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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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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雪从昏死中醒来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春华宫,还激动地坐起来找杜仲陵,结果看到满殿的银甲士兵。见到她醒了,他们的表情明显变得戒备,长矛“唰”地立起来,她的心跌入谷底。
“娟儿,娟儿在哪?”她步子来到一个侍卫面前,揪住他的胳膊问。
侍卫毫无表情地答:“死了。”
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好在侍卫扶住了她,她才想感谢,对方就像碰到瘟疫般,快速地抽回了手。
她被刺激了,她梅若雪是何等风华,闺中时多少好人家的男儿为她相思入骨。但凡她经过的地方,总能迎来无数人的赞叹,她碰过的东西就是一张纸都能被人抢到头破血流。杜仲陵见她一面就爱上了她,费用心思把她迎进宫,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梅贵妃,就连皇后也得屈于她之下。
一朝之间全变了。
被诬陷,进冷宫,商葵回来,她的光彩就在一点点消退。
现在,终于彻底被抛弃,成为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疫。
怪谁?杜仲陵?爹爹?哥哥?还是李秩?
都不怪,要怪就怪她自己,有眼无珠辩不清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


、出行

离上次梅党谋反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清剿善后的工作也已全部处理完,梅氏一门被诛九族,李秩与钟淮因为保护桃妃有功,俱官升一级,赐黄金白两,良田五十亩。
好在这次谋反涉及面并不广,损失并不大,只有少量士兵伤亡,后宫的妃嫔俱都无恙。
只是唯一没有被处理的梅若雪,还被幽禁在春华宫,自从知道梅家被诛了九族只剩下她一人后,她就再没也没进过一滴米水,求死之心显而易见。
杜仲陵从把商葵抱进永宁殿后就再也没起来。
对外他伪称受了重伤,实际他一点事没有,整天窝在毓秀宫与商葵恩恩爱爱。
商葵对杜仲陵的腻歪有点受不了,她心里有事,梅若雪绝食的消息前两天就传来了,可杜仲陵一直不做表态。再这么耗下去,梅若雪只怕就真死了,她会觉得梅若雪是被她逼死的,她良心不安。
唉,还是心太善良了,人家都要杀她了,她还不忍心见人家饿死。
她埋怨地推开腻在自己身上的身体,“你到底想好怎么处置她了没?”
杜仲陵像个柳条般又弹了回来,八爪鱼般勾在她身上,“没想好,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她已经三天没进米水了,你再想下去,她就真香消玉殒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嘛,杀了她?还是废了她?还是放了她?”
“我说让你杀她,你肯定心里怨我,再废她一次还不如杀了她,放当然是绝不可能放,你甘脆就这样把她软禁着算了,反正名号也在,除了自由,她也没少什么。”她看着他说。
杜仲陵点点头,“嗯,那就听你的,保留她的封号,永身圈禁在春华宫。”
发诏令的那天,商葵又是犹犹豫豫的想说不说。
杜仲陵把诏令交给左连后,过来拉住她的手,问:“你又怎么了,后悔了?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
“没有,我哪是这么狠毒的女人。”商葵懊恼地抽出手掌,“我只是以为你会去看看她,必竟以后也许就没有机会了。”
他悻悻地收回手,“去看她做什么,我与她已无话可说。”
“你去吧,我不会怪你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同为女人,我很能明白她此时的心情,就算你真的无话再与她说,也去看看她。毕竟夫妻一场,好聚……好散。”她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
杜仲陵心中暗松一口气,面上佯做无奈道:“好吧,为了不让你以为我是孤情寡义之人,我就去看她最后一回,以后,再也不去?”
商葵推着他的身子往外送,“嗯,去吧,我等你回来用晚膳。”
杜仲陵走了,步子走的很急,像是在赶什么,又像是怕被谁追上。商葵扶着宫门,望着他消失在白雪中的身影,视线慢慢模糊。
她知道杜仲陵对梅若雪并非一丝情义都没有,必竟他们相守了四年,那是没有她的四年,就算是利用、算计,可也的确付出过感情。就像她与钟淮,和平村温馨的四年,他与她的点点滴滴,就算一切都是以利用为目的,可结果是她与钟淮都动了心一样。即然她心里都没有放下钟淮,她又凭什么苛求杜仲陵心里只有她一个?
假如钟淮没有把她推回皇宫,也许她就真的嫁给他,一生,一辈子。那杜仲陵也许就不会与梅若雪两情相绝,也许杜仲陵就会真真接受梅若雪。若这样想的话,似乎她才是那个夺了人家幸福的强盗。
杜仲陵回来的时候,心情还不错,估计见面得很顺利,心结解开了,晚膳他破例地吃了两碗。
晚上就寝时,他搂着商葵正要细说下面与梅若雪见面的情况,外面宫人就来传话:“梅贵妃上吊自缢了。”
一切的一切就这样戛然而止。杜仲陵要说的话再也没有说出口的必要,现实打了他一个残酷的巴掌。
假若梅若雪安然接受了杜仲陵的安排,他也放下了心结,她的身影会在以后的岁月中慢慢在他脑海淡去。现在她死了,在他以为一切都解决的时候绝决地离开,她这朵寒梅就永远铭刻在了他心上,此生都不可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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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雪的丧礼是按她生前的品位来办,算是风光的,葬在了皇陵妃墓。
商葵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是有些不大舒服,按品位来葬,那她死后岂不还排在梅若雪后面?
杜仲陵似是看透她的心思,点头她的鼻子安慰道:“她葬的是皇陵,以皇帝妃子的名义,你是想一辈子做皇帝的妃子还是我的妻子?”
商葵的眼睛亮了亮,“你的意思是……?”
杜仲陵一把将她扑倒在床,顺便接下帷帐,“我的意思就是我们赶紧就寝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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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新年还有半个月的时候,杜仲陵的伤终于好了。在他生病期间,一都都是由尚书令代为处理政务,还有新任的尚书左仆射钟淮代为协助。
梅珞一死,朝中再无能担起龙武卫的武将,无奈,杜仲陵只能把漠城的赵清城调回宣城。算算路程,估计新年时应该能到。
赵清澜知道自己哥哥终于被调回京城了,对杜仲陵的态度也不再那么冰冷,偶尔也会做些小点心送去御书房。
杜仲陵见商葵对赵清澜的示好一点反应也没有,还佯装生气地问她是不是心里又有别的男人了。
商葵嗔了他一眼,“你最好让钟大哥给你多准备点避毒丸,我可不想做寡妇。”
杜仲陵讪讪地笑了两声,“原来我娘子什么都知道啊。”
“切……!”商葵不屑地收回目光,她能不知道赵清澜是什么样的人?从在王府的时候她就把赵清澜看得清清楚楚。就算后面她对赵清澜有些怜悯,那也都是在可控范围内的。对赵清澜,她从来都保持着警惕。
说到赵清澜,这又不得不提到俞锦绣替商葵绣的那副松鹤延年图里的夹层了。这事商葵后来有找俞锦绣仔细询问过,最有怀疑的就是在俞锦绣内殿休息了半宿的萧珞琳。
萧珞琳是赵清澜的人这还是杜仲陵告诉她的,当时她还有些吃惊,不相信,可细细回忆起过往发生的事,萧珞琳做的许多事,最终得益的好像都是赵清澜。如此的话,赵清澜这招借刀杀羊使得就高了。
赵清澜去大相国寺还是去得那么勤,杜仲陵知道那件事也照旧不管,还把赵清城也调回京执掌龙武卫。商葵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但她深信杜仲陵不会再做伤害她的事,他所做的一切,都会是为他们的将来。如此,那就够了。
今年的新年宴举办得很热闹,钱家、赵家以及新冒出来的钟淮一派的若干新贵携家眷。没有了清若冰霜的梅若雪,坐在皇帝身边的是端庄贤慧的皇后,下首是温婉可人的桃妃。采昭仪及俞锦绣带着皇室唯一的两名公主也难得地坐到了上席,体现出皇上对她们的重视。
商葵不时瞥眼下去钟淮那边,一身诰命服的紫燕与旁边的某家夫人聊着天,还不忘给自己夫君添酒加菜,行为大方得体,一点看不出她曾经的身份只是个丫头。
紫燕没有注意到商葵的目光,钟淮却发现了,他朝她微不可见地颔了颔首,清隽的脸上漾起淡淡的笑。商葵也回以他浅浅一笑,还没及收,就被眼尖的杜仲陵生气的目光迫得匆匆结束。
之后两人再无交集。
暖春三月的时候,杜仲陵收来夏国皇帝的邀请函,请他与皇后一起到夏国参加夏太子的满月宴。
看到信函时,商葵很是吃惊,永徽公主是去年六月回去的,算上路上的旅程,到夏国至少要八月份,现在才三月,她就已经生下皇太子了。这效率也太高了吧?
而且,等他们去到夏国,皇太子都几个月了,再说就永徽走时那脸色,杜仲陵给她吃的那么大的鳖,她不怂恿夏皇攻打呈国就不错了。所以,这邀请摆明了是个借口,为了是某个阴谋。
连商葵都看得出来的玄机,杜仲陵却是置之不顾,非要去参加自己外甥的满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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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驶出宣城有两日了,商葵还是嘟着个嘴缩在銮驾里,不理杜仲陵。
本来赵清澜也应该来的,可关健时刻,人家身体恰好出了问题,去不成了。这不就由她替上。
出发前,她嘴皮子都快说破了,杜仲陵也不听,朝上的大臣都反对他的此次夏国之行,可他就是不管不顾,执意为之。
急得旧疾还未完全痊愈的赵清城要亲自做他的护驾,被他挽拒。气得70岁的礼部尚书直接吐血晕倒在金銮殿。气得钱家兄弟真想揪下他来问:“你是不是不想当这个皇帝了,要是不想当你就直说,我们立刻就篡位!”
杜仲陵就像没看到商葵的不悦一样,依旧笑呵呵地看自己的书,搂自己的老婆,吃饭,睡觉,顺便看风景。
不过这风景暂时还只有他一个人看,商葵拒绝出来。
直到又过了两日,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行队里的一辆马车偷偷地脱离主队,行向了完全相反的南方。


作者有话要说:


、归乡

商葵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了马车里,车顶四角镶着四颗夜明珠,发出柔柔的白光。杜仲陵拿着卷书靠在软枕上看书,马车轻微的颠簸带动他的身子也跟着摇晃,他的侧面一时清晰一时模糊地在她眼里晃。
她坐起身,“拉开窗帘向外看了一眼,天色朦朦胧胧的泛着白色,空气中带着湿润,吹过来的风也是暖暖的,她深吸一口,好熟悉的记忆。
“知道我们在哪吗?”她身后的声音问。
“江南。”她转过头,脸上带着激动,“我们不去夏国了?”
杜仲陵放下书卷,一脸正色地道:“皇帝与桃妃自然是要去夏国,我与娘子自然是要回娘子的娘家。”
“我们要去徐州?”商葵惊呼。
“三四月的江南,可是画卷般的美丽,我们这时候选的好不好?”杜仲陵挑起商葵的下颌问。
“好,这时候的江南是一年中最美的时候,满天的琼花,蒙蒙的细雨,柳枝垂满了堤岸,青石桥上支伞走过的少女的一回眸,倾得茶楼上的书生心神荡漾。”她憧憬地回忆着。
“还有千层油糕、糯米烧卖、鸡丝卷子、蟹黄蒸饺……”一旁的杜仲陵帮她回忆。
“对对。”商葵咽着口水答应杜仲陵,“等到了徐州,我带你去高阿婆的千层油糕,廖记的蟹黄蒸饺,还有……”
他低下头,温柔地辗转着她的唇畔,“好,你带我去,我们把徐州所有能叫上名的小吃全都吃上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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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江南只用了十天的时间,但到达商葵的故乡徐州却是用了半个月。
一看到进入徐州的界杯,商葵就激动得要下车走路,杜仲陵拦都拦不住,只能陪她一起下来。
商葵真的很高兴,高兴都杜仲陵都以为自己娶的是个孩子。她一路上,左边摘根狗尾巴草,右边采朵小野菊,看到有蒲公英,更是尖叫着跑过去,鼓起腮帮子吹,吹得满天飞花,也吹红了她的小脸。
杜仲陵像个老妈子一样追在商葵后面,给她擦汗,摘去粘在身上的一颗颗刺球,“上车坐坐歇息下,喝口水咱们再下来走行吗?”
他倒不是怕在臣下面前丢面子,真心是心疼商葵,她可都跑了半个多时辰了,背心都湿透了,再不上去换件衣服,待会风一吹可真要生病的。
出了那么多汗,商葵也觉得身上不舒服,便与杜仲陵上了车,换衣服。结果又换出一身汗才出来,这回是两个人的脸都红得跟苹果一样。
他们到达徐州城时已是傍晚时分,街道上挂出了大小不一,形状不一的灯笼,将这座江南小镇装点得更加如诗如画。
他们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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