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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则为妻奔则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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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你?帮与不帮,那个野女人都要进府的,老太太那么宠奉直,这点事还能不依着他,只要老太太下了决心,侯爷还能强拦?她求我们不过是不想和侯爷闹翻,让侯爷对儿子好一点,你以为非得求我们?”
陈若玉抬头看了看装扮得淡如素莲的冷子菡,不再面带讥笑,正色道:“姐姐,这个忙一定要帮,且不说要升姨娘的好处,其码老太太那里,也能落我们的好,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二公子做了侯爷,念着这点恩情,也会对我们好一点。处处都落好的事,怎么不做?再说了,那个乡野女子进了府,我们要揪正房的错也容易些。”
冷子菡终于想明白了,又佩服又有些妒恨地看着陈若玉,虽然自己处处不如她,可也离不开她,如果不是两个人做伴,在这侯府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妹妹好心思,看得这样透彻,姐姐自愧不如。可怜我们打小被灌了药不能生育,以后若找不到一个好的依靠,恐怕下场会很可怜,府里的几位公子爷可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好在有了姨娘的名份,那个女人即使想治我们还要思量思量,善妒可是在七出之列。”
冷子菡说完了一看陈若玉仍没反应,心里暗恨,这贱人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无奈还要依靠她,只好又讨好地问:
“那我们以后还继续支持大公子吧,如果我们帮他做了世子,他以后能不感激我们吗?而且他老婆堂堂一个侯府大少奶奶经常送东西讨好我们,这府里正经的主子也只有她才看得起我们!大公子为人也宽厚些。”
陈若玉面色严肃起来:“她现在讨好我们多少,以后就会报复我们多少,她现在越在我们面前做低,以后就会越把我们踩在脚低下!象这种小官小吏家出身的女子,自以为是千金小姐,实际却不被人看得起,家境又差,只有象奉纯这种私生子出身的才会娶,要不她哪能进侯府做正室。进府后你看看谁重视她?还要为了丈夫的前途每日在我们这两个伎户出身的婢女面前装乖做小,私底下也不知把我们骂成什么样子!”
冷子菡正待开口,陈若玉打断了她:“姐姐,只要咱们齐心,以侯爷对我们的宠爱,以后只要选好人,以后必不会太差。咱们明天先高高兴兴地升了姨娘,表面上对那个妒妇做出感激零涕的样子,背着她要让奉纯那口子知道咱们依旧支持奉纯,让她们俩房斗,咱们可以推波助澜,相信于家大少奶奶也不肯闲着。
“那咱们到底要帮着谁?”
陈若玉满脸自得:“其实最该咱们支持的,就是三公子奉孝!”
“奉孝可是庶出,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如果两位嫡出的德行有亏,或者是死了,不是轮到小的了吗?何况奉孝母子一个胆小怕事一个年幼无知,可能想都没想过做世子,如果咱们出力扶持了他,事成还不感激零涕的?可无论是奉纯还是奉直做了世子,两人都以为该是自己做,会记我们多少好处?”
冷子菡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暗叹这婢子就是看得远。
陈若玉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更加得意了:“至于二公子带回来那个野女人,倒是可以好好利用,想什么时候做文章都行,总是私奔的,传出去怎么都算是名节有亏了,咱们对付正房也容易些,这也是我答应说服侯爷让她进府的原因。”
正说着,小丫头来报:“两位姑娘,大少奶奶来访!”
话音没落,一记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落在脸上,冷子菡怒骂:“不长眼的死东西!还姑娘姑娘的!我都二十八岁了,想咒我一辈子没名没份呀!”
小丫头半边脸顿时又红又肿,眼泪刷刷直流,又不敢哭,慌忙跪倒请罪。
陈若玉正待怪她沉不住气,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外面传进门:“哎哟,你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你家主子就要升姨娘了,你不敢快贺她,还叫她姑娘!依我看两位姨娘心善,要搁别人了,早打死了!”
小丫头闻言,连忙喊着“菡姨娘、玉姨娘恕罪!”
陈若玉不耐其烦,摆摆手让她下去了,奉纯的妻子刘静芝带着一个提食盒的小丫头笑嘻嘻地站在门口。
两人互相使个眼色,这个刘静芝消息快行动也快,等不到明天过后就来打探了。
第二卷 庭院深 三十三、宠婢(二)
“给两位姨娘贺喜了!是不是该给晚辈发赏钱了,这天大的喜事,可让两位姨娘盼着了,我和奉纯天天说姨娘心地模样都好,早就该做主子了,可惜有人一挡就是十年,我们也有心无力的,这下好,总算苦尽甘来了!”
她倒也聪明,来这里从来不穿大红,只穿着天蓝色窄襦,茜红色褙子,系一条葱绿的百褶裙,看起来怪怪。
陈若玉和冷子菡很快一对视,随及满脸堆笑:“大少奶奶来了,您说笑了,您可是正经的主子,长房嫡妻,别说我们还没升姨娘,就是升了姨娘,如何敢充大少奶奶的长辈?不过这总是件喜事,大家高兴高兴也是应该的!”
刘静芝连忙说:“怎么不是长辈?两位姨娘都是侍侯爹爹多年的人,一直替我们做儿子媳妇的尽孝,辛苦的什么似的,又疼小辈们,府中哪个不夸两位姨娘相貌又好,心肠又好,又最能干,跟活菩萨似的,只可惜被人压着这么多年才升了!”
见她话里满是挑拨之意,陈若玉淡淡一笑,故意顺着她的话说:“还是大少奶奶待我们好,这些年来,这府里也只有大少奶奶看得起我们,咱们也算是同甘苦,只求大少奶奶以后做了当家主母,可要赏我们一口饭吃!”
刘静芝面露一线狠色,很快一闪而过,代之满脸掏心掏肺的笑:“姨娘客气了,我和奉纯经常念叨姨娘的好,就是那两个小淘气也常说姨娘是个美人儿,心肠又好,想带他们来又怕扰了姨娘的清静!”
“看少奶奶说的,我们俩又没孩子,爱的什么似的,所以离你们这房也亲近些,常在老爷面前提起你们的好,说起来,谁在我们心里的地位也比不过大公子和大少奶奶!”
闻言,刘静芝喜不自禁,只要她们还支持自己这一房就成,连忙拿出两只足金的镯子:“明个是姨娘的喜日子,这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权当贺喜,两位姨娘别嫌礼薄!食盒里是我亲手做的点心,送两位姨娘尝尝鲜,可千万别嫌弃静芝手艺不好!”
两人客气一番收下礼物,刘静芝见收了喜不自禁,只要收了自然还会向着她和奉纯说话,说明她们从内心并不感激名义上的婆婆,只是奇怪婆婆反对她们升姨娘都十年了,为什么现在突然要升她们?
陈若玉仿佛知道她的心思,故意作出神秘的样子:“大少奶奶知道吗?我们这回能升姨娘,可是托了和二公子私奔回来的那个蜀郡女子的福。二公子一心要纳她,恳求夫人成全,夫人心疼儿子去求了老太太答应了,又担心侯爷嫌有损侯府声誉不同意,所以才升我们做姨娘,也好了结侯爷多年的心愿,侯爷为了我们,只好向夫人妥协了。”
她绝口不提于夫人求她说服于文远之事,刘静芝闻言放下心来,眼睛一转,凑进她们低声说:“姨娘知道吗?我听人说今个中午那个蜀郡女子进门后,老夫人怕进了不洁净的人,让稳婆验身……”
“验身?噢,和我们当时一样,这侯府规矩就是大,进个丫头都要清清白白的。结果如果呢?”听说验身,冷子菡和陈若玉连忙感兴趣地问。
刘静芝神秘地一笑,满脸鄙夷:“结果不知,只是听说后来老夫人病倒了,我带了言儿和慧儿前去探望,老夫人平时最疼这两个重孙子,可都没见我们。”
三人顿时满脸好奇,猜测不已。
“不清白才好呢!气死那个妒妇,还嫌我们出身伎户,以前做过清倌,我们可是验身后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的进的门。”
想起这些年受的压制和轻视,冷子菡恨恨地说。
陈若玉抿嘴一笑:“难怪急着给我们升姨娘,原来有这等事,怕我们传出去坏了她儿子的名声。这次就先算了吧,那个蜀郡女子就是进门最多只能做妾,也不碍我们什么事。再说了二公子很快就要娶凌相的女儿,到时她怎么能容得下一个妾占了丈夫的心,那可就有热闹看了!很期待啊!”
刘静芝连忙讨好地说:“女子的出身固然重要,可最重要的还是贞节,也就是两位姨娘心善肯帮忙说服侯爷,要不这种女子怎么能进门?被赶出去还不是一死?两位姨娘这可是做了大善事了,一定会有好报的。”
陈若玉笑笑说:“少奶奶才是真正的心善有福之人,侯府正经的大少奶奶,又儿女双全,大公子又是难得专情不肯纳妾的,世上哪有这么好命的人?”
刘静芝见她不太肯顺着自己的话提若水之事,有些讪讪的,看看时辰不早了,担心公爹回来,又说了一大堆祝福的话就告退了。
见她走了,两人哼一声,这个女人也太不安份了,可惜嫁的丈夫什么都不愿争,真正的出身又是私生子,光是这,就生生比奉直矮了半截,就是侯爷护着也没用。
“妹妹,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咱们的二公子和侯爷年轻时一样风流,不但拐了人家的女儿,又按耐不住在路上就毁了她的清白,真想看到哪个妒妇此时的嘴脸,不知气成什么样子!”
说完见陈若玉沉默不语,连忙不解地追问。
陈若玉眼中闪过一丝狠意:“可惜听说这野女人进府后要做通房了,等过了明天肯定会很快收房,咱们要想治正房就没有了证据,也不知有没有身孕,要是有的话,雇个人去官府告二公子私拐骗奸良家妇女,也好让正房大大地丢一回人!”
冷子菡正待说话,陈若玉不想听她罗索,打断她:“侯爷可能快回来了,咱们别再说了,小心被听了去。”
正好负责打探的小丫头进来了:“秉姨娘,侯爷回来了,已经去给老太太请安了。”
两人迅速收起脸上刻薄之色,站起来整理衣服,净手整妆,力求使自己更加高雅温婉、妩媚动人,又吩咐小丫头焚香,摆上点心和果子。
做好这一切,冷子菡身姿优雅的坐在绣墩上,轻轻的拨弄起来,清越流畅的筝声响起,陈若玉满脸深情地低唱起来。
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依相随,映日浴风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怜,浴月弄影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菡儿!玉儿!今个我有福了,竟然能看到听到菡儿的曲、玉儿的歌!”
两人连忙如同风中弱柳一般深深地拜了下去,于文远一手一个连忙拉了起来,远远地听到筝声歌声,于文远挥手止至小丫头通传,大踏步地走了进来,看到冷子菡优雅而柔弱的身姿随着拨弦的动作起伏着,如同风弄娇花。
虽然人到中年,除了两鬓若隐若现的白发和眉梢眼角淡淡的愁绪,才貌出众的他仍然是一个儒雅清秀、身姿挺拔的男人。
陈若玉倚着红罗帐,风姿楚楚,削肩纤腰弱不胜衣,正低低地唱着,虽然压低了嗓子,歌声却仍然婉转甜美、轻语低哝,让人心醉,看到他进来,顿时会心一笑,波光妩媚。
于文远一边一个拉过来:“菡儿、玉儿,今个怎么肯弹琴唱歌了?平时还我要千求万恳地才肯弹唱,有什么好事吗?”
陈若玉看出他内心并不痛快,向冷子菡使了个眼色,冷子菡连忙拉他坐在贵妃榻上,于文远一边揽一个,心情大好。
陈若玉妩媚地一笑:“侯爷,不是我们平时不肯唱,而是怕被人笑是歌妓出身,整天就知道弹曲唱歌,今天听到一件事,奴婢可感动了,就象这首歌所唱的,一个似天上云,一个若云中鸟,一旦相识就相依相随,相亲相怜,只是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只怕他们的命运由不得自己作主。”
冷子菡连忙也说:“是啊,自古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有情之人谁不盼着‘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生离可是一件同死别一样痛苦的事。”
于文远不解:“菡儿、玉儿,到底什么事,不要同我打哑谜了!”
两人扑通一声跪倒:“侯爷,我们姐妹二人本应是身陷污泥之人,幸遇侯爷赎身,又深得恩宠,一心以侯爷为天,万死不能报,最怕的就是与侯爷分开,以为天下最痛苦的莫过于有情人生离死别……”
往事悠悠,于文远仿佛又看到他听闻如玉夫人悬梁自尽,心中焦急惊恐至极,来不及换下拜堂的大红礼服,跨上马飞奔回别院,却只看到如玉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纤柔的身躯已经僵硬,多情的眸子再也不会睁开,胸前放着一封让他终生痛苦的信,幼子正在奶娘怀里哇哇啼哭。
那一刻的心碎、绝望、自责、悔恨,让他恨不得立即随她去了。
收回思绪长叹一声,他拉起两人:“你们说的对,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有情人生离死别。不过幸好有你们两个,让我能有一些欣慰,要不然这么多年,府上人人怪我陷于往事不能自拔,真不知该怎么度日。”
陈若玉把头轻轻地靠在他肩上:“我们姐妹俩知道,侯爷是个重情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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