵眨眨眼睛,恭恭敬敬地敬了个礼说:“支队长放心,绝对有把握。”支队长顿时收敛起笑容,也冲他正式地回了个庄严的军礼。
园子里的玫瑰早已凋谢,在朦胧的夜色里抖动着孤寂的影子,没有生命,更没有芬芳。牛一兵快速地爬过围墙,虽然没有特战队员的身手,但他的动作也相当的麻利,让在一旁远远观望地支队长、参谋长着实吃了一惊。
“这个兵了不得啊!”参谋长指了指牛一兵,对张雷说。张雷咧着嘴笑了笑。
牛一兵根本不管别墅的门口有没有埋伏,倒像是一个敢死队的队员,英勇地冲了过去,轻轻地推开门,隐约地看到墙上挂着林红的巨幅照片,那张脸清纯而可爱,这个地方承载了他太多的回忆,也是他和林红感情升华的地方,这栋别墅的每个角落都是尘封了的老照片。突然好像有一种力量召唤着他向楼上走去,那是一个他永远都无法忘怀的地方,在那个房间,他与林红真心相对,是心与心贴得最近的一次。
牛一兵“砰”的一声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一双幽怨的眼睛像是被中了邪恶诅咒,正从林红的眸子里直射过来。她半趟在窗子下面,身上被血染红了,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声,牛一兵嗅到的是浓浓的血腥味。
林红举着她那把经常对着自己的手枪,有气无力地说:“这回你该满意了,我,我,真没想到,会有今天!”
此情此景,牛一兵的心里也翻江倒海似的泛起了痛苦的lang花,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哽咽着说:“我早劝你收手,可是你就是不听,你以为监狱是能劫的吗,这么做你图什么?!”
林红失声叫道:“住嘴!要不是你,我的计划就不会落空,他们就不会早有准备,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相信了你,我真没想到,我会栽在你的手里!”
“姐——”牛一兵沙哑着嗓音向她走去。
林红艰难地爬起来,捂着正在流血的胸口,冷笑着看着他一言不发。
牛一兵一把把她揽在怀里,说:“跟我自首吧,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自首?我情愿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林红咬牙切齿愤恨地说。
牛一兵走过去才发现,林红已身中数枪,好几个伤口都在流血,气息也越来越微弱,他根本不顾林红的感受,忙抱起她跑出别墅,来到玫瑰园里,四周都是凋谢了的玫瑰,干枯的叶子在风中瑟瑟发抖。
“牛一兵!你在干什么!”站在围墙上的张雷冲牛一兵喊了一声。
却不想趟在牛一兵怀里的林红突然睁开眼,对着张雷把唯一的一颗子弹打了出去,“砰”一声,张雷那高大伟岸的身影瞬间倒了下去。
林红挣脱出来,对着牛一兵放声大笑,那笑声透着刻骨的冰冷在他的耳边回荡,像是没有归宿的鬼魂在凄厉地咆哮,牛一兵终于忍不住,举起枪对准那个发了疯的影子开了一枪,这一声响,仿佛让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你!”牛一兵扔掉手里的枪,跑过去抱起林红,一遍一遍地呼唤着。
林红的眼睛再也没了往日的光华,她嚅动着嘴唇,吃力地说:“我知道我不行了,但是我不能没有价值地死去,我留下一口气,就是要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还有一个对我开枪的理由——”
“姐,我对不起你啊——”牛一兵哭得更凶了,他现在真的懊悔为什么要开那一枪。
林红轻轻地笑了笑,这回倒像极了挂在墙上的那幅画,一脸的天真烂漫,她说:“其实,我死在你的怀里,一点也不后悔!”
她又强打精神摘下一朵干枯的带着血的玫瑰,笑着说:“如果有来世,我,我,我,就是这一朵玫瑰!”
说完,她的手一松,玫瑰便落在了她的身上。
“姐——”牛一兵仰天长啸,泪水模糊了眼帘,远处的朝霞已染红了半边天,林红的周围瞬间绽放出千朵万朵的玫瑰,一棵挨着一棵,一朵接着一朵,艳丽芬芳,生生不息,层出不穷!
后记
很喜欢she唱的一首歌里的一句歌词:成功的背后总是堆积着高高的寂寞。我的成功就是一篇文章写完之后,那种喜悦之情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然而,整个创作过程却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每晚睡觉前,脑子里还会不知不觉地涌现出小说里的故事情节,然后,演电影一样,任它自己编下去,我就在这样半睡半醒的状态里进入梦乡;提笔的时候,会为某个章节开怀大笑,会为某个场景酣畅淋漓,会为某个人物落泪伤心。
这是我的第三部长篇小说,第二部军旅题材作品。创作的动机也很单纯,只是对漫漫长夜的一种打发,我不想把有限的光阴lang费在无所事事上,将来当我某天回忆起这段时光,至少还可以拿出小说来回味一番,也足以令我欣慰。
经常有人这样问我:你天天工作那么忙,这小说到底是怎么写的?其实答案很简单,当所有人都下班了离开办公室,我却还在坚守直到夜已深沉。
一路走来,如果说我取得了一点小成绩,那绝对离不开部队这个大家庭的培养。多年来,感谢部队领导和战友们对我的关心和帮助,没有他们,我就不会走得这么远。感谢武警总医院的领导和同事,无论是部长、副部长、科长,还是与我朝夕相处的兄弟们,都对我关心呵护,关怀备至,关爱有加。
《非常看押》能够出版,我还要具体感谢以下人员:
感谢为我作序的《人民武警报》肖福恒总编,肖老师是看着我成长起来的,在写作上给了我很多指点和鼓励。肖老师的文章浑然天成,气势磅礴,文采飞扬,是我心中的偶像、学习的楷模。我邀肖老师作序时,他正忙着策划一期专刊,而且刚刚出差归来,每天加班到很晚,非常辛苦,但还是百忙之中为我写了序言,我很感动。
感谢武警总医院第八总支政治协理员史俊华,史协理员平时给了我很多帮助,帮我解决了许多难题。当她得知我的小说要出版时,一边给我鼓励,一边帮我宣传,还经常询问进展情况,帮我树立信心,这种温暖深入骨髓,直入心灵,永远都挥之不去。
感谢我的亲密战友武警天津总队一支队一中队政治指导员胡佑军,我们相识多年,彼此无话不谈,亲如兄弟。尤其是在这部小说的出版上,给了我极大的支持,可以说这本小说倾注了他大量的心血,《非常看押》是我们战友情谊的凝聚,是我们共同采撷的硕果。
一朵鲜花能够芳香四溢,因为有阳光和雨露的滋润;一湾河水能够清澈透明,因为有蓝天和白云的衬映;一艘小船能够乘风破lang,因为有日月星辰为它导航。
谢谢你们,向你们致以最诚挚的谢意!
于蛟龙二〇一二年七月二十九日于天津
()感谢您长期以来的支持,全本有您,越变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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