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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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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芸把商葵领进来,又忙去扶赵清澜坐起身,同时把锦锻抱枕撑到她腰后。
赵清澜意态慵懒地看向跪在下首的商葵。
“昨夜王爷有没唤你做茴饼与亥时给他?”
商葵低着头,答应:“没有。”
旁边的秋芸一听商葵否定便激动地向她扑过来,好在被王婆子及时按住,她只能用吃人的眼光狠狠剐商葵。
“当真?那怎么秋芸说是王爷白日在书房与你……”说到这赵清澜“咳咳”地咳嗽两声把那词带过去,又接着说:“让你亥时送茴饼给他?”
“禀王妃,奴婢昨日下午确实去过王爷书房,但只是连左找不到王爷平时惯用的紫豪笔,让奴婢过去找出来,并无什么逾矩之事。至于茴饼就更不可能了,王爷从来不吃茴饼,这王妃您应该比我还清楚。”
秋芸听得是眼珠子都要爆出来,她奋力一挣,从王婆子手下脱出来,跟着额头狠狠撞向商葵,“砰!”地一声,商葵被撞倒,秋芸又被王婆子拽了回去。
赵清澜下颔一扬,对王婆子说:“把她嘴里的帕子拿出来。”
王婆子听命便插出塞嘴的帕子,秋芸的呜咽便化为恶狠狠地辱骂:“你这个贱人,小荡|妇,明明是你勾引了王爷,诱得王爷说要吃你的茴饼以借机再相引诱。昨夜亥时你一听到敲门问都不问便开门,还穿得整整齐齐提着食盒出来,你现在居然不承认!”
商葵抚着还有些发晕的头重新跪下,“请王妃明鉴,奴婢衣着整齐地去开门这是王府每个下人都必须做到的,有何问题?奴婢问都没问就开门那是因为奴婢是先听到秋芸姑娘的声音,至于食盒,奴婢半夜开门又怎么会提着食盒?”事情发展到现在,她已经可以确定昨晚敲昏她的就是秋芸。
“胡说!”秋芸又是一声厉喊,“那个食盒还在,你还敢否认!”
商葵笑了,“全王府上下的食盒都是流通的,秋芸姑娘要栽赃也找个有特点的。”
秋芸气得满脸通红,将要反驳,商葵又说话:“我还想问问秋芸姑娘昨夜把我骗唤出去,又从背后敲晕偷走我衣物发饰是何意思?”
“这……”秋芸被噎得脸涨得更红,却找不到一个字辩驳。昨夜她敲晕商葵是真,偷了她的衣物是真,去了王爷书房是真,想勾引王爷也是真,被人衣裳不整地抓到也是事实。
可是商葵与王爷有私情也是真的,为什么她就讲不清了!秋芸无以回辩,只能把希望转向赵清澜。
她跪在地上把头磕得砰砰响,大声哭诉道:“王妃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从8岁就跟随在王妃身边,到如今10年光阴,奴婢的秉性王妃您最清楚,奴婢为您……”
“好啦,不用扯这些。香芸,去,把商葵领去陈婆子那。”赵清澜不耐地打断秋芸。秋芸不说她还没那么气,这一说她才更恨自己眼瞎,当初怎么会认为这丫头是个忠心的,不会对杜仲陵乱来,没想到居然狗急跳墙到这种没有廉耻的事都做出,还想来博她同情,真是蠢笨到家。
陈婆子是谁?王府的妇科专家!但凡府里女人有个什么隐疾不好意思找大夫都会请她来看,这妇科专家还有另一个专职工作,就是给王爷的女人验贞操。这种时候,赵清澜让香芸把商葵带去陈婆子那,要干什么,一目了然。
检查的结果自然是商葵还是处子之身,同时茴饼也被人拿去验出有春|药成份,加上杜仲陵的“迷幻汤”,赵清澜终是赐了秋芸一死。
商葵很伤感,从她被定下抬妾到今不过两日,就因为她间接害死了两条人命。杜仲陵的莫名要求,玉柳的及是提醒,还有那茴饼里的春|药?商葵记得这茴饼经手只有她与玉柳两人,如果不是秋芸,那是谁下的?
她不想深想,可真相太过昭显,让她不能不明白。
商葵要做最后的确认,她唤来玉柳,将那个靛蓝布包跟一盘拼花绿豆糕交给她,像平常一样让她送去给李秩。
玉柳接下布包当即就送去给李秩,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商葵细算她来回的时间,再打量她的神色,脸上表情正常,一点看不出异样。
布包送去时李秩正当值,他没立即打开布包,一直等到夜里回屋,他才一边吃点绿豆糕一边试靴子。左脚全完全放进靴就感到脚尖有异物顶着,他脱下靴,伸手一掏,从靴里取出一张小字条……
夜里子时时分,朝露院的门被悄悄打开,一个披着斗篷的身影在黑夜的掩护下疾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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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高高在上的人来说,一个奴才的死带来的影响还不如一场雨对他们的掣肘。赵清澜午睡起来就要去看商葵,可雨势一直不停,路面上湿淋淋的,她精贵自己万金之躯的身体,一直等到第二天路面全干透才去。
为了拉拢商葵、在杜仲陵那做个人情,又能给后院那群狐狸精立威,赵清澜给商葵的纳妾之礼规格除了没宴请外客外,几乎与侧妃同礼。
赵清澜到的时候,她请来的京城第一脂粉楼老板娘正在给商葵上妆。她进来得小心,屋里忙碌的两人都没注意到她,她却把镜中人看了个仔仔细细。
商葵乌黑如泉的长发在老板娘灵巧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红纸上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绛红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
赵清澜想起昨夜丫环来报的那件事,再看看眼前娇艳动人的商葵,脑中闪过那夜杜仲陵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作的那些事,眸中锐利之光顿闪。
“王妃!”商葵从镜中看到了赵清澜优雅的身影,她惶恐地站起来,双膝一软就往地上跪,老板娘也跟着慌乱地跪下。
利光一闪即过,赵清澜美眸含笑,柔声道:“都起来吧。”
“谢王妃。”答谢完,两个才敢起身。
赵清澜手一伸,香芸便把手中的檀木盒子递到她面前,打开盖,赵清澜素手从里取出一支喜鹊登梅簪,插到商葵黑亮的发髻上。
这支簪雕刻精细、玲珑剔透,在金底上镶嵌了黑白两种珍珠。簪头以不同粗细的铜丝做花叶枝杈,再用宝石做成花辨,细铜丝绕成的弹簧弹性很大,轻轻一动,擅摆不停。戴在商葵头上,更增加了几分娇态美姿。
商葵神色不宁地征询赵清澜,“王妃,这簪子!”她现在的这身行头已经很超规格了,再加上这枝御赐的簪子,赵清澜这么做真不知是爱她还是害她。
赵清澜淡笑着打消商葵的顾虑,“不碍事,等过上一段时间,本王妃会亲自替你报请封侧妃,这簪子就当是提前戴上。”
一个王爷的侧妃要什么资格,浸淫皇宫十多年的商葵会不知道,赵清澜这话明摆是在敷衍她,可这时候,她还不能说破。
她盈盈一拜,细语道:“谢王妃。”
赵清澜满意地颔下首,秋水般的目光流转到妆台上时,暗光闪过。她笑吟吟地拾起妆台上的眉黛,走到商葵面前,黛笔轻轻在右眼角下一点,一颗小而黑的泪痣便落成。
她满意地当下眉黛,“嗯,这样就更妩媚了。”
商葵还不知道赵清澜在自己脸上点了什么,可老板娘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愕让她感觉很不好,她拿起铜镜来这么一看,眉心微动,很快又抿嘴一笑。
“王妃这痣点的妙,奴婢的平庸之姿立时就增色不少。” 说完,她又跪到地上匍匐着给赵清澜行了个大礼,“王妃对奴婢的厚爱奴婢铭记于心,奴婢一定会好好服侍王妃。”
赵清澜眉眼一弯,娇笑着用帕子捂住嘴,“我可不要你服侍,你只要服侍好王爷,别让那些狐媚子得了机会,把王爷身体弄垮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商葵眉目肃然,“王妃请放心,奴婢一定会替您看管后院的姨娘,绝不让任何人破坏王爷与王妃的鹣鲽情深。”
“行了,我也倦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回了。”目的达到了,赵清澜也懒得再呆,商葵娇艳的脸晃得她心浮气躁,这对肚子里的胎儿不好。
屋里人再一齐跪下:“恭送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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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一刻,王府里已经挂起喜庆的红灯笼,红纱灯笼罩着红蜡烛,红彤彤的一片喜色照进人眼底,人人脸上都带着几分欢愉来,当然是真是假只有他们自己心中明白。
赵清澜为了让所有都知道她对商葵的看重,把原本只一顶青色小轿送入房的仪式非换成四人抬花轿。轿上扎彩绸,四个人抬轿,轿子左右各两女郎,最前面是六人乐队。
就这样吹吹奏奏、大张旗鼓地绕着王府内院绕了一整圈,让所有人都看到才把商癸送回芙院。
商葵暗笑赵清澜这招真是高啊,表面上对她与杜仲陵都示了好,另一面又把她当成箭把子摆到明处让人射,让那些有异心的人知道她商葵是谁的人,到时谁也不敢与她亲近,她想安然呆下去就只能做赵清澜的走狗。可惜,赵清澜算盘打的再好,也想不到她商葵根本就没有留下的心,熬过了今夜,她就再也不用理会这些勾心斗角,计来算去的人跟事。
赵清澜再对商葵“好”,洞房里却还是普普通通的新房,甚至比百姓的新房还“简陋”,床上铺的是粉色绣花喜被,八仙桌上铺的也是平常的暗绿色锦锻缀黄流苏桌布,上面摆了几盘干果点心,一壶酒两个杯子。整个屋子除了那盏大红色的宫纱灯,看不出一丝喜庆。
商葵孤身坐在床榻沿,环视完屋里摆设,抚了抚腕上的珊瑚珠串,又摸上右眼下那颗小“痣”,再一次苦笑真清澜的“百般费心”。 
假如这一点痣真能让她像王昭君同汉元帝那样被嫌弃,她自由后一定日日在佛前给赵清澜念经祈福。她淡然一笑,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刚才玉柳送商葵进来时,她把早就准备好的荷包交给玉柳。这荷包是玉柳早几个月就向她求了,她也早就做好了,本是等着出府时正式送给她,没想到会在今天这种情况下送出。
商葵反复叮嘱了玉柳,两个月后就要把荷包里面的香叶换一次,不然荷包的颜色就会变淡,玉柳一脸疑惑,也还是答应下来。
那个荷包里装着张布条,商葵把自己存下的积蓄地址写在了上面,假如玉柳真记得与商葵的情宜,那两个月后取出香叶自能获得,假如她对商葵的一切好都只是假意委蛇,那这香包必然也早弃到何处不知。
想到这,商葵又回想起昨夜李秩交给她的那个药。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写到这,你们有看出女主的秘密是什么了吗?提示一下,仔细第一章女主的岁数及装扮,猜到一定要告诉我哦!


、洞房(二)

杜仲陵一个无母的失宠皇子,能安然走到今天这高位,而不像其它皇子那样莫名身灭或残疾,他的安全警戒也是非常严密的。任何近他身的烟熏花草,入他口的吃食都要经过严格检查,有的甚到要人亲身试验,商葵要给他下药,这,很得花些功夫。
不知是不是那药的功效反噬还是屋里窗户关的太严,或是这身衣裳太过厚重,商葵身上开始冒小汗。怕那药会因此失效,她便随手爪起床上那块用来检验她贞操的元帕来扇风。
燥热将将降下来,屋外便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她知道是杜仲陵来了,热汗又冒上来。
脚步声到房门口齐齐停下,然后是杜仲陵的声音:“你们都退下吧,今夜无需值守。”
“是。”男女仆人、守卫齐声答应,然后又是一阵悉索,脚步声远去。
商葵知道杜仲陵马上就要进来了,慌乱中,她把元帕胡乱放回原处,才坐正,门就“吱呀”推开,银色的月光洒进屋里。
脚步进来,门关上后,便无了声音,商葵低着头,心跳得像锤鼓一样“咚咚”,紧张地等了半天也没再听到声响,更别说她等的事。心揪得紧,面上又得顾忌着矜持,她不敢直接抬头,只微微扬起一点,借着不耀眼的红光眼睛左右巡溜杜仲陵的身影,发现他在她右手边,倚着门,正在看她。
她忙收回目光,心里的鼓点敲得更大。
杜仲陵今天穿的是身玄色的袍服,黑发依旧是用金冠束起,俊脸上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此时绽放出千种光彩,红唇亦漾着令人眩目的笑容。
有多久没看过这样的商葵了?杜仲陵盯着她凝神细想,好像从太子死那年开始吧,她便敛尽青春艳丽,好像也是从那时起,她对他也有了戒备,以至于现在他不得不用这种被她记恨的方式把她留下来。
回忆如潮水涌来,杜仲陵不禁喃出那句话:“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
商葵垂下的睫毛轻轻一颤,但还是忍住没抬头。
“阿葵,你那时问我什么给你取葵这个名字,我说你不懂便没告诉你,今日,我说与你听,你能明白吗?”他轻声地问道。
那时候的商葵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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