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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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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闪过,商葵红着脸迟疑地问:“不是蜜蜂?”这回糗大了!
“马蜂。”淡淡答完,钟淮便捂着脸站起来去药圃里摘消肿的草药。
商葵这脸更红得,仿佛下一瞬就要滴血。见钟淮自顾采药不理她,她也跟着爬起来,追到他后面道歉:“对不起,我刚才鲁莽了,你要采什么药,告诉我样子,我来采,你去休息。”
这一霎,商葵的怒气早不知散到哪去了,满心的都是愧疚、自责,只希望能做点什么弥补刚才的无礼。
钟淮低头看了看商葵脚下被压断的大片花儿,眼角微搐,摇头道:“算了,你还是回到那边坐着吧。”
这眼神太过直白,商葵一低着便也发现自己犯的错,羞忿得道歉的话都不好意思再说,便掩面奔回原来的坐处,再也没有抬头。
她觉得自己今天犯的最大错误就是坚持要跟钟淮一起来采药,若不来,又哪来这一路的丢脸?
原来商葵从来满意自己为人处事的得宜,自信在钟淮面前从来没失过仪态,没想到今日才半天的功夫,她这一年多的好印像就被自己亲手毁了。想到自己刚才甩的那一巴掌,骂的那话,还有被踩烂的那些草药,她后悔得真想重新回娘肚子再投一次胎。
好在钟淮用的药很好,等到他们采完需要的草药下山,他脸上的肿已消得全无踪迹。而且他对商葵的态度也没任何改变,好像还对她更好了。
商葵轻捶额头:一定是是自己的错觉,那马蜂肯定也叮了自己!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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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钟淮便喊紫燕一起去他屋,两人忙了一通宵才出来。第三天,钟淮便再次背着一箩筐药材出山,只是临走前交给商葵一盒子褐色的药丸。说是治失眠焦虑用的,并慎重叮嘱她,三天一颗,一定不能忘。
紫燕从那夜钟淮屋里出来后就同商葵生疏许多,不再趴在她身上撒娇,也很少跟她顶嘴。
商葵认真一想,紫燕已经快12岁了,这姑娘本就早熟,从来和平村与钟淮住在一起,她就对钟淮表现出与其他人不同的亲切,而钟淮又对自己……
她联想起幼年杜仲陵对自己的亲近不就同紫燕的形差不多吗,说不准紫燕长大后,这依恋就自然消失了,如此,她也未再寻紫燕问此事,不想这一疏忽,却在将来给自己造成难以挽回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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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淮这一次走了很久,久到村里人都开始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又回来了。
他毫发无伤地回来,带给村里人欢心鼓舞的好消息:战争结束了。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高兴得不行,带回这个好消息的他却有点黯然。
晚上村上开篝火晚会,把郭猎户打回的一只糜子宰杀烤了吃,大家围着篝火载歌载舞,钟淮只随意与人碰了两杯便借口疲倦早早回去。
等商葵她们回来时,钟淮那屋已不见灯光,真是早早就睡了。
知道外面结束了战事,第二天村里便有人出山,商葵感觉每次村里人出山回来,都会带来些大事,这次也不例外。
李贵家的才进村就到村口的大槐树下敲着锣吆喝起来:“永徽公主要去夏国和亲啦!下个月就送亲的礼队就会路过咱们县城!大家想不想去看啊?”
正是午饭时间,大槐树下端碗吃饭的人占了村里总人口的一半,李贵这一吆喝,大槐树下立刻就沸腾起来:
“永徽公主是谁啊?”“长得漂不漂亮?”多大年纪?”“要嫁给谁?”人们七嘴八舌地追问。
“永徽公主当然是呈国的公主了,皇帝的血脉肯定是漂亮的啦,多年大纪嘛我就不清楚。”李贵拖着腮沉吟了一会,一甩头:“不过应该及了笈,那至少也有14岁。”
“切!”大槐树下齐声唏嘘。
一个年轻的伙子站起来问道:“唉,李贵,你还没告诉我们公主要跟夏国的谁和亲呢,不会是那个篡了侄子位的残暴叔叔吧,把咱们娇花一样的公主娇嫁给那么一个老家伙,不是鲜花插到了牛粪上,糟蹋吗?”
“你知道个屁!”李贵不屑地啐了小伙子一口才接着说:“夏国的皇帝现在已经换人了,那个篡位的叔叔又被他侄子杀了,跟咱们公主和亲的正是那个本来就该当皇帝的太子,人家才25岁,配咱们公主刚刚好,正是鲜花绿叶的好姻缘。”
是好姻缘吗?商葵听到这消息时,涩涩一笑。
永徽公主她见过,商葵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才10岁,不过轮廓已依稀看出长大后是个美人胚子,正如李贵所说,她刚刚满14岁,才及的笈就被杜仲陵送去夏国和亲。永徽公主是已逝皇后的女儿,与太子一母同胎,皇后就是为了生这个女儿才患了产后症,拖延了两年,最后还是死了,虽然也有传闻说她是生产完被人动了手脚才导致了腹疾的假像。跟着没几年太子又甍了,就留下幼齿之龄的永徽公主一个人在宫中。后面随着杜仲陵母族势力的不断壮大,皇后钱氏一族也慢慢从朝堂上退了下来,老皇帝又不闻不问,永徽公主在宫中的生活就愈加艰难。
从这次和亲就可以看出她在皇家的地位是何等。
皇族中年轻体健的皇子除了杜仲陵没有,年轻貌美待嫁的公主却是有不少,论才貌论品德年纪,比永徽公主合适的多的是,可为什么偏偏是她——赐死杜仲陵母妃的皇后之女。
答案一目了然。商葵没有责怪杜仲陵的意思,因为皇后未死前的那几年,杜仲陵过的是什么日子,没有比陪在他身边的商葵更能体会了。只是她心中仍不免为永徽公主的将来惆怅,14岁的少女,独身一人远嫁蛮夷的陌生国度,就如同瞎子过河,是生是死谁也无法知道。
钟淮这次回来后颓废了好几天,商葵认为他是在外面奔波得太久累的,便和紫燕更加体贴照顾他,每天变着花样做吃的给他补身子。好像那些东西还真有效果,吃了不几天,钟淮便又活了过来,又背上他的小药篓上山捣鼓起他的药圃,每天都忙到日落才回,连中午饭都是让紫燕送去给他吃。
到了永徽公主送亲队伍快进县的那一天,村里便有人邀约一起去看送亲,紫燕也要去,商葵不同意,说那场面人一定很多,怕她走丢。
其实这只是一个借口,商葵就是不想让紫燕去,这姑娘,心性有些偏激,她担心外面的花花世界紫燕去多了,心怕就收不回来了。可没想钟淮却一口担下这看守的职任,说他带紫燕去,保证安全把人带回来。
钟淮的话在和平村,就跟庙里菩萨座下抽的签,莫有不信的。屈于大流,商葵只得无奈地答应。
这次他们去的时间很长,小半个月才回来,还采买了好几车的东西。紫燕穿着钟淮给她买的紫色新衣,坐在最领头的那张车上驭马,鞭子扬得老高,脆脆的声音远远便传进村里。
进村挨家分完东西,她背着两大袋包袱跟着钟淮一起回家,商葵的晚饭也刚好做熟。吃完饭,紫燕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商葵去屋里看她的战利品,钟淮体贴地留下收拾碗筷。
月亮挂上桂枝时,院里传来萧索的笛声,听着就让人想落泪。紫燕一轱辘从床上跳下推门就往院里去,商葵也很快跟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情愫

钟淮坐在院子靠墙的一角,青色的身影淡得都快溶进暗蓝中,紫燕怔怔地站在他身后,不知道在看什么。他好像没发现身边有人,吹得很投入,笛声愈见哀伤。
这笛声把商葵藏在心底那些许久不曾回忆的往事也勾了出来,她也怔怔地站在屋门口,脸上一片迷惘。
北方的初春,夜凉如洗,银白色的月光照得院里的地面也是白白一片的,咋一望去,就像落了层薄霜,空气都寒了几分。
就在这一片萧瑟中,钟淮的笛声停然停了,他转过身,发现了紫燕跟商葵两人。
“都傻站那干嘛,赏月?”他撩袍站起来,从阴暗处走到月光下,那一瞬间,他的身影就映进了两个女人的心里,铬下深印。
月华如水,玉人似仙,钟淮的翩然回身,拂袖莞尔的一笑,就似踏着云儿落下的神仙,让人神恍。
“钟大哥可比月亮有看头。”紫燕先从怔神中回神过来,笑嘻嘻地答。
商葵跨过门槛走出来,问:“钟大哥刚才吹的是什么曲子,那么悲伤。”
钟淮眼中某种情绪忽闪而过,太快,谁也没发现。他涩涩地勾勾嘴角,“随便吹的,没有名字。”
“钟大哥真厉害,随便吹的都这么好听,钟大哥你再吹一首吧,吹个欢快点的。”紫燕瞪着晶亮的眼睛问。
钟淮把笛子反手一收别到腰上,“现在没心情,改天吧。”
商葵明眸扫过钟淮的颓废,提议道:“今晚夜色不错,我们三个把酒言欢如何?”
提议一出,紫燕便拍着手掌支持:“好哇好哇,我进屋拿吃食,姐姐去取酒!”说罢她便转身进去屋里拿吃的。
商葵也不等钟淮回答便去了厨房取酒,只留下心情低落的钟淮挂着苦笑无可奈何去大屋里搬凳子。
酒水东西摆好,三人就着月色,在院子里酌酒谈天,气氛很快便热烈起来,月光也变得柔和。
天南地北的聊着,紫燕忽然就提到永徽公主和亲的事:“永徽公主送嫁的队伍真是气派,从头到尾足足两里多长,前后都有穿着盔甲气势威武的士兵执枪保护,车子拉过的地方,土都陷进去几寸,这嫁妆可真实称,还有公主坐的马车,足有平常四个轿子大,都快赶上咱们睡的那间屋了,皇帝对这妹妹这看中。”
商葵欣慰紫燕再装大人心性上还是个孩子,只要自己耐心教导,还是能纠得正的。她出伸手宠溺地揉揉紫燕的发髻,“小丫头片子什么都不懂。”
紫燕羞恼地闪开头,避下商葵的手,站起身叉腰反驳道:“不懂什么啊,我什么不懂?”
一旁的钟淮心情因为紫燕的话再次沉下去,他举起一杯酒迎着月光一迎而尽,再猝然放下,自言自语道:“什么都不懂才好,那样就不会有烦恼,就会过得无忧无虑。”
他的脸迎着月光,商葵只能看到他的半个侧面。清隽的面庞被银白的月光照得很是清冷,微风吹过,撩起的长发才将挣起就无力地落下,他的嘴角带着苦涩的笑,那半垂下的睫毛昭显出主人此时心情的低落。
两姐妹茫然对望,俱都不知道钟淮怎么了。
紫燕笑嘻嘻地夺过钟淮手里的空酒杯,又倒下一满杯酒给他,“喝酒喝酒,管是懂也罢不懂也罢,喝完酒就什么都不懂了。”
钟淮接过酒杯,又是仰头一饮而尽,再利落地放到桌上,紫燕还以为他要再续,才抬起酒壶,他就站起了身,“头有点晕,不能再喝了,先回了,你们也少喝点。”
说罢,他便拂袖离开。
月色又重归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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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流逝会因为人的心情不同,有快有慢,曾经逃跑的日子里,商葵每一秒都过得像过了十年一样。和平村平静详和的生活,三年于她,似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这一眨眼的功夫发生了许多事,大事就是杜仲陵立了赵清澜的儿子当太子,如今国泰民安,四海平安,呈国皇宫因为守孝及战乱而暂停了四年的选秀今年又重新开始。小事就是,和平村又多了好几口新生命,钟淮外出游医的时间更长,忙时一年只有两三个月留在村里,哦,还有一件小事中的大事:紫燕要及芨了。
几年的时间,紫燕的脸盆已基本长开,有了少女的轮廓,清新可人,这身子更是比商葵这成年人还婀娜,行动间有着超于同龄人的成熟妩媚,让商葵即喜又忧。
临近紫燕的生辰,钟淮还没有回来,急得她每日里干什么都走神,逮着空便去村口的大槐树下眺望。商葵知她心事,也没说她,只是自己辛苦点,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
这日上午,春光正明媚,轻风拂人,商葵在院子里晒昨日采回来的草药,院门被推开。
半年未见的钟淮一袭标志性的青色长衫,挎着磨得光亮的药箱带着阳光阔步跨进院子,原本白皙的面庞经过半年的风霜已经变成浅麦色,光洁的下巴上苒着短短的青茬,眼神更加沉淀,闪着自信坚定的光茫,整个人少了些清隽,却更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不单是外表的变化,他这半年在外的历练,心智思想上也远远超过以往若干年。这次回来,他原来迟迟下不了决心的事,现在也终是要行动了。
“你终于回来啦。”商葵高兴地放下草药,拍拍身上的灰尘,去接钟淮的药箱,自然得就像迎接自己久方归家的丈夫。
钟淮把药箱递给她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村口大槐树下的紫燕,忙问:“紫燕呢,你没遇着她?”
“遇着了,我让她去药圃里采几味药回来。”
钟淮头也不回地往药室走,声音无波无澜,好像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行为的不妥。
提着药箱的商葵也忙不迭地跟进去,嘴里嘟囔着她以为别人听不到的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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