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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则为妻奔则妾-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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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一传召,她立刻前来,并奉上厚礼。看见凌意欣一身大红宫装站在廊前迎接自己,不禁受宠若惊,赶紧陪着笑快步上前。
凌意欣远远看见凌意可,连忙迎出来,看见她的装束一愣,不可遏制的妒意涌上心头,又想起丈夫的交代,生引起她的猜疑,亲热地拉起她的手:“妹妹这么快就来了?今日装扮别致的很,比平时艳装更有韵味了!”
凌意可赶紧自谦:“哪有姐姐风华过人?”
凌意欣淡淡一笑:“妹妹一向对字画颇有研究,姐姐得了一幅世外高人笔墨,虽非名人真迹,看着却实在风骨不凡,想请妹妹一同鉴赏!”
姐妹俩携手进了内院,看起来亲密无间,却没有进书房,而是去凌意欣的住处,凌意欣笑着说:“昨夜我看着爱不释手,睡前又命丫头拿到卧房里观看,还在里面搁着!”
第一次到她们夫妇的卧房,凌意欣并无什么感觉,不过极为奢华精致而已,而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凌意欣一个独守空房,自从生下嫡子之后,端王再未涉足过。桌子上果真摊着一幅画,凌意可正待过去看,凌意欣从丫头手里接过茶递给她,凌意可受宠若惊地接过一饮而尽,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来到桌旁看画。
凌意可很快被这幅《山居图》深深吸引住了,细细以观赏着,把什么都忘了,看到精妙处正待对凌意欣说,却发现她和一直陪着自己的琴音出去了,屋里只有两个丫环垂手待立,这时端王忽然从外屋进来了。
凌意可心里一慌,连忙退后几步行礼,蓦然觉得不妥,因为这一退,几乎退到了床边。
端王呵呵一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可儿。其实不瞒你说,从两年前我就几乎不进这屋,今日不过惦记这幅好画才过来,没想到这里竟然有比画更好的!”
凌意可看着走近的端王,慌忙问:“姐姐呢?”
端王仍然和蔼的笑着:“你姐姐去传贡果与可儿尝鲜,很快过来,没事,咱们先看吧!”
凌意可方才安心,也许自己多心了,还有两个丫环在场呢,她不敢再看端王,低头认真看画,身旁的端王却一直在暗中打量她。
自从第一次见她到现在,她一直艳装示人,每次都是华丽夺目占尽风光,从未见她如今日一般颜色深重朴素的装扮,却更显气度高华,长眉入鬓、美目含愁,带着几分恐慌和不安,看起来楚楚可怜。
炭火暖热,熏香甜怡,凌意可越发不安,正待找个理由离开,端王提起《山居图》扔到一边,凑近她轻声说:“下面还有一幅,可儿看看!”
凌意可可回过头,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下面霍然是一幅春宫图。
她又羞又窘,再也不敢呆了,绕过端王就要逃离,端王却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肯松开,两个丫环慌忙退了下去,凌意可绝望地听见门从外面关上了,她可以肯定,凌意欣绝对不会再进来。
她惊慌而乞求地看着端王:“王爷不可如此,请让可儿出去!”
端王靠近她的脸,轻轻地说:“那天可儿给我下药,我就说过会报答可儿的好意的,怎么样,今日这药如何?可儿有什么感觉?这药只下了一点点,可儿就会变成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子,若下得多了,就会变成荡妇,我不喜欢可儿变成荡妇,所以只下了一点点,比起你那天给我下得少多了!”
凌意可蓦然想起那天的事,原来竟有人给端王下药?那么这个人肯定就是已经死去的仙儿了,没想到自己今日代人受过。她想使劲挣脱,浑身却越来越酥软无力,连声音都娇媚起来,只好挣扎着说:“王爷,那天不是可儿,是一个丫头下得药!”
端王却不接话,凑近她艳若桃花的脸,陶醉地闭上眼睛:“可儿如此美好的女子竟然受尽夫君冷落,我已经心疼不只一天两天了,总想着有机会好好疼爱可儿一番,今天不就是机会吗?你那夫君女人无数不说,还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心上人,可儿平时处处贤良想必很苦,何不陪我欢娱一回?”
“姐夫,不要!你这样会害苦可儿的!”温热的呼吸喷在凌意可的脸上,她眼泪都快出来,拼命地想反抗,却控制不住媚若春水,言语嘤咛。
端王仿佛中了蛊一般不理她,自顾自说着:“可儿,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很久了!你那夫君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也许永远也回不来了,你一生该托何人?你如此青春美好莫要辜负!”
凌意可浑身越来越热,越来越酥软,她用一丝残存的理智,使出最大力气推开端王,乞求着:“姐夫不可如此,可儿若失了贞节不如去死,你让我如何面对奉直和姐姐?你若真疼可儿就放过我,不要把我逼到绝路!”
说完连声喊着琴音,端王呵呵一笑:“别喊了,她睡得正老实!”
端王一把抱住凌意可,不顾她苦苦哀求,拖到床边重重地压了上去:“等我登基之后,天下还有比我更强大的吗?没有人比我更配拥有你、更能保护你!我知道你我身份特殊,放心吧,我不会害了你一生,我只要偶尔得到你就好,比如今天。”说完扑下身子在渴望已久的红唇上拼命吻着。
凌意可脸若朝霞,眼炀身软,却还是拼命地想反抗,她泪如雨下,苦苦哀求挣扎,却浑身瘫软。
端王根本不加理会,拔掉她的发箍,黑发象乌云一样散乱在大红的鸳鸯被上,警告地说:“可儿,不要乱动,小心撕坏你的衣服,你回去怎么对于家人交待?”
说完伸手一拉,绣花的锦带抽了出来,衣襟散乱,雪肌丰润,酥若无骨。
第五卷 意阑珊 二百十七 杖毙
于老夫人看着媳妇进来,先是一喜,又看她面色依然沉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来好不容易等到的驿报,并无什么好消息传出。
看到媳妇虽然强作坚强,却难掩面色的憔悴,就试探着问:“还是那样吗?”
于夫人苦笑一声:“还是那样,不过虽没有什么好消息,却也没有坏消息,好歹让我们有个念想!”
老妇人落下两行泪来:“这个年过得好凄凉,奉直没有任何消息,翼儿母子也不知下落,云氏的身子想必很笨了,小翼儿可能已经能跑能说了,若他们在,也不至于这么凄凉!我们也只是猜想奉直早有安排,但到底怎么样谁也不能确定,想起她们母子,真让人牵心!府里家业再大,没有儿孙在侧,也不过是空的。”
于夫人愤愤地说:“凌氏表面贤良,做事却狠绝,云氏能走,还不是觉到了危险?不过如今风云难料,暂时不可轻举枉动,皇上虽然明显有意壮大安王实力,但端王和凌相还有他的舅父经营多年,岂能束手待毙?诸君之位落于谁家还很难说。少奶奶暂时不能动,但她那几个通房丫头就只有书香老实厚道,又生了容儿,就不计较了,其余都是心腹和帮凶,特别那对双胞胎姐妹言行放肆,一看就是不是好人,不行先出了他们,剪了她的左臂右膀再说!”
老妇人点点头:“找个适合的机再说,凌氏没了帮手,也能本份些时日,她身边服侍的有没有府里家生子?”
“近身服侍的都是她带来的,倒有几个粗使嬷嬷和丫头是府里家”
“那也行,你找机会叮咛她们几句,凌氏有什么事及时过来通报,免得奉直不在有生什么事!”
于夫人方才想起什么:“娘,我差点忘了,好像听说凌氏身子不大爽利,我过去看看吧!”
老妇人叹了一口气:“怕是牵挂奉直吧,你好好劝慰,多赏些东西,我就不去了,见了伤心!”
于夫人点点头退下,令人带了东西来到福意居,看着神情恍惚、形容憔悴的凌意可,以为她为奉直担心,难过地叹了口气。要说担心,没人比得过他这个母亲,他担心的又岂止是奉直一个,还有流落在外的翼儿和怀有身孕的云姨娘,无时无刻、日夜牵挂,人前却要强做坚强,如今她就是主心骨,若她也失去了希望,满府上下就要一片凄惨了。
已经走了整整半年的奉直,至今生死未卜,没有半点音讯,边关传回来的驿报上,仍半下落不明,正派人四处寻找,虽然让人揪心,但至少还有一点希望,也许有一天他会突然回到家门口。
“可儿!别想太多了,保重身子,奉直不在,我又顾不过来,二房全靠你撑着,可不敢太过忧思伤身!”
凌意可似乎受了惊,猛地站起来,才发觉失态,连忙掩饰地行个礼:“娘教诲的是,可儿每日思及公子音讯全无,云姨娘和翼儿下落不明,就忧心忡忡,寝食难安。特别是云姨娘怀着身子抱着幼子,能躲到哪去?公子的骨肉若有半点闪失,意可唯有一死谢罪,总是我不够贤良体贴,才让云妹妹狠心离去,他日公子回来问及,我何颜以对?”
一旁的红颜和佳人走过来朝于夫人行个礼:“夫人容秉,奴婢斗胆说几句!”
心情烦闷的于夫人极为不痛快,主子说话,两个丫头插什么话?何况她本来就不喜欢这对身世复杂、看起来心思太过伶俐的姐妹俩。
可在这姐俩眼里,凌意可才是她们的主子,两人根本察觉不到于夫人的不快,红颜先上前说:“云姨娘自个不安于室,趁公子不在偷跑了,可是府中上下谣言纷纷,却说是少奶奶不容云姨娘受宠,趁公子不在欺母夺子,逼的云姨娘逃跑。可是他们那里知道少奶奶为了寻找云姨娘母子,托了多少人,花了多少钱?若真的有心相欺,还不巴不得她们永远也别回来?请夫人严惩散步谣言的人,别为了一个淫妇污了少奶奶的声明!”
于夫人脸色一沉还未发话,佳人又上前说:“依奴婢看,云姨娘不过听说公子下落不明,守不住了才走的!这种女子婚前与人私奔,本就不是节烈之人,哪里守得住?说不定早有奸夫接应,只可怜了小公子,别落到了后爹手里!”
于夫人再也忍不住勃然大怒:“大胆的奴才!胡说什么!公子并未有音讯传出,说什么守不守节的?你存心想咒死他!前几天刚有驿报来说尚无公子消息,你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何况云姨娘身份高于你们,岂是你们能出言相辱的?你们虽出身低,却是服侍公子的人,满口污言秽语成何体统!”
凌意可听闻“奸夫”、“淫妇”这几个字顿时浑身颤抖,指着她们半天说不出话来,怒火攻心晕了过去。
于夫人慌得赶紧掐人中,一边命人快去请大夫,看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姐妹俩,怒道:“我于家从不允许发生以主欺奴之事,你虽是凌家奴才,我不能拿你怎么样,但也绝不容你们在留下来!快拿着行李滚开!再不许踏进侯府一步!”
凌意可已经清醒地来,听见于夫人的话,“奸夫”“淫妇”几个字顿象一把刀插在她心上,鲜血淋漓、痛不可言,所有的屈辱和痛苦瞬间发泄出来:“撵了她们?这也太便宜这两贱人了!立即拉下去杖毙!”
红颜和佳人吓得顿时瘫在地上,很快被健妇们拖了出去。
于夫人暗暗纳罕,这凌意可怎么了?平时不是百般袒护她的几个奴才吗?这姐俩今日虽然言语放肆无礼,却也全为凌意可辩解,她也不至于气晕过去,更不至于把她们杖毙!
听着她们凄惨地求饶声,心中不忍,毕竟是两个年轻的女孩子,不过言语冲撞而已,撵了就是了,也不至于要了她们的命,何况是奉直的通房丫头,就是要处置,也应该先关起来等他回来再说。
“可儿息怒!她们并无大错,只不过言语冲撞而已,奉直又不在家,要不先关起来以后再说?”
凌意可满脸羞愤:“她们虽是公子的通房,却也是我的私奴,无论公子在不在,我都有权处置。母亲勿忧,等公子回来,我自会纳良家子给他做妾,绝不让二房冷清。这两个下贱之人竟敢污言秽语污辱主子,留下她们只会让我蒙羞,全部杖毙了!”
于夫人见她下了狠心,谁也拦不住,只好劝道:“算了算了,就由你处置吧,不过两个贱奴,死了就死了,别气坏了身子骨。我知道你担心奉直,可也不能不顾自个的身子,现在虽然暂时没有下落,却也没有什么坏消息,总有个念想。等会大夫来,让好好给你把把脉,开些滋补的药方,好好将养身子!”
凌意可脸上闪过几丝慌乱,试探着问:“娘请大夫了?”
于夫人点点头:“刚你晕过去,吓坏我了!奉直不在,倘若你再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撑得住?我知道你最近太过忧虑了,一定要让大夫好好看看,补补身子!”
凌意可慌忙说:“娘!我不要看大夫!”
很快察觉自己失态,连忙掩饰地说:“娘放心吧,我只不过太牵挂公子,刚又听到那两个贱人污言秽语给气晕过去了,没灾没病的看什么大夫?再说如今府里多事,老妇人病刚刚好,我再又是看病又是抓药的,让奴才们怎么想?娘放心,我真的没事,以后放宽心胸,小心静养就是了!”
见她坚决不肯看大夫,又说得在理,于夫人也不勉强了,嘱咐了几句去看小容儿。
琴音手脚瘫软,趴在花圃里吐了半天,才好受了些,赶紧回去向少奶奶禀报。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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