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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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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那颗枯树下那个吊着缠子往脖子上套的人,她是要干嘛?
此时的世界在商葵眼里,那就好比时晨曦的太阳,美好生活的开始,却有人要用自杀来打破她的美好。
商葵加快脚步赶上去,将好抱住蹬掉石头准备吊脖子的妇人。
“这位大姐你有什么事想不开要寻死呢?”她喘着气问。
“姑娘啊,你是不知道哇,我……”
着深蓝色粗布衣裳的中年妇女哭哭泣泣地告诉商葵,她是个绣娘,前几天收了家财主的衣服,要在衣服上绣满100个不同的寿字,报酬是一两银子。本来是件好事,可谁知寿字绣好时,儿子淘气拿才掏完灶炉的手在衣服上摸了一把,把衣服污了,她便到河边来洗。也不知道这衣服是什么精贵料子,泡完水才在石板上轻揉了一下,那处就“嘶”地裂开一道口,正好就把那最正中也是最难绣的一个寿字撕裂。现在她根本想不出办法补救,送回去,财主家肯定要她赔一大笔钱,可她丈夫上个月才腿受了伤,半年都干不了活,全家都靠她养着。就她一个月两钱银子都不到的工钱,她都不敢想财主会要她赔的数字,绝望之下一时想不开便要寻短见。
“是这件衣服吗?”商葵拾起树旁的木盆里的一件湿衣服,撑开来一看,胸口处正中的寿字上,竖着一寸长的裂口,正好把寿字的结构破坏。
“是啊,你说这怎么能补得好,我该怎么办哦。”说着,中年妇女又嚎哭起来。
商葵撑着衣服左看右看,不一会,脑中便有了修补的主意,她也没跟对方说,就掏出自己才买的针线在那破口处穿针引线地绣起来。一柱香的功夫便补好,破处一点也看不出来,修补好的寿字比原来的更精致了几分。商葵递到妇女面前让她看,才看了一眼,中年妇女的哭声便止住,接着就是忙不迭地跪下来朝商葵“砰砰”地磕头感谢,嘴里同时念叨语无伦次的感激。
等她头眼发晕地抬起头时,哪还有商葵的影子,早走了。
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土,还挂着泪水、感激的脸上,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她抱起木盆从容地走向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坡,那风姿,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普通妇人能有的。
山坡后,一灰衣男子早早在简易桌上铺好纸磨好墨,等到中年妇女一过来,弯下身,双手捧着笔深深一揖:“请曾画师执笔。”
中年妇女波澜不经地接过笔,沾上墨,笔锋便如游龙般在纸上游走,不一会,一张栩栩如生的人像便跃于纸面。
一片小树叶好奇纸上到底画的谁,便挣下全力从枝头跃下向纸面飘去,才窥见全貌都来不及惊诧它就被人一拂袖落到了地上,碾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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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某农户家借宿了一宿,早晨天才微光,商葵就起身告辞继续赶路,不停不竭地快步疾行,终于赶在未时一半赶到家。
她前脚才迈进后院子,后脚就听到马蹄声,一回头,烟尘飞舞中,一青色身影驭着白马正向她奔来。
“吁……!”钟淮略带嘶哑的呵马声,接着是马的嘶鸣,一人一马停在了院门口,扬起的尘土呛得商葵捂着嘴往院子里退。
钟淮身子一侧便从马上下来,他肃着脸把马缰绳拴在院外的篱笆柱上,跟着进了院。
还不及商葵开口,他就焦急地问:“你怎么一个人自己跑回来了,招呼也不打一声,鸡饿个一天两天不会有什么事,你一个女人家单身出远门多危险。”
眼里泛着血丝,身上尘土露气甚重,发髻也因为连夜的奔驰有些松圬地斜在头上,还有几缕散乱地垂在额前,嘴唇干得泛起了薄皮。钟淮生活虽然简朴,衣着行止却从来都是整整齐齐的,何曾有过如此失态。商葵起先的惊诧慢慢就变成了感动,心里有股暖暖的气体在升腾,把还占着潮气的身体温暖,眼眶微红,她忍不住就瘪起嘴,想哭。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低脸拍着身上的灰,声音带笑的解释:“我看你们都挺忙的所以就没好意思打扰。你可别小看这几只鸡,少吃两顿饿瘦了它们,它们怎么熬得过这么冷的冬天,我可还指着它们明年孵小鸡呢。”
这借口真低劣,可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借口,心虚之下,她拍灰的手劲更大,拍得肉都生疼,还得咬着牙忍着。等了半天没听到钟淮回答,她又狐疑地抬起头,他垂着眼,眉头深锁,似被什么难事困住。
商葵柔柔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成熟、稳重、有责任心,对人体贴,长得也好看,这么好的男子,紫燕这么喜欢他不是没有道理的。
假若不是商葵身上背负的秘密太多,假若她还是处子之身,她真的很想试试,嫁与这样温润如水的男子,会是怎么一种生活。
钟淮突然的问话打断商葵的遐想:“你跟紫燕是不是吵嘴了?”这紫燕现在是越大越不听话了,再这样下去……
“没有。”不管紫燕是怎么跟钟淮说的,商葵都不想在钟淮心中抹杀紫燕的形象。
“真的没有?”钟淮不相信地盯着商葵,黑得能吸掉人魂魄的眼睛里满是探寻,似非要在她脸上找出破绽不可。
商葵欲盖弥彰地大声一呵:“真的没有!”眼睛却躲闪地避开与他的对视,耳根处泛起一丝红色。
良久,她才听到钟淮的声音,“我相信你。”
商葵咧咧嘴,问:“是进屋坐坐还是现在就要走?”他一直站在门口与她说话,这与他平时的礼节很不符,她猜他是不是要急赶着回去,就算是,最起码也喝碗热茶再走,这连夜赶路,很伤身体的。
“我就不进去了,回来只是看看你是否平安到家,顺便把药带给你。”说着,钟淮从马腹的袋子里取出一个布包着的小方盒,给她,“这里面有60颗,够你半年的量,封山之前我们会及时赶回来,到时我会再多制些药丸给你备用。”
一听这话商葵的那点小心思就立马转到药丸上,“这药我倒底要吃到什么时候?都快五年了吧,难道我这毒永远解不了?”那她这一辈子就都得留在钟淮身边,才能活下去?这么一想,她好了一天的的心情蓦地就烦躁起来。
钟淮转身去解缰绳,回答有些含糊:“快了,再过个一年左右你的毒就应该全清了。”
商葵的眼睛倏地睁到最大:“一年左右?”那怎么行!
“你有配方吧,你把配方抄一份给我,免得再有什么意外你又不在,我救命用。”看到钟淮面有纠结,似不想给的样子,商葵忙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这配方我不会给别人看到,等我的毒彻底解了我就当你面撕掉。”
钟淮还是不出声,眉头也拧得更紧。
商葵右手伸出三指朝天,神情肃穆地诵声道:“我张紫铃向天发誓,绝不将钟淮的配方外传,如有违反,天打五雷轰,下辈子投胎入畜生道!”
声音铿锵有力,一丝滞顿也没有。虽然是用的张紫铃的名字发誓,商葵这誓却是发得真真正正,一点水份也不渗,一点侥幸心理都没有,可钟淮还是不说话。
商葵鼓着眼睛甩下手,气呼呼地斥道:“钟淮,我今天才发现你是这么小气的人,还说什么医以苏人之困,拯人之危,性命为重,我都赌咒发誓了,你都不肯相信我。假若真有那意外发生我丢了性命,我看你良心何安。”
说罢,她也不再理钟淮,生气地回了自己屋,再“砰!”地关上门。
商葵是真气了,刚刚的感动被他的不信任的拒绝压下,她侧躺在床上,心烦气躁地拧着枕角,懊恼没配方自己该怎么离开?
最近钟淮在她脑海中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多得她担心再不赶快走就狠不下心走了。又加上跟紫燕的关系已经闹得那么僵,要是封山前走不了,两个人加上钟淮这个火种呆在一起日夜相处四个月,她真怕姐妹俩会因为这个男人彻底反目。到时紫燕做出什么极端行为而受到伤害,那她对紫铃的亏欠就更多。
所以一定要想办法把配方弄到手,然后赶在封山前离开,不能生一时之气而误了大事!嗯!商葵手一紧,再放开,蓦地坐起身,匆匆忙套上鞋就往屋外跑,看看钟淮走了没有。
钟淮走了,一人一马俱不见了踪影,不过在商葵屋门槛下留下一封信,打开,洁白的纸上,墨迹未干的小楷端正地写下各种药名及份量。
他把配方留给了她。
纸边一角有很深的捏痕,让商葵很容易就能想像出当时钟淮拿着配方纠结地站在她门口,挣扎着是亲手送进去还是塞在门槛。
商葵追到村口还能看到没落尽的浮尘,她望着他去的方向,暖暖地弯起嘴角——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伪君子”。
配方有了,药丸够用一个月,那商葵目前最紧手要做的就是把最后礼物的衣裳等做好。
白天,她一反常态地挨家窜门,带着绣活找女人们聊天,顺便从她们的男人嘴里打听打听外面的世界现在是个什么形势。
几天下来,她对外面的世界也有了个轮廓,今年是安庆三年,杜仲陵登基初与夏国的战争只集中在两国交界处,没扩展到别处,而且后面又很闪电的和平结束,所以这一年的战争对呈国并没有多大影响。
因为永徽公主和亲的关系,呈国与夏国的边际贸易频繁,原本贫瘠荒凉的北方,现在也日益热闹起来,许多南方的大商户都到北方做起了生意,南北交通十分便利。
商葵不禁就动了重回南方的心思,必竟她的老家就在江南的徐州,一个水墨画样的地方:小桥、流水、青石板、细雨霏霏的谷雨,四月的琼花开得比天上的云霞还要绚丽多彩。
想到家乡的美味:千层油糕、糯米烧卖、鸡丝卷子、蟹黄蒸饺……
她的口水便一口一口往下咽,虽然这些东西她一样都没吃过,可是她看到过无数遍,看着它们热气腾腾地端出来,卖给别人,而她,就站在旁边,馋着口水,吧嗒着嘴巴,看着别人一口口把美味吃下,再幻想那美味是她自己吃下的,如何如何的滋味。
商葵回忆得很投入,一点没发现有人进了院子,推开了房门,来到她炕边。
香啊,该怎么形容这美味的香呢?檀香?不是,沉香?也不是,是迦南香!
商葵被自己的这个认知惊得混身一颤,闭着的眼睛蓦地睁开:她的身上悬着一个身着月白色绣青丝繁复花纹头束金冠的俊美男子。
男子左手撑在商葵右边,右手惬意地玩耍着她鬓角的一缕头发,勾人的桃花眼角微微上挑,似睨非睨地瞟向她,鼻息热热地喷洒到她脸上,红艳的薄唇轻轻启开,低沉如上古梵琴的动人声音便吟了出来:“阿葵,你可让我好找啊。”
作者有话要说:


、惩罚

屋外茫茫白雪中,从院子到院外的小道,满满当的人、车、马,且俱是神情肃然,一动也不动,一点声响也没有,鹅毛大的雪花密密落下,不一会就将他们装点成雪雕的一般,只有鼻腔处呼出的热气方能显出他们的生气,是活的。
屋里烧着暖坑,一点也不冷,叠在商葵身上的身体也很热,可她却抖得如跌进千年冰窟一样,身体从里到外直冒寒气。
一刹那间,悲、喜、哀、乐、忧、茫然、激动、害怕、愧疚等无数种情绪争相涌出,她的脸色也跟着时红时白时黑,那些回忆也如潮水般汹涌喷出……
杜仲陵低下头,呢着商葵的脸颊关切地问:“这是怎么了,高兴傻了还是吓傻了,我的阿葵都不会说话了?”
他的舌尖轻轻地触上她的脸颊,软软的,热热的,湿湿的,商葵却像被蛇信舔了一样混身又是一颤。
“王……爷。”这声音低得杜仲陵不用心几乎听不到,可却是商葵能发出的最大声。
杜仲陵眉梢挑起,声音拖得长长地问:“嗯……?”
必竟是已经当了皇帝的人,此时的一声长“嗯”,平淡中带着天子的威严,听着就让人肃然,商葵这才醒悟自己的称号不对,忙改口:
“皇上。”
“嗯……?”又是一声长问,威仪更重,其中还添了几分不满,杜仲陵的眉梢也挑得更高,似要动怒的样子。天子的怒就是雷霆,那是会让人丢小命的!
商葵被这第二声“嗯”吓得条件反射地就要爬下床跪地上,可身子却被杜仲陵箍得死死,根本起不来。她混身抖得跟筛子一样,眼睛闭得恨不得再也不用睁开。
看她是不敢看他,起又起不来,答又答不对,这该如何是好?
她急得,脑子越想越混沌,嘴唇嚅来嚅去,就是答不出声音。
杜仲陵等了半晌也没等到想听到的称唤,牙一咧,忿忿地咬下她脸蛋,“我就知道你从来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
被这么一提醒,商葵才终于想到正确答案,她声若游丝唤了声:“仲陵。”
现在的杜仲陵已经不是原来的宸王爷,那时闺房中杜仲陵高兴了让商葵喊他什么的都有。但现在他已经是天子,什么你呀我呀他的这都是禁词,更别提让她直呼他的名子。
可现在答案明显就是这个,他让她喊,是要顺势找个不敬之罪把她给“咔嚓”了以解她叛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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