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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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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睫毛颤也不颤一下,薄薄的眼皮苍白得连青红的脉络都能看得清,却看不到她的眼睛。
他彷徨而又迷乱地吻着她的眉头,脸颊、鼻子、嘴唇,“阿葵,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对你,你醒来,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阿葵?”
她却像死了般,却也不动弹一下。
他被自己脑中闪现的认知吓到,失态地对着外面大吼:“太医在哪?快给我滚进来!”
不一会,门就被叩响,都不及禀报就被屋内的吼骂唤进来。白发苍苍的太医战战巍巍地低着不能再低的头扑通跪到地上,“皇上?”
杜仲陵抱着商葵不便起身,但还是烦躁地踹下一个木枕:“快给朕看看她是生是……?”死?
浓烈的j□j味已经呛得老太医面红耳赤,天子的怒吼更让他冷汗淋漓,他抖着腿爬到床边,探手搭向商葵垂在床上的左腕。在杜仲陵紧张且焦急的期待下,好半晌才抹着汗珠子说:“夫人无大碍,只是太过疲惫又长时间未进食才导致的昏厥,只要吃过东西便能醒来。”
这话说的够委婉的,实际那意思很简单明白,就是皇帝你生生把人家折腾晕了!
杜仲陵双眼紧盯着商葵,看也不看他地低吼道:“滚!”
可伶的老太医,又战战巍巍地“滚”出屋子。
杜仲陵左想右想,终于想到办法:以嘴哺食。
他一手捏着她的鼻子让她无法呼吸,另一只手则钳住她的下颔,嘴里含着燕窝粥覆上她的唇,只等着她一张嘴便把东西灌进去。
这办法果真有效,虽商葵一心求死,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张了嘴,杜仲陵便依着这法子一口一口哺完燕窝粥……
身体灌入能量后,商葵的气色恢复一些,呼吸心跳也变得有力,杜仲陵便抱着她在怀中,嘴对着她耳朵吹气。
多么温柔的神态、语气,只不过说的不是情人本该有的蜜语,而是红果果的威胁:“你若死了,那些人就跟你一起死。”
这威胁很有效,商葵平稳的呼吸霎时便急促起来,眼皮子微微抖动着,似要睁开。杜仲陵虽然有怨,但喜更多,他按奈住激动继续温柔道:“听说那里面还有五个才出生的小婴儿。”
商葵挣扎半天的眼睛终于睁开,亮闪闪的聚向杜仲陵,满满的愤怒,要不是还没力气说话,她一定要破口大骂杜仲陵的卑鄙无耻残暴无人性,可现在,她只能用吃人的眼光狠狠地瞪他,再瞪他!
面对商葵的仇视,杜仲陵一点也不再意,反而哈哈大笑。他真的很高兴商葵能醒过来,不过是用哪种方式,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就行,她恨他他不怕,只要她好好活着,乖乖留在他身边,他有的是时间让她不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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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陵说:“只要你乖乖呆在朕身边,和平村的人就平安无事。”言下之意就是,你要是逃啊死啊什么的,那他们的命就自然没了。
商葵垂首,半天不语,屋里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压抑得杜仲陵就要再次克制不住对她施暴时,她抬起了头,清眸冷冷地望着他,“且让奴婢收拾下行李换身干净衣裳再随皇上走。”
杜仲陵被商葵无波无澜的目光盯得心里一片慌乱,他撇开头,一句话没说就离开屋子,但很快又进来了一名内侍太监,诌笑着盯着商葵的一举一动,就怕她寻短见、逃跑。
商葵对这不是男人的男人视若无睹,当着他的表脱光衣服,换上一套干净的,对着镜子梳好发,才去收拾行李。
皇宫里什么没有,所以她带走的东西不多,只一套干净的换洗衣裳,钟淮送的羊脂簪跟药丸、配方。
留下的还未来得及绣图案的靴子及手帕,她也没去理会。反正所有都会被杜仲陵再检查一遍,若是她郑重其事地留下字体或是其它东西反而会祸害了钟淮他们。就这样无谓地放着,杜仲陵许就当成普通的物件不管,反而能留给他们。
至于簪子,这东西太危险,要是被搜出钟淮他们肯定难逃一死,不若她带走,反正这东西在宫里查得最多是说她偷盗,不至于连累他们。
还有那药丸及配方,商葵想了想,暂时她还猜不出杜仲陵非要找回她的原因,而她的生命又连着和平村的46口人命,所以暂时,她还不能死,当然,她本来就不想死,她还等着再有一次机会,再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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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云山的大雪还在连绵不绝地下着,村子的房顶上积满半尺见厚的雪,几人的行队静静地候在外面,一点声气也没有,只有空气中的雪花像精灵一样舞蹈着,给这冰天雪地添上一抹生气。
三天未出屋子,突然出来,刺骨的寒意拢扑而来,清冷的雪花调皮地窜进商葵的衣襟,她才将肺里的污浊之气排出,想吸口新鲜干净的空气,杜仲陵的大麾便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满满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
他一手捂住她的眼睛,一手揽着她的腰,带着她踏上铺着红毯的路,往马车上去。
她想挣开他的手,他温和的声音便在她耳边响起:“雪太白,你几天未见天日,不可久视,会雪盲的。”
商葵身子一怔:是了,盯着雪太久会雪盲的。这还是她告诉他的,怎么今天倒还要他还提自己自己。她不再挣扎,乖顺地任由他牵着上车,坐好,直到车辕“咔咔”转动,她才睁开眼睛。
车子很大,足够两人平躺还有余,地板铺着厚厚的羊毛毯,四周壁上裹着包绒的米色回纹锦绸,前面的小门密实地合着,左右两侧的小窗也被锦绸封死,只能感到微弱的冷意透过布面传来,整个屋子密实得透不进一丝光,全靠四角顶上镶着的夜明珠照亮。
车子最里是一排一尺见高的小柜,而她刚被杜仲陵半拥着靠在垫了团枕的木柜边,脚下不远就是炭炉,炉上置着一紫金泥小壶,正“噗噗”地吹着小哨。
听到水声响,杜仲陵扶开商葵,从木柜最左边的小抽里取出一套白瓷冰纹茶具,提过小壶,慢斯条理地泡起茶来。
车队行径的速度并不快,轮子上又绑了草,基本感觉不到颠簸,一路不停地足足走了七天才到达目的地。这七天除了每日三次不到一柱香的放风时间,其它商葵都是在车上渡过,而且是与杜仲陵独处。除了睡觉吃饭,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批阅不时传送来的奏折,这时,商葵又回归到老本行,伺侍笔墨,端茶倒水,只是比原来多了一项,晚上还要暖床,好在杜陵没再逼她做那事,只是单纯地搂着她睡觉。
透过偶尔下车时看到的景像,商葵判断出他们的方向是京城,他真要带她回去!
他要以什么身份重新带回她?逃奴?旧妾?还是……?
答案在呈国的书香圣地:敬城。
灰瓦白墙的敬城自古出圣贤,每朝的三司中都会有一个出自敬城,现今敬城最大的儒家就是曾任安乐帝(杜仲陵的父皇)第一任司空的凌和猷。
杜仲陵给商葵安排的身份就是:凌和猷遗失多年的嫡女。
才下马车,都不及看清面前的人、事、物,商葵就被大门嚎嚎的哭声吸引,举目望去,一男一女两老者跪在最前面,扑在地上哭的好不伤心,其后长长一排延进院子看不到头,虽不若前面两位哭得大声,但小声的抽泣亦是纷纷。要不是他们衣着鲜,门牌上挂着喜庆的红绸灯笼,欢迎鞭炮烟尘还犹在弥漫,错愕得她还以为是陪杜仲陵来参加丧礼的。
待到一切礼仪结束,晚饭过后,商葵被凌夫人请进后院主室,她才搞明白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出是什么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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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凌府呆了三天,第一天去了族里认祖归宗,第二天被拉着与凌氏家族的各门女眷认辈份,第三日,大张旗鼓送出凌府,随杜仲陵回宫。
三天,商葵就从身份卑贱的奴仆变成了呈国大儒的嫡女凌惠平,才将寻回不久的她被微服私访至敬城的明熙帝看中,侍了寝,飞上枝头成了贵人,要随明熙帝一起回皇宫当娘娘了。
至于具体给的商葵什么妃位,她暂还不知,但背后家世摆在那里,想来总不会低于九嫔。
做为娘家的关心,凌家给商葵配了四个丫环,商葵不失礼貌地拒绝掉那两个一看就跟秋芸同种货色的,留下两个老实本份的,但这并不代表她就真心接受她们。
只要有杜仲陵在,不管是出自何处送来的人,对商葵来说,都有可能是他的卧底,就像玉柳一样。她安然接受她们的服侍,却又时时小心保持着警戒,不让她们窥到她一点心思。
商葵又一次凝视杜仲陵睡颜时恍惚出另一张脸,清隽的面庞,墨似的眼神,望向她时,深不见低的黑,化不开的浓,绵绵的情意。
相处几年避开不想的问题,这十几天的行程中,她不自由主地反复琢磨,终是惆怅地肯定:钟淮对她,是意的。
那她呢?
从王府逃出后,杜仲陵的影响便不时在她脑中跳出,越压,跳得越高,后来与紫燕钟淮他们在和平村生活日渐融洽,杜仲陵反而越来越少跳出。当感受到钟淮对她的不同时,她又开始极力压制对他的好感想着赶快离开,现在终于离开了,重新回到杜仲陵身边了,钟淮的身影却驻进她的心里。
好乱啊!
她闭上眼烦躁地摇摇头,驱走这理不清的情愫,再睁开时,杜仲陵潋滟的双眸闪闪地望着她,温柔如春的车厢,骤然化为寒冬。
杜仲陵敏感地查觉到商葵的戒备,他很想告诉她,那两个丫真是凌府送她给的,与他一点干系也没有,转念看看商葵闪烁的眼睛,他觉得,就算自己解释了她也不会相信。他长叹一气: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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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然是微服私访,杜仲陵的车队在都是外装扮成普通的富商,一到城镇,大批的护卫都扮成平民随着车队进城,根本看不出一点异常。
离开敬城的第五日,他们到达一座小城做临时歇息,给回京最最后的采买补给。
车队行到城区一条繁华的大街时,突然出了状况。
前方不远某栋披红挂绿,鲜亮非常的门铺,二楼的某扇窗户突然打开,一个瘦小的身影“咻”地窜出,在空中停顿不到一瞬,就直线下坠,在众人才眨眼的功夫,“砰!”地摔到大街上,半晌不动。
接着敝开的窗户就伸出几颗头颅,有男有女,指着地上的瘦小身子呵骂怒斥着粗鄙不堪的秽言。
就在大家都以为那摔下的人肯定死了的时候,他,不,是她,突然动了,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破烂的棉袄裹着她瘦小的身子像根稻草人。她抬起头,浑浑噩噩地扫了扫四周,似在寻找什么。
二楼头戴大红花,脸描艳俗装容的中年女人大声地惊叫:“小贱人醒了,快去把她抓回来!”
她身边的几个健汉才忙收了惊诧,急起往楼下追来。
小姑娘也听到楼上女人的叫声,她涣散的眼神立刻聚起焦,亮闪闪地往四周一扫,围观的人群立刻散开,她方看清逃路。她拔起已经折伤的两条腿一折一折地艰难挪动。小脸因为巨痛白得完全失了血色,冷汗一滴滴往下落,这样的逃行速度明显是徒劳的,可她还是咬着唇坚持,不放弃。
不一会,花楼上的人便追了上来,其中一个面貌凶恶的高个子壮汉,手一提,就像拧小鸡一样把小姑娘提了起来,几人骂骂咧咧地拧着她往回去。
只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高呵:“慢着!”
众人一愣,目光齐聚到路这头那行华丽的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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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葵终于有了相信的人,就是那个从二楼摔下来还没死的小姑娘。杜仲陵买下了她,送给了商葵做丫环,顺便给她赐了个新名:唐宁。
唐宁与商葵并不是第一次见面,早在二十多天前,商葵心情豁然地离开钟淮的医馆,在城门口给馒头的那个小乞丐,就是唐宁。
她那双对生命充满渴望的眼睛一直记在商葵脑海,刚才的巡扫中,与好奇热闹掀开帘子的商葵正好对上,商葵便认出了她。
没想到收拾干净后的小姑娘居然长得很是俊俏,虽然她现在只有8岁,但就这轮廓,长大了必然是个美人,难怪人贩子会盯上她,把她骗到这么远的地方卖进花楼。
小姑娘也是烈性,小小年纪就有勇气以死抗挣,这让商葵很是佩服,又看到她幼龄孤寡,如此相貌若没个安身之所,就算救了她这一次,再会再碰到第二次,所以便起了怜悯之心,收留了她。
唐宁被带到商葵面前时,很快就认出了商葵是那个好心姐姐,在杜仲陵不在的时候,她偷偷告诉商葵,那个温润的大夫给了她不止十文,足给了她1两银子。
当时的钟淮大概只是又一次爱心泛滥,却不想他此举给小姑娘带来了多大的灾难。
就因为有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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