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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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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商葵大字不识几个,杜仲陵若当时告诉她,她还真不能明白其意。如今在杜仲陵身边这么些年,他教她认字书写,她也算略通文墨,现在告诉她这句话,她自然能明白,不过她还是没有做声。
杜仲陵一点没有不悦商葵的默言不语,他满心眼都沉浸在回忆当中,“我第一次看到你时,脑中就冒出这句话,你的出现给了我很大冲击,也让我真正明了那首诗的意思。在你的陪伴下我从丧母的悲痛中走出来,奋起努力,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我的成功,有你一半功劳。”
商葵平搭在膝上的手渐渐收拢,绛红的罗裙被抓紧,杜仲陵如梦似吟的轻语把她也拉进回忆:
16岁那年被调去服侍三皇子时,正是杜仲陵新丧母,春华宫整个被灰白色笼罩,带着对未知的惶恐,她跪到杜仲陵面前,软软糯糯的江南调:“奴婢商琴参见三皇子殿下。”
“商琴(伤情)?”少年杜仲陵抬起他那张眉目如画的脸,带着浓重黑眼圈的桃花眼深含研究地看向垂头的商琴,“你这名字是来取笑本殿下的吗?”那些人真是欺人太甚,如此挑衅,是真当他反抗不了吗?
商葵心里一颤,深吸口气才稳住,回答道:“奴婢没有,奴婢这名子是入宫时领班的宫女姐姐给奴婢取的,殿下若是不满,还请殿下赐奴婢新名。”
新名?杜仲陵涩然一笑,“抬起头来,让本殿下看看。”
他本来只是想看看这新派来的“细作”又是何种颜色,等商葵坦然抬头迎向他时,那双清澈的眼睛,那明媚的笑容,他脑中立刻闪现出那句诗。他当即给商琴赐名:“葵,你以后就叫商葵。”
商葵扑身往青砖上“砰砰砰”地磕下三个响头,“谢殿下赐名。”
一开始的相处中,杜仲陵并不相信商葵,他以为她又是那些人安插到他身边的细作,他百般折磨她,反复试探,直到那次被暗杀,她舍命一挡。
那伤口很险,太医说了,剑锋只再偏半寸,她的小命就玩完了。杜仲陵当然不会这么简单的相信她,苦肉计他又不是第一次碰上,玩死掉的都有,但是商葵倒下时说的话:
“殿下,奴婢……为……你挡……了……这一剑,若死。。。。。。了,求……能将……奴……婢……的……尸……体……送出……宫……埋藏。”哽哽咽咽地话里夹杂着肺部往外涌的鲜血,一团团溅到衣襟上开成绝艳的花。
身在深宫里的女人,一辈子除了能得到宫里最高位那个男人的宠幸,就是希望能得到自由,这两样都是奢望,生难得到,死亦难得到。那种候,商葵若是说些深明大义的话,杜仲陵还不会相信她,偏她说的是深宫女人藏得最深的心声,他相信了。而且,她醒来时,那震彻春华宫的哭声,那无所顾忌的失态,就跟所有死而复生的人的行为一样。
杜仲陵善观人,商葵之前的行为加上复生后一死一活两种行为在他看来俱是正常人应有的表现,就说明她真的是毫无背景,那他。。。。。。
他拥住嚎嚎大哭的商葵,把她的头埋在自己瘦弱却温暖的怀抱,轻抚她柔软的黑发,学着她以前安慰他的样子安慰她。动作言语虽然笨拙无比,但少年的关心却是实实在在,深宫里,什么没有?唯一稀缺的便是人的真心。这一场刺杀成全了两颗孤独的心灵,让他们从此紧紧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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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那些曾经的患难与欢乐,商葵紧绷的心弦也不由得放松,一直低垂的头慢慢抬起,迎上杜仲陵眼里的万种琉璃。
“王爷如今即将登上太子之位,明妃娘娘泉下有知,定会为您骄傲。”
杜仲陵未封王前曾告诉过她,母妃死前曾要他发下重誓,一定要夺得那金銮宝殿的最高位置,不然,她死不瞑目。商葵说这句话亦是跟着回忆来的,可听到杜仲陵耳里,就变成跟那些逼他的人一样的意思。
“我争这太子之位为的是什么你不知道?还在这说些跟他们一样的套话,你真的就这么想跟我拉开距离?”杜仲陵上前,挑起商葵的下颚,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里带着愠意:“除了与你成亲,我现在所做的一切皆非我所愿,我知道你恨我自私不放你走,可你未尝不自私,你只想着你的自由就不顾我们的约定,即然你先毁了约,我用这非常手段也无可厚非。就算现在你恨我怨我我也无所谓,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待到所有事情都了结的那一天,你就会知道,我杜仲陵,从拥你入怀那刻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将来?商葵咧了咧嘴,他要放她走,她或许还能有将来,不放?就只能等死来了。
杜仲陵瞥到商葵的不满,却没有说破,而是改挑为捧,细细打量起她的面容。
“我有多少年没曾看过你盛装艳姿的模样了,6年还是8年?”好像从他14岁生日那次后,她就再也未仔细打扮过。他赐给她的那些胭脂水粉、绫罗绸缎都被她做成服饰送给了别人,好在首饰没见给别人,但也从未见她带过。
杜仲陵表情凝重地思索让商葵的惧怕再次袭来,她倏地将脸从杜仲陵手中挣开,“奴婢卑贱之身,岂能随意盛装,王爷真会说笑。”
“王爷我美人艳容见过无数,可唯一记在脑中的只有我的阿葵。”杜仲陵没在意商葵的闪避,笑嘻嘻地说罢,他手一伸就把商葵揽进怀,俊颜坏坏地压向她的红唇。
商葵脑中还在犹豫该怎么做,戌时的更声响,她脑子便自动下达指令,垂在两侧的双手像藤蔓一样绕上杜仲陵的脖子,红唇吻上他。
茫然而青涩的吻勾起杜仲陵压抑极深的Y|望,原本还想细细品尝的他,迫不急待地挑开她的牙关,冲进去胡乱搅动,揽腰的双手更是分成前后两路上下移动探寻她身上的每一寸敏感。
红纱灯里的烛火“啪”地一响,火焰便冲高几分,想要跳出纱罩去探望那缠在一起的两人。
此时的商葵紧张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脑子里反反复复催自己要快点,脱衣服,身体便听着指挥行动。她嘴上与杜仲陵的唇打战似的你来我往,手跟着在他身上摸来索去找衣带,身体就像不是她般的毫无反应,一点没受杜仲陵挑|逗的影响。
啧啧水声从两人口舌交缠中发出,胡乱撩拔的小舌逼得杜仲陵耐不住热情发出压抑的闷嗯,他的外裳被小手脱下,内裳衣襟大开,胸上两点茱萸早就突起,商葵还犹不知地抓啊挠的。
杜仲陵被商葵的热情迫得快要失控,趁商葵换气的功夫他拉开她。
“王爷?”商葵疑惑地望着杜仲陵,不知是情|动还是紧张,她满脸酡红,额角鼻尖冒着细汗,脸上的胭脂细粉也跟着化开,有些狼狈。
杜仲陵深吸几口气才把燥动压下去,他用手在商葵脸颊上轻轻一刮,带下些嫣红,往她眼下一递:“你这脸铺多厚的粉?我亲你脸一下不知吃下多少粉,你赶紧去净了面。”
商葵随着杜仲陵刚才刮过的旁边一抹,果然厚厚一层粉腻,脑中想像杜仲陵说的话:他亲下来一口,结果印了一嘴白粉的样子,她是又羞又笑。怕被杜仲陵看到,便只能咬着唇低头憋着,不敢吭声。
杜仲陵把内衫的衣襟拉拢,再打开门,双手有规律地拍了几下,三丈之外的暗处便闪出来一个黑色身影。
“打些热水来。”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未褪去的暗哑,极引人遐想。
“是。”人影快速闪退。
杜仲陵退回屋,把外袍重新穿上,走到八仙桌前,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然后用不知从哪变来的红绳把两个酒杯脚联系起来,双手端着来到床边,紧挨着商葵坐下,把其中一杯递到垂头装羞涩的商葵面前。
“接住。”
商葵迷惑地接过杯子,心里暗想杜仲陵是要跟她行合卺之礼?这种礼只有正妻才会有,他跟她行,这要是被赵清澜知道了?
管它那么多,赶紧办事才最重要,只要她能顺利离开这事非之地,以后赵清澜就有天大的事要找她算帐也白干。
如此想,商葵便主动勾起杜仲执杯的右手,两人迎着红纱灯行了这合卺之礼。
礼毕,杜仲陵把酒杯收回桌上,再去开门,热水已送来。
他没让人进来,而是亲自接了水便命退下,然后反脚合上门,把水端到面盆架上,招呼商葵过去净面。
仔细用布巾把商葵脸上的妆全洗净,杜仲陵又端着那盆脏水出去换来干净热水,自己再接着洗。在他洗脸的功夫,商葵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不是她性急做那事,而是时间紧迫,要照杜仲陵这样磨蹭,误了时机,她就难逃了。
“脚都没洗就往床上钻,你就这么急不可待?”杜仲陵似笑非笑地把新换好的热水端到床榻前,“脚伸出来。”
商葵又羞又愤地坐起身,准备自己来洗,没想脚一伸出就被杜仲陵抓住,在她的惊呼中,他把她的脚放进水里。
杜仲陵的身份是何等尊贵,别说身为宸王妃的赵清澜没受过此等待遇,就是当今圣上,他也只得杜仲陵净过面,商葵一个小小的宫女,在今日抬妾之夜,被杜仲陵如此对待,这要是换了以前,商葵就是立刻死去也愿意。不过现在她不会,杜仲陵对她越好,越与众不同,她就越不安,越怀疑杜是不是知道了那个秘密,要用情来控制住她。
这样一想,刚才的受宠若惊就全变成锥骨之痛让她警醒,她脸上依旧带着羞涩与惶恐,却也没反抗杜仲陵的服侍。等到杜仲陵换了水自己洗脚时,她想下床帮他,被他拒绝,她便缩回被子,耐心等待。
不要怪商葵如此想杜仲陵,若是杜仲陵一辈子只是个普通的闲散王爷,她一定待他如初。可是他不是,他超过了她的预期,不但是权倾朝野的王爷,马上还会登上太子之位,离那九五之尊只差一步之遥。就算他现在对她还有真心,也难保不会为形式所迫利用她。
有些东西,如果你从未得到过,也许不会奢求,假若得到了再失去,那是何等痛苦。商葵没想过等到杜仲陵的真心,结果得到了,于是她感动地回报以他真心,但如果有一天杜仲陵为了他的地位利用牺牲了它,商葵就承受不了了。所以她才要走,为了给彼此一个美好的念想,也为了自己活下去的回忆。
杜仲陵自小就习武,又上这两年又因着赵执的关系,不时就会在军营呆上段时间,这身体便愈发阳刚。衣服穿着的时候看着还有些过于清隽,衣服一脱掉,身材好得让人直咽口水。商葵也咽着口水盯着他看,不过是另有原因。
杜仲陵上床时没有吹灭灯,这让她很紧张,暗忖一会行事千万得小心些。
杜仲把只着一件肚兜的商葵抱进自己里怀里,呢着她的脸颊问:“阿葵,你还记得你救我一命我许给你的承诺吗?我今天算是兑现了一半。”
这句话再一次勾起商葵的回忆。
那次死里得生的失声大哭,她得到的不单是杜仲陵的拥抱,还有他的承诺,“阿葵,你要等我长大,我长大一定会娶你做我的王妃。”
那时她还调笑杜仲陵,“三皇子才12岁就想当男人了,阿葵去禀报秦姑姑(春华宫大宫女)给你安排人事宫女。”
“不要,我是说真的阿葵。”少年杜仲陵拥得商葵紧紧,声音是平时少有的严肃:“我知道你担心等我长大了,你就颜老色衰,我会想办法的。只要你耐心等待,我会给你足够的身份,让你光明正大地成为站在我身边的女人。”
商葵现在想来,只觉得这个承诺就是个笑话,今天他用少年时纯洁无暇的誓言来缚住她的生路,到头,还要求她心甘情愿?不可能。
“王爷,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些回忆能不能等……商葵再与您叙?”这一句话商葵说的是三分娇七分羞,清丽的脸上飘着两晕红绯,眼睛也是半闭着不敢看杜仲陵,银牙轻咬朱唇,真像多羞涩的样子。当然她心里也是有羞的,羞得这句话说完她再多说不出一个字来。
杜仲陵笑吟吟地欣赏商葵少有的媚态,半调侃半认真道:“即然阿葵如此着急,仲陵自当听从。”说罢,便拉下帘勾,将满床j□j尽敛其中。
得此一言,商葵便解开肚兜拉带,抽开后,全身再无任何遮掩。她把胸往前一挺,玉腿往杜仲陵腰上一圈,身子便如蛇般缠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卡在这个时候结束,阿门,我有罪,我去面壁思过去~


、出逃

“你怎么脱的这么快。”杜仲陵摸着身上头那具光溜细滑的身体,身体的血液又开始沸腾起来。
“王爷即嫌奴婢快,那奴婢就把衣裳再穿上。”说着,商葵便做势松开杜仲陵去穿衣服。
这种时候杜仲陵怎么会容她离开,他揽住她的腰齐身一番,便把她压到身下,“你这磨人的妖精,我的火都被撩起来了,要跑,休想。”
说罢,不待商葵反驳,便再次用唇堵住她的话。
夏未的天气,时冷时热,床帘合着让空气无法流通,两个滚烫的身体又叠加在一起,热得商葵又开始冒汗。可杜仲陵的嘴却只在她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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