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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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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葵当然不会认为这是杜仲陵清心寡欲或是那方面问题,原来在王府时她就见识过赵清澜对那些侍过寝的妾室下的手段,想来如今出现此种情况也是出自她手。
随后,她又从萧珞琳那打探到她最想知道的,谋害太子的凶手。
梅若雪,一听这名字,商葵就连想到李婉临别时说的那句话,还有被移植到春华宫的梅树,是不是这位美人就住在春华宫?
春华宫是杜仲陵当太子时的旧居,他出宫建了王府后,安庆帝宠爱这个儿子便也没收回春华宫,偶尔他在宫中留宿都会住在这里。现今把这宫给了梅若雪住,岂不就是非常看中她?
没想商葵猜错了,萧珞琳说梅若雪原来也住的是毓秀宫,而且一进宫就被封为四妃之首的贵妃,且杜仲陵对她容宠至极,从她进宫到因为谋害太子被打入冷宫前两年多的时间,一直稳居后宫第一宠妃位置,基本上除了名份,杜仲陵给她的荣耀已远远超过皇后赵清澜。
商葵猜:那她一定有很大的背景,李秩不是也说了杜仲陵惧于凶手的家世而未有深究吗?只是这背景是有多大,能让赵家甘心吃下这么大的哑巴亏。
结果她又猜错了,萧珞琳说梅若雪只是一个正七品下的太医令女儿,有个四品封号怀化将军的哥哥据说也是靠她的裙带关系得来的。外传是皇帝有一次在城中微服私访遇见了还待字闺阁的梅若雪,惊为天人,当即就回了宫,封为贵妃。她再往深了打听,萧珞琳就也不知道了。
似乎真相就是:梅若雪貌若天仙,杜仲陵对她爱入之骨,不顾江山社稷,抵着重重压力也要保下她。
商葵暗暗嗤笑:冷宫算什么,只要没死,君王的宠爱还在,她梅若雪就有再出来的机会。
只是,杜仲陵这样冷血无情的帝王,他,也会有真爱吗?
就在商葵好奇梅若雪究竟是何等人物,该不该去见识见识时,毓秀宫又来了一位送贺礼的。
依旧是大雪纷飞,哈气成冰的天气,穿着素白色宫服,全身无一件饰品的关睢宫大宫女碧霄,带着皇后赵清澜的礼物前来道贺。
这身装扮再加上送来的礼物:一套满月孩子的衣服。
真让人惊悚。
送完贺礼,碧霄便传清冷地传达赵皇后的话:“皇后娘娘因有丧在身不能亲自前来,且一直要到明年五月份方才服完丧期,桃妃娘娘若是有闲暇,可前往关睢宫一叙旧情。”
这最后一句说的微妙,“一叙旧情”,这意思不就是说她赵清澜知道桃妃凌惠平就是商葵。那她要商葵去见她是什么意思呢?继续王府里未完的使命?给她当枪使?
答案只有去了关睢宫才能知道。
第二天,也是月事来的第七天,连绵下了十多天的雪终于停了,太阳公公露出它久未见的笑脸,普照着大地。
商葵带着唐宁并一男一女两宫前,备着精心准备的礼物,前往关睢宫。
从毓秀宫到关睢宫并不绕,路程只消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到,可不巧半道上有段路低洼,被太阳晒化的雪水滴滴答答地占了大片路,没坐轿撵的商葵只能绕道而行。
商葵自是知道另一条最近通往关睢宫的路,可领前的内侍和德却带着她绕了第三条路,巧的是,这条路正好经过春华宫。
还没走近,腊梅的清冷香气便阵阵袭来,走近了,那满园怒放的五色梅花更是迷呆了一行人等。
宫女倩如还询问商葵要不要进去摘两枝梅花送与赵皇后,就见一个纤瘦的碧色身影抱着捧梅花闪出春华宫门疾去,等看到他们时,她脸上闪过惊慌,侧身转进一个拐角,不见了踪影,也不知走了还是没走。
商葵想到自己与李婉说过的话,若是此时进去摘被这小宫女回去告诉诉李婉,那岂不是打自己巴掌?
想想自己当杂役宫女照顾这梅树时费的心血,那时但凡发现有人来摘花,每折下一枝都像剐她的肉一样痛,她便摇摇头:“算了,这么漂亮的梅花还是让它开在枝上吧。”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不好意思,这一周都在外面,更新力度稍弱,下一更要到17号下午14点。


、皇后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殿门开时,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只是这躺在上面的女人混身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把这仙境变成了幽冥地狱。
“你来了?”
如行将就木的六旬老妪般颓丧的声音幽幽响起,给这空旷森冷的大殿更添了几分诡气。
商葵微垂下首,屈身行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还是那幽幽似地老妪的声音:“起来吧,到本宫身边来。”
商葵小心地挪着步子上前,绣鞋踏上最后一阶时,宫人从外将殿门合上,带起寒风刮动白绡,吹得人好不寒颤。
来到床边时,她低下身,轻唤道:“皇后娘娘。”
床上的身影缓缓坐起来,“商葵?”
商葵诺:“是商葵,娘娘。”
赵清澜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坐。”
“谢娘娘。”
挨着床榻的边缘,商葵小心坐下,这才抬头去看赵清澜,惊得她差点没呼出声来。
赵清澜是顶着呈国第一美人的身份嫁进宸王府的,就算在她有孕身材臃肿时,那也绝对是呈国数得进前十的美人。可如今才23的芳华妙龄的她,居然苍老憔悴得都足似杜仲陵的妈。
披散的青丝里掺着银亮的华发,曾经娇柔动人的面容惨白地包裹着五官,曾经秋水般的双眸此时如干涸千年的枯井,空洞、了无生气。素白色的宽大丧服更烘托出她身体的骨瘦嶙峋,那搭在几上的手干瘦得青筋突起,久未修理过的指甲长得都弯起来,真像只鹰爪。
商葵悲戚地轻唤:“皇后娘娘。”
想当初的赵清澜是何等风华,何等厉害的人物,居然被丧子之痛打击得衰败成如此模样,不,也许还有其它的,比如……
赵清澜自嘲地抚了抚面颊,问:“被本宫的样子吓到了吧?”
前个月她偶然拿起镜子时也被自己的样子吓得尖叫,可后面日子久了,渐渐就麻木了,就是杜仲陵来看她时那惊恐的眼神,都激不起她心上一丝波澜。
商葵避而不答,转劝道:“娘娘再悲伤也要照顾好自己身体,您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如此这般,莫说皇上看了难过,就是臣妾都不忍不住心疼。”
看透后宫百态的商葵很明白赵清澜此时的心境,她对这个与杜仲陵恶毒不相上下的女人从来没有好感。但同为女人,如今又同为杜仲陵后宫的女人,她不勉有兔死狐悲的哀伤,对赵清澜自然就有了怜悯之心,当然不多,只一点点,刚巧够应对精明的赵皇后。
似被商葵的劝解打动,赵清澜枯井般的眸里闪过一丝光亮,即逝,随即,像想起什么,无人色的脸上漾出浓浓戾气,搭在几上的手掌用力收紧,关节白得泛青,本就突起的青筋此时更是要爆裂开来,尖而卷的指甲也深嵌进肉里。商葵看得都觉痛,赵清澜却似一点没感觉到般越握越紧,直至不能再收,方恨恨开口:
“皇上?他怕早忘了他还有个叫赵清澜的皇后。”
商葵启唇,将欲开口,赵清澜又自顾自地说起来:“想我赵家为助他登上这九五之尊尽心竭力、倾尽所有,短短三年的时间,赵家宗族祠堂多了多少灵牌,他如今的一言九鼎都是我赵家人用鲜血与生命换来的!可他是怎么对赵家的?以体恤之名将我父逼得退甲归田,将我兄弟名升暗贬地派往千里之外杳无人烟的边关镇守,我其他宗族,但凡在五品上或居要职的,全都降到五品下,担着有名无实的虚职。”
商葵嗫嚅嘴皮子,心口不一地说:“这是帝王之策,怕外戚势力影响朝纲,娘娘您应该理解皇上。”
“怕外戚乱政?”赵清澜冷哼一声,“要果真如此我也认了,可钱家呢?钱家现在可是权倾朝野啊!篡位的本事都有了,他怎么不管?就连梅若雪这个跟钱家八杆子搭不上关系的破亲戚谋害我皇儿这灭族的罪行,他都装聋作哑想掩过。要不是我趁他上朝时强行闯进建章大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以死相胁,他连送那女人去冷宫都舍不得!”说到最后,苍老的声音已经声嘶力竭。
商葵心里暗念着:梅若雪,梅若雪!终于从赵清澜嘴里听到这个名字,这个女人倒底是何来历,有何本事,她很快就会知道了。
她提起炭炉上的紫金泥小壶,给几上的白玉杯添满热茶,双手奉给赵清澜,“娘娘。”
赵清澜接过杯子,一口饮尽,热水贯过喉咙,暖暖流进胃里,身子溶起些暖意,情绪略有平覆。她将杯置到几上,示意商葵再倒一杯,再继续一口饮下,如此反复至第四杯,她才改为小口轻抿,狠戾的神情也慢慢褪去,只眼里还留有些恨意。
“你还没见过梅若雪吧?”赵清澜问。
商葵摇头,“没有,臣妾从回宫,今天是第一次出门,路上无有去他处,直接来的娘娘这。”
“看本宫糊涂得,她现在住在冷宫,再得杜仲陵关照,也只能在冷宫里,你当然没机会见,他也不会给你见。”大概真是恨极了,赵清澜居然连忌讳都不避地直呼杜仲陵的名子。
商葵佯装吃醋地问赵清澜:“这梅若雪当真是皇上心爱之人?”
赵清澜淡瞥了商葵地眼,答:“是否心爱之人本宫不敢肯定,但皇上对她的宠爱那是从前未有人得到过,以后,大概也不会有人超过。”
商葵挤出一个略“心酸”的笑容:“如此?那怕就是真是心爱了。”
赵清澜似看出商葵的失落,反劝慰起她来。
之后,又留了商葵用晚膳,虽是不见腥荤的素菜,但做得都很精致,且味道也不错,商葵难得地吃了两碗。
商葵离开关睢宫时已是酉时过半,太阳公公早早便收了笑脸往家赶,昏黄的日头照得皑雪上,有种凄凉的美。
她想起出殿时,赵清澜问她的那个问题:“你说是不是本宫从前造的杀孽太多才会有今天皇儿被别人害死的报应?”
商葵当时没回答她,现在看到这残阳皑雪,她突然感悟到:万物皆有其生长的规律,有起有落,有升有灭。身在赵清澜这位置,想仁慈不斗那是不可能,皇太子的死也只是顺应了这场规律的一个牺牲品,想要这种悲剧不再发生,她只有更狠更多地杀人,最后再被人杀掉,什么报应也比不过身在皇家更重。
回来路过春华宫时,墙内的梅花冷香再次扑鼻而来,沁人心脾。商葵深吸了一口,脑中闪现出跟这梅花一样名字的梅若雪。
赵清澜说梅若雪是杜仲陵去北边御驾亲征时带回来的,好像是有次杜仲陵受了很重的伤,太医令梅保琛都束手无策,不得已才让自己女扮男装偷跟着来的梅若雪出手。医术青出于而蓝胜于蓝的梅若雪救回了杜仲陵的命,在与杜仲陵朝夕相处的养伤期间,两人产生了感情,有了肌肤之亲。回皇城时,为怕被梅若雪的之前的行径被人诟病,杜仲陵又编了个微服私访遇见佳人的桥段,装模做样地把梅若雪招进宫,封了贵妃。
从梅若雪进宫后,杜仲陵每月近20天都是在她那过的夜,剩几日分给赵清澜五日外也基本是因公外出,极难得地去了别的嫔妃那,也只半夜就回。
除了身体上的宠爱,杜仲陵赐给梅若雪的东西也是极有心意的,奇珍异宝就不必说了,但凡梅若雪看中的东西,不管是谁的,有多难,就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替她摘来。为了讨梅若雪的高兴,杜仲陵是费尽心机地投入人力、物力、财力,还常因为梅若雪的一个小感冒发烧就守在床前连早朝都不顾,惹得朝中大臣都耐不住上奏折弹劾。结果自然是人没弹劾倒,反还挨了皇帝一顿排头。
身为一个帝王,能对自己的女人好到如此程度已是极致,赵清澜说杜仲陵对梅若雪的荣宠果然是前无人有,以后怕也不会有,真的是一点都没错。
晚上沐浴更衣完商葵就命人关了宫门,早早地上了床。
今天是葵水的第七天,实际昨日葵水就走了,但商葵推推搡搡地也胡弄过去了,今日宫人侍候沐浴时换下的衣物,她还敢撒谎?
不敢,那就装睡,也许睡着了就能逃过这劫。
商葵想法很自欺欺人,杜仲陵会因为宫门锁了就不来?会因为她睡着了就不干憋了一个多月的事?
不会,所以当他滚烫健壮的身子压上她身体时,她闭了良久的眼睛蓦地睁开,明眸清明得,一丝睡意也没有。
见到商葵醒过来,还很清醒的样子,杜仲陵龙心大悦,以为她是在等自己,刚才的怨气便化为欢喜,捧着她的脸狠嘬了几口,双手也迫不及待地上下探入她衣襟,拔弄她的敏感。
商葵心里虽不愿同他做这事,耐何杜仲陵调|情手段太高超,没几下她的身体便臣服,软得跟面团般任他揉|搓。
眼看就要被他得逞进去了,关键时刻,商葵不知怎么地冒出一句:“臣妾今日见春华宫的梅花开得极美,这么美的花却种在皇上难得一去的春华宫,多可惜,不如移来毓秀宫,这样臣妾与皇上便都能赏心悦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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