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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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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到一半时,殿门口宫人禀报说醇亲王王妃来访,永徽公主便让商、钟二人先在这等着她,她一会就回来。
“你刚才在我与公主身上找什么?”钟淮敏感地问。
“没找什么,只是闲着无聊乱看。”商葵借着茶盖掩住心虚。
“哦对了,上次的衣袜你穿的都还合适吗?”她总觉得这事交给杜仲陵去办是个错误,依杜的小心眼,她很怀疑这衣裳能安全送到钟淮手里。
商葵猜得一点没错,杜仲陵的小心眼病很严重,她做的东西没有一样是好的送到钟淮,而且破坏的地方很难修补,若实在要穿也只能穿在里面,千万不能被人看见。
“很合适,我很喜欢。”钟淮浅笑着端起茶杯,借着一口口的茶水冲淡心里的苦涩。
“其实皇上很看中你的,那些衣裳就是他让我给你做的,他还说要借着你这次升迁替你选一名品性娴德的贵女做妻子,这样你以后的仕途就更加顺利了。”说完,她抚了抚脸颊,怎么身上突然这么热,心里也是燥得慌,脑袋还晕晕忽忽的厉害。
“你脸怎么这么红?”钟淮一抬头就发现商葵的脸色不对,红得很异常,“你风寒了,把手伸出来我听听。”
商葵把手伸出来,“出门时还好好的啊,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觉得混身烫得厉害,头也晕晕忽忽的。”
钟淮也感觉身体开始发烫,两眼开始泛晕,但他以为是这几日太操劳睡眠不足造成的,便撑着先替商葵把脉,手一搭上她的腕,两人都混身一颤,如同久旱逢到甘露般的畅意。
他的指贪婪地在她腕上摩挲,她低喘着半闭住眼睛,“如何……是……风寒吗?”
“不是……。”他极压抑地回答,清悦的嗓音此时已变得暗哑,透出一种对情|Y的渴求。
“姐姐,钟大哥!”站在一旁的紫燕眼见这两人的样子越来越不对劲,忙出声提醒,“你们好像被下药了。”
钟、商二人彼此对看才发现果然有异,身子一下就如闪电般分开。
“什么药,是……毒药吗?”商葵紧张地问钟淮。杜仲陵一直提醒她出门吃的喝的都要小心谨慎,她也很听话进注意了,可是今天永徽公主这她以为不会有事,没想到……是谁要暗害她?永徽?如此一想她看向钟淮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戒备。
钟淮羞于告诉商葵他们中的是春药,便哄骗她说:“不是……没有性命之忧,你……不用……担心,我……身上……有药……可以解它。”
说到这里时,他与商葵已经满身大汗,视线一片模糊,心里那团邪火直燥得他们把彼此的衣服剥光。
“紫燕,快把我怀里黑色的小瓶子拿出来,喂我与紫铃吃下。”钟淮扭着身子,气喘如牛地说。
紫燕才要伸手,刚才离开了的永徽公主就跳了出来,“不许拿,紫燕,你现在就给本宫离开,不然别怪本宫心狠手辣。”
此时的永徽公主混身散发出迫人的威仪,眼神更是凌厉得如两柄尖刀,让人质疑她的话。
紫燕低下头避开永徽公主的目光,瑟瑟发抖地说:“公主,您这样做公子会恨你的。”
“他恨本宫只会是一时的,以后他会感谢的。”永徽公主广袖一挥,殿内又闪出两名内侍,手脚麻利地将钟淮与商葵抬往内殿的床榻上。
商葵与钟淮此时早已神智不清,一线反抗都没有就被抬了进去。
“你还不走?”永徽公主凤眼再扫紫燕,“你别以本宫不知道你的心思,哥哥的身份不是你可以嚣想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现在立刻出去本宫还能留你一条贱命,若不然。”她勾出一抹残酷的冷笑,“你就永远也出不去。”
紫燕混身一颤,再抬头,眼里的坚持已被害怕取代,她痛苦地挪动脚步,不甘地回首,还是离开。转过流云宫外的一扇小门,她的脚步便骤然加快,朝另一个方向疾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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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香炉里的薄荷香熏得梅若雪一阵阵烦燥。
与杜仲陵下棋她从来都是赢的,可今天,连下了两盘都是输,她也不知是那薄荷香熏得还是心里惦记的事。
杜仲陵轻松落下一粒白子,吃下黑棋大片,他惬意地弯了弯嘴角,“若雪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屡屡出错,你看你这一字落下我就吃了你大片,你这局怕又是要输咯。”
他才下了早朝回御书房梅若雪就提着点心来看他,然后就坐下不走了。下棋也是她主动提出来的,他心里有事也只是应付地陪着,没想到梅若雪比他还不在状态,当真是做贼心虚么?
梅若雪垂下排扇般的羽睫,绛唇轻启:“这局才过半,不最到后一刻谁也能说胜负。”
杜仲陵将吃下的子一溜地洒进罐子,玉石落下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敲得梅若雪更加心烦意燥,胡乱地落下一子即刻就发现又下错了,正要提起,她等待已久的人终于来了。
“启禀皇上,卑臣查到永徽公主随行宫人中有七年前行刺皇上的凶手。”
杜仲陵手一紧,棋子收进掌中,他目光凌厉地质问陈顺平:“你确定没看错人?”
“卑臣确定,那人耳际有一刀两寸长的疤痕,正是卑臣亲手划下的。”陈顺平回答得很笃定。
“那你还不赶紧去抓人!”
“可永徽公主不让卑职搜查,并且坚持说那凶手不在她宫中。”
“混账!”杜仲陵愤怒地将手里的白玉棋子砸向陈顺平,站起身就疾步迈下台阶:“朕同你一起去!”
“我也去!”梅若雪嚯地站起身去追杜仲陵。
杜仲陵猝然回头,目光冷厉:“你去做什么?”
“臣妾懂医术,万一有人伤受臣妾可以帮上忙。”才说完,梅若雪就自己脸红了,这借口实在太低劣,低劣得她自己都不能接受。
可杜仲陵接受了,他只用了一眨眼的功夫就答应了她:“好吧,一起去。”
作者有话要说:


、赐婚

前殿中,落地窗户把外面明媚的阳光全数揽进殿,光亮中滚动着无数细小的尘埃,像是精灵在舞蹈。
永徽公主悠闲地躺在贵妃榻上,同自己的贴身宫女美珠有一茬没一茬地说着闲话,心里暗暗计算着那边约摸进展到哪一步。
“皇后,不好了,呈国皇帝带着禁卫军闯进来了!”负责看门的内侍仓惶地跑进来,后面不远就是黑压压的人影。
“什么!”永徽惊愕地坐起来,还不及她站起身杜仲陵就已迈进大殿。
“皇妹好悠闲啊。”杜陵反客为主地坐到殿上首位置,睥视眼神慌乱的永徽。
“就算臣妹明日就要离开您也不用亲自带着禁卫军来给臣妹送行。”永徽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口的宫人使眼色,可惜那宫人才迈出步子就被脖子上冰冷的长刀止住。她佯装愤怒地质问杜仲陵,“皇兄这是要做什么,本宫虽是您的皇妹,可本宫还是夏国的皇后,您今日的行为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本宫绝不善罢甘休!”
杜仲陵冷冷地扬起嘴角,“永徽暂且不要激动,待朕的人抓到当年行刺朕的凶手,定会给你最合理的解释!”
“什么凶手,皇兄你到底在说什么?”永徽一下子有些懵了,她猜不透杜仲陵到底是来抓钟淮他们还是真来抓什么凶手。
“皇妹当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你难道忘了你是为什么嫁去夏国的?七年前朕在前线被人行刺差点一命呜呼,凶手一直逍遥法外至今,可是今天有人告诉朕他就藏在你的寝宫中。”
杜仲陵说的有鼻子有眼,永徽还真当了真,“这怎么可能,行刺皇兄的刺客不是早就被行了死刑,怎么会没死,而且又怎么可能在本宫的随从中跟本宫一起进宫?”
“皇上赶紧命人搜查吧,晚了刺客说不准就跑掉了。”一旁的梅若雪提醒道。
杜仲陵这才醒悟自己差点忘了正事,他手一挥,身后的禁卫军就四散开始搜寻。
永徽端坐在榻上,神情依旧很愤慨,“皇兄要搜那就搜吧,但若是什么也没找到,就辛苦皇兄好好想想该怎么向夏皇解释你们的行为。”
杜仲陵似是根本未听见她的话一般,悠然地摆弄着指上的扳指。
不一会,搜查就有了结果。
陈顺平严肃地禀报,“启禀皇上,没有发现刺客的踪影。”
“所有地方都搜遍了?”杜仲陵没有情绪地问。
陈顺平小心翼翼地回答:“还有夏皇后的寝殿没有搜查,守卫的宫女以死相协不让臣下进去。”
“那就让她去死!”杜仲陵顺手就将旁边几上的茶杯砸向陈顺平。
以陈顺平的身手是很轻松就能避开这一击的,可是他动也不敢动一下,硬生生地用额头接下这瓷杯,“噔”地一声闷响后,瓷杯落下,“咣当”摔碎成若干片,陈顺平的额头上也蜿蜒出一道殷红的鲜血。
这道刺目的红色扎得所有人心里都一阵冷噤,再没一个人敢反抗,除了永徽公主。她好像被这红色刺激了,激动地站起来去拦陈顺平,却是很无奈地被两名侍卫“扶住”,根本动弹不得。
“皇兄,您这样实在欺人太甚,让这些卑贱的武夫去搜本宫堂堂一国之后的寝宫,就算您不当本宫是您的妹妹,您也需顾忌夏皇的颜面,您今日一而三再而三地挑衅,当真是不在乎两国得之不易的和平了!”
这回永徽真心慌了,不说那刺客到底存不存在,单就说钟淮与商葵在里面做的那事,一被发现除了死都没第二条路的可能。
她本来的计划是让钟淮与商葵生米煮成熟饭,让商葵死心塌地跟了钟淮,然后就借明天的回国把他们偷偷带出呈国,然而……
她知道哥哥并不想当那个皇帝,不然当初父皇那么折磨他们的时候他一点也不反抗。其实以他当时的能力完全可以夺回父皇的宠信,可是他没有,他借着假死遁身离开本是想从此隐居尘外,可是那个讨厌的家伙却利用母亲的惨死逼哥哥报仇。哥哥生性善良,淡薄名利,可为了那家伙的谎言,他忍受巨痛改头换面,摈弃禀性做了许多违心的事。他从来都没为自己活过,小时是为了母后,长大是为了她为了替母后复仇,为了满足那个人的私欲。遇见商葵后他终于有了自己想要的生活,那个家伙却不允许他拥有!
她不平那家伙凭什么这样命令哥哥,凭什么哥哥已知道他欺骗了自己后还继续听他的话?她心疼哥哥,她要帮哥哥满了这个愿望,让商葵爱上哥哥,让他们隐居夏国永远幸福地生活!
可是现在……
她好像把事情搞砸了,哥哥的命就要断送在她的好心之下,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她不甘地请求,“皇兄,臣妹肯请皇兄一人进去搜查。”杜仲陵一人进去,事情也许还能有回旋的余地。
都不及杜仲陵发话,他旁边的梅若雪就呵斥道:“荒唐,皇上何等身份岂能做如此危险的事。”
永徽满腔怒火正无处发泄,这会正好全发到梅若雪身上,“你一个小小的贵妃凭什么呵斥本宫,莫真是才出了冷宫就又想回去了!不过一个小小太医院正的女儿,哥哥立了几次小功被皇上宠幸了几次就搞不清自己几斤几俩,居然还敢嚣想皇后的宝座,就凭你这德行,连赵皇后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无知蠢妇!”
“你……!”生性清高的梅若雪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么大的侮辱,这样的话等于将她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剥光衣服,她真是羞忿欲永徽公主死。
“我?”永徽又是一声冷笑,“你当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直呼本宫你,就凭你这个你字,本宫就可以要了你的性命,来人,掌嘴,打到她知错为止。”
虽然永徽的宫人被禁止不能乱动,可是打梅若雪却是没有人阻住,很快就有两个人上来要抓梅若雪,吓得她花容失色地躲到杜仲陵身后,“皇上救我!”
眼看这时间越拖越长,杜仲陵心里担忧商葵那边也没空陪这两女人掐架,“好啦好啦,朕亲自去搜,陈顺平随行保护!”
永徽知道杜仲陵已经生气了,便也没再过火地非去打梅若雪,几人便陆续跟在杜仲陵后面一起去寝殿。
陈顺平小心地推开寝殿的门,再探身进去左右打量了一遍才侧身请杜仲陵进去。
殿里很静,静得能听见殿正中那张笼着红纱的大床里传来的急促喘息及呻|吟。
杜仲陵倒吸一口冷气,广袖带着利风扫向身后:“统统后退,朕一人进去!”
谁也无法猜到他此刻的心情是如何的复杂,怎样的紧张,和害怕。
是的,他害怕了。他本来笃定的心思突然变得摇摆,他踌躇起万一紫燕变了卦没把商葵替换下来那躺在床的岂不就是……?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只是他当时太过自信认为紫燕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可是如果紫燕的忠心大过私心?若是紫燕不小心漏露了他们的计划被李秩发现?若是在紫燕还没来得及调包商葵就?
好可怕好可怕,想想他就冒出一身冷汗,真是好险啊,这要是一群人冲进去打开来。。。。。。
他缓缓地来到床边,伸出手,白净的指尖触到纱帐时迟迟不动作,他的呼吸变得跟帐内一样急促,密汗布满额头鼻尖。
他深吸口气,指尖终于动作,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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