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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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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不待商葵反驳,便再次用唇堵住她的话。
夏未的天气,时冷时热,床帘合着让空气无法流通,两个滚烫的身体又叠加在一起,热得商葵又开始冒汗。可杜仲陵的嘴却只在她唇上流连,根本不知道换地方,商葵的汗就冒得更急。
该怎么办?怎么才能让他亲到那里?商葵一边绞着脑子想怎么办,一边埋怨李秩给的那烂药,抹哪不好,还非让她抹那里,这不是逼她当荡|妇吗。
脑子里分神想着别的事,商葵也没仔细听杜仲陵喘着气说的话,直到一根异物硬硬插|进她的下身,那如刀劈一样的裂痛才让她清醒过来——她被破身了。
她张口哀求:“王爷……啊……痛……啊……呜呜……!”杜仲陵把自己的手指横塞进她嘴里,堵住她的话。
“我现在已经进了一半,你忍忍,等全进去了就不痛了,实在受不了就咬我手指。”杜仲陵憋着一口气把这话说完全,身体便开始大力往里挤。
商葵嘴被堵住出不了声,身体又因为那硬物的一点点进入裂痛得身体都要分成两半,身上人却一点怜惜也没有的还在拓进。她便不再压抑地狠咬上嘴里的手指,双手也死死掐进他的背脊,直到嘴里尝到咸腥,指尖感觉黏腻。
“素来知你这嘴利,没想牙也这么锋锐,血都被你咬出来了。”杜仲陵赤身悬在商葵上身,前后抽|送,脸上表情似痛苦又愉悦,“本王爷的血可精贵着呢,还不赶紧吸干净。”
喝血?又腥又恶心,商葵可不想,她松开嘴想要把杜仲陵的手指放开,杜仲陵却不肯退,手指横在她嘴里,非逼着她吸不可。
商葵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对峙上,便忍下恶心用力吸了几口,杜仲陵才满意地收回手指,不等商葵喘气,又再次用嘴堵住她的唇,双手跟着在她圆润的胸上左揉来右搓去。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药力反噬,商葵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着了火般燥热,特别是下身,杜仲陵的硬物进进出出间解了她不少热,她不由得拱起下身去迎合他。
感觉到身下人儿的动|情,杜仲陵冲撞得越发用力,直把商葵的身体撞得如漂在海上的小船,被一波波浪卷到顶尖,又“咻”地落下。
几番沉浮,第一次经人事的商葵差点就迷醉在这欲|海中,还是杜仲陵抬她腿时的停顿才让她想起要办的事。
她拉下杜仲陵的手,把他的身子一推,杜仲陵的身体便向后倒在床上,她跟着起来,用手抵住杜仲陵的起身,在他不解又激动的目光下,坐上他的胯,紧|致把他的坚|硬全根包裹。
这突然如其来的刺激让杜仲倒吸一口气,声音颤抖地问商葵:“阿葵这是要?”
“王爷刚才辛苦了,先休息下,让阿葵来伺候您。”说着,商葵便学着他的样子上下前后挪动。
必竟是第一次,紧张不说,心里又有事,商葵动作做得完全不到位,不深不浅,不轻不重,折磨得杜仲陵血管都要爆出来。他低吼一声,双手便掐上商葵的腰,带动她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进出律动,大进大出的研|磨,J|合处啪啪的拍打声昭显出这场Y战的空前激烈。
商葵被杜仲陵撞得有些耐不住地趴下身,双手抵在他肩两侧以稳住身体。两团玉免样的丰满半压不压地缀在杜仲陵胸上,擦来磨去,顶上那两颗红果硬硬地膈得他混身酥|痒,两眼腥红。下身又被她越来越深的进出刺激得快要忍不住,他便把这火气冲到嘴上,一口咬上左边的玉兔。
真是舒服,软软柔柔的,还带着股暖香。杜仲陵越咬越有味,但这缩头的姿势很不方便,他便再翻身把商癸压到身上,重新占据主动,嘴巴也更好地品尝这两只玉兔。
商葵不知道杜仲陵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狂浪,反正她是怕了他这个样子:这样没完没了地啃、咬、吃,没有尽头的抽、插。
她睁着眼,目光空洞地望着床顶篷的丁香花刺绣,心里焦虑这药力几时发作,会不会因为那些汗失了效,或是药力不够,不能让他……?
“啊……!”一声畅意的低吼完,杜仲陵失力地扑倒在商葵身体上。
“王爷?”商葵试探性地搡了搡身上的杜仲陵,喊了几声对方都没反应,她才把人推翻过去,倾头仔细再唤:“王爷?仲陵?”
几声唤完,杜仲陵还是一动不动,只桃花眼微颔着,泄出的光有些散乱。商葵一看他这神态就知道定是那药劲上来了,她赶紧附到他耳傍,按之前跟李秩计划好的去做。
轻言细语话完,商葵再看杜仲陵,他的眼睛将好合上,脸上一派安详,只薄唇微微启开。杜仲陵这样的表情让商葵心上突然一紧——要是李秩给的药有问题!
她忙把手伸到他鼻息处,直查觉到有呼吸,且是平稳的,悬着的心才略放松,但却未完全落下。
穿好内衫下床,她从床底取出进屋时藏下的包袱,打开来换上普通的下人衣裳,然后用这些年易容的经验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身形瘦弱,满脸病容的小厮。
一切都准备好已是亥时,灯烛都已灭尽,黑暗中商葵久等不到李秩的暗号还没来,心里忧着那药的事,便再次钻进床帐,伸手探了探杜仲陵的鼻息,又握住他左腕听了会,确认一切无异才彻底把心放下。下药给杜仲陵是无奈之举,事情又来得及,她没多想就听了李秩的话,等杜仲陵倒了,她才发现自己犯了多大的失误,要是……还好不是,不然她只有以死谢罪。
抽回手时,她发现腕上杜仲陵送给她17岁生日的那珊瑚手串上的白色吊坠不见了,刚才穿衣服她看到还在,怎么一会就不见了。她在地上摸索了会没找到,又爬上床去翻杜仲陵的四身,也没有,她暗忖东西掉哪了?这时候点灯会不会引起外面人注意?只是一颗珠子,应该不会有多大影响吧?
“蝈蝈……蝈蝈……!蝈蝈……蝈蝈……!”夏日草丛中最普通不过的虫鸣,若非李秩提前打过招呼,连商葵都要误会是真的蝈蝈叫。
跟逃命比,商葵只能放弃寻找杜仲陵送的珠子。她猫着身子贴到门板上倾听了一会,半柱香功夫,那蝈蝈声再次响起,她便知道,外面已经被打理好,她可以出去了。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商葵警剔地探出头,左右瞟了瞟,看到李秩隐在屋檐下的身影,她才全身出来,反手小心地关上门。踮着脚来到李秩身边,清亮的眼睛在黑夜里像猫儿一样望向他——走吧?
李秩也未出声,只微颔下首就转身带她出去。
今天是十四,月儿近似银盘,高高挂在天上,投下一片柔和,照得树影婆娑,风儿吹得枝叶沙沙做响,此时的宸王府同平时的每一夜一样,平静。
黑夜的掩护下,神色警戒的李秩领着心跳如雷的商葵快速穿过树丛、假山,来到渠池边,从残荷中拉出一艘小舟。他扶着商葵上去后便一人执一桨地用力划开,好一会才到尽头。高高的围墙下有个大大的排水管,渠池的水从这流出后便直达护城河。为了王府安全,排水管上置了个铜制的网罩,再用特制的锁锁上,能开这锁的王府不超过五人,李秩便是其中之一。
都不等歇口气李秩就把一个扎得紧实的油布包袱绑到商葵腰上,再下水打开铜网的锁,爬上船时商葵把一个硬牌牌跟那串缺失了的珊瑚手串塞到他手中,简短地告诉完全他用途便跃入水中。划到排水口处时她对李秩匆忙点点头,便深吸一口气伏入水中,一梭溜进水管。
商葵水性极好,她凫水的技艺还是杜仲陵教的,当时是为了让她防身用,没想到今天她用来逃开他。商葵暗忖要是杜仲陵知道这事一定后悔死他当初的好心,当然,他应该不可能知道,那药……
李秩左手紧握着那块和田玉制的白壁,身子像是被钉在舟上一样,动也不动弹一下,柔和的月光投到他半边脸上明亮,另一半晦暗。
握玉壁的手越来越紧,手背上的青筋蜿蜒突出,月光照耀得李秩左半边脸孔痛苦地扭曲,他想起商葵送给他的那些精致的点心,她一针一线为他缝的衣裳,她挑灯为他纳的鞋,她入水时对他的倾头一点,他站起了身……
“呱……呱……呱!呱……呱……呱!”
略怪异的蛙鸣声在墙对面同时响起,把李秩才定下的心轰地一击,魁梧的身子又颓然坐下,这重量撞得小舟摇晃,他的脸也变得晦涩莫辩。错过了最后的机会,一切都将变得无法挽回。
有些东西拥有时你不在意它,将要失去时你又犹豫该不该抓住,等真真失去后你才知道没有它的结果只能是让你一辈子都辗转难眠,永远活在悔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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匍匐在渠池旁的一个身影在看到李秩上岸之后,也悄然离开。
不一会儿,畅园的大门被人轻轻叩响,才过两下,门便无声地打开一尺宽的缝隙,园外身影快速闪入,接着曦院主人卧房的灯亮起。
衣着整齐地赵清澜端坐在太师椅上,隔着画着仕女图的绢布屏风问来人:
“如何?”
“启禀小姐,人已顺利离开。”
赵清澜满意地点点头,又问:“王爷呢?”
“王爷还没动静,屋里灯也不见亮,应该还没醒。要小的去把王爷喊醒吗?”
“不必,这事现在只成了一半,等那边的人逮着人彻底做干净了再说。如果李秩这边能摆平王爷,那边的消息就不用再放出来,若是王爷识破了李秩的计谋,再放出那边的消息。”
“小姐,把那些人供给王爷会不会不太妥,要是他们受不住把我们供出来,岂不是……”
“你多虑了。”赵清澜听出他的顾虑,她嫣然一笑,“那种情况下,王爷根本不会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到时都不用我们动手,王爷便会灭了他们。”
“万一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被他知道了,老爷的安排不就全暴露了?
“万一也不可能,我给他们的银票上下了噬骨粉,过了明日午时,他们就会自动化为一滩污水,所以我们只要时间把握得恰当,王爷不但不会怀疑到我们,我们还能把他的疑心引到另一拔人身上。”
屏风后的人好像明白了赵清澜的意思,激动地问:“您是说仲……?”
赵清澜抚了抚尾指上的掐丝珐琅指套,唇畔勾出一抹绝美的弧度,“嗯,就是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与下一章人物心思都好复杂滴~~
是我写得太深沉还是太浅白,咋就木有人分析分析剧情呢~


、逃亡(一)

杜仲陵浑浑噩噩在梦里挣扎了好久,终于醒出来,一摸,身边冰凉,惊得他一身冷汗骤然冒出,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摸索衣服穿上一边急切地喊:“阿葵,阿葵你在哪!阿葵!”
没有人答应他,冷汗冒得更厉害。
他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里他刚跟商葵云雨后,商葵就突然变了声调动作,一会是艾姨娘的口吻幽怨他为什么不救自己,一会又变成秋芸恶狠狠地掐着他脖子问为什么要陷害她,两个怨灵各占了商葵一半身体叫嚣着要毁掉他的最爱,之后便用瓷枕将他打晕。
杜仲陵嚯地掀开帘子落脚下床,正好踩到榻阶上,腿一软人就踉跄地撞到桌子,脚踝传来的刺痛,令他的心情更是火上加油地恶劣。
“来人,快来人!”他怒吼着坐下,巴掌拍得桌面的茶具都被震起,再“咣当”落下。
怒吼声落下不一会,房门就被敲响,低沉的男声不安地询问:“王爷?”
杜仲陵压下情绪闷声问道:“商葵呢?”
“没见到商姑娘出来。”平时叫习惯了,情急之下,侍卫也忘记改口,说完才发现不妥,心里暗自祈求王爷没发现。
这时候杜仲陵就是发现了称呼不对也没空理会,他现在满脑子都被那个恶梦萦绕,最挂记的就是商葵的下落,可侍卫竟然说没见到她出去,那她在哪?!
他摸索到桌上的火石“砰”地打着,点亮纱灯,抬着灯在屋里巡视了一圈又一圈,床底、衣柜,箱子、板凳,所以有可能的地方,他全找了遍,除了枕头下面那颗白珠及还带着她血初贞的元帕,她连根头发丝的踪影也没有。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地涌上来,杜仲陵握灯的手开始颤抖,他平时最自以为傲的冷静跟理智在这一刻全部消失殆尽。他茫然地在屋里绕来走去,脑子里千头万绪齐涌上来,却没有一条是能帮到他的。
屋外侍卫久等不到杜仲陵说话,又见屋里灯光忽明忽暗,家具“乒呤乓啷”地乱响了会,就再没声息,不知里面是何情况,他便试探地喊了声: “王爷?”
侍卫的呼唤把杜仲陵从混沌中拉出来,他立刻理清了思绪,问:“李秩呢?”
“李侍卫今天不当值,这时辰应该在睡觉吧。”本来很确定的事,因着杜仲陵严厉的质问,侍卫回的答得也带着不确定。
“吱呀!”一声,只着内衣扑散着头发的杜仲陵带着风从屋里冲出来,头也不回地越过门口侍卫,“去李秩那!”
“是!”黑衣侍卫连忙追上前,嘴里同时发出暗号招唤其他同伴。
夜风狂乱,杜仲陵的白袍长发被吹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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