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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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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生活平静正常,每天清晨,一片白茫茫中,各家各户的烟囱陆续冒出暖暖热气,融合掉昨晚落到屋顶的雪花,滴滴落的水珠顺着屋檐落到专门储蓄雪水的木盒中,直到满满再被妇人们端去洗衣洗菜。晚饭的烟囟又溶化不少雪水,储给妇人们第二日的生活,如此反复。
大家都表现出超常的淡定,反而是商葵,失眠越来越严重,还时常做噩梦,半夜惊醒好几次。
这夜,她又做噩梦了,一身冷汗从梦中惊醒,睁眼看到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说明夜正深,她又重新闭上眼。静谧到可怕的屋外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推开,轻微的脚步声。
山口有人值守,村里也有守户的狗,一路通过都没惊动任何,还能顺利把院门打开,是钟淮!
商葵想到是他便要翻身起来,她旁边的紫燕却更快她一步坐了起来。
紫燕起来的第一个动作是说话,警惕地喊她:“姐?”
商葵一时怔住,顿了下神才要回答,紫燕又快她一步下了床,趿上鞋披上外套便出了屋子。商葵便在这漆黑一片中睁着眼,听着她下床,离开。
紫燕出了院子没一会,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啊……!”,不过声音很快便被捂住。跟着就是脚步声,开门声,关门声,黑夜又重归于宁静。
商葵的心却不再宁静,紫燕的那声惊呼给她的提示就是钟淮怎么了,受伤了?
她立刻坐起身,点亮灯,穿好衣服,套上鞋,赶去钟淮屋子。
冬夜的冷风能直接把人冻成冰柱子,商葵身上只披了件单棉袄,门一打开迎面几口寒气便猝然吸进心肺,她忍不住就咳起来,吸的冷气就更多,身子更冷。她抚着胸着急地往钟淮屋子赶过去,用力一推,门没开,被人从里锁住了。
她用力跺跺脚找回知觉,双手再狠劲地搓着,感觉到热下便拢到嘴边鼓足气哈口热气,就用力拍打门板高喊着让里面的人开门。
屋缝透出来的光明明显示屋里有人,可任她如何敲,屋里就是没人答应,更没人开门,倒是因为她敲的越急越大,屋里乱七八糟传出些乒呤乓啷的碰撞声,隐约还有紫燕的叹呼。
她越听心越担忧,拍了半天无果,她只能发狠话:“开门,紫燕,再不开我就撞门了!”
又是乒呤乓啷乱了一通声,门开了,不过只一尺宽的缝。
紫燕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抓着门,整个身体把空隙堵了个严实。她衣裳不整,头发蓬乱,脸上红通通,额角鼻尖还带着细汗,气喘吁吁地说:“姐,钟淮哥要睡觉。”
商葵长呼一口白气后呵道:“让开!”现在她可以肯定钟淮一定是受伤了,而且还很严重。
“姐,你现在进去怕不太方便吧。”说罢,紫燕还耸了耸左边微露出些肌肤的肩膀,那表情,很是暧昧。若不是她此时只有11岁,脸盘实在稚嫩了些,若不是商葵不相信钟淮会与她做这种事,就小姑娘这熟络的神情,还真会让人误会他们刚才在屋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商葵被她这不端庄的表情气得头脑嗡嗡,嘴唇直发颤,一时都不知道怎么教诲这个姑娘。
“紫燕,让你姐进来。”是钟淮的声音,平时清悦的嗓音此时稍显得无力,但即然能说话,还是让商葵心略安。
紫燕身子挡在门那一丝未动,只头偏回过去屋里去看什么。商葵不说话也不动作,冷冷地看着她的背影,其实还气得没回过神来。
不知道紫燕看到了什么,反正她回过头时,眼里一闪而过的不甘与敌意,刚刚回神的商葵恰好瞥见,心里某处像被撕扯般的疼痛。不过她没空多想:紫燕让开了身,给她进去。
商葵前脚进屋,紫燕后脚便“砰”地关上门,她惊得回头一看,紫燕已不在屋里,充溢着浓浓药材味的小屋,只剩下她与钟淮两人。
门关上后风便小了许多,多了一盏灯的药房突然就变得很温馨的感觉,桔色的灯柔柔地闪着,商
葵紧绷的脸也缓缓放松下来,明眸不经意地在屋里巡视起来。
钟淮屋里没有坑,除了大排装中药材的小抽屉外,就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一张方桌,此时他就躺在那张床上,背对着她,厚厚的棉被盖一直盖到他耳下,他能让她看到的,只有一头披散开的长发。
她把灯并例到另一盏灯旁,搬张凳子在钟淮床前坐下,皱着鼻头仔细嗅寻什么:没有血腥味,但有另一股似曾熟悉的味道,可她却想不出它是什么。
她试探地问:“你受伤了?”
“没有,只太累了,赶了一天路才到家。”钟淮的声音比刚才又有力了些,大概是缓过些劲来。
商葵不相信:“那你裹得这么严还背着我是做什么,刚才我敲了半天门你们也不答应,还乒乒碰碰地在屋里乱半天。钟淮,这么低劣的假话你居然也说的出口。”
“真没有,不信你看。”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钟淮突然翻身坐了起来。被子一下从耳际滑到腰上,他的白色棉布内衬便露了出来,大敝开的衣领处还能看到细白肌肤,胸口正中有一滴泪型红痣,几绺黑发懵懂进搭在那片细白上,清隽的脸上带着平时惯有的温和,墨眸里却闪烁着戏谑,再往深里才能隐约发现丝虚弱,可惜商葵没能坚持住。
“你……!”商葵瞪着眼只说了一个字,便转过头去,脸颊红成一片,一直延展到耳朵都是。她没想到谦谦如君子的钟淮也会做出如此轻佻的事,而且是对她。
商葵的羞态让钟淮刚才还痛得要死掉的心倏地开出数朵灿烂的花儿,他盯着她的红脸促狭地问:“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
“你把衣裳拉好。”商葵垂着头羞恼地嗔呵。
钟淮单手一拢,敝开的衣襟便整好,一板正经地答道:“拉好了。”
商葵略偏回头往里瞥了瞥,看到他真的穿好了,才敢把头转过来,白净的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红晕声音却已平静下来:“你下床走一圈让我瞧瞧。”
刚才紫燕就玩了出欲盖弥彰,她可不会再上钟淮的当,被那点暧昧糊弄过去。
钟淮文隽的脸上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他掀起被子,下床。
虽然只着了内衫,但他走得很有仕者的风范,白衣广袖黑发随着他的行动衣袂翻动。
商葵只眨了下眼,他便飘然来到她身前,合手一揖,笑若春风地问她:“小娘子对在下的身姿可否满意?”曾几何时开始,逗弄她成了他最愉悦的事?
行动优雅不失灵活,身形未见异常,应该真是没事,就是这脑子……
商葵眼角一抽搐:“马马虎虎,赶快上床睡觉。”
钟淮又是躬身一揖,温文尔雅地答应:“小生敬遵小娘子教诲。”
商葵:“……”
作者有话要说:


、暧昧

商葵回屋的时候,紫燕已睡着,她摇摇头叹了口气,便也睡下。
第二日,钟淮吃过早饭便要去山上采药,商葵不放心他,让紫燕跟着一起,不想紫燕居然拒绝了。劝钟淮休息一天再去不通,无法,商葵只能亲陪着他一起。
钟淮的药国圃离村上有近五里的山路,算不上远,但路很不好走,所以钟淮从来不让有脚伤的商葵去。今天事出紧急,商葵又倔强不让才不得已答应了她。出门前他从村里长者那借了根拐杖,当时商葵还觉得他太小瞧自己,等行到山路最艰难的那段,她才明白这拐杖对她多有用处。
路倒是挺平整的,只是山面几近直立,陡路两侧又无专门的扶手,每一步都得非常小心地走,不然就会滚回原处。除了偶尔能抓到根矮枝杂草外,那根拐杖则成了商葵最重要支撑。
冬天衣服穿的厚,行动起来就更费劲,才走了三分之一不到的路程,商葵就累得手脚发软,气喘吁吁。
钟淮转身询问要不休息会,她摇摇头不肯,咬着牙,憋下一口气超过他,继续前行。
又走了会,她已经连拐杖都快撑不动了,汗水浸湿了鬓角大片,连后背都隐隐有湿意,可她还是不肯停下休息,钟淮暗叹气这姑娘的倔强,手一伸,拽过拐杖的另一头,拉着她往上走。
钟淮走的不快,很体贴地迁就商葵的速度,省了她不少力,不时的他还回头看看怕有什么状况,彼时,她总会弯起嘴角,回以他一个自以为充满力量的笑,让他哭笑不得。
“哎呀!”随着一声惊呼,商葵身子一歪,坐到了地上,抓拐杖的手没放,另一只手痛苦地摸着左脚踝。眼眶也跟着红起来,泣然欲低的表情。
钟淮不敢马上松手,他顺着拐杖退回到商葵身边,蹲下身,小心地握上她的伤处,“折到了?”
“嗯。”商葵拧着眉答应了一声。
钟淮一边检查她的伤处一边问她伤情,商葵答得也很认真。
兀地,钟淮突然问:“听说你喜欢我?”
“啊?”商葵心神一怔,大惊,才要反驳,一声“咔嚓”伴陪着脚踝伤处传来的巨痛,她大呼:“啊……!”
“好了。”钟淮笑意溶溶地放下她的脚,“动动看。”
商葵溢到嘴边的骂词就这样被生生迫回肚子,她晒着脸,将目光从他脸上转到自己脚,扭扭,转转,在地上踩踩,一点异样也没有了。
一只略沾尘土的白皙手掌伸到她面前,她偏过头佯装不见地杵着拐杖起来,腕上一紧,被握住,她盯着被握的手腕,僵语道:“我自己能走。”
钟淮不理会商葵的坚持,拽上她的手就往前走,“再折一次就不能走了,你就勉为其难被我占下便宜,走完这段山路我就放开。”
白水银里的两团黑水银瞪得比猫头鹰的眼睛还圆,商葵鼻子呼哧得响响,但还是没有挣脱,顺从地跟着他走。
钟淮的手掌干燥而温暖,满满地包裹住她的小手,那掌心的热量传到她身上,像是有魔术般,让她发软的手脚也重新回复力量。
半个时辰后,崎岖的山路终于结束,钟淮守信地放开了手,商葵继续重新撑回拐杖,两人面上俱是无恙,心中却都莫名失落。
钟淮的药圃是凌霄峰半峰的一个小山谷,四周俱被高峰围起,挡住不少风雪,又因为纬度关系,这里一年四季都是春暖花开。
绿草如上好的丝毯铺满整个山谷,毯面绣满五颜六色的花朵,微风轻扬,花香飘散,忙碌的蜜蜂与翅羽斑斓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山谷的一角还有座小池潭,碧波粼粼,清彻得水可见天上缓缓飘移的白云、五彩小鱼在水草丛中钻来窜去地戏嘻。
刚登上来看到山谷里的景像时,商葵惊讶得半晌都不知合上嘴,等钟淮告诉她,那些五颜六色的花其实都是他种的药草时,她的惊讶已经彻底变为叹服,对钟淮的。
钟淮怕她累着,找了平坦的地方铺上自己的棉袄让商葵坐那等,他则背着小篓拿着小铲躬着背在花丛里采药,蜜蜂蝴蝶围绕在他旁。
商葵盯着钟淮欣瘦的背景在草丛间忙碌,幸福与满足溢满心里:蓝天、白云、绿草、鲜花、清彻的潭水、会关心自己的男人,假如再有一座茅草屋,这不正是她心心以求的隐居生活吗?
或许是商葵的眼光太过灼热让钟淮感觉到,他突然回过头,黑眸恰对上她的。
两两相交,火花四溅,时间在这一瞬仿若停止般被无限扩大,空间被缩小到只有他跟她的存在,什么东西快速地在彼此心里滋生。
“嗡嗡”的一只小蜜蜂飞过两个视线,商葵才骤然醒悟自己的失态,她佯装无意地将目光移到身旁的小花上,再不敢抬头,眼角却忍不住偷偷去瞥那青色身影。
有点失望,他已经转过身去了。
不能去看钟淮,又帮不了他,百无聊赖的她目光在山谷里四处巡视,突然发到靠山壁的一块岩石尖上悬着个蜂窝,这让她想起幼年时随着伙伴一起掏过的蜜蜂窝,那香甜馥郁的蜂蜜多像她此时的心情,好心情是不是要分享给他一点?于是她……
钟淮才转头就看到让他心惊胆战的一幕,只来得及呼出“危险!”二字,他的身体便如离弦的箭般朝她奔过去,在蜂巢里涌出团黑影时,他的身子正好扑住商葵。
“嗡嗡”的巨响环绕两人好久才散去,这期间,钟淮不顾商葵的挣扎,把她压得死死,只偶尔微抽搐一下,鼻息及脸色越变越隐忍,不小心还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羞得压在他身上的商葵直想跳河。因为,他的胸正压在她脸上,他的右手正按在她的右胸上,他的腰正抵在她的腿根,很明显的,她感觉到那处有坚硬物体膈着她。
心跳如雷,几欲破出!
等钟淮好容易松开她,才睁开眼她就当机立断甩了他响亮的一巴掌,红着脸怒骂道:“下流无耻的登徒子!”
亏她刚才还遐想他是自己托付终身的好男人,没想到这一而再三而三地轻薄于她,她真是瞎了眼。
钟淮忍着身上的痛,深吸一口气,把脸迎到商葵面前:“请您看清楚缘由再下手好吗?”
只见钟淮白皙清俊的脸此时已经肿得成了发面的馒头,当然这不可能是商葵一巴掌打出来的。那肿脸上密密布满小红点点,根本就是被什么叮的。
一念闪过,商葵红着脸迟疑地问:“不是蜜蜂?”这回糗大了!
“马蜂。”淡淡答完,钟淮便捂着脸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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