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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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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杜仲陵离开时那缠绵缱绻的一吻,惊得装睡的商葵差点诈尸坐起来,一整天都沉浸在那吻的余惊中,直到杜仲陵晚上将昨夜的话在她睡着前重新讲述一遍,她才恍悟杜仲陵的反常是怀柔政策。
若不是的确对出宫这奖励很心动,商葵还真不愿去关睢宫那人间地狱。
景物未变,这第二次的感觉却比第一次好了许多,商葵仔细打量下便明了原因。上次来,大白天的殿门紧闭,窗户上都挂着厚厚的帷幕,见不到一丝阳光,如今那些帷幕早已撤下,明媚的太阳光照射进来,这才有了人气。
穿过温室殿正殿、清芷阁,赵清澜的小佛堂。
商葵进去时,她正在案前低头写着什么,阁里熏着佛家常用的檀香,素白色的长袍被阳光镀得泛起月牙色的柔光。
让萧珞琳酸倒一口牙的翡翠千手观音被摆放在金丝楠木雕成的神龛里,宝相庄严肃穆,碧绿的身体上华光外泄,似佛光一般让人心生敬慕,果真是世间难得的宝物,难怪清高的梅若雪也想得到它。
许是得了太阳的照耀,也或是参佛念真平静了心情,赵清澜神情不复上次的戾怨,淡然许多,身子虽仍旧单薄,说话却气息平稳,颇有一种化外的感觉。
似是知道商葵来意一样,赵清澜放下笔便自己先讲起为什么要出家的原因,居然就是那天与商葵分别时那番话深思的结果。佛家讲轮回、因果报应,她怕以后还会经历比丧子痛更加严厉的报应,所以就……
商葵暗忖对于赵清澜来说,有什么会比丧子之痛更严厉的报应?不知道。
回来的时候她有些沮丧,同赵清澜呆了一下午,除了刚见面及吃斋饭时说上过几句话,其它时间对方都是坐在蒲团上,执着佛珠念叨经文,她一句也插不上。
可想到杜仲陵给她许的那个奖赏,第二天她又打起精神,继续去关睢宫,第三天、第四天……
商葵不知道杜仲陵怎么检验她成功与否,但她想自己每天的行动必是瞒不过他眼,则自己的努力他也应该知道,她期许他能看在自己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答应了她。当然,另一方面,她也得讨好讨好皇上,比如……
殿暖如春,龙涎飘香,一袭大红烟纱裙,凤髻斜插一朵粉色大牡丹绢花的商葵,撩着屹罗翠软纱婀娜地迈向将将进殿的杜仲陵。因为需要也因为紧张,她走得极慢,每迈出一步,领口那对丰满的雪白就会颤抖一下,颤得杜仲陵的热血一股股往上涌。
尽管杜仲陵未主动迎来商葵,面上也是风清云淡的不在意,她还是发现出他有反应,她笑靥如花地来到他跟前,轻盈的身子一转,软纱就抛到他脸上。深深一嗅,那软纱似带着她的体香与温度,像团火把,轰地将他这根干柴点燃。
他迷茫地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她却极快地闪开,手落了空,心上也跟着一空,躁动更加,他抿住唇,眯起眼,像猎豹般盯着商葵,盘算着要怎么要把这小妖精拆解入腹。
商葵还以为杜仲陵是生气自己的欲故纵,她便停下脚步站在那里,咬着唇“怯怯”地望着杜仲陵,期许他不要生气。
这楚楚可人的模样立刻便让杜仲陵“兽性大发”,闪电般的身形便来到了商葵而前,她才待启开小嘴惊呼:“皇上!”就被他拦腰抱去,几步跨到床前,一起滚了上去。
霎时间,红霞满天飘过,落尽,商葵玉般胴体便横陈在粉色锦绸上。红的,黑的,白的,她身上的每一种颜色都诱得杜仲陵呼吸急促。感觉到自己身上勃发的Y望,他急不可耐地褪下长裤,横跨上她的细腰,双手紧紧握住那对软玉……
坚|硬的前端与她的入口磨擦,将动|情的爱|液留到彼此身上,直到泛滥成水,他一挺小腹,进!
就在杜仲陵为终于进入这紧|致销魂激动得倒吸气时,殿门外一个高吭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启禀皇上,奴婢有重要情况禀报!”
商葵听出来了,这是杜仲陵跟前的大太监左连,这种时候来破坏皇帝好事,定是很重要的急事。
这一声唤得,要不是杜仲陵情绪控制得快,他非得气得泄出来。
他恼怒地瞪了殿门方向一眼,没答,转过头,继续开拓进出,只是这动作比刚才急促了许多,像是准备速战速决。
商葵知他想法便也配合地身子跟着他的起伏起伏,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迎向他的眼睛也是媚眼如丝,直要把他魂勾出来,这动作就愈加狂猛,都要把她撞穿。
殿外人等了半晌没得到答应,便又加大声音催促,“启禀皇上,奴婢左连有重要情况禀报,是春华宫的……”
杜仲陵狠力拓挞的动作骤然停下,帷帐上挂着装饰玉佩被他用力扯下,再一扔,“铛!”地撞到殿门上,截断了殿外的声音。跟着他从商葵身体插|出,忿忿地坐到床榻边:
“更衣!”
这更衣当然不是对殿外人说的,寸缕未着的商葵连忙爬起身替龙首犹挺的杜仲陵穿衣。匆匆忙帮他穿好,才要替他整下衣冠,他就站起身大步下阶,怒气冲冲地迈向殿门,她忙缩回床,钻进被子。
殿门开,冷风进,一阵吹来,她混身哆嗦倒吸冷气,等回过神,殿门已闭,人影杳无,她苦笑,躺下。
杜仲陵的这次猝然离开,一直到除夕前,都未再来毓秀宫,也未招见过商葵。
商葵想他一定是政事上出了什么大事才无隙来,也猜他可能是几个月都吃她这一道菜吃腻了想换个新的。不过后者很快就被萧珞琳的小道消息来否,杜仲陵哪也没去,夜夜宿在他自己的建章宫。
其实不管是不是后者商葵都会理解杜仲陵的做法,更别说他是因为国事。只是后宫那些女人们听说此事后,那高兴得,一拔接一拔的来“安慰”,毓秀宫又重现了她刚得宠时的热闹。
厌烦应付这些心怀叵测的女人,商葵便日日躲到赵清澜的关睢宫,跟着她一起念经拜佛。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向佛,只是想找个安静地方思考:钟淮留的那解毒丸只能坚持到明年三月,她按那配方打散去太医院那抓,别的都有,只唯独缺一味叫“狼毒草”的药引。她又找李秩帮忙,还是未找到。和平村那边她肯定去不了,又不能告诉杜仲陵反倒变成他的威胁手段,所以只有杜仲陵提的那次出宫机会,她必须得把握住。
初几日,赵清澜似很乐意她跟自己一起参佛,可这连着十来天都如此,且看她越来越认真投入时,赵清澜开口了:
“听说冷宫那位病了。”
商葵一怔,没明白赵清澜意思:“嗯?”
赵清澜睨了她一眼,淡道:“曾经宸王府的旧人,除了你与李秩,其他的死的死,消失的消失,你可知为何?”
这番前后不搭、无因无果的话,听得商葵更加糊涂,“嗯?”
连着两个“嗯”让赵清澜脸沉下来,她执起经卷,背朝商葵坐下,“你回去吧,在没想通我话里意思之前不要再来了。”
回去后商葵还真认真思考起赵清澜的这两个问题,待想出答案的同时,她也更加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该何去何从。
作者有话要说:忘了说了,下一更要24日下午14点,各位亲多包含~


、夜宴

腊月三十,也就是除夕,安庆五年的最后一天
连绵三天的大雪今天终于停下,眺目窗外是银装素裹的世界,殿外丛丛林木积着指余厚的冰凌凝成水晶柱,如冰晶琼林一般,在宫灯艳红灯火下折射出格外雪亮的光芒,直似琉璃世界。
殿内正案上的青花瓷瓶里插着黄色迎春花,是唐宁跟倩如一大早去采的,鲜嫩的很。窗幔桌骑帷帐等都换成喜庆的桃红、粉红,所有摆设物件都擦得一尘不染,就连宫人们的服装也是从头到脚地焕然一新。
身为皇上第一宠妃的商葵自然更得隆重,她站在巨大的铜镜前,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石榴红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粉色的牡丹,金丝勾出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绯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抚杨柳般婀娜多姿,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玉在铜镜的光耀下流光溢彩,描了桃粉的眉眼深入鬓角,额上那朵金蝶花钿展翅欲飞,鲜红的唇微微上扬,好一个妖媚的桃妃。
她身上这套衣裳正是杜仲陵命左连一大早送过来的两套服饰中的一套,专为酉时在奇华殿举行的年宴准备的,到时不但后宫三品以上的嫔妃俱能参与,还会有王室成员、外朝三品以上的大臣及命妇亦同。如此盛大的场合,商葵这宠妃的行头自然得艳压群芳才宜。
至于另一套,则是朴素到满宣城的街道都能见到的小厮服,它的用处自然就是……
申时过半,盛装的商葵领着绿萝倩如并一内侍前往奇华殿。
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踏入大殿时,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砰砰”巨跳,紧张得都快要蹦出嗓子眼。
因着皇太子新丧不久,年宴没有大办,只简单地编了几只舞乐烘托下气氛,皇后不在,育有长公主的淑妃李婉则替代她的位置同皇上一起贺群臣。
杜仲陵今天穿的是以黑底十二纹章的冕服,头戴12琉的白玉珠平天冠,莹润的珠光挡住他一半的脸孔,让人难窥其神情。
大概是前不久的事打击还未消,今天李婉的装扮得比商葵朴素许多,但风采不减:一头青丝梳成华髻,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繁丽雍容。那小小的酒窝,衬映着弯月似的眼睛,浅浅一笑、妩媚动人。
李婉与商葵一左一右挨着杜仲陵下首位置,再往下按妃品级依次坐了几个才人、婕妤,萧珞琳刚好最后一个。看到商葵紧绷着脸一言不发,她还俏皮地挤了挤眉睛逗弄,不想被最上位的皇上看到,桃花眼斜睨过来,羞得她娇憨地缩回头,而后再偷偷瞥回,皇帝却早转了目光,不由得沮丧地垮下脸。
妃位以下就是杜氏皇族 ,因着前些年夺位的残酷斗争,如今剩下的皇族寥寥无几位,再往下就是朝臣命妇们。
钱家领头人物尚书令钱治牧的位置紧挨着皇室,他顺位下去则是一排的钱党,商葵认只的李婉父亲尚书省左仆射李瑞年及京兆尹钱治原俱在其中。另一边坐的是武将,一眼望去的彪悍中,坐在第二位的俊美男子则显得犹为突出。
殿下眼睛无数双盯着,虽觉眼熟,商葵也不敢多看,只是一扫而过便收目光,温婉地端坐在自己位置上,小口抿着美酒,低头数着自己袖口上的牡丹花瓣。
忽然她感觉几道来自下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巡视,她略抬起头,眼睛上瞟,左边钱治原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往右扫去,那个俊美武将黑眸里射来的寒意都能结成冰刀。
她纳闷对方这么明显的敌意,自己并不认识他啊?
她大方地抬起头,忽略其它目光与俊美武将对视,意有质问,不想对方反倒寒光更甚,嗖嗖地向她射箭。一个小小的武将竟敢用如此大不敬的态度对自己,她怒,却不知该如何发泄,捣乱的杜仲陵又过来添上一把火。
长臂一伸,她便踉跄到他怀里,只见他两颊微有红酡,桃花眼慵懒地从玉珠中睨向她,大声问道:“爱妃,怎么也不敬朕酒啊?”
霎时,殿上所有人的目光便暗暗集中到他们两人身上,各种意味的打量。
旁边李婉轻轻地偏身咳嗽,提醒商葵的失态。
商葵气得眼睛都要喷火了,她哪能不知道这样不妥,可杜仲陵像是故意的一样箍得她紧紧,她根本挣不下去,更可恶的是,他背在里面的一只手已经搭上她半裸的胸部……
最最可恶的是,他后面已经放开揽她腰的手,她也不敢动弹一下,只因搭在胸上的二指力道极巧地叨着她左边的梅花,只要她一动,它就会彻底从裹胸里跳出来。
殿下人看不到两人的小动作,只知道桃妃半躺在皇上怀里,脸泛桃花,眸若春水,一脸狐媚像,肯定在勾引皇上。众人俱惊她如此大胆,敢在这样的场合媚主,真是比梅贵妃还过分。
左边李婉儿也未看到杜仲陵的小动作,但又不能眼睁着二人如此荒唐,便招侍人倒酒给商葵敬与皇上,如此两人就能堂皇分开。
宫女羞红了脸,怯怯将酒端到商葵面前,商葵忙伸手去接。不料胸上一疼,惊得她手一颤杯子掉落,深红色的液体顺着她脖子全浇进胸口,黄色的裹胸湿透大片,突显出坚|硬的两点。
“怎么回事!”杜仲陵终于主动松开了商葵,似模像样地斥责宫女。
台上这么大动静,刚才偷瞟的现在也正大变明地迎头看去,窘得商葵不得不劝阻杜仲陵,“皇上,只是湿了臣妾的衣服,无碍的。”
杜仲陵还不想就此了结,才要再说话就被李婉阻住,“皇上,还是先让桃妃退下换身衣服为宜。”说着,她还意有所指地瞥了瞥台下,杜仲陵跟着她的目光方才醒悟场合不对,便顺势点头让商葵退下。
端酒的宫女被吓得面无人色,怔怔地站在那都不知道动,还是商葵好心拉她,才踉跄地跟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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