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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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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大概,可能,也许,佛祖正在打瞌睡,没听到李婉的祈求,第三次检验,黑水依旧是她这盆。
胸中那团邪火轰轰地往上窜,烧得她混身躁热,头晕眼花,脑子千头万绪闪过:不可能啊,怎么可能,根本不可能会这样,就算不是梅若雪也不可能是自己啊!
第一次大家不信,第二次大家勉励不信,可这第三次是淑妃自己亲自己检查的仍是这结果,大家想不信都难啊,可大家又想不明白淑妃怎么会这么傻自己给自己下套呢,还是说是哪位高人把淑妃这精明绝顶的人都瞒过去了?
在场人的眼光不禁就在商葵、梅若雪、杜仲陵之间徘徊。
钟淮等人看到李婉脸上青红白紫的变化来去,眼神狂乱,自呢自喃地样子,知道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商葵便暗示梅若雪动手。
梅若雪鬼神般飘到李婉身旁,悦耳的声音如梦似吟地传进她耳朵:“淑妃是不是在想所有的栽培过程都是喜福动的手,你从旁指导,为何您的水却会变黑?”
李婉一惊,愕然地望着梅若雪,梅若雪笑,“淑妃真是心狠啊,从小伺候自己的丫环都能下手,只是为何又不能狠下心亲自验她断气没呢?”
天旋地转间,李婉似乎猜到什么,又想到了什么。
为了保住那个惊天秘密,她计划了喜福的死。她的确是准备亲自检验喜福的死,但去了刑场她又自己被吓晕了。这几个月来,她日日梦里都会梦到喜福混身是血地来找她索命,那苍白的双手,黑亮的指甲,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几次她都是从梦里的窒息中惊醒过来。为了求心安,她偷偷在殿里摆了喜福的灵位,供奉着,祈求死者的原谅。如今梅若雪这意思是:喜福没死?
胸中的邪火终于迸发出来,四窜到全身,脑子烧得发疼,看到的景物也变成赤红色。神智错乱中,她恍惚看到满身是血的喜福向自己走来,那双白中带黑的手……
“啊!”她失声尖叫,捂着头连连后退,“我已经守诺将你父母兄弟都按排好,你不要找我索命,不要找我索命”
喜福咧开嘴笑,血肉模糊的嘴巴像朵食人花般开合:“淑妃娘娘真的守诺了?那为什么让奴婢的尸身被乱葬岗的野狗分食?奴婢为您做了那么多坏事,如今害得奴婢死了也下不了地府投胎,成了游魂野鬼,娘娘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我,我……”
李婉一连说了三个“我”也没解释出为什么没去收喜福的尸,喜福的双手“嚯”地变成四双、六双、十双……,无数双带着黑亮尖甲的手扑面而来,她头上的痛也跟要裂开一样,后退中,她失足摔倒,那无数双手就化为利爪从头上向她袭来,指尖上还滴着淋淋血渍。
她的理智彻底沦丧,恐惧占满她错乱的神经,她哭喊着求饶:“喜福我错了,我不该不替你收尸,我不该让你培紫妍花,我不该让你给太子吃七星海棠,我不该……”
李婉已经进入癫狂状态,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可在场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七星海棠:其叶与寻常海棠无异,花瓣紧贴枝干而生,花枝如铁,花瓣上有七个小小的黄点。其花的根茎花叶均剧毒无比,但不加炼制,便不会伤人。制成毒物后无色无臭,无影无踪,令人防不胜防,死者脸上还带着怡然的微笑。堪称天下毒物之王。
今天这场计中计本来只是想抓出这次紫妍花的真凶,没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


、赐死

九华殿中静得只有李婉一人的哭喊尖叫,她惊惶失措地在地上跪爬着,鼻涕眼泪横泪,精美的发饰散落掉落,华丽的宫装像块抹布样在地上擦着,狼狈得如丧家之犬,哪还有一丝高贵贤淑之态。
所有人都用震惊的目光看着她癫狂忏悔,她乱语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在场人惊叹得说不出话,心里翻江倒海。
杜仲陵想:如若事情果真如李婉癫语中所言,是她谋害的太子性命,那若雪的罪名岂不就可以取消?如此一来,下面的计划可就不能进行得那么顺利了。
商葵想:太子竟是李婉所害!那梅若雪欠我的这人情可就大了,如此皇后那边也算送了个大人情,有她们相助,这逃走的计划岂不更加顺利?
钟淮想:事情怎么越扯越糟糕,是不是哪里没计算好?他瞥了眼李秩,对方低头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梅若雪也怔住了,与商葵的合谋是互惠互利之举,她只想通过扳倒李婉让自己能脱离冷宫,没想到会有这意外之喜,她所有失去的一切都能再重拾回来,父兄及梅家族弟们在朝堂上也能扬眉吐气,那自己身体的隐疾会不会也?
有人沉浸在喜悦中,有人被缠进烦恼,只有李秩,最及时地做出了反应。趁着李婉神智还未恢复,他要赶快把太子一案调查落定。
他踏步上前:“皇上,臣请皇上摈下闲杂人等。”
杜仲陵皱着眉若有所思地望着李婉,混然没听到李秩的话,不得已,李秩又重复了一遍,语音也加重许多,杜仲陵才把注意转到他身上。
本来他是想问李秩这话什么意思,可很快他就自己想明白了,才要装傻找个借口把李秩支走,商葵与梅若雪就也跟了上前,齐齐跪下:
“臣/罪妾肯请皇上摈退无关人等。”
机会眨眼间就失去,杜仲陵心中懊恼不已,只能硬下头皮不甘愿地答应:“留淑妃、梅庶妃及内侍监,其他人等一律清退,李秩,你速派人去把孙承宰的案卷取来。”
孙承宰是当初专负责皇太子身体的太医,后因为皇太子的猝死被被砍了头,他对皇太子最后身体的诊断也被藏进专贮皇室机密的神机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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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树下,商葵与钟淮相对而坐,调皮的春风不时来捣蛋,将片片花瓣洒到两人发上、肩上、桌上,二人却混然不觉。
商葵想着刚才试水的那一幕,好奇地问钟淮:“你究竟用的什么法子逃过淑妃的法眼的?”
当初计划是利用蟾膏的特殊性让李婉的水变色,可后面李婉已经把她盆上的金蟾膏洗掉了,为什么她的水还会一而再地变成黑色?
钟淮嘴角噙着笑意,柔声道:“告诉你们的只是转移淑妃的障眼法,真真最保险的就是把药直接下在淑妃身上。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到蟾膏上,反而忽然略多了最简单的计谋。我除了在她喝的那杯茶里下了逍遥散,杯子外沿也涂了紫妍花汁,淑妃想不让她的水变黑,除非把自己的手剁了。”
商葵愕然,毓秀宫是她的地盘,钟淮一个才进宫的太医院副院正,无权无势的,他怎么在不通过自己的情况下给李婉的杯子下毒?
这一怀疑又勾起她对钟淮原来许多行为的回忆,方才发觉此人颇有点深藏不露的意思。他从未问过她的出身来历,对她的突然消失,变成皇帝的宠妃也表现得很平静,甚至了然,想到此,她不禁质疑起他们的约定,他真是能托付终身的良人吗?
钟淮看商葵仰着脸,神情肃穆,眉头紧蹩,似在思索什么很难的问题,偏落到她鼻梁上的那瓣桃红让此情此景变得滑稽,他不禁莞尔,伸出去去摘花瓣:“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眉毛都要拧一起去了。”
商葵只觉得眼前一花,钟淮的手收了回去,指尖夹着一瓣桃花,她方醒悟,羞赧道:“这桃花真烦人,风一吹便落得满地,倩如她们每天不知要扫多少遍才清得干净。”
钟淮却不以为然,他举目眺视这一片桃色繁景,吟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念完这首酸诗,他又问商葵:“皇上封你为桃妃,又在这宫里种满桃花,当真只是障眼法?”
“当然不止了。”像杜仲陵这种心胸狭窄的人,给她取名桃妃,又种满树桃花是为什么?商葵咬了咬唇,忿忿然道:“他是让我记住……记住……”她曾经的背叛,桃妃,这个人人艳羡的称号不过是对她背叛的嘲讽罢了。
钟淮没有漏掉商葵在说杜仲陵时那复杂纠结的表情,他心里忽觉堵闷,但面上仍不动声色:“我初来皇宫,对皇太子死一事不甚了解,紫铃可否为我讲解讲解?”
商葵这才忆起九华殿内的审断。想当初下大牢时她就知道这是李婉的阴谋,可当时她心已死便也没理会,后面钟淮复生,李婉居然厚着脸皮来找她表白,而且还定下毒计把此事赖给梅若雪。虽然商葵并不喜欢梅若雪,但两相比较,她更觉得李婉更恶。借计使计的,她便反间与梅若雪合谋,通过唐宁那边打探到的李婉与喜福的秘密,借着逍遥散的劲让李婉产生幻觉承认紫妍花一事,没料到……真是意外之喜啊。
她混然没查觉到钟淮的情绪变化,微颔下首便细说起皇太子薨一案。
这边正在分析皇太子的死,九华殿内却已把事情审得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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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的门窗俱闭得紧紧,无数支蜡烛为这幽室撑起光明,所有人的脸都被这轻轻摇曳的烛光描绘得晦涩莫辩。
李婉烂泥般跪坐在殿中,逍遥散的药劲已退下,盘起的头发四散开散落,乱七八糟地沾连在她脸脖上,精致的粉妆被泪水冲刷出恐怖的沟壑。身上的衣服被汗全浸透湿湿地黏在丰腴的身体上,平日红润的脸庞此时苍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花瓣唇枯萎得了无生气。双眼彷徨地望着离她最近的一盏烛台,目中充满希翼,似在透过它寻求希望。
皇太子死的那天,她命喜福趁太子与璎儿玩耍时偷偷将七星海棠下到他的吃食里,计算好梅若雪去时他刚好吃下有毒的糖果,把他的死嫁祸给梅若雪。
这计谋并不高明,但胜在严密,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把柄,让梅若雪就算不承认也摘不掉谋害皇太子的帽子。让赵清澜深受打击之下把梅若雪绝了孕,自己也避居关睢宫不理事务,让她一人独掌后宫大权。
为了让自己及钱家的地位更加稳定,她才设计通过商葵之手把紫妍花送出去,让所有人都生不下杜仲陵的孩子,那皇室的继承人就只能是她生的。本来一切都计划得很好,要怪只能怪她太贪心了,什么都想得到,要把杜仲陵的心头肉也铲绝,让他只有她一人。
害人终害己,坏事做多了总会有报应的时候,自作聪明地算计这算计那,以为一箭三雕,没想到三箭全射回她自己身上,一败涂地。
梅若雪坐在杜仲陵下首的凳子上,怨恨地盯着李婉。她一直以为陷害自己的人的是赵清澜,以为赵清澜在学前朝的某位女皇帝,为了扳倒她狠心毒死自己的亲生儿子。她万万没想到,这个担着淑妃名号,后宫贤德第一的李婉才是真真的凶手。这个恶妇害得她被赵清澜当成死敌,被赵清澜下了绝孕之药,今至都未能解除。这隐疾让她恨赵清澜恨得只想食其肉、折其骨。现在,这深入骨髓的恨便全倾泄到李婉身上,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千刀万剐。
等了好久都未等到杜仲陵发话,梅若雪忍不住先开口:“皇上,李婉罪行昭昭,其祸害之重大,心思之恶毒,死不足惜。”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答应的我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李婉与杜仲陵算是表兄妹关系,在他母妃还未死时,他们还常见面,在他印像里,这个笑起来眼睛弯得像月亮,有个可爱酒窝的表妹一直都是乖巧善良的。也因为这印像,他才接受了母家的安排封她当了淑妃,让她为他诞下皇嗣。
在赵家与钱家的后宫博弈中,她帮了杜仲陵许多忙,所以杜仲陵对她很是器重,很信任地在赵清澜罢工的情势下把后宫的大权交给了她。可谁能想到她居然是如此有心计、歹毒的女人。
若无后面紫妍花的事,他也许会将李婉毒害皇太子的事理解为是钱家的指示,为了彻底铲灭赵氏一派。可为什么他所有的子嗣她都要下手,这真是为了帮他们杜家而不是想让杜家皇朝绝种?还是?
有些事情,杜仲陵不想想得太明白,大多数时候他都在装傻。他们用母妃的遗愿逼迫他杀父弑兄当皇帝,他咬牙忍了;他们用商葵的生死要胁他朝堂上按他们的意愿行事他也做了,任他们在呈国权势滔天,无所不能。但他们贪心太甚,想要他将这杜氏江山也送给他们,那绝不可以!
他失望地看向地上萎靡不振的李婉,凝视她好一会儿才用着冷冷的语调对左连说道:“ 淑妃李婉不法祖德,不修德行,目无尊长,祸害皇嗣,狂悖猖獗、十恶不赦!念伊乃皇室后妃,特予以全尸,赐白绫三尺。钦此。” 
“扑通!”李婉的身子彻底瘫倒在地上。
梅若雪满意看向李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
李秩指挥了两个手下去拖烂泥般的李婉,才近到她身就被她的突然坐起惊得退开,很快又聚上去抓住她的手脚,不让其动弹。
李婉拼力喊道:“皇上,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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