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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则为妻奔则妾-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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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人分头行动,越快越好,纪刚去长安城中打探于家的消息,纪强去打探城南庄子的消息,纪猛收拾好庄子里的两辆马车、喂好马匹,纪烈送走庄子里闲杂人等,最迟于明天凌晨寅时初(后半夜三时)整装出发。
众人领命正要出发,若水忽然想起什么,她唤住了纪刚,转身回屋取出一个丝帕,正是翼儿满月之时,卢静娴因为没银子送满月礼而亲手绣的丝帕。
“纪刚,你去侯府打探消息的时候,看能不能把翼儿的另一个妹妹小展容抱出来?其他人我实在顾不过来了,只能先顾小展容了,能救一个是一个,她太小,我怕受不了惊吓和困苦。凌氏被休,书香肯定跟着回府,小展容唯有托付卢姨娘养育,你先问清她是哪个,把这个丝帕给她看,她自然会把展容交给你。记着不要勉强,尽最大努力就好,千万不要人没救出来先把自己送进去!”
纪刚领命欲走,虹儿担心地喊了一声:“纪刚!去后万事小心,记着小姐的话,尽最大努力就好,不可勉强!”
眼里切切的关怀让纪刚心里一热,他郑重地点点头:“放心吧,禁卫中有我的兄弟,我定会想到妥帖的法子!”
兵分几路,小蓝和小绿一人一个看顾翼儿和颜儿,若水和奶娘虹儿急着收拾东西,因为路上有孩子,要带的东西虽然一再精减还是有不少,虽然天气火热,但还是准备了水和一些干娘,以备不时之需,因为很可能急着赶路顾不上吃饭,幸好马车宽敞,足够用了。
若水和颜儿、小蓝、颜儿的奶娘共乘一车,田玉莲和翼儿、虹儿、小绿共乘一车,若水一行由纪强和纪猛驾车护卫,虹儿一行由纪刚和纪烈共驾车护卫。
田玉莲想得极周到,怕路上走散了,所有的东西都分做两份,并且约好如果走散了就不要互相等候或者寻找招来祸端,而是各自赶路最后在蜀郡的云家密宅里会合。
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已是亥时(晚上九时至十一时),大家都做寻常妇人打扮,除尽簪环首饰,仅以丝带束发,穿着极普通而又便于出行的家常衣服,车辆马匹皆已整装待发,翼儿和颜儿还睡得正香。
若水亲亲他们的小脸蛋,惆怅地叹了一口气,田玉莲小声地问:“小姐可是舍不得这庄子?老奴也舍不得,这地方真好,又安静又舒适,一辈子都住得。原想着至少要住到公子回来,谁知这么快就要离开。”
若水摇摇头:“庄子再好,总不是咱们的,我早就知道只是暂住,从来也没有舍不得,要说真的舍不得,也只是舍不得这里的安逸日子而已。我是心疼翼儿和颜儿,孩子都需要过安稳的日子,却马上要跟着我们一起逃命了,他们的爹依然下落不明。这一路山高水远,能不能平安到达蜀郡还很难说,就是到了,谁也不能保证我们能过上安生日子!”
“放心吧,小姐,我们一定会平安到达蜀郡的!到那以后先安顿下来,等风声稍稍平静了,再派纪刚去打探公子的消息如何?”
若水又叹息了一声:“但愿如奶娘所说!其实现在想来荣华富贵都是虚的,我只希望我的孩子能有父亲,一家人安宁度日!”
因为许多人都走了,也因为莫名的担心和恐惧,庄子显得冷清而阴森,失去了往日的安宁舒适。出去的几个人还未回来,若水坐卧不宁,在奶娘的劝说下才勉强小睡一会儿。可是躺下之后,她却怎么也睡不着,想起奉直,忧心忡忡。
于家的老夫人和夫人不是最为看重凌意可这个体面的媳妇,怎么突然会莫名其妙休了她?如果奉直一直都未回府,那么这封休书可能是以前写好,以备不时之需,奉直为什么会这样做?他和凌意可成亲以后,还算琴瑟和谐吗?冒然休妻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吧?
安王已成为新帝的眼中钉肉中刺,偏偏奉直在安王手下做事,虽说当初是皇命钦点,但他能休凌意可,分明已经舍瑞王而取安王了,如今瑞王登基,能饶了他吗?就是他活着,恐怕也如丧家之犬,除非一辈子除安王戍边,可安王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难道奉直就这样一直隐姓埋名假托失踪?
想起侯府,若水更是心里五味杂陈,素日欺凌她羞辱她的人都得到了这般下场,以往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如今却沧为囚徒生死难料。可为什么她心里并没有欣慰的感觉,反而感到沉重的难受,不仅仅因为他们都是奉直和翼儿颜儿的亲人,还因为那也是自己在京城的根本,没有了奉直和侯府,自己一个无所依傍的外乡女子,其实什么也不是。
子时前后(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纪强和纪烈都已回来,纪烈平安把人送到,经强也打探出了一些消息。
于家被抄之后,因为凌意可深知凌家底细,当日下午就有官兵包围了城南庄子,一面查封土地田产,一面驱散闲杂人等,因为李管事的这个庄子只有他和妻室知道,所以暂时是安全的。
可是一直等到寅时略过,纪刚还未回来,若水开始焦虑不安,后悔让纪刚去救容儿,千万不要目的没达到,反而白白牺牲了纪刚,虹儿已经望眼欲穿了,可纪刚还是没有回来。
纪强上前禀告,说是纪刚临走前曾经吩咐,如果寅时等不到他就不要再等了,让大伙先走,千万不可为他一个误了时辰,他办完事就会一路追来,他们会留下相互联络的特殊暗号,纪刚看到会追来的。
若水突然想到,如果官兵已经封了城南庄子,即使李管事和妻子不说出来 ,如果搜查时万一搜出此处的地契,那么这个庄子就暴露了,也许就是一时三刻的事,一想到落到凌意可手里的惨状,还有翼儿和颜儿,若水不敢再拖下去了。
事不迟疑,既然纪刚都说了,肯定有他的办法,若水和田玉莲稍一合计,决定立即出发。
看到虹儿眼里的不舍和担忧,若水心有不忍,落下一个人总不好,忍不住劝道:“不必担心,纪刚机智谨慎,武功高强,即使不能救出容儿,自己也可平安脱身的!”
关键时刻虹儿没有扭捏,她点点头,抱起沉睡的翼儿进了车厢,马车很快疾驰而去,直奔蜀郡。
第五卷:意阑珊 二百三三章:囚禁
凌意可赌气转过身去,不理对她软语温存的承宗李沐,李沐望着她美丽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别说登基为九五之尊,就是尚是瑞王时,也轻易没人敢忤逆他的意思,偏偏这个凌意可,却让他无可奈何,不得不处处顺着她的意思,以期佳人一笑,两相欢娱。
他掰过她执拗的身子,细语温存:“可儿勿怒,朕也是无可奈何才这么做的。这件事连母后都惊动了,她为此还对我发了脾气,若不是维护朕了尊严,恐怕当时就要放了于家。再说朕继位只有几天功夫,根基不稳,内有重臣怀疑父皇之死是我和母后做了手脚,正在暗中追查,外有安王手握百万重兵虎视眈眈,能将安靖侯府抄家已是顶着很大的压力,再满门斩除,恐会生变!”
凌意可冷冷一笑:“皇上未登基时口口声声身不由己,如今登了基还推三阻四,可儿心中这口恶气何时能出?于家不灭,我一辈子心里不痛快!”
看到她眼里的狠戾,承宗暗暗心惊,这个女人虽然美艳绝伦,却不是一般的狠毒,就连等些时日再除掉于氏满门都不行,非要一时三刻就要了几十口人的命。可是看着她娇艳的红唇和轻纱下妙曼的身姿,想起和她在一起销魂蚀骨的感觉,顿时感到难以忍受,他紧紧抱住她:“可儿别磨朕了,朕想个法子遂了你的愿不行吗?”
说完附耳细说,凌意可欣喜地说:“这个法子更好,我要让于家满门在折磨中痛苦地死去!”
两人相视而笑,好不容易哄得佳人喜笑颜开的承宗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把抱起她就进了内室。
于家曾经金壁辉煌的大堂,现在全部是七倒八歪的大小主子,他们被关押整整两天了,没有人送来关点水米,再怎么肯求哭喊,只是大门紧闭,来来往往的士兵没有一个人理睬他们。
曾经锦衣玉食使奴唤婢的主子们,一个个脏污凌乱地躺在地上呻吟,散开的头发下,一张张脸眼神黯淡,憔悴不堪。
大人们饥渴交加、有气无力不说,奉纯的长子于信和长女于慧稍有力气就不停地哭闹着喊饥渴,奉纯的幼子和奉直的女儿小展容已是奄奄一息,特别是小展容因为奶娘没有关在一起,好几天吃不上奶,眼看就不行了,卢静娴和于夫人轮番抱着她小小的身子痛苦地低泣着却无可奈何。
于文远看着他的老母和子孙生死未卜不说,还要受尽饥渴折磨,再这样下去,没有几天,年幼的孩子就会先撑不住饥渴而死,接下来是两个大点的孩子,然后是年老体弱的母亲,再是其他亲人,一个个活活渴死饿死在他的面前,于文远仿佛看到了那人间地狱般的一幕,痛苦自责的恨不得立即死去。
这些都是他至亲的人,他却把一生几乎尽付于那幅冰冷的画像,让本该在心里默默思念人人占据了他的全部生活,看不到他的寡母、他的发妻、他的儿女有多需要他这个一家之主担待他们的红尘俗事和悲欢喜怒。
如今大祸临头,生离死别在即,他的几个幼孙几乎就要送命,他眼睁睁地看着却束手无策,方才知道自己欠了他们有多少,可是再多的愧疚也没有机会弥补了。
年纪最幼小的小展容已经昏迷过去,脸颊的眼窝深深陷了下去,没有半点婴儿的肥润,于夫人哭着爬到同样有气无力的于老太太面前,紧紧抓住她的手,声音嘶哑着说:“娘,你老活了大半辈子,经了那么多事,你一定有办法的,求求你想法子救救几个孩子,容儿快不行了!皇上只说下旨抄家彻查,等有结果再说,并没说现在就要我们的命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年迈体弱的老夫人在巨大的精神痛苦和饥渴折磨中,躺在地上几乎都说不出话了,她痛苦的摇摇头,两行老泪落了下来,挣扎着说:“是新皇要我们的命,又想掩人耳目,所以施此毒计害我们,外面的人还以为我们只是暂且关押,哪里知道实情,等到我们死得差不多了,再杀几个替罪羊而已。我们于家这次真的没救了。”
于夫人掩面而泣,不甘心地问:“可是容儿和奉纯的几个孩子,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饿死吗?”
老夫人指指小容儿,卢静娴扶着墙慢慢地走近,把小容儿凑近她的面前,老夫人摸摸她陷下去的脸颊,痛苦地摇摇头,把食指放进嘴里,狠狠心一口咬破,然后伸到容儿嘴里,容儿的小嘴如逢甘霖,竟然像立即有了生机,使劲地吸吮起来,大家看着这一幕,都落下泪来,堂里又是一片哀哀的哭声。
卢静娴拉住她的手,含着泪说:“老太太,你年纪大了,还是我来吧!”
老夫人摇摇头:“你还年轻,撑得住,说不定再过几天就有转机,你是个好孩子,一定要活下去,照顾好奉直的女儿!”
卢静娴含泪点点头,老夫人又对着哭泣的于夫人说:“这一大家子你是主心骨,一定要撑住,坚持下去就会有盼头,国公府那边肯定在想办法,只是现在不给我们饭食的消息封着而已,说不定过几天消息泄露出去,事情就有转机。最不济,奉直还在外面,还有翼儿和云氏肚里的孩子,安王手握重兵,一定不会坐以待毙,我们于家还有希望!”
于文远再也看不下去,他扶着门站定,使劲地拍着门,却仍然没有声响,索性横下心,趴在门口用尽最大的力气喊着:“造反!造反!我要造反!”
门外很快有了脚步声,大概是有人去向上级报告去了,一小会儿,门开了,门口站着负责带人看押他们的禁卫军中小首领迟校尉,听闻有人要造反速速赶来,远远地喊着,“谁要造反?谁要造反?”
看到于文远愣了一下,于文远逼视着他:“你曾与奉直有同僚情份,为何逼我于家如此?就不怕奉直有一日会找你算帐?”
迟校尉脸一红,低下头嗫嚅着说:“侯爷体谅,末将也是无法子!”
于文远冷笑道:“我们于家的生死你没有法子,只怕接下来你的生死你也没有法子!”
迟校尉大惊失色:“侯爷说什么,什么我的生死?”
于文远贴近他的耳朵,慢慢地说:“皇上这样,分明就是想要我们于家满门的命,你可知他为何要这样,而不是立即抄斩?”
第五卷:意阑珊 二百三四:纪刚
看迟校尉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于文远拉近他赶紧细说厉害。
“皇上刚刚登基,局势未稳就要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开国功臣之家满门抄斩,朝中旧臣世家皆人人自危,联合上书求情,惊动太后出面,本要立即放过于家,可这是新皇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多少要留一点情面,所以太后改为暂时监禁,彻查后再说,其实不过等些时日再放过于家而已。
迟校尉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说太后根本无意杀于家人?“
“如果太后想要于家人的命,早就于抄家当日满门抄斩了,可如今人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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