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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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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着了,我让她去药圃里采几味药回来。”
钟淮头也不回地往药室走,声音无波无澜,好像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行为的不妥。
提着药箱的商葵也忙不迭地跟进去,嘴里嘟囔着她以为别人听不到的埋怨:“人家天天在村口盼星星盼月亮等你,你一回来就把人支使去采药,这么不懂女人心,难怪这么大年纪还娶不到老婆。”
明明听得一清二楚,钟淮却故意装傻捉弄商葵,莞尔地回头:“嘴里嘟囔什么呢,谁盼星星盼月亮的盼我,是你吗?”
故意支走紫燕赶回来与她见面,这人却一点都不识趣,还尽把他往别人身边推,钟淮恼了。骂舍不得,打更舍不得,嘴皮子上欺负欺负还是可以的,而且他也有好久没看到她红着脸哑口无言的样子,怪想着的。
“怎么可能!”商葵惊呼一声,又发觉得自己表现得太大惊小怪,忙淡下脸,“是紫燕,她说你答应她及芨礼要回来的,这生辰越来越近你却不见踪影,她就天天到大槐树下等你,好容易把你等回来了,你又把人家推去给你干活,有点过分哦。”
钟淮憋着笑意不以为然地坐下,举起茶壶,倒满水,浅饮了几口才不急不缓地说:“是她自己问我有什么事要做,我就说我要先去山上采点药,她就揽下说她采,让我先回家休息的。”
“少来,我才不相信呢!”将拧好的湿帕递给钟淮擦面时,商葵顺便嗔了他一眼,要说刚才她还相信钟淮是粗心使然,现在她却有十成把握认定钟淮,根本是故意的。
钟淮接过帕子勾唇一笑,也不辩驳。净完面后,他将毛巾放到桌上,转过身从怀里抱出一个红布包,再转回来小心地递给商葵,“看看,喜不喜欢。”
商葵接过还带着他体温的布包,一边拆一边问:“什么东西?”
钟淮挑挑眉:“打开就知道了。”
布包一层层打开,中间是一枝泛着油脂般温润光泽的白玉簪,很简朴的如意云纹造型,线条虽简单,雕刻得却很精巧,边角处都打磨得十分光滑,一看就非凡物。
“和田白玉?”商葵惊诧地问钟淮。
和平白玉在呈国是皇家御用,普通人家纵有万金也买不到的宝玉,钟淮一个清贫的游医,怎么会有这宝物。
“在武原时救了个隐身山林的皇室后裔一条命,他就把这玉簪送给我,我觉得挺适合你戴的,便收下了。”钟淮说得很轻描淡写,但实际上,这簪子的来历可不是这么简单,它的意义也更加深远。
商葵不相信:“和田玉是皇室专用,平常百姓怎么可以带,被发现了是要杀头的。”
“在和平村里戴没事,反正你又不出村。”来和平村这么多年,商葵从未出去过,钟淮以为商葵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
商葵想都没想就把簪子包好退回到钟淮手里,“你还是送给紫燕吧,正好她及芨要绾发,这簪子她带最合适。”这种东西怎么看怎么都像订情信物,她绝不能收。
“她的簪子我早就准备好,是按她要求买的,也更适合她,这根还是你戴合适。”
说罢,钟淮就打开布包重新取出白玉簪,商葵只觉得眼前白光一晃,什么东西便插入她发髻。
插好簪子钟淮便迅速退开身打量她,墨眸里尽是满意,“这位置刚刚好,果然是适合你。”
“钟淮!”商葵被钟淮这番自作主张的举动勾起熟悉的怨怒,她以为钟淮从来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可今天,这种连骗带逼的行为与杜仲陵对她使的那些花招是同一个性质,让她愤然。
她生气地扯下白玉簪直接放到桌上,冷冷道:“我觉得不合适,你还是留给别人吧。”
钟淮脸立刻沉得比商葵还要深,“我收它就是为了送给你,即然你非说不适合你不肯要,那就把它砸了吧。”说罢,他拿起簪子便要往地上摔,动作流畅得一点停顿都没有,看得商葵心惊胆颤。
“别!”情急之下商葵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更是把前一瞬的生气抛到脑后,她死死抓住他的手,“这么珍贵的东西可值不少钱,摔了多可惜。”
“那有什么办法,你不喜欢,卖又不好卖,我一个大男人留着不能吃不用的,不等于就是个废物一样吗,还是摔了省事,免得被别人发现砍了头更冤。”钟淮挣着商葵的手,脸上一丝松动也没有,仍是决心要摔的样子。
“放我这,放我这行了吧。”商葵明知是计,可还是忍不住上当,不怕别的,就怕视金钱如粪土的钟淮大人一个不高兴,真把这宝贝摔了,那她可是心都要淌血。
钟淮手没松,表情依旧冷冷,确认地问她:“你肯收了?”
“寄放,暂时先寄放在我这,等你碰到合适的人再拿回去,行呗?”
商葵态度谦卑得,那表情身形低得就跟她刚进宫当宫女时一个样子,钟淮差点就没绷住笑出来。
他反手把簪子塞回商葵手中,“那好吧,就暂时寄放在你那。”反正你就是最合适的人,这簪子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这么想着,钟淮莞尔一笑,墨眸里咻地开出一朵花,恰好被抬头的商葵看到,那绚丽的花朵让她的心,“砰”地一声巨响后,乱了节拍。借着包簪子的动作,她低头掩下自己的失态,顺便整理心绪。
回过神来,她觉得该探探钟淮对紫燕的想法,便说:“有件事我想问你一下,你对紫燕是怎么想的?”
“紫燕?”钟淮诧异地望向商葵,“我对她没怎么想啊,半大个孩子,你让我想什么,我虽然年近30还未近过女色,可也不至于饥渴到对一个小丫头片子有想法啊。”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买一送一,姐妹共侍一夫?
商葵被钟淮看得心虚地红起脸,嗔斥道:“你扯什么呢,人家问的正正经经的话怎么到你嘴里就变了味。我是问你对紫燕的将来有什么想法。”
明明她问的就是那个意思,可此时她就能硬把话扭成不是那个意思,这脸皮厚的,她自己都要感叹自己越来越能耐了,大概是跟紫燕这厚脸皮处久了,近墨者黑吧。
“虽然我也是把紫燕当妹妹看,可紫燕是你的亲妹妹,她的将来应该是你该考虑的才对,你问我她的将来,那我跟你们什么关系?”绕来绕去地问完,钟淮脸上浮起让商葵熟悉又心慌的笑容,“要是我是她姐夫的话,我倒可以替你好好想想她的将来。”
“钟……淮!”商葵的脸一下就热起来,不用照镜子她都能知道自己脸上有多红。这人今天是怎么了,耍横、耍骗又耍懒,这嘴贫得,她都以为是谁上了钟的身,借着他的皮囊来整自己的。
钟淮还不及答应商葵,门外突然传来“咣当!”一响,然后是压抑的闷哼声,接着就有脚步往外奔。屋里两人立刻便想到是谁,商葵急忙推门追出去,钟淮也跟上来。
追到院门口,商葵便看到一个背筐的纤瘦身影往村东头疾奔,果真是紫燕。
她没有追上去,只担忧地望着那背影直到完全消失才叹着气回到院子,彼时,钟淮正拿着一根从地上捡起的风防草研究,嘴畔漾着浅浅的笑,仿佛发现了多有趣的事情。
“紫燕大概听到我们刚才的话了。”商葵沮丧地自言自语,“她自小就对你亲近,我总想她还小,分不清喜欢跟依赖,大了就会好了,可最近看她的样子,对你的心思一点也没改变,不知道她听到刚才的话会怎么想。她性情本就偏激,我的话也向来听不进去,这往后……唉!”
钟淮终于把研究的目光从风防草转移到商葵身上,眸色深沉,“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不管有没有你,我与她,那都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从没想过紫燕会对自己有这种心思,看来他得跟这姑娘好好谈谈。
商葵面有难色地问:“可是……?”这种事它说的清吗?
男女之情对于当事人来说,总会随着自己的意愿想像,认为自己看到听到的就一定是真的,即使把真相剖给她听,她也不会相信。
“说得清,你放心吧,紫燕不是不明事理的孩子,我会跟她讲明白的。”说罢,他把手里的风防草一扔,撩起青衫前摆便迈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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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葵不知道钟淮是怎么跟紫燕讲的,怎么把她讲通的,只知道他俩一起回来的时候有说有笑的,进门时紫燕还像往常一样跟她打招呼:“姐我回来了,午饭做好了没,肚子饿死啦。”
忍下惊讶,商葵婆妈地叮嘱:“马上,饿了就先去吃点钟大哥给你带的点心,诶别吃多了,垫下肚子就行,我还有一个菜就可以开饭了。”
“知道啦!”紫燕清脆的答应,神情举止一如往常,倒衬得商葵小心翼翼打量的行径反常。
吃完饭,商葵抽了紫燕不在的空隙问钟淮是怎么说通紫燕的,钟淮脸上又漾起那让她心慌的熟悉笑容,她连忙摆手打住他的将言,“别,你不用说了,我不想知道,我还忙,我先走了。”
说罢,她便像后面有鬼在追一样,一溜烟地逃出钟淮的药房,留下忍俊不禁的钟淮哈哈大笑。那声音大得,紫燕好奇地问贼一样躲回屋的商葵,“姐,你跟钟大哥说了什么,他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商葵脸不红气不喘地爬上坑,拿起绣到一半的扇面仔细“打量”装糊涂地说:“他刚才在试药,大概是吃了什么让神经错乱的药,才笑得那么颠狂,看来当医者也是个苦活哦。”
紫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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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来,钟淮呆得还蛮长的,差不多两个月。紫燕的及芨礼在全村人的帮助下,举办得很隆重很热闹,看到紫燕扬着嘴角抚|摸发髻上钟淮特意给她准备的簪子时,商葵才完全放下心。
因着钟淮回来后的性格剧大转变,又加上紫燕不再对他抱有那种想法,两张厉嘴的人便时不时戏弄一下口拙、沉闷的商葵。商葵经常被气得又想哭又想笑,随时都感觉自己头上在冒着火,便泄忿地大把大把钟淮的野菊抓来泡茶,凛然曰:“火是你们惹的,药当然得从你这拿。”
欢乐满满地充盈着这个简朴的小院,两个月的快乐时光,在商葵的手缝间,一不小心便溜完。秋天到了,满目金黄,这个丰收的时节,钟淮却又要走了,而且这回他还要带着紫燕一起,说是给她当帮手,只留下商葵帮他照看药圃。
看到紫燕一脸抑制不住的得意表情,商葵才恍悟钟淮是怎么劝通她的。
女大不由姐,更何况商葵还不是她亲姐,她还不好下狠手管这姑娘,便只能顺了紫燕的意,放她跟钟淮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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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燕跟钟淮出来了两个月,都是扮做男子做他的药童,她长得英气,人又灵活,扮成男子居然从未有人识破过。而且她也很识趣地不给钟淮添麻烦,分配给她的事她也是极力做到最好,从不马虎,钟淮越用越顺手,差点都忘了她的真正身份。
诊完上午最后一个病人,钟淮匆匆忙赶回后堂,从房里取出一黑木盒子唤来紫药,“你把这盒药丸给你姐送回去,上次出来时我都忘了她的药所剩不多,你下午就动身,明日天黑前应该能赶到和平村,算算时间刚刚能接上,应该不会有事。”
紫燕一句话都未多问便躬身双手接过木盒,“是,公子。”
钟淮严肃+地地盯着紫燕,再次叮嘱:“记得明晚一定要赶到。”
紫燕抬起头,神情沉静庄重得,根本是与其年纪不符的沉稳:“是,请公子放心,就算紫燕赶不到,药丸也一定会赶到。”
作者有话要说:


、谎言

秋天的夜晚一如往年的萧瑟,和平村的夜晚依旧宁静得连狗吠都难有,这时辰各家各户都早早就熄灯睡觉,一个人的商葵也不例外。
睡下前,商葵从床头柜子取下钟淮给她的药盒,打开才发现只剩最后一颗,她神情痛苦地取出药丸,掰成几小块,捏着鼻子忍着胃里的翻腾一点点和着水咽下去。空掉的药盒被她如释重负地放回柜子,才软软地爬上坑。
说实话,这药丸真的很难吃,很苦不说,它还混着一股让人忍都忍不住的腥味。每次吃下这药后,商葵都再吃不下别的东西,身子也是要缓会才能回劲,所以她就把吃药时间改成晚上睡觉前。
躺下后,胃里的恶心还没消除,她便闭着眼数豆子催眠,数着数着,她忽然听到院子门响了,有人进来。
“谁?”隔着门,她警惕地问道,手里还握着一根腿骨折时钟淮给她做的拐杖。
“姐是我,紫燕。”是紫燕的声音,只不过没了平时的清脆,听着很虚弱无力。
“紫燕?”商葵忙扔下拐杖,开门一看,便吓得大呼起来:“你这是怎么了!”
向来柔和的月光照在紫燕身上一点温度也没有,此时的她就像从水里爬出来的水鬼,衣服头发全黏在身上,混身湿漉漉的,还沾着些杂草树叶什么的,背上背着个布包袱,脸上白惨惨的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得,只那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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