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读书室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宠妃难为-第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深吸口气,指尖终于动作,轻轻地挑起纱帐一角,白腻的身体,女人的,他倒吸一口冷气,再撩开大些,是男人削瘦的背,纱帐再撩开些,他终于看到两人的脸孔,他放松地笑了,纱帐彻底揭开。
————————————————————————————————————————
内寝的空气中还弥漫着催情香的余味,杜仲陵志样搂着两眼迷茫的商葵坐在最上首宝座上,脸色苍白的永徽公主居其右下侧,冰冷着脸的梅若雪居其左下侧。阶下两边除陈顺平连左外,正中间跪着一男一女。
钟淮面如死灰,问他什么他都不答,只默默盯着面前的地毯,不知在想什么。
紫燕倒是很害怕的样子,混身瑟瑟发抖,妩媚的小脸上布满泪痕,嘴唇都被她咬破了。不管上面问谁问什么,她都把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说是她心慕钟淮已久,今天陪桃妃来给永徽公主送礼,正巧遇到钟淮也在,偏巧永徽公主有事离开后,她便借着这机会在钟淮及桃妃喝的水里下药,把晕了的桃妃绑好塞到了床下,再把钟淮拖上床,想借着永徽公主的寝殿想把生米煮成熟饭。
“这当真是胆大包天了!”杜仲陵啧啧地感叹又问永徽公主及梅若雪,“你们说该怎么处置他们?”
“杀了这贱婢,不,杀她太便宜了,要拉到菜市口凌迟处死。”永徽怨恨地说。
这个贱婢当真是胆大包了天,居然敢设计主子,她以为这样就能逼迫钟淮娶了她?做梦!
忿忿地忖完她又在想紫燕是怎么进来的?她这虽做不到牢似铁桶,可也绝对不可能一个大活人闯进来都没人发现,除非……这屋里有秘道!
她混身一冷噤,假若真有地道,那紫燕的行事就是李秩指使的?
“李秩”她暗暗在心里念叨这个名子,并且发誓,一定要替哥哥除了他。
“人是桃妃的,还是先问问桃妃的意见吧。”梅若雪不冷不热地说。
她与李秩的计划本是让杜仲陵把商葵与钟淮当场捉奸,这样就算杜仲陵再喜欢商葵也不可能再与她在一起。可是最后时刻商葵居然变成了紫燕?这其中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她也不知道,也许是李秩临时反水换下了商葵,也许是……
她抬头瞥了瞥上首的杜仲陵,他的眼睛依如往日的缱惓,他的脸上满是柔情,只是对像不再是她。
她心酸地收回目光,眼中再无波澜。
商葵似没听到梅若雪的话,还是茫然地望着下首二人。
杜仲陵紧了紧她的肩膀,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问:“你想怎么处置他们俩?”
她机械地动了动嘴皮,声若蚊蝇,“我想怎么样你都答应我?”
他笃定地点头:“你想怎么样处置他们我都答应。”
她没有表情的面孔终于泛起一丝情绪,涩涩的无奈。她长叹一口气,缓缓道:“紫燕与钟淮都曾是臣妾的救命恩人,臣妾一直想找机会回报他们都未果,即然他们今天犯下的是死罪,那臣妾肯请皇上免了他们死罪,当是还了臣妾的恩情。”
“准爱妃所愿,免你们死罪,但活罪……”杜仲陵话还未说完就被商葵打断。
“皇上!”商葵抢口道:“紫燕与臣妾不但是恩人还是结拜的姐妹,妹妹犯错姐姐理当受罚,若皇上要治他们的罪,那就让臣妾来替他们受。”
杜仲陵诧异地问,“这与你何关。”可看到商葵脸上质问的神情,他才恍悟地改口:“好吧,那就免了他们的罪,此事就当从未发生过,谁也不许传出去。”
“宫里这么多人,想不让知道是不可能,若想真把此事封口,只有一个办法。”商葵淡淡地说。
杜仲陵鄙夷地看了眼下面的两个人,问:“什么办法?”
“请皇上给他们赐婚。”
“不行!”永徽与梅若雪异口同声地说,然后两人对望,再尴尬地闪开目光。
永徽不死心地问钟淮:“钟侍郎你可愿意取紫燕为妻?”最后一个妻字说得很重,似在提醒他什么。
钟淮好像没听出永徽话里的暗示,也许根本就无所谓这结局,他凄凉地笑了笑,清隽的脸上是失望的悲哀,“罪臣任凭桃妃处罚。”
他的接受让永徽不甘的惊呼,让梅若雪不解,让紫燕偷喜,让杜仲陵满意,让商葵无奈地心痛。
缘份缘份,若是有缘即便分隔得再远,什么都遗忘也能重聚到一起,若是无缘,哪怕朝夕相处,也终是无份。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

杜仲陵将钟淮的婚期定在十日以后。
从定下这门婚事开始,钟淮就被杜仲陵美名赐给他的家奴及撑门面的侍卫将他“保护”得连只鸟都碰不到,除了他与商葵,所有人都接触不到。
永徽公主直到离开也没能向哥哥说声对不起,不过她倒是找了个借口收拾了李秩100棍,足够他在床上躺一个月的。
虽然杜仲陵给了商葵权力,她却并没有去看钟淮,因为她也不知该同他说什么,事情走到现在这地步,她与他已经是无法再挽回。
为了抬高紫燕的身份,商葵认了她做义妹。出嫁紫燕前还是住在毓秀宫,她的事现在已全由倩如接手,她每天的任务就是把那副富贵牡丹图绣好。
商葵一边绣着嫁衣一边问紫燕话,“你说句实话,那天倒底是怎么回事。”
紫燕不动声色,“就是我那天说的那样。”
“你莫当真以为别人都是傻瓜,你是怎么进的寝宫,皇上又怎么会来永徽宫抓刺客,你可别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巧合。”
“姐姐。”紫燕突然停下手中的针,语重心长地对商葵说:“有些事情你心里明白就是了,不要什么都追根究底。这世上能有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能为你付出生命,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商葵有一瞬的语滞,紫燕话时的意思好像她是个很不知足的女人,吃着碗里看锅里的,可是她真是这样的吗?她不是,她只是想弄明白到底是谁设计谁,她不想永远像个傻瓜一样被人利用,即使对方是以爱的名义来做这一切。
紫燕见商葵不说话,以为她是生气了,不禁自嘲地勾勾嘴角,“其实我做这一切时并没想过能嫁给钟大哥,虽然我从小就想嫁给他,可是,我一直很清楚钟大哥喜欢的人是你,而你。。。。。。”
紫燕的欲言又止让商葵很是难堪,“我是真心希望你们在一起的,原来你说我有私心故意在钟大哥面前损你的声誉,我一直没解释,只因为那时我总认为你还小,还是个孩子,还不懂得喜欢与爱的区别。那天在栈道上你替他受的一箭,我才恍然醒悟你是真的很爱他。我也一直在找机会搓合你们俩,这次的机会虽然不太好听,可是却是真真正正让你嫁给了他,我并不怪你,我只希望你知道我。。。。。。”她咬了咬唇,“我虽然不是你的。。。。。。亲姐姐,但却是真心把你当亲妹妹看,紫燕,也许你。。。。。。并不叫。。。。。。这个名字,可是我们患难与共这么些年,难道你就一点不曾真心对过我?”
“姐姐!”紫燕只用了一瞬间的功夫就做出了再应该做的态度,她一把扑进商葵怀里,声音哽咽地说:“姐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你以后就是我的亲姐姐。”
鳄鱼的眼泪缓缓渗进商葵的衣服,柔软了那颗其实并不坚硬的强。
——————————————————————————————————————————
在外人眼里,杜仲陵对钟淮这个宠臣当真是很宠爱,赐了新府邸不说,所有的成亲的费用也全是由他包下,可以说钟淮这亲成的,除了没皇族的标志外,几乎就是王爷的待遇。
钟淮的受宠除了红眼病的外,还惹来许多人的不满,其中最代表的就是钱家兄弟。因为钟淮的凭空出现,他们发现杜仲陵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懒散随性,加上那个商葵,他是越来越有当昏君的趁势。
虽然杜仲陵当昏君正是他们所愿,但若是这朝庭不能掌握在他们手里?
最近他们发现朝中出现一股势力在与他们做对,暂时他们还没确定对方的主事人,但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人很有可能是钟淮。加上后宫商葵的独宠,若她再诞下一男嗣,那这呈国不就。。。。。。
他们辛辛苦苦忙伙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成功了,怎么能把这垂手的果实拱手送出去?
许也,有人会帮助他们铲掉这两个对手。
————————————————————————————————————
钟淮的大婚是杜仲陵与商葵亲自主持的,在御赐的新府邸。
府外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彩带飞舞,人山人海。
府内,红色的灯笼,红色的锦锻扎花,红色的喜字,红色的鞭炮,整个府邸都被喜盈盈的红色包裹。
一身红衣的新郎新娘在杜仲陵的主持下,经过引赞、通赞、引赞、引赞、引赞、通赞、引赞、通赞
、三拜,最后送入洞房。
杜仲陵今日很高兴,就像成亲的是他一样,喝了好多酒,要不是有商葵拉着,他怕是不醉不归。
回程的路上,他倒在商葵怀里,两腮上的红晕比女人抹的胭脂还艳,他迷离地眯着眼睛,傻笑着望向商葵,“你今天真漂亮。”
一张嘴,浓浓的酒气就从他嘴喷出来,熏得商葵直皱眉。
她嫌弃地捂着嘴,“别说话,难闻死了。” 
“你嫌弃我?”杜仲陵佯装生气地说。
商葵鄙夷地瞥了他一眼,“谁让你今天喝这么多酒,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烂醉如泥,一身酒臭,哪里有一点一国之君的威仪。”
“我现在不是一国这君,我现在是。。。。。。你男人,你男人。。。。。。喝醉了。。。。。。酒。。。。。。身为。。。。。。妻子。。。。。。的。。。。。。你就。。。。。。应。。。。。。该。。。。。。热。。。。。。水。。。。。。毛。。。。。。。巾。。。。。。醒。。。。。。酒。。。。。。汤。。。。。。地。。。。。。伺候,怎。。。。。。么。。。。。。还。。。。。。能嫌。。。。。。弃我?”
看杜仲陵这舌头大得,看来真醉得不清,商葵也懒得与这醉汉计较,便顺着他的意拿热毛巾给他擦脸,去去酒味。
“脖子出汗。。。。。。擦。”杜仲陵含含糊糊地说。
商葵又给他擦脖颈。
“背上也有汗。。。。。。擦。”杜仲陵又含含糊糊地说。
商葵便将他的衣带解开,将他侧过身,去给他擦背。
“胸口好热。。。。。。”
杜仲陵的“擦”字还没出来,商葵就“扑通”把他倒回来,粗鲁地将毛巾在他胸脯上搓来揉去,把他的胸当成搓衣板一样蹂|躏。
“啊。。。。。。轻点。。。。。。”杜仲陵难耐地呻|吟了一下,脸色更加潮红,迷离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轻点?好。”商葵手一压,更重地搓在他胸脯上。臭无赖,居然借醉使唤她做丫头,哼!不给他搓掉一层皮,她就不姓商!
“噢。。。。。。!”杜仲陵发出一声极压抑的吭叫,他胸前的两颗茱萸早已硬得要滴血,下身也越来越胀大,他想。。。。。。
商葵终于发现杜仲陵的异常,她惊慌地看着他下身越隆越高的地方,威胁道:“你可别想。。。。。。你要敢。。。。。。我就。。。。。。!”
就什么?
就躺倒被吃呗。杜仲陵一个翻身,如恶狼食羊般就把商葵压到了身下。他用自己的身体按住她,双手灵巧地解开她身上的衣结。
商葵虽然有反抗,可很明显这反抗是负作用的,身体间的摩擦更加剧了杜仲陵Y望的勃|起。他扯下商葵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低吼一声,就挺身而入。
在失去理智的前一刻她终于明白杜仲陵今天非要她穿这身衣裳的原因,原来就是为了此时,此刻。
又算计她,她可不能让他白算计,她一定会让她知道这次算计的代价!
御撵抬进毓秀宫近半个时辰,里面的人才出来,商葵与杜仲陵走路都有些跛。桃妃是什么原因大家都能明白,只是这皇上他这跛,难道是腰扭了?还是肾虚?
宫人们不禁好奇地偷看,杜仲陵像是后背长了眼睛般,一个凌厉的回头,所有人都缩回脑袋。
——————————————————————————————————————————
钟淮的新府邸,子时
今天是十五,月亮很圆,像个银盘一样挂在天上,它的身旁缀满亮晶晶的星星,一眨一眨地,好奇地俯瞰大地上那些还未休憩的人们。
新房外明处暗处起码不下二十人在守着。
新房内,巨大的紫檀木屏风将屋子分隔成两部分,外面一点看不到里面的景像。
红烛已经燃过大半,一道道泪痕般的红蜡缓缓流到烛台上,凝结成一大块。
两名新人却是一丝睡意也没有,新郎冷上更是罩着寒霜,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与他并坐的还有一名着绛紫色圆领便服的魁悟男子,男子衣服头发上还沾着些黄土,有些狼狈。
新娘穿着朴素的布衣跪在地板上,那套商葵亲自给她穿戴上的凤冠霞帔已整齐地摆放在床上。
“你现在来还有何用。”钟淮毫无情绪地对旁边的李秩说。
李秩一直被杜仲陵监视着,后又被永徽公主杖责了100棍,就是现在他的伤也未完全恢复。他命手下的人必须在洞房前把地道挖通,好救钟淮离开,没想到。。。。。。还是迟了。
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