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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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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碎裂成无数片。
钟淮突然抬头,正好迎上商葵梦醒的表情,莫名的他的情绪就低落起来。
他蹩起眉,疑惑地问:“怎么了,这么失望的表情,外面没想像中的那么好?”
商葵沮丧地撇撇嘴角,“没有,是遗憾下一次晒太阳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
“明天若天气好,我再抱你出来,以后也是,直到你的腿完全康复。”钟淮盯着商葵的眼睛星光闪闪,表情很是郑重,让商葵想把它当成笑言一笑过之都不行。
“这天说不准明天就会下雪,我这腿再过两个月便差不多能下地,等到明天开春,应该就能活动自如了吧?”她答非所问地说,心里却莫名紧张他会怎么回答,千万不要那样回答,她受不起。
钟淮的眉头蹩得更深,沉吟了好一会才舒开,微颔首说:“嗯,明年开春你的腿应该就全好了。”
这话里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商葵暗暗地舒了口气,表情也跟着放松下来。
跟着钟淮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凝望她,脸上挂着宠溺的笑,“看你紧张的,我想说不行都不敢。”心里,他即暗忖这姑娘的警戒心真高啊。
这笑容让商葵想起杜仲陵对赵清澜常有的笑,她胡思乱想的脑子便立刻冷静下来,神情也恢复了平时的和睦,淡然。
“哪有,只是坐久了总归不舒服,还要麻烦别人,能自己走路,许多事便不再劳烦别人。”
钟淮不知商葵为何一瞬就变了脸,但她这句撇清关系的话听得他极刺耳,他失态地追问:“紫燕算别人?还是我是别人?”
她避开他的探寻,抬起脸迎向阳光,眼睛被强光刺得瞄成细缝,她感叹道:“这太阳有点辣啊。”
这回答听得钟淮很不满意,但他很警觉地收住情绪,顺着她的意思淡笑道:“你是太久没见过日头一时不习惯,久了就不会觉得辣。”
“也许吧。”商葵抬手搭到眼睛上才免强睁开眼,突然一股强大的热流从小腹涌出,如电般闪到四肢八骸,灼热的温度一瞬间便把她的身体燃烧起来。
那温度来得之快之猛,她仿佛都能听到自己皮肤爆裂的声音,跟着而来的则是皮开肉绽的撕痛,这感觉让她仿佛又置身于紫铃死时的那场大火:热得要窒息、全身痛得恨不得拿刀把肉削掉,又突然掉落到冰冷刺骨的寒潭,全身的感观在一刹那又全都被封住,连呼吸都不知道有。
“紫铃!紫铃!”钟淮只是跟着商葵的目光迎视了会太阳,再低头便看到缩成一团痛苦呻|吟的商葵,他扶起她的身子才发现她骤红骤白的皮肤上,青筋狰狞地爆起,仿佛下一瞬就要破出皮肤,又突然缩进肉里不见,然后再裂出,如此反复。
这样的症状,他很快便知道她怎么了。
她中毒了。
千金散,中毒者初次发病时全身处在冰冷两重天中,第二次身体便会如火灼般烧烬五脏六腑,第三次冰毒发做全身僵硬成石,呼吸全无,三日内没有解药,必死。
这毒潜伏期极长,只要定期服下压制毒性的药,埋个十年八年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但若没了压制的药,不出两个月毒性就会发做,三次发作间隔时间亦为两个月,也就是说6个月内不服用任何抑制的解药,就等着死吧。
千金散之所以叫这名字就是因为它的配方极其昂贵,千金才能配出一剂,又加上它的特殊性,所以这药民间甚少有见,只有皇宫这世间最富贵又最肮脏的地方才能见到它。有秘史传,前太子的暴毙其实就是被人下了这个毒。
说了那么多千金散的来历毒性用途,现在来说下它的解药:无解。
当然这个无解是指不能彻底根除毒素,暂时缓解的方法还是有的,钟淮恰好就知道其中一种,他的药圃里恰好就种了那味压制毒素的药材。
作者有话要说:


、战争

商葵很幸运地又一次从鬼门关逃回来,钟淮救了她。
他说她是中了毒,商葵一惊,立刻便猜想下毒人是杜仲陵还是赵清澜?
他却问她:“你摔伤那天是不是有食过形似豌豆一样的红果?”
“是啊。”她点点头。
“你吃的那叫蛇果,是有毒的。”
她大惊,“你那解药还有没有,赶紧给紫燕也吃些,紫燕的蛇果吃得比我还要多!”
他微愣,复又莞尔,“紫燕无事,你中毒是因为蛇果与我给你敷的药有冲突才产生了毒性,现在已无碍了。”
商葵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又被紫燕小大人般训叨了老半天,并强令她脚未好全前再也不准出屋子。商葵很“狭隘”地以为这姑娘一定是看到钟淮对她的特殊照顾心生嫉妒,借机“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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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云山是一座口袋形的山峦,中间是一片盆地,和平村则建在这片盆地上,有了天云山这天然屏障的保护,冬天的和平村虽然也很冷,但却比同地区的其它地方要暖上许多。但也因为这大山的缘故,每年到了11月底,大雪便会封住山里与山外的唯一道路,到第二年3月路才能通。所以每年的11月份便是村里人最大采买时间,他们要储备3个多月的食物及生活用品。
这每年最大也最后的一次采买,活泼好动的紫燕当然不会错过,死磨硬赖了两天,终于迫得商葵松口让她跟大家一起进城。
五天后她回来,带了丰硕的战利品,也带给商葵知道,外面的天,已经变了。
杜仲陵登基当皇帝了。
从商葵离开到现在,短短三个月不到的时间,他从王爷到太子,再从太子登上皇位。这中间有发生多少惊心动魄的事,她不知道,但可以想像得到。
她想:他一定又瘦了。
她闭上眼,脑海中就能浮现出他带着浓浓黑眼圈疲惫地躺在矮榻撒娇地对她说:“阿葵,过来帮我揉揉,熬了一整夜,明明困得不得,却怎么也睡不着,好累哦。”
她“诶”了一声,将要抬脚过去,脚却抬不起来,她挣啊挣,身子突然被人按住。
“你腿还没好全,不能下床!”
是紫燕清脆的童音,商葵的幻境便如烟般消散。
她收回神,一副了然之态地答:“我知道,只是试试看能动到什么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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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了山,和平村的生活便变得单调许多,钟淮便开了个启蒙班,教孩子们识文断字,当然大人们若想也可以去听。
本来这事与商葵没什么关系,可也不知钟淮怎么发知道商葵研墨研得好,又识字,便任命她为“助教”,陪着他一起教课。
不上课的时候钟淮也不给她空闲,他要整理病历、编扎药典,商葵这墨磨得就得更多了。去到他们院的人经常可以看到的景像就是:一青衣男子在案前执笔书写,旁边站着位清丽女子垂着首认真地研墨,偶尔可见男子温和的目光睨向女子,偶尔也可见女子微怨的目光撇向男子,偶尔,两人的目光会突然撞上,在彼此尴尬的一笑中又各自避开。
刺目的阳光透过纸窗的过滤洒到屋里时,已经敛尽张扬,变得柔和,映得屋里的男女如红袖添香般缱惓,不禁让人心生感叹:多般配的一对啊。
只是这不时进来问东西的紫燕小姑娘,她能否知趣点别破坏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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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天云山的雪慢慢开始溶化,憋了几个月的和平村人终于可以出去了。
紫燕知道钟淮他们要出山,吵着嚷着要一起去,商葵没能答应。雪才将溶,路并不好走,而且这一批出去的都是男人,紫燕一个小姑娘家的跟他们一起,着实不方便。
为这,紫燕又跟商葵闹了好几天别扭,不跟她说话,做完该做的事就跑去别家或是去钟淮的药圃打理。商葵知她心性,便也没特别与她怎么样,果然不到三天,那姑娘就憋不住跟她说了话。
钟淮他们出一次山一般要七天左右时间,这次不到五天便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好多铁器跟农作物的种苗。
郭猎户领着村里的壮汉去山里砍了好些树木回来,削削磨磨地弄了些奇怪的东西,反正商葵看不懂,问其他人,她们也闭口不答。
商葵想问钟淮,可钟淮从回来后就早起晚归地忙他的药圃,还让紫燕去帮了一起弄,商葵也要去,他却不让,说她腿才好,不宜爬山这样的大幅运动。
忙碌了十天,男人们再一次要出山,这次紫燕又嚷着要去,商葵依旧不同意,大家虽然都闭口不说,她却猜到发生什么事了。
一定是要打战了,郭猎户他们制的那些奇怪的东西把村子周遭围得严严实实,跟个铁桶似的,钟淮虽然没让她上山,可是他跟紫燕每天都会采回大量用于止血及消炎的草药。
呈国已经和平了近三十年,与周边国家的关系一直也都不错,这突然要打战,她不知道是已经开打了还是将要打,是谁与谁打,哪跟哪打。虽然她真的很想知道,紫燕去了也许会给她答案,她却不敢用紫燕的生命去冒险。
无奈,她还是没能阻住紫燕,紫燕早早就想好了办法,趁人不注意偷偷跟着钟淮他们一段距离,直到出了山口,大家才发现她,那时再送她回也着实费时间,大家便无奈地带着她一起去了城里。
等到七天后,紫燕完好无损地跃到商葵面前,她悬了良久的心才终于放下。虽然心里很高兴,但面子上,她还是言辞狠绝地威胁紫燕,假若以后再有此种情况发生,她就不再认这个妹妹。商葵表情严肃,还真把紫燕吓住,小姑娘又是眼泪又是鼻涕地嚎了好半天表决心再也不会,她才顺势下了台阶。
当晚睡觉时,紫燕也告诉了商葵她心疑已久的答案:外面马上就要开战了,是呈国与北边的夏国,据城里流传的消息是夏国的前任皇帝死了,他的弟弟篡了侄子的位,那个弟弟原来与曾败于过呈国,如今当了皇帝,要干的第一件事便是要一雪败于呈国的耻辱。
商葵问:“呈国这边是派哪位将军出战?”
紫燕嘿嘿一笑,猫似的眼儿在夜里黑得发亮,“据说新登基的皇帝要御驾亲征。”
商葵惊呼:“怎么可能!”杜仲陵是参加过战争,可那都是小打小闹地跟着别国做做样子,正式的这种他可从未有过。就算他有赵执,可也不能御驾亲征啊,这要是万一,万一,那?哦对了,赵清澜快要生了吧,难道他们确定她生的一定是男孩?
阴谋!一定是阴谋!久处深宫的商葵立刻便猜到这是赵家的阴谋,把杜仲陵捧上皇位,然后趁战乱让他猝死,杜家已无身体健全的皇子孙,于是赵清澜生的太子便可登机当皇上,她这个皇太后就可垂帘听政,赵执不到6旬,老当益壮,杜家皇朝便成尽入他们赵家之手。
转而商葵又想到杜仲陵的母族,杜仲陵的大舅舅是尚书令,二舅舅是管着京城的京兆尹。杜仲陵能有今天这一步许多都是他们的远谋深算,他们不可能看不出她想的这些,即然他们能想到还让杜仲陵亲征,那这事就不是阴谋。
眨个眼的功夫,商葵的心情就像穿云过海一样跌宕起伏,深深地吁出口气,她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她软软地躺在床上,眼睛合上,一脸平静地说:“睡吧,管他们谁去打,只要不让我们去就行。”
紫燕眯着猫似的眼睛盯着商葵的侧脸琢磨了很久,直到确定她是真的睡着了,才闭上眼,也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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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寅时,公鸡才打第一声鸣,全村的全便陆续起床,等到太阳将将露出山尖,大家就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种药的种药,砍木头的砍木头,削桩子的削桩子,连乳牙未褪的孩童都帮着给大人端水解渴。
和平村人对防御战乱很有经验,外围布置好,他们又在进山口布置了许多陷井,若没人带路,外人很难进得来。然后他们又开始在村里挖地窖,以防地面上的那些防护全部失效,大家能躲到地下,地窖里储藏进大量的食物跟水,足够全村人半个月不出来。
钟淮那边则是加紧张地采草药,制药剂、种药苗。然后在大家全部防护工作都做完时,他穿着商葵新给他缝制好的长衫布鞋,背着一大篓制成剂的药材,挎着药箱,出山了。
商葵跟紫燕不让他去,他笑得如天云山顶飘浮的白云一样温柔,神情却坚定得如天云山挺拔的峰峦,一丝撼动都没有:“医以苏人之困,拯人之危,性命为重,若不能此,枉为医者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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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淮走后,和平村便进入警备状态,每天都会有两名成年男子去山口搭的眺望台值守,封山的大雪连绵下了几天,终于把出山的路完全堵住,值守的人才撤回。
村里生活平静正常,每天清晨,一片白茫茫中,各家各户的烟囱陆续冒出暖暖热气,融合掉昨晚落到屋顶的雪花,滴滴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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