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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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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商葵虽然这么问着,心里却已猜到结果,只是还不死心地要确认下。
玉柳手帕一甩,“死啦!”
商葵一失神,木梳便掉落到地上,“碰!”地一声。
玉柳赶忙替她捡起来,同时感叹,“小葵姐,你在我心里就跟我的亲姐姐一样,你说你真要做了王爷的妾,依王妃这性子,你能……?”她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却足够商葵明白。
商葵叹了口气,接过木梳,“这种事哪是我们做得了主的。”
玉柳突然问:“要不你逃走吧?”
“你胡说什么呢!”商葵严厉地呵斥,“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玉柳呵呵,“以后不会了。”说完,她便抬着盆子出去。
直到玉柳的身影完全消失,商葵才放下梳子,对着镜中的自己苦涩一笑。
秋芸给艾姨娘送避子汤把人命送掉了,受到的惩罚仅仅是扣掉一个月的月例1两银子。
商葵在伤感艾姨娘的可悲同时,不免又想到自己,看来真得好好筹划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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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陵的日晞园除了商葵、玉柳两个女的外,其它都是男的。平时里他身边除了连左外就是她俩轮替着服侍,现在商葵要升姨娘了,杜仲陵便让玉柳暂时照顾下她,他身边就留下书童一人。
所以一看到连左进来院子,商葵就知道杜仲陵找她。都不用他开口,她就告诉玉柳自己去王爷那,然后整整衣服便领先出去。
到了书房门外,商葵没看到李秩,是另一个护卫,她心里反倒一松,敲门进去。
杜仲陵放下湖笔,向靠在门边低眉垂眼的商葵唤道:“把门关上,过来这边。”
商葵只轻轻带上门,没有锁。她走到书桌边离杜仲陵一尺距离停下。
“王爷唤奴婢来有何事?”
“艾姨娘的事你说听了吧。”
“没有。”
“又说假话。”杜仲陵一声轻呵完,手一伸,商葵便踉跄到他大腿上。
“王爷!”商葵惊慌地撑开杜仲陵的拥抱,想下来,他的右手却死死按住她的腰,左手压在她大腿上,她越动,他越往上移,眼看就要移到根部,她只能不动,僵僵地坐着。
商葵不挣扎,杜仲陵的手便也没往上移,就那样搭在她腿上,只把脸颊蹭到她脸,轻呢地说:“我还怕你被吓到了,特意找你来安慰下,没想到你倒冷静得不行,跟我还演起戏来。”
商葵绷紧脸,“奴婢只是个下人。”她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做什么事都与我无关。
杜仲陵稍用了点力去咬她的耳垂,“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人。”
微痛的触觉让商葵忍不住咧了下嘴,杜仲陵便趁机吻上去,又是一番私缠……
院墙上,缀着艳红色蔷薇的茂密藤蔓被风吹得起起伏伏,j□j连绵,似在应和着屋里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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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芸早上做完杀鸡的事,下午就来骇商葵,兴冲冲地赶来朝露院,却只有玉柳一个人在。
她问玉柳人去哪了?
玉柳拧着帕子支支吾吾说去了青院,表情上却是欲言又止。
秋芸立刻就猜到其中意思,柳眉跟着就竖起来:王妃让她好好呆着等嫁,她居然就这么迫不急待地去勾引王爷,这个小贱人!
“知道了。”冷冷答应完,她便风一般冲去青院。
走到半道秋芸才冷静下来:青院不是畅园,守卫的人都是王爷的亲信,自己不能像商葵一样进出自由,那该怎么“抓奸?”
秋芸一边寻思着方法一边往青园去,思思想想到了门口:守卫居然不在!她左右巡视一遍没有人,便闪身进了院子。
这个时辰,依她打探来的杜仲陵的作息,他应该在书房,小憩。
小憩?秋芸心中又是一惊,嫉意与怒火更冲上来。
院子里也一个人都看不到,她便悄悄溜到书房门口,借着微微敝开的门缝往里窥看。
这一看,她心里面醋海更是化为淘天巨浪,一个接一个地狰狞往上扑。
杜仲陵的背影把商葵的脸包围住,看不见两人的表情,可商葵坐的地方,杜仲陵手搭的位置,还有他的甜蜜情话。要不是最后一丝理智还在,秋芸真想破门进去,把商葵那个小j□j撕成碎片。
她瞪着腥红的眼死死盯着屋里缠在一起的两人,直到他们有分开的趋势才闪到墙后。
“一会我要出府,到晚上才能回来,你亥时过来?”是杜仲陵迷人的声音。
秋芸没有听到商葵答话,但她已经在心里想像出商葵此时的表情:含羞带怯地点头。她恨得一口热血直在胸口直翻腾。
长廊那边的尽头隐约传来说话声,她没敢再多呆,便迅速离开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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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葵莫名其妙杜仲陵怎么突然想吃她做的茴饼,还要她那么晚送过去。心里虽疑惑,回到朝露院她还是拉着玉柳跟她一起找材料做。
玉柳陪着商葵一起做茴饼一边说起下午秋芸来过的事,不过没说有告诉秋芸商葵去了杜仲陵那处的事。
“看她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就知道是来向你立威的,结果你不在,她就像找不到对手的斗鸡,竖着毛又滚回去了。”
“你呀你,说话再这么尖酸,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
“这不是跟姐你在一起吗,我还要装那傻愣做什么。”
“你几时傻愣过?”商葵用沾着面粉的手指嗔笑着点了点玉柳的额头,“你那张脸就是个人精,你再装别人也不会信。”
玉柳诌着脸往商葵衣襟上蹭,“我就这脸唬人,脑子钝着呢,不然进园子时怎么只有姐你肯要我。姐对玉柳的好玉柳这一辈子都不会忘,只要姐能有幸福,玉柳做什么都愿意。”
玉柳是被后母十文钱贱卖到王府的,当时才12岁,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她看上去更像只小猴子,根本没人要,要不是商葵领了她来日晞园,她怕早被撵出府饿死了,难能有今天的丰衣足食。
商葵笑容一滞,又恢复:“说什么呢,越扯越远了。”难道自己的怀疑让这姑娘发现了?
“说的是真心话。”玉柳头埋在商葵怀里看不到她的表情,声音却是带着哽咽:“以后姐幸福了能记得每年去看看玉柳就行。”
商葵被玉柳这一嘻一哭的弄得不知所措,嘴上骂着她“越说越莫名其妙。”心里却也开始暗责自己真不该胡乱怀疑人,伤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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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玉柳还要陪商葵,被她呵去睡了,只留她一个人在屋里想着心事。
戌时过了一半,就有人来敲朝露院的门。这个时辰除了守卫的跟伺候的仆人,都应该睡了。商葵以为是杜仲陵早回来了派人来喊她去,便提上装茴饼的食盒去开门,准备直接过去。
门打开,不见灯烛,昏暗中,她还来不及看清是谁,就被人从后面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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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芸把商葵拖到门边的矮木丛,换上她的衣服,发型,再提着那盒茴饼,款款行向青院。
从青院出来时,她本要直接去禀告王妃,让商葵那个小贱人被打得血肉横飞以解她心头之恨。可后面冷静下来,她又觉得这样不妥,很快她就想到了一个一举多得的办法。
灯光昏暗,秋芸又微垂着头,守卫根本没仔细看,唤了声:“商葵姑娘。”听到有答应就放她进去了。
值在书房门外的连左远远看到秋芸的人影就小跑着过来,“哎哟姐姐你来的真及时,我将说要去请你呢,快进去吧,王爷在屋里正等着,我肚子疼,去趟茅房。”说完就扔下她一溜烟跑了。
秋芸来到书房门口,深吸几口气稳住下心神才敲门。
门敲不过两声,里面杜仲陵便喊进来,她把食盒抱在胸前,低头推门进入。
不知是不是进门时带进的风,烛火在门关上时蓦地灭了,秋芸心里先是一紧,后又喜:真是老天都要帮助我。
一片黑暗中,她敏锐地嗅到杜仲陵身上的伽南香,才要上前过去,杜仲陵就说话了:“你身上的味怎么变了。”商葵身上总是干干净净的清爽味,怎么突然变成花香。
秋芸才想起自己抹槐花头油,连忙学着商葵的声音解释:“玉柳新买的头油,给我也抹了些。”。
杜仲陵又问:“声音也变粗了,着凉了?下午还好好的呀?”
“还发烧了,身上都烫起来。”秋芸把食盒往桌上一放便往杜仲陵那走去,见着身影就扑上去,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你摸摸看是不是。”
杜仲陵还真认真地摸索起来,腰上,胸上,脸上,嘴唇,边摸还边说:“真的很烫,怎么办,把衣服脱了降降热?”
那双手就像羽毛般撩得秋芸心里直痒痒,身上更是燥热得要贴上杜仲陵才能凉快。她没想到一切进展得这么顺利,杜仲陵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她便也跟着去扯他的衣服。
屋里黑漆漆的,加上心里又紧张,秋芸胡乱摸索了半天连杜仲陵的腰带都没解下,她自己倒是被剥得只剩下肚兜,急得她混身直冒汗。不知哪吹的一阵冷风,惊得她混身一颤,才要再次扒上杜仲陵,就突然被他大力推开。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杜仲陵一声冷呵完,书房的门也被人从外面“砰”地踹开,跟着脚步声一起进来的还有两盏高高提起的灯笼。
赵清澜当中,香芸在右,另两名丫环各执一盏灯分立门两侧,她们后面还跟着三个身形健壮的婆子。
“秋芸。”
赵王妃的声音依旧柔柔的,秋芸却被吓得胆裂魂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赵清澜瞥了眼一脸恼怒的杜仲陵,对身边人使了个眼色,“把秋芸带走。”
两个婆子便上前,一左一右架起只着了肚兜的秋芸,把她往外拖。
出到门口冷风更甚,这才激醒秋芸,她开始挣扎,同时喊着:“王妃!我是来抓奸的,王爷他跟……唔……唔……”她嘴被塞入手帕,舌头被死死卡住,再也说不了话。
赵清澜的眼睛往左边微不可见地一瞥,香芸便识趣地领着其他人下去,顺便把门关上,屋里又变得漆黑一片。
黑暗中一声“啪!”响,蜡烛被重新点燃,杜仲陵优雅地坐在书桌前,烛光把他俊美的容颜镀得更添盅惑,他拍拍自己的腿向她温柔地招手,“清澜,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一)

意阁里燃着淡淡的苏合香,四面门窗都闭得紧紧,屋里一盏灯也没灯,全靠自然光映照,撑首斜躺在榻上的赵清澜缓缓睁开眼睛。
屋里除了她、香芸及一个压着秋芸的粗使婆子外,再没有第四个人。
被拖进来的秋芸趴在地上泪水斑驳地向赵清澜辩解她昨夜已经重复过无数遍的真相。蓬头垢面、破衣烂衫,鼻涕眼泪横流,这时候的她哪有一点美人的样子,任谁也不会相信她就是昨天送艾姨娘避子汤时飞扬跋扈的秋芸。
香芸附在赵清澜耳边把昨夜审到的情况禀明,闻言,赵清澜眉间春水不再,微蹩柳眉,待到香芸全部说完,她冷冷一笑,命道:“去,把商葵唤来。”
香芸一掬身,转身出去使人唤商葵。
赵清澜歪着头,似笑非笑地对秋芸道:“你说你对王爷没有任何邪念,你是被人陷害的,我就找商葵来与你对质。如果事情果真如你所言,我就放你一条命,如果不是,念在你侍候我一场,我会给你个全尸。”
秋芸急忙表白:“王妃一定要信我,商葵那贱人与王爷真的有私情,他们故意装做清清白白的样子骗你,其实私底下早暗通曲款,说不准早就……”有了苟且之事。
“闭嘴!”赵清澜怒声一斥,“你自己想与王爷做的事,就把别人也想的跟你一样龌龊,王爷谦谦君子名誉岂容你玷污。一会我就找人给商葵验身,看你还有嘴辩!”
秋芸还想说什么,赵清澜便不耐地闭上眼睛,挥挥手,王婆子立刻从腰上插|出那块用了好几日的脏帕子,一股脑塞进秋芸嘴里,让她再说不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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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葵昨夜里被敲晕后,直到丑时才被敲更的声音打醒,她也没空多想便回了屋,说等着明日再找人调查,没想到一夜起来玉柳这个小灵通就把一切都告诉了她。所以听到商葵传话丫环说王妃命她去畅园,她就知道这是找她去对质。
事出突然,玉柳来不及多说,便借着递帕子的机会,偷偷嘱咐商葵不要承认做茴饼去给王爷的事。商葵当时没明白玉柳这话的意思,但还是点头答应了,等去到跟秋芸对质,她才了解玉柳的用意,不禁再次怀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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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芸把商葵领进来,又忙去扶赵清澜坐起身,同时把锦锻抱枕撑到她腰后。
赵清澜意态慵懒地看向跪在下首的商葵。
“昨夜王爷有没唤你做茴饼与亥时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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