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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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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膳,杜仲陵一行就起驾回宫,赵清澜没有同行,她要说要住满九九八十一天。
回程的车驾驶得很慢,商葵都感觉不到轮轴的转动。
杜仲陵拥着她在怀里,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她的胳膊,“这孩子其实来的并不是时候,但即然他/她来了,我就一定要保住他/她。你这脑子太过死板,性子还倔,唯一有个优点聪明吧,还只用在我身上,到别人那全成浆糊。”
听到这,商葵脸禁不住就红起来,虽然杜仲陵明摆着是在挖苦她,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说的都很对,她就是这样。只是他怪她对他耍心机,那能怪谁,只能怪他自己,对她那么坏,她还掏心掏肺地让他虐,她才真脑子全是浆糊呢。
杜仲陵顿了顿,又接着说:“就因为太了解你的性子,所以许多事我都不敢告诉你。你倒好,给你找的帮手你自己给折了不说,还把那个大麻烦弄出来。现在好啦,知道怕了,后悔了吧?”
商葵撇撇嘴,脸更红了。
杜仲陵又说准了,她是怕了,后悔了。李婉再坏那起码她还能看得清楚,可这梅若雪不愠不火的,她根本琢磨不透对方的心思。如今钟淮那边又生了变故,她更担心自己的逃跑大计根本就无法实现。
“我不知道说过多少遍让你相信我,听我的话,可你没有一次听的。你知道你每一次不听我的话造成多大的危险吗?”
商葵心里摇头:不知道。
见商葵无反应,杜仲陵懊恼地揉揉她的秀发,长叹一气:“就知道你不知道,你呀……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所以今世才被你这么折腾。”
商葵不平,腹诽:到底谁欠谁,谁折腾谁啊?
“算了,说那么多你也听不进去,只是我这最后一句你勿必得听进去,不然,我们的宝贝……”他摸摸她平坦的小腹,感受到掌下身子的僵硬,他才忍了狠话。
“前朝的事我尚能掌控,后宫我虽有心却未必能事事周全,尽管我已做了万全的防护,但总怕万一。为了咱们的孩子,也为了咱们的将来,我可能会做一些让你难过的事,但你要记得那些都是假像,都是为了我们孩子能顺利生下平安长大的不得已。我不要求你能全部理解,只求你相信我一回,乖乖呆在我身边,别再生出些怪念头做些让我难受的事,好吗?”
他定定地望着她,桃花眼里是她从未看到过的诚恳、执着,让她有一种即便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他的真心也不会变的错觉。
也许并不是错觉,她眨眨眼睛,他还是那样坚定。那坚定的目光像火一样驱走她心底的冰寒,她点点头,“好。”
也许是怀孕让她变得多愁善感,从来坚强的她变得极需要关爱,可偏偏这时候最应该关心她的钟淮选择了避而不见,一向被她视为敌人的杜仲陵却表现出从未有过的真诚体贴。
理智告诉她杜仲陵是不值得依赖不能相信的,可是情感又推着她倒向杜仲陵那一边。她为他高兴她怀了他的孩子而高兴,为他撇掉所有人带她去大相国寺给他们的孩子求平安符欣慰,为他这么赤诚地向她许诺要给她和他们的孩子一个安稳的将来感动。
也许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也许都是真的,谁知道?她不知道,她也不想深究。此时的她就如陷在烂泥命垂一线,杜仲陵就是那根救命稻草,她只有抓住他,紧紧地抓住,才能有活下去的机会。至于爬出来以后该怎样,那就等爬出来再说吧。
商葵去大相国寺时是梅若雪领着一干妃嫔来送的行,回来时依旧是梅若雪领着一干妃嫔来迎接。她好容易送完最后一名来取求子符的宝林,娟儿那辣椒就跨上门。
梅若雪请她一起用晚膳。
这算不算是鸿门宴?商葵以为是,想到吃这顿饭可能付出的惨痛代价,她就混身直冒冷汗。
她推脱换身衣裳想拖延时间好找办法逃掉这顿饭,娟儿却是油盐不进,任她说什么都不肯通容,非要她现在就跟自己走。
无奈,商葵只能将希望寄托到紫燕身上,她佯装无意地摸了摸鬓上的那枚金簪,紫燕就捂住肚子哀叫着跪到地上:“娘娘,奴婢肚子又痛起了,请娘娘容奴婢先去方便方便。”
商葵“嫌弃”地挥挥手,“快去快去,贪嘴的家伙,说过杏子不可多吃你还吃那么多,活该闹肚子,看以后还长不长记性。”
“谢娘娘,紫燕以后绝不再吃杏子了。”紫燕一脸“窘迫”地站起身,捂着肚子狼狈地跑了出去。
商葵虽答应了同娟儿一起去春华宫,但一路上看花拂柳地走得如蜗牛般慢,任凭娟儿如何跺脚催促也兴趣不减,直到紫燕“如完厕”追上来。
杜仲陵虽是叫商葵不要将有孕的事告诉任何人,商葵还是告诉了紫燕。这事即然钟淮知道了,紫燕定然也会知道,还不如她自己先说,免得又给才缓和的姐妹关系添隔阂。
进春华宫,商葵偷偷服紫燕从钟淮那取来的避毒丸,虽然紫燕说这药丸能避百毒,她心里还是担忧不已。梅若雪是谁,呈国第一名医梅保玖的女儿,青出蓝而胜一蓝。这要是下的毒是百毒之外的,那她跟肚子里的孩子不就……
碗里的菜堆得越来越高,她吃的速度却是越来越慢,不知是不是错觉,肚子隐隐传来抽痛。
梅若雪看商葵吃得那么痛苦的样子,关切地问:“听说你最近味口不好,本宫特意请了宫外鹤祥楼的掌勺大厨,做的都是你喜欢的菜,怎么还吃的这么少?”
商葵手一紧,包金的象牙筷发出涩涩地“咯嚓”声,“自从臣妾大病一场后,胃口就差了许多,约摸是药吃多了,伤了胃。”
“如此?”梅若雪皱了皱眉:“这毛病可大小,马虎不得。本宫略通医术,你把手伸出来,让本宫听听。”
“不用了,钟院正已经给惠平诊过脉也开了药,正吃着,已经好了许多。”说罢,商葵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招手小蝶,“差点就忘了,本宫给贵妃娘娘求的平安符及生子签呢?”
小蝶从怀里掏两个精致的香囊奉给商葵,商葵又转奉给梅若雪。旁边的娟儿代她接下,打开香事囊,取出两枚折成菱型的黄符,捧给梅若雪看了一眼就很随意地塞进袖口。
梅若雪见那生子符时脸上略有冷意闪过,很快又风清云淡,淡笑道:“本宫就说那些女人怎么一听说桃妃要回来,不用喊都早早聚来,感情桃妃带回这么宝贝的东西。”
商葵抿嘴,羞赧道:“她们的都是早先就托惠平带的,贵妃的可是惠平诚心求来的,意义可大不相同。”
梅若淡淡一笑、唇畔勾靥出遥遥不可及的飘忽,“如此,那多就谢桃妃的好意咯。”
一番费心神的对话让商葵的肚子抽痛得更厉害,她担心梅若雪别真在饭菜里下了东西,反正该做的都做到了,遂放下筷子起身告辞:“适才来的匆忙,都忘了吃药,钟院叮嘱过这药必须得按时吃,一次都不能拉下。贵妃的美意惠平也已领会,这就不多留了,待下次再回请贵妃。”
梅若雪目的已达到,便不再挽留,“便饭而已,桃妃勿用客气,天黑路滑,桃妃一定小心,慢行。”
沾着一身冷汗,忍着肚子越来越强烈的抽痛,商葵平安地回到毓秀宫。
永宁殿门一关上,商葵就再也忍不住地蜷到床上,白着脸催促紫燕:“去,快去把钟大哥请来。”
紫燕踌躇,“这时候钟大哥怕不在宫里了。”
原来做院正,钟淮还会值个夜班什么的,如今当了秘书丞当然皇帝休息他就休息了。
商葵痛得声音都变了调:“去找李秩,他有办法找到钟大哥,快点,我肚子痛得厉害,哎呦……!”她捂着肚子翻滚起来。
紫燕一看商葵这样子,再没犹豫,拉开殿门就往李内省府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家世

紫燕走的太急,门都忘了关,商葵的呻|吟又越来越响,吸引得经过的小蝶闯了进来。
小蝶被商葵的样子吓坏了,推着她焦急地喊:“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娘娘,娘娘?”
皇上派她来照顾桃妃许诺过只要桃妃能顺利产下婴儿儿,她就可以提前出宫,他还会给赐门荣耀的婚事。但若桃妃或桃妃肚子里的孩子有一丝伤碍,她的小命丢了不说,她的家人也得跟着一起掉脑袋,这等于就是把她的生死与桃妃绑到了一起。
现在商葵痛成那样,她能不害怕吗?
喊了几下没得到商葵回应,她遂放开手,“娘娘您撑住,奴婢这就去请皇上。”
“别!”商葵一把抓住她的袖口,“紫燕已经去请钟院正了,他马上就会到,你去把门关上,别让任何人进来。”
小蝶这才记起杜仲陵曾给过她一块符璧,让她桃妃身体有什么不适就拿符璧去找钟淮,刚才慌乱之中没想到,现在桃妃提醒她才想起。
她方要去掏符璧,商葵就再催促她:“快去把殿门关上!”
即然桃妃说钟秘书马上就到,那这符璧暂时就不着急拿出来,先守住殿门才是最重要的,想明白这些,小蝶的手又缩了回来,疾步奔去关门:“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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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淮大汗淋漓赶到时,商葵已经痛昏过去了。
脸色苍白,发丝凌乱,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咋一看还以为是死了,吓得他切脉的手指都在发颤。摸了摸人中感觉到有呼吸,他的手方才稳下来,心也静下来。
上次的打击让他避了她近一个月,这一个月他答应了杜仲陵出任秘书丞,按着计划挨到了呈国的权力边缘。每天陪在杜仲陵身边处理朝庭大事,他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只有到晚上躺上床,静夜无声时才会想起这个让他纠结痛苦的女人。
他不见她并非是真忙到j□j乏术,而是他还没做好见她的心理准备。她的意外怀孕让他的感情受到极大打击,他的情伤还没愈合,他怕再见她会说出做出伤害彼此的话,尽管他每天陪在杜仲陵身边都是揪心的折磨,可他能做到淡而处地面对杜仲陵却做不到毫无芥蒂地去见商葵。
仔细检查完,他的心才彻底落下,商葵的孕期已经四个月有余,肚子里的胎儿手脚俱成,她的痛应该是孩子在伸手脚。因着是第一次反应大了点,加上她心里自己给自己暗示,才误以为中了毒,“痛”晕过去。
此刻她静静地躺在床上,丝毫没出息有要醒来的征兆,紫燕拉着小蝶去殿门口守着,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她。
她比上次丰韵了许多,只是气色不是很好,眼底微有泛青,紫燕说她睡眠一直很差,一夜要惊醒好几次。
他的手指还搭在她的腕上,轻轻地摩挲。
“我从来没与你讲过我的身世吧?”他深吸口气,缓缓地吁出完,才开口:“我出生在一个大家族,父亲是这个家族的下一任族长,母亲是另一个家族的嫡长女。我母亲十岁的时候就与我父亲定下亲事,待到我母亲16岁就举行婚礼,我父亲英俊又能干,母亲也很美丽聪慧,他们的结合定然是很完美的,可是我母15岁时的一次外出把这本该完美的婚姻埋下祸根。”
说到这,他突然停了下来。
商葵睁开了眼,“什么意外?”
他笑了笑,烛光中,他的笑温柔缱惓,她羞赧地咧咧嘴,“才醒的,听你要讲你的身世怕打扰到才没睁开。”
他笑容更深,“我以为你不想听才故意不睁开眼睛。”黑黑的眸子像两团墨水银般闪亮光,晃得她心里一片涟漪。
“还说不说,不说我就睡了。”商葵略带嗔意地瞥了钟淮一眼,混然忘记了自己找他来是干嘛的。
他勾了勾唇,清悦的嗓音被压得极低,像遥远处传来的滴水声,“我母亲去山里的寺庙烧香,遇到歹徒被劫持走,路上又被一名年青剑客救下。英雄与美人一相逢,必然撞出火花,他们在深山里躲了一个月,直到我母亲家的人寻到。”
商葵着急地问:“你母亲带他一起回来了?”
他嗤笑,“怎么可能,带他回来了还怎么嫁给我父亲,怎么有我。我母亲被找到时他已提前离开了,我母亲对家人谎称是神仙救的她,虽然谁也不相信她这借口,但谁也没揭破。已有婚约在身的大家闺秀被歹徒虏至山中一个多月,就算她还是处子之身,名声也彻底被毁尽,这一辈子也就同时被毁。所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被封得严严实实,谁也不敢泄露出去。”
商葵眨眨眼睛:然后呢。他用这么多话来讲他母亲的意外,那这剑客必然还有后续。
“两个多月后,他们发现我母亲怀孕了。”
商葵的眼睛“嚯”地就瞪成葡萄:你是私生子?
钟淮似是看懂商葵眼里的意思,他宠溺地拍了她手腕一下,“当然不是我。”
商葵“哦。”了一声,眼睛又恢复正常的大小。
“当时我母亲已经有四个月身孕了,他们逼她打掉腹中的孩子,我母亲死活不同意,被逼急了她就摘了戒指往嘴里吞说要跟孩子一起去。我祖母舍不得,只能让她生下这孩子。我母亲知道他们这是缓兵计,孩子生下来一定会被抱走,于其被送到不知名的人家还不如送回他亲生父亲那。所以孩子才满月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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