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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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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给商葵的是惊喜,商葵却给了他一个悲剧。
“你们在做什么?”他愤怒地吼完,一个嘲笑声音就在他脑中响起:“他们在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你以为她失了记忆就真忘了谁才是她喜欢的人啦?”
“皇上/仲陵!”两人惊讶地发现杜仲陵的存在,一个急忙拢下衣襟跪下请安,另一个则诧异地问他“你来了怎么也不让人通传一声?”
“让人通传怎么能看到这么精彩的戏。”杜仲陵嘴角噙着冷笑一步步迈上前,“你们好大的胆,光天化日竟敢背着朕苟|且偷|情?当真是情浓不能自抑啊!”
钟淮没有驳解,只把头垂得低低,背却挺得笔直,一点心虚惶恐都没有,好像他们刚才干的事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一样。
商葵倒是被杜仲陵刻薄的刻气得脸胀得通红,“你胡说八道什么,钟大哥是我在路上碰到,他的衣服正好被石头划破,我带他来这里换衣服的。”说着,她把手上刚脱下的衣服往杜仲陵脸上一扔,“你别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钟大哥是君子,他从前没做过,以后也不会做你这小人做的事!”
杜仲陵气极败坏地扯下头上的衣裳,狠狠地扔到地上,“你大胆!”
商葵也是气极了杜仲陵对自己的误会,她脖子一扬,朝他挑衅:“我就大胆怎么了,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杜仲陵没想到商葵居然会这种态度对自己,而且还是当着钟淮的面,他气得混身直发抖,脑子里的邪火压都压不住。他抽出腰上的佩剑指向商葵:“你别以朕当真不敢,你……你……你……”长剑颤抖了半天却没再多进一寸反而架到冷眼旁观的钟淮脖子上。
钟淮还没反应,商葵就吓得失声尖叫:“你要干什么!”她都不想想这剑刃有多锋利就扑身上来去抓剑。
“小心!”钟淮与杜仲陵同时惊呼,一个不顾脖子上的利剑伸手就去推她,另一个则直接扔了宝剑去抓她的手。
只可惜两人都晚了一步,商葵的手无可避免地握上了剑身,锋利的刀刃瞬间就划开她娇嫩的手掌,殷红的鲜血霎时就冒出来。
商葵一看到这熟悉的场景,脑子就轰地一阵巨痛,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阿葵/商葵!”两人又同时惊呼去拉她,这回杜仲陵快了一步抢先抓到商葵。他一手握着她的伤处一手揽紧她的腰让她无法挣脱。
“今天的事我改日再找你算!”他狠戾地瞥了钟淮一眼,示意对方离开。
钟淮毫不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我是大夫,让我来给她包扎。”
这时刻杜仲满心思都是商葵的伤,哪有心情跟钟淮斗嘴皮。他头一转,冲着外面就一声大喊:“陈顺平!”
钟淮立刻便明白了杜仲陵的意思,可无奈陈顺平动作太迅速,都不及他动作就闪了进来。
“把他给朕押出宫,一个月不准再进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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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皇失措的杜仲陵担心商葵再一次昏迷不醒,吓得在刚结痂的腕上又拉下一道口子。
商葵醒来时,他刚刚把伤口包扎好。
他愧疚地凑上自己的脸,“你醒了?刚才是我太冲动了,误会了你们,才害你受伤,你打我吧。”
商葵黯淡的眼睛微动了动,“臣妾可不敢打皇上。”
“你真生气了?”杜仲陵舔着脸往商葵面上贴,却被她偏头避开,他尴尬地收回脖子,“虽然刚才是我误会了,可是你们这样实在是不妥。你是我的妃了,他是我的臣子,大白天的关着门,还亲自替他换衣服,你说说这哪哪它都是不对的,这要是让别人看见,随便一条就能要了你们的命。”
“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人看!你不是说过这宫里除了你谁也不敢动我吗,要是真有一天我丢了命那也一定是你下的命令。”商葵也是倔脾气上来了,死都不肯认错。
杜仲陵眼见商葵没一点听进自己的话,反而嘲讥他对她的真心,只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好似小丑般可笑。他踉跄地站起身,“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眼不该急着来见你,是我不该想给你个惊喜不经通传就擅自进来,是我昏心盲看错了你们,是我没事找事大惊小怪让你受伤,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走行了吧!”
商葵闭眼不去看他,心里却是如吃了一肚子的黄般苦得都不觉得苦了。她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从眼眶流出来,她不想被杜仲陵看到自己的软弱便转过了身。
这一转身彻底把杜仲陵最后一丝期待都打破。她那么明显的拒绝,那么红果果的不屑一顾,他只觉得自己再呆下去只能是是自取其辱,即然如此,那还不如大大方方离开,这还能保留他一点尊严。
杜仲陵是身披混天绫脚踩风火轮,卷着狂风回到的御书房。
在屋里来回疾转了十圈,他才忿忿地停下脚步,右手狠狠地拍向御案,“可恶,可恶,当真是可恶至极!”
被震起的翡翠镇纸白天没砸到钟淮,这下倒是砸到自己主人的手,痛得杜仲陵一恼火,直接把它香消玉殒。
“皇上您消消气,桃妃娘娘她只是失了记忆被人蒙蔽,并非有意为之的。”连左一边替杜仲陵揉手一边劝慰道。
“她失忆?”杜仲陵冷哼一声:“她是借着失忆故意报复我才是!”还有那钟淮,他现在一定是躲在被子里偷笑吧,他以为这事朕就这么放过他了?没门,朕会好好回报他的!
连左无奈地在心里叹气再聪明的人一遇到情字果真就是傻子哦,“皇上一遇到桃妃的事就会失了平常心,你先消消火,再静下来好好想想,桃妃她这几天的反常它倒底是怎么回事呢?”
“怎么回事?还能怎么回事,当然是……啊……!”他叫喊着从连左手里抽出手,“你轻点,朕的手可不是石头做的。”
连左惶恐地跪下来磕头:“奴婢惶恐,奴婢一定注意,求皇上原谅奴婢的失误。”
杜仲陵不耐烦地睨了连左一眼,“跟朕你还这么装,快起来,继续给朕揉手,一会朕还要回去给阿葵捶背呢。”说到这,他忽然恍然大悟地惊叫一声:“啊,朕明白阿葵的反常是怎么回事了!”
连左眯着眼笑得像个狐狸般,“什么回事?”
“后宫前段时间是不是新进了两名御女?”他问。
连左不明所以地答:“是啊,一个是御史大夫的嫡次女,另一个是中府折冲都尉的嫡幼女。”
“连左,带朕去那个御史大夫的女儿那,朕今夜要好好临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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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孤枕无眠,又是层层白粉掩憔悴。
商葵去关睢宫请安时,梅若雪依旧不在,她了然地瘪瘪嘴,自嘲自己真是分不清几斤几两,居然以为杜仲陵会为自己妒忌吃醋,真是傻。
每日的晨昏定省其实是件非常无聊的聚会,一群内分泌失调的女人聚在一起,除了八八胭脂香粉首饰衣裳就是八皇帝的行踪喜好。
这不商葵跟赵清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下面几个低品级的嫔妾就凑头精精有味地八着皇上昨夜的动向。
“本美人与安御女可是住的同一个宫,殿挨着殿,那边那动静大得,本美人睡着了都被吵醒。虽说未曾听到皇上的声音,可安御女的叫声那可是极高亢地,燥得我后半夜就没再睡着。”王美人按着眼下厚厚的粉底啧啧地说。
采昭仪促狭地用帕子掩着嘴,“只是没睡着呀,还以为你会跟着一起做春|梦呢。”杜晴今天没跟着一起来,她说话也随意许多。
“切!要做春梦也该是你做。”王美不屑地反驳道。
采昭仪虽然为杜仲陵育有一女,可她跟杜仲陵也有让她怀孕的那一次,也是因为生下杜晴,她才由最低级的御女一下升为昭仪,且这么些年都没再升过。刚才的话不过是玩笑地一说,没想到王美人居然这么回讽,采昭仪脸一下子就气红了,“你……哼!”生性胆小口拙的她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喊叹词就忿忿地调过头与俞锦绣交流起育女心|经。
听到下首的碎语,赵清澜无奈地对商葵说:“唉,皇上哪里都好,就是这方面……太不知分寸了,一乱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怎么样荒唐怎么样来。”
商葵红着嗯,闷闷地答应了一声“嗯”便不再说话。
说要杜仲陵在这事上的荒唐她可是深有体会,虽然王美人没说他们到底做了些什么,她也绝对能够想想出那么放荡。无由得,她居然妒忌起那个安御女能得到杜仲陵的荒唐对待。
“本宫昨日路过画堂时发现那里的锦鲤长得很是新奇,待会你陪本宫再去瞧瞧?”赵清澜随意地问。
“惠平身子有些不适,怕不能……”她这时候哪有心情去看鱼啊,她只想回去扑到被子里抹眼泪,好好伤慰一下自己。
赵清澜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商葵一眼,“身子不适才更要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呼呼新鲜空气,这样身子才能好得快。越在屋里憋着只能更不舒服。”
商葵纠结地咬咬唇,松开,“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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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国皇宫殿舍的取名大多是顾名思义,所谓画堂自然也是展览作画的地方,平时皇帝的御像大都在这里完成,所以这里的景物也必然很精致,等同一个关睢宫面积的画堂布置得步步皆是景,处处皆可入画。
商葵与赵清澜在锦鲤池边摆设的椅子会下,端着专门备好的鱼食,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池里的鲤鱼。
“本宫昨日看到有一条金鲤翻上来,只一下子,后来就再未出现,不知道今天咱们能不能有幸看到。”
坐了半天,商葵的情绪也没调动起来,还是无精打采的样子,“一条金鲤而已,皇后喜欢就让他们多抓几条来养便是了。”
“欸……!”赵清澜不赞同地蹩蹩眉,“这金鲤可不是随便就能抓得到的,全呈国可就只有这池里一条是金色的,据说还是高祖时得来的,到现在怕有上百岁,该是成了精的。听说它已经有很多年没显过身了,它每一次显身都会有很重大的事情发生,所以本宫都不知道昨日看到它是喜还是忧,干脆安慰自己昨日看到的只是幻像。”
商葵虽未用心听赵清澜的话,却也感觉她有些自相矛盾,明明刚才想看到这会又说不希望看到,她这到底什么意思。
她懒懒地打个哈欠,“即然如此就别等了,这天越来越热,呆得久了身子反倒更疲。”
赵清澜看看天上的日头,的确挺刺眼的,便同意了商葵的见意,“行吧,那咱们就回了吧。”
转过一道长廊时,不远处传来的熟悉声音跟熟悉身影吸引住两人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每日0时更新~


、妒忌(中)

有时候商葵会想,像杜仲陵这样的男颜祸水,他要不是皇帝,不能有足够的权势,他一定会被那些喜爱男/色的人抢回家。
身为皇帝的他同样被很多女人抢,就像现在,他慵懒地倚在某身材玲珑的美人身上,美人丰满的胸部只需他稍微低头就能品尝得到。而他身下还跪着另一名衣服少可可怜的美人替他捶腿,不过若走近点看就能发现,人家哪是用手捶,根本是用胸在揉。
还有一位绯衣美人乖顺地坐在旁边剥葡萄,白玉般的手手指托着莹润的果实送入他的嘴中,一不小心被他咬住,身子就酥了一半。
“皇上,快松开人家啦!”绯衣美人娇羞地垂下头,手指却往里更深了几分。
杜仲陵后仰灵巧地避开她的探入,“美人是想朕把你的手指也吃下去吗?”
美人心想:是想你把我整个人都吃下去。她娇吟一声:“皇上……!”声调软得都能滴出水来,听得杜仲陵混身起鸡皮疙瘩。
可对面连左眼睛眨得像抽风一样的表情告诉他:继续演下去。
杜仲陵抓住她的手放下身下丰满的胸脯上,邪邪地按了按,“月茹这里可比你的手指好吃得多。”
“皇上……!”月茹扭动身子不满杜仲陵用别人的手来亵|玩自己。
杜仲陵却更发邪妄地把绯衣美人剥好的葡萄塞进月茹丰满的双胸间,“月茹今天要能用这里把它夹碎,朕今晚就去你那。”
月茹摇晃着颤微微的胸部,“皇上真坏,嫔妾这哪有那么硬能夹碎葡萄。”
杜仲陵偷瞥了眼廊角的身影,朗声调笑道:“用点力啊,这都用不上力,那里岂不是更不行。”
这放浪形骸的做派尽入赵清澜与商葵眼耳,赵清澜气得捏拂珠的手都捏出白印来,商葵则更是一肚子内伤。但两人却谁也没出声,更没上前阻止杜仲陵的荒唐。也许她们都在等对方去。
“哎呀皇上您真坏。”月茹嘴里嗔骂皇上坏,行动上却是卯足了劲往胸上使,还真把葡萄压出些水,只是再往后面脸都憋红了却再没没进步,反倒是又湿又粘的葡萄汁沾在身上很不舒服。
旁边的两名美人正咬着唇偷笑她的狼狈,月茹心里暗骂两个小骚蹄子,面上却是媚着身子往杜仲陵身上凑,“皇上,您看这汁流得嫔妾身上可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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