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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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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雪满意看向李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
李秩指挥了两个手下去拖烂泥般的李婉,才近到她身就被她的突然坐起惊得退开,很快又聚上去抓住她的手脚,不让其动弹。
李婉拼力喊道:“皇上,紫妍花是臣妾从皇后送的秘书里才知道的,臣妾是被皇后利用了!”
要不是赵清澜送那的那本秘书里记栽了紫妍花,她怎么可能知道这西域国的毒物。当时她还侥幸发现了个宝物,现在想来这根本就是赵清澜有意透露给她,借她之手来除去太了的威胁。只是这醒悟来得会不会太晚,她的命还能挽回吗?
“皇后送你书时朕当时也在场,她送你书的目的只是看你喜爱园艺,是你自己心怀叵测生了歹意,居然还怪到…。。。”
杜仲陵话还未完,梅若雪就冷斥道:“到此时候你还狡辩,皇上信你才怪,李秩,封了她的嘴,快快拖下去!”
李秩上前去捂李婉的嘴,不想反被她咬到,一时吃痛松了手,李婉趁机大呼:“皇上,臣妾知错了,求您看在璎儿的份上饶了臣妾的死罪吧。璎儿还小,她不能没有娘,您难道要让我钱家的孩儿重蹈您曾经的受过的苦难?”
杜仲陵神情一怔,幼年那些痛苦回忆又浮上心头,啃噬他自以为已很坚强的心。
李秩还在捂着痛处不知如何下手,梅若雪就疾步过来扔给他一方帕子:“速速堵了她的嘴拖下去行刑!”
仓惶地接下帕子,李秩再次上前,这回他很利索地就把李婉的嘴封住。李婉一享受惯人伺候的娇主,哪能挣得过这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三个男人收拾她跟拧小鸡一样。李秩眼神示意了一下,左右两侍卫同时提着她的胳膊架她起来,一起往外拖。
“唔唔……唔!”明知无用,李婉还是拼力挣扎,她要把握住这最后的求生机会,期许着刚才那翻话能让杜仲陵改变主意。
“等等!”杜仲陵终是没能狠下心,“念在你育有长公主份上,朕免你死罪,改废为庶人贬进冷宫圈禁,此生都不得再出冷宫半步。”
梅若雪不甘,失声惊呼:“皇上!”
李婉不死就能生出后患,更别说她恨李婉恨得能食其肉嚼其骨,杜仲陵如此处决,她怎能甘心?
杜仲陵惭愧地避开梅若雪的质问,挥袖道:“朕意已绝,毋庸再多言!”
从九华殿出来时,他看到桃花树下那对和谐的身影时,两眼如有芒刺扎得生痛。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小虐男主一把~
下章有段旖旎的哦~


、复位

冷宫,梅若雪住的小院,滕枝满墙,檐角上的喜雀叽叽喳喳地叫着,洋溢着喜庆。
待到李秩最后一字落定,黄绢交到梅若雪手上,娟儿再也按捺不住激动与喜悦,泪流满面地捂着帕子大哭声来。
梅若雪倒显得很平静,这一切早就是她与杜仲陵计划之内的,只不过时间稍提前了些而且。她温柔地抚了抚娟儿的头,轻唤道:“你要哭到什么时候,再晚今天就不去春华宫了?”
娟儿忙抹着泪珠咧嘴道:“对不起小姐,我太高兴一时忘形了,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梅若雪点点头,“嗯。”转过身,她脸上的温柔就变成冷霜,高傲地睥视院里的其他人,“本宫倦了,除了那几个新分过来的,其他人都退了吧。”
于是人群活动起来,该走的走,该干活的干活,小院里人进人出的,搬箱抬花,好不热闹。
李秩支走随行后,缓步出了梅若雪的院子右转又悄悄拐进另一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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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雪换上御赐的正一品贵妃朝服,难得地化了回浓妆,铜镜前一转,混身闪耀出逼人的风华。她妖娆地扭过头,问娟儿:“如何?”
娟儿正被梅若雪的新模样惊得目瞪口呆,又听她一问,感想脱口就出:“小姐您这样子好像年画上的王母娘娘。”
梅若雪闻言,掩嘴“扑哧!”就笑起来,好一会才停,学着戏台上王母的唱腔指挥娟儿道:“娟儿可准备好?本宫要带你重游人间。”
娟儿脸上的笑容更灿烂,激动地上前打开门,伸出左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唱道:“请娘娘銮驾!”
门外等候的两排宫女侍人也齐身行礼唱呵:“请娘娘鸾驾!”
这震人的呼声惊得喳喳的喜雀纷纷拍着翅膀逃走,惊得邻院才被送进来的李婉忿然长啸。
梅若雪这才想起自己差点忘了件重要的事情,她伸臂搭上娟儿的手,笑吟吟迈出莲步:“走,去看看隔壁新晋的冷宫庶人。”
一墙之隔的另一院,李婉的新住处才是真真正正冷宫的样子:破砖烂瓦、杂草爬虫,摇摇晃晃的门扉,根本起不到遮掩作用的窗户。
李婉此时的样子比这环境也好不了多少,身上的华服早已变成灰色的粗布衣裳,长长的头发只有一根简单的木簪子固定。原本丰润的面颊几个时辰间就瘦下去一半,灰白惨淡得一点光泽没有,一眼看上去起码老了十岁。
一天的大起大落,刚才又大闹一场,此时她正坐在屋里唯一不响的凳子喘气歇息,没想到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比阳光刺让她刺眼的人走了进来。
全身的刺立刻便竖了起来,她仓皇地站起声,尖叫:“你来这干嘛?别以为你现在出去了就算胜了,我可还有个女儿在呢,我还有机会翻身!”
梅若雪迈着细碎的貌似优雅的步子逼到李婉面前,粲然一笑,“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你女儿,你放心,我一定会请皇上给她安排个好去处。至于翻身,我认为你就不要再妄想了,我梅若雪从来只做唯一,呈国建国三百余年来,我是唯一从冷宫走出去的女人,为了保住这份唯一,我一定……不会……让……你。。。。。。有机会…。。。出去。”
李婉被梅若雪逼得连步退到墙角,无路可退,迫不得已佯装出一副狠色:“你以为你是谁,你当真以为……你别以为皇上现在宠你你就可以目空一切、任意妾为,今日之败是我太低估了凌惠平那个贱人,忘了她与皇后的关系,今日你合谋害我,替赵清澜除掉一碍,迟早有一日你也会再步我的后尘,到时你比我的下场更惨,我还有个女儿,你呢,你这下不了蛋的母鸡,就算再荣耀也是为她人做嫁衣!”想到赵清澜给梅若雪下的那绝孕药,李婉一扫惶恐不安,畅意地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
心里的痛被人如此嘲笑,梅若雪气得当即就变了脸色,她扬起手臂,“啪!”地一掌就甩到李婉的嘴上,“你这个疯狂妇,给本宫住口!”
梅若雪看似娇柔,这一巴掌甩得可不娇柔,李婉的脸当时就印上五个红指印,眼睛也被打得泛金星,她捂住额头怔了一会才回神。
脸上火辣辣的烧痛,双方身份的天差地别,理智告诉李婉不要逞口舌之快,可看到梅若雪被自己气得混身发抖的样子顿觉得这点皮肉之苦吃得值当。她扶着墙站直身,挑衅地望向梅若雪,斥骂道:“你让我住口我就得住口?我偏不,我就说,你这个下不了蛋的母鸡,下不了蛋的母鸡……下不了蛋的母鸡……下……啪啪……呜!”
梅若雪似发了疯似的甩动胳膊,狠狠地扇向李婉。她两眼赤红,失态地怒骂着:“闭嘴,给本宫闭嘴,闭嘴!闭嘴……!”
直到李婉被甩晕瘫倒在地她才脱力地停手,伏在娟儿身上喘气。精巧的发髻已半散开,薄汗浸透了鬓角,妆容也化开不少,眼里慢慢盈上水气。
她的身子是背对着屋外,别人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被伏着的娟儿却是能感觉到肩上轻轻的颤抖,还有慢慢湿润的衣服。
娟儿心里亦气愤得想扇李婉几十个耳光,但此时她家的小姐更需要她的安慰,她疼惜地拍着梅若雪的背,轻声劝道:“小姐你别难过了,老爷说过你这病还能治好,别听那个疯妇胡说,她这是嫉妒你,故意激怒你,挑起你与皇上皇后的不合,太子的事您已经吃过一回亏了,这回你可千万不能再上她的当啊。”
经娟儿提醒梅若雪才醒悟自己刚才太激动了,差点又中了这女人的奸计。顿时,她还含着泪花的眼中闪过利光,脸色很快便恢复成之前的雍容华贵。
她抬起身,松开娟儿,璨笑道:“快给本宫重新梳妆,可不要因了这贱人误了本宫回去的时辰。”
娟儿激动地脆声答应:“是,小姐!”
娟儿手脚麻利,没半晌就帮梅若雪重新补好妆,整好发饰衣裳。
出门前,主仆二人齐望墙角昏迷不醒,嘴角挂着血迹的李婉,梅若雪勾了勾唇娟儿就忿忿地上前,狠狠朝李婉已经肿得变了型的脸又踹上一脚,添上一灰色的大脚印才畅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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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睢宫的清芷阁,赵清澜的小佛堂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纱一束束照到阁内,绵绵的檀香从案上的盘香上缭绕升腾,千手观音安详地端坐在其后。
单看这些,画片很详和,但你若置身其中则不然。
听完碧霄的禀报,一身青色长袍的赵清澜悲愤地将手里的佛珠扯断,任这她奉若珍宝的沉香佛珠“叮当”四散,滚进角落,毫无感觉。
她仰面闭上眼睛,似悲似怨地呢喃:“报应,报应啊,我教她……”
千算万算终是算不过天意,此时此刻她终于真正相信了佛经中的业果报应,在你往别人身上种下恶种的同时,你也在自己身上种下。
越说,赵清澜神情越激动,声音越大。突然她停了叨念,捂住心,张开口“呕!”地吐出几团鲜红腥膻之物,跟着就失力地后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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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葵第二天就知道赵清澜吐血病倒的事情,但直拖到半个月后才去探望。
不是她故意摆谱而是这些天她要做的事太多了,根本插不出时间来。
梅若雪回春华宫的当晚就劝说杜仲陵把李婉的女儿杜璎交给自己抚养,被杜仲陵托词不想与别人分享他的若雪推掉,两人寻来找去,最后共同认可让尚无子女的萧珞琳来做这后妈,做为抚慰又提了她的品级,升至九嫔之首的昭仪。
除了要应酬三五不时便要上门“诉苦”萧珞琳,她还要忙着做嚣张跋扈的第一宠妃。
按照她与梅若雪的协议,除了扳倒李婉,她还要继续做梅若雪的挡箭牌,替她做下所有争宠吃醋的事,清除杜仲陵身边一切花草,截断用各种手段去勾引他的女人们的路,牢牢圈住他每一个夜晚都是在毓秀宫渡过。
从表面看,她做的的确够霸道,效果也很快就开始显示,后宫受了欺凌冷遇的女人很快便把怨言传回了自家母族,然后前朝打着为皇嗣着想进谏皇上要雨露恩施的贴子就慢慢增多,扰得杜仲陵不胜其烦。
最让他烦、恼火的还是梅若雪。
吸取之前的教训,梅若雪不再明着干那些争风吃醋的事,把一切交给商葵,但每夜他前脚踏进毓秀宫,后脚娟儿就会端着梅若雪送的点心来给商葵。给他的选择只有两个:偷偷回宫或是偷偷去梅若雪那,当然最了是选后者,不然第二天去商葵送点心的就是梅若雪本人,弄得他想与商葵温存一下都难如难天。
好在梅若雪那边一直在按着他的方法治疗,暂时都不用同房。只是商葵这里……
之前因为商葵的毒,他满心焦虑,整颗心都扑在那上面,倒未有感觉,如今天天看到摸不到,实在让人心浮气躁啊。
冥思苦想了两天,他终于想到个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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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殿内跟紫燕讨论着今天要做些什么“坏事”的商葵,被杜仲陵派来的一名内侍换上跟他一样的乌衣小裳,戴上纱帽,挽着拂尘,随他一起偷偷溜出了毓秀宫。
五月的宣城,天气已渐渐炎热,昆明湖上的荷叶已将半个湖都遮满,在这碧波碧叶荡漾中,一支乌篷小船掩在了碧绿深处。
乌篷船外型虽小,但内里却配设得很齐全,舱底铺着软席,又垫着厚厚的锦被,靠最里面还摆着张紫檀木的小几,几上有一白玉酒壶,两个酒杯,一青衣男子正慵懒地半撑在几上举起其中一个酒杯,仰面喝下,再拿起酒壶添满再饮。
许是喝的有急,清澈的液体从他嘴角流出,顺着迷人的下巴滑到优美的脖颈,抚过喉结,溜进衣襟深处的胸膛。
一阵风吹过,撩动船两头的绿纱,男子有些迷离的眼睛眨了眨,神情便恍惚起来,“阿葵?”他支起身,伸手出绿纱。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后面我是不准备写这段的,可想想好像好久没给杜渣渣吃肉了,所以就设计了一个很香艳的船戏~


、船|戏

天蓝云白的,微风拂面若羽毛,接天的莲叶不时泛起涟漪,荡出一波波的清新,昆明湖边的空气清爽得让人如置水中一般。
商葵按小内侍的指示到达湖岸的最深处,果然看到一艘挂着绿纱的乌篷小船,她才犹豫该如何上去,就见绿纱中伸出一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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