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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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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气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紫燕胀红的脸色变得煞白,牙齿咬得嘴唇都渗出血来,却一字反驳也没有。
“即然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你还跟着我进来假装什么姐妹情深,想亲眼看我怎么悲惨死掉吗?滚!早点享你的荣华富贵去,留在这里惺惺作态得让我恶心!”说罢,商葵还愤怒地啐了一口唾沫到紫燕身上。
紫燕似是终于受不了一样,失声尖叫:“姐姐!”她完全猜不透这女人玩的哪一出,惊讶得根本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对。
商葵发疯似地抓起地上的枯草、破碗片什么的往紫燕砸去,“别叫我姐姐,滚,立刻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牢房只有那么点大,紫燕左躲右躲,难免被砸中一两个,她捂着受伤的额头蹲下身呻|吟,商葵的攻击也跟着停止。她还以为商葵是可怜她,没想等她放下手抬眼向墙角望去,就看到一只巨大的“老鼠”在枯草上打滚。
那只“巨大的老鼠”正是商葵,她的第二次千金散毒,发作了。
辗转痛苦的最后清醒时刻,商葵心里还虔诚地求菩萨保佑自己的一番苦心能有用,紫燕的小命能保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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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葵站在一座挤满喧闹人群的石桥上,抬头是不见日月星辰的天空黑得无边无际,身后看不到来路,低头,桥下的河水也跟天空一样漆黑,波澜不惊得一丝涟漪也没有,像潭死水,倒是河两岸不见叶只见花的鲜红曼珠沙华恣意开放得动人,给这无边的黑色添了一抹亮彩。
桥那头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守着,每个过去的人都要从她手里喝下一碗什么东西才行。
人太多,老妇人忙得满头大汗,却不敢停下,只嘴里大声地骂着:“马面牛头两个鬼东西,修个桥能修一个多月,抓死人却是快得不行,老婆子我都要被累死,他们也不来帮帮手!”
商葵这才恍悟,自己这是来到阴间,脚下站的正是奈何桥,桥头老妇人正是孟婆,喝了她的汤,就能前程往事忘干净地投胎了。
对了,刚才孟婆说什么,奈何桥坏了一个多月?钟淮他们好像也是一个多月前去的,那她说不准就能碰上他们?
她颓丧的心情立刻便激动起来,冲着撞着往前挤,一边挤还一边高喊着:“钟淮!钟淮!钟淮你在哪?我是商葵,我来找你啦!”
一直挤到桥头她也没看到钟淮,一个熟悉的面孔也没有。她恍然大悟地敲敲自己脑袋,钟淮怎么会知道商葵是谁,她应该说张紫铃才对,于是她又大喊着往回找。
排队的人对商葵这种乱嚷乱叫插来挤去的行为俱是恼怒,待她再返顺,便推着搡着她:“什么疯子,找人找到奈何桥来了,滚开!滚开!”
商葵都没及看清两侧人的脸孔,腰上就像被谁拴了根绳子一样,一拽,嗖地拉向前方,无边的黑暗中。
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从耳边擦过,吹得她发丝凌乱。她伸着手脚拼命挣扎想要扯掉腰上的绳子,却什么也没摸到,她气得乱叫,不知所措。
蓦地前方出现一道散发强烈白光的大门,她的身体被拽了进去。
强烈的亮光迫得她不得不闭上眼,再睁开时就看到脸上方悬着的人,她“嚯”地坐起来,额头狠撞上那人的额头“砰!”地一声闷响。
那人痛苦地捂住额头后退,呻|吟,她则哈哈大笑着躺下,闭上眼,再也不睁开。
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又活过来了,一定是他,就是他,这个恶魔,就是死,他也不让她痛快死去!
杜仲陵顾不得头痛,推开殿门失态地拉着白发苍苍的老太医往里跑,“快!快!她醒了!”
当老太医温热带着湿汗的手指搭上商葵腕上时,她才恢复理智,后悔起自己刚才对杜仲陵的泄愤冲撞。
钟淮跟和平村的人虽然是死了,可是唐宁还在,紫燕还在,李秩、绿萝、倩如、余锦绣,这些所有跟她有关系的人,都可能因为她刚才的举动给她陪葬。
她冷汗淋漓,心跳如鼓鸣。
看到老太医疑惑地听了又听,眉头皱紧又展开,展开又皱紧,迟迟不作诊断,一旁的杜仲陵是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呼,死死地盯着太医的表情,就怕错过了什么。
良久,久到在场三人手心全都湿透,老太医终于放开商葵的手腕,长吁口气才起身,对杜仲陵缓缓行礼,行到一半就被杜仲陵拉起:
“爱卿快快请起,速速告诉朕桃妃她现在如何?”
老太医才展开的眉头又深深蹩起,右手一展,做出请的姿势:“请皇上与微臣到这边说话。”
两人一前一后快步走到了殿的另一头,老太医微躬着身子双手作揖对杜仲陵说了些什么。不一会,杜仲陵的脸色就变得铁青,置于身后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关节都泛起白色,薄唇更是抿得一点血色也见不到,严肃得近乎冷厉。
听完太老医的报述,杜仲陵沉默了好一会才沮丧地挥挥衣袖,“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老太医一退下,殿内又剩下商葵跟杜仲陵两人,他一步步朝她走来,脸上的冷厉一点未褪却,她紧张都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与他的脚步齐鸣:“砰!砰!砰!……砰!”脚步声顿住,她的心也跟着停止跳动。
一双温热带着湿意的手掌紧紧握住她的,她的心就在此时失了节律般,“砰砰砰!”狂跳起来,呼吸也跟着急促,脸胀得通红,胸部急剧起伏,全身的神经都在这一刻紊乱不受控制。
杜仲陵以为她病又犯了,握住她的双手霎时捏得更紧,声音也带着慌乱:“阿葵,你坚持住,我一定会找人医好你的,你千万不能死。”
商葵“虚弱”地睁开眼睛,同时双手回握住杜仲陵,嘴角咧出一抹安慰的笑,“罪妾本就是待死之身,即使救活了也是死,皇上是个好皇帝、千古明君,莫要为罪妾费心毁了清明。”
心里她已看透杜仲陵的所有心思:一定是梅若雪发现自己中了这奇毒,要拿她来做试验找解药,只是可惜,这世上能解千金散毒的人早就被梅若雪的亲哥哥杀了,梅若雪再美绝人寰、惊才绝艳,也只能陪她一起下阴间,这就叫报应!
杜仲陵的情绪变得激动,眼眶微红:“朕从来就没想过做什么明君,朕要的只是家人的平安。阿葵,太医说了,只要你自己不放弃,你的病就一定能好,我们还有好长的日子要在一起,你不能再抛下我。”
商葵暗嗤“这戏作得,越演还越上道了,真似个多深情于她的皇帝一样。殊不知他最大的破绽就是她醒来即不问她是否知道自己中了毒,也不告诉她她中了毒,中的什么毒。这说明什么,说明她身上的毒跟他,一定有关系,不是他亲手下的,也必定因他而下。
猜到这,商葵再一次在心里骂钟淮这个混蛋,大混蛋!还骗她说什么蛇果跟腿伤的药草起了冲突然,这毒根本早不知什么时候就下到她身上。这个混蛋!大混蛋,下去阴间她一定要抓住他好好骂一顿!好好……,心酸得恨不得马上再死一次。
杜仲陵即然要演深情,那她就陪他“深情”,商葵咬着牙,一字字艰难地挤出来:“罪妾……能……得皇上……如此厚爱,罪妾,一定……坚持!”死也要拉上你的梅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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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答应得杜仲陵坚持坚持,心里商葵早就进入等死状态,身体精神俱自动调整进入衰亡期,每天喂进去肚的千年人参、万年首乌、雪莲、冬虫夏草,补得她越来越虚弱,已经到了半昏迷状态。
杜仲陵的脾气也因为商葵的昏迷不醒变得暴躁不堪,半梦半醒间,她常能听到他的吼叫及各种物件砸落的声音,这声音听在她耳里极是动人,不由得弯起了嘴角。
慢慢的,她的昏迷时间越来越多,几乎连药都没办法再喂进,她的唇实在闭得太紧了。
迷糊中,一个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乖,把嘴张开。”
商葵冥想:这是谁的声音,怎么听着这么熟,哦是了,那似梦非梦的一夜,那带着淡淡薄荷香的人。
她坐了起来,抓住他的袖子问:“你是谁?”为什么她看不清他的脸。
那人模糊的眉眼漾起温柔的笑容:“我是你最亲密的人啊。”
商葵蹩眉:“我最亲密的人?”紫燕?唐宁?李秩?好像都不是。
她伸手拂上他的面容:“你到底是谁,为何我看不清你的脸?”
他的掌覆上她的手,带着她描绘他的面容:“用心,用心你就能看清我的脸。”
叠交的双掌一寸寸拂过,他的五官渐渐清晰起来,入鬓的长眉,笔挺的鼻梁,星光闪闪的桃花眼,滑到艳薄的唇时,她像被火灼了般“咻”地收回手,身子也跟着直往后缩。
“怎么是你?不是你!绝不是你!”
杜仲陵温柔的表情突然急剧扭曲成狰狞,双手紧紧卡住她的脖子狂吼着质问:“不是我是谁,你心里藏着谁?谁……?”
商葵被卡得气都没法喘,脸涨得紫红,眼珠子都快爆出来,杜仲陵才终于放了手,她就“咳咳咳!”咳嗽起来。
清悦的声音激动地在她耳边急唤:“紫铃?紫铃?你醒了是吗?”
紫铃?商葵混身一震,这世上唤她紫铃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钟淮。
她睁开眼,迎上一双黑得不见底的幽潭。
作者有话要说:


、设计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桃花香,混着青草的气息,还有若有若无的薄荷味。
商葵瞪着还漾着水气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钟淮?”声音低得仿佛高一点点都会打破眼前的美好的“幻像”。
她面前的人暖暖地勾勾唇,“紫铃。”清悦的嗓音流泻出来,如指尖划过琴弦般动人,催动她心底久埋的种子发芽。
暖暖如春风的笑,清隽的面容,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感觉,春天,终于真真正驻进毓秀宫。
她咧咧嘴,呢喃:“真好。”这样的梦做了无数次,死前能见他一“面”,此生足矣。
钟淮脸上的笑容暖暖,眼里是掩不住的心疼:“紫铃,有我在你身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要放弃,好吗?”
差一点点,又是差一点点就让她送了性命,他心痛这个女人的命运坎坷,更愧疚自己不能放开一切立刻带她离开这污浊的皇宫。
商葵被钟淮饱含情意的目光望得心里一片慌乱,她闭上眼整理情绪,再睁开时,眸里一片清明:“你是怎么进到皇宫的?”即然不是梦,那他是怎么到的这,他不是死了吗?是紫燕说了谎?
“紫燕说的?”钟淮试探地问完,又自答道:“算是我硬命吧,居然在最后时刻逃了出来,只可惜其他人……”他低下头,不再言语。
商葵才平静下来心又重新被撕开,鲜血淋淋的痛。若无她的出现,和平村怎会遭此灭口之灾,要说梅珞是杀人的刀,杜仲陵是使刀的人,那她就是促他挥刀的诱因,她罪孽深重!
她苦笑:“所以老天才给了我这报应。”此时此刻,在赵清澜那听得模糊不清的经文无比清晰地印射在她脑中,让她也产生了赵清澜一样的想法,相信这一切皆是因果报应,只是她又困惑这因的头该从何处算起?杜仲陵的报应又在哪?
钟淮蓦地抬起头,脸上是还来不及掩饰的激动,紧握住商葵置在被角的手,“不要这样说,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也是受害者,不要担心你的毒,我会治好你的。”只要你愿意,我愿用一生来补偿你,阿葵。
这一提醒,商葵才猛然想起自己刚才的问题:“哦对了,你还没说你是怎么进的皇宫?”
“皇上张榜天下,我正不知该去何处寻你们,一见这告示便知定是你,于是就揭了皇榜进来了,还好我来的及时,差一点你就……。”钟淮用另一只手擦了擦额上并不存在的汗珠,自言道:“不过现在没事了。”
商葵长叹口气,目光幽远地望着窗外纷飞的桃花。她可没忘了自己是因何进的大牢,就算此时命被救回来,她谋害皇嗣的罪名可还没洗清,怎么能没事。
“紫燕已经把那件事说与我听过,那盆紫宝石花我也见了,这事情并非没有转机。”钟淮轻轻摩挲着掌心的柔荑,目中犀利闪过。
商葵一点没查觉自己的手被钟淮握住,满心都是心如死灰的绝望,“我也知道我是被人栽赃陷害的,可依我目前的情况及能力,我无心也无力去洗清它。”
钟淮突兀地问:“那只玉簪是你带走的?”
“啊?”商葵先是愕然,转而羞赧地垂下眼睑,“这东西留下太危险,而且我也答应了要替你保管,所以……”
握住柔荑的手捏得更紧,“到了此时此刻,你还要自欺欺人?”
商葵摇头,“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两字在看到自己与他交握的双手时咽回了腹中,此时,一切辩解都变得虚弱无力。强烈的情感如脱笼的猛虎,马上就要闯破她心底最后的阻碍,冲出来。
“相信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天云山的和平村没了,我还会再造一个天目山、天齐山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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