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沉月重生纪事-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听说你会医术,而且不差,我想帮你帮个忙。”
萧沉走到桌子旁边给傅骄阳倒茶,“你说。”
“家母病了,想请你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
、探望
傅挽月在房间里自顾自的懊恼,管家却在这时候来敲傅挽月的房门。傅挽月从床上爬起来深呼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才走过去开门。管家还是那一脸看似恭敬的笑,微弓着腰站在门口。“小姐,老爷让奴才过来传个话。说是给小姐说了一门亲事,跟小姐打个招呼。”
亲事?!“怎么又是跟我说亲的?说的是谁?哪家的公子?让我瞧瞧他到底是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有没有三头六臂不死之身就敢跟我配在一块儿!”不能怪她这么暴躁,实在是莫方怀给她说亲的次数也太多了!上次说的刘莫寒才拒绝过去几天?这又要闹腾起来了?
“奴才不知,相爷未曾跟奴才说过。不过,相爷给小姐选的应该都是人中龙凤。小姐不必担心,小姐若是真想知道,可以去问相爷。”管家垂着眼老老实实的回话,傅挽月伸手拨开管家一脚迈出门槛儿。“相爷在哪儿,书房?”
管家点头,“是。”
傅挽月哼了一声,朝着书房而去。
莫方怀这回给她找的又是哪家的人?为什么不给莫心妍找?偏偏非要给她找?还有……管家过来的目的,实际上就是想她去找莫方怀吧?想来,这必定又是莫方怀的意思。让她过去就让她过去,还绕什么弯儿?
一路走到假山,正巧碰到那边走过来的两个人。傅骄阳走在前面,萧沉走在后面。
傅骄阳来找萧沉干什么?
傅挽月停住脚步等着他俩过来,没别的意思,就想问问,好歹自己也被他们利用了一把不是……
“莫小姐。”傅骄阳停在离莫心如还有三步远的地方,萧沉也从他身后错出身朝她点了点头。
傅挽月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了一阵,“傅公子来府里不知有何贵干?”
“来请萧公子陪我走一趟的,听说萧公子医术了得,家母有些顽疾,想请他给瞧瞧。”傅骄阳如此回答,声音淡淡。傅挽月闻言眉头一皱,“母……傅夫人病了?”
傅骄阳点了点头,傅挽月又道:“严重吗?请大夫瞧过了没?现在好些了吗?碍不碍事?”
她一连串的问题出来,让傅骄阳以及萧沉略微不解。“多谢莫小姐关心,家母的病是旧疾,性命无忧。不过瞧着她身子不爽,我这做儿子的心里不舒坦。正巧听闻萧公子会医,所以请他过去试上一试。”
傅挽月垂眼,沉吟。“你们这就走吗?”
傅骄阳点头,“是,毕竟萧公子的弟弟也在病中,早去早回自然是好的。”
傅挽月点头,“那我也一起跟你去看看,走吧。”她说完,自顾自转身走到前面去。傅骄阳在她身后缓步跟上来,想不通为何这个莫小姐对自己母亲这么关心。两家向来不和是天下皆知的事情,这位莫小姐更是跟挽月不对盘的紧。怎么得知了母亲病了的消息,看起来比他还着急。
萧沉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他并不知道以前的莫心如是什么样子。对于傅莫两家的关系紧张也只是略有耳闻,两位丞相在朝中意见相左,私底下的交情不好是人之常情。
傅骄阳来的时候骑马,回去的时候三个人,于是只好牵着马三个人一起步行。
路过集市,傅挽月瞧见有桃子卖。眼睛一亮就跑了过去,这家的桃子看起来新鲜的很。她伸手用手帕垫着拿了一个举到眼前,桃子上面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底下还带着一片叶子青翠欲滴。
“老板,这桃子怎么卖?”娘最喜欢吃桃子了,买去给她她一定很开心。
“……”
傅挽月整整买了一篮子,最后付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出来没带银子。转身朝那俩借吧,也不太好意思。末了,她伸手拔了头上的一根簪子给了老板。老板推推攘攘的不肯收,“姑娘,咱们这是小本生意。你这簪子我可不敢要,你拿走吧拿走吧,那些桃子就当我送你的。”
“这不行,我不能白拿你的东西。虽说不拿白不拿,可我怕吃了塞牙。”傅挽月拉着老板的手正准备把簪子塞进他手里,傅骄阳过来伸手给了老板一块银子。傅挽月愣了一下,傅骄阳笑笑,“要还的。”他说完转身走了,多么像一个见义勇为救人于危难的王子,只是那后面跟着的一匹灰马生生的遏止了脑补白马王子的臆想。
三人一路到了傅府,大门口的家丁一一行礼问好。傅骄阳把马交给下人牵走,引着傅挽月和萧沉去了前厅。刚坐下,丫鬟便端着茶水上来了。傅挽月瞥见那个端着托盘的丫鬟,慌忙用衣袖微遮了脸。
勉儿,不要看见我……不要看见我……
嘶——
随着傅挽月一声压抑的痛呼,勉儿一手端着托盘一手赶紧收拾“不小心”撒了的茶水,滚烫的茶水在茶几上冒着白色的热气,傅挽月被烫的差点跳起来。
萧沉一步从旁边跨过来,拉起傅挽月的手低头查看伤势,“手帕给我。”
傅挽月递过手帕,萧沉把水拭干,伸手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些许药膏敷到傅挽月的手背。顷刻间,原本火辣辣的手背被一片清凉的感觉覆盖,疼痛也减轻不少。
萧沉用手帕抱住傅挽月的手,把药膏递给她。“两个时辰涂抹一次,不会留疤。”
那边傅骄阳已经让勉儿下去了,傅挽月在萧沉给她包扎手的时候是看见了的。她就是怕碰见勉儿,结果还是碰见了。
说实话,被自己的贴身丫鬟以为自己报仇为名来伤害不是自己的自己,好揪心。恨又恨不起来,解释也不能解释。这就是妥妥的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
“莫小姐可有大碍?要不要请个大夫瞧瞧。”傅骄阳一直站在傅挽月旁边,等萧沉包扎完了才开口。傅挽月抿了抿唇,“没事,萧沉不就是大夫。不用请大夫了,我们去看……去看傅夫人吧。”
叫惯了娘,总是不大好改口。
傅骄阳看了看傅挽月的手,末了,点头,领着傅挽月和萧沉进了后院。
院子里还是种着好些桃树,满地落红,桃花已经谢的差不多了。一条石铺小路直通后院,到了中间又分三个方向岔开。
正房当然是给爹娘住的,傅骄阳住在东面的偏房,傅挽月以前住在西面与傅骄阳对门。此时,西面的那个房间,房门紧闭,那扇以往她喜欢坐的窗户倒是开着,正瞧见里面那一张椅子。
几人到了房门外,傅骄阳抬脚进去。房内有个丫鬟在伺候着,傅挽月自然是认识的。丫鬟叫绿荷,是娘的陪嫁丫鬟之女。
傅夫人正坐在靠窗的躺椅上,躺椅的角度歪着,正好瞧见西面偏房的门口以及那扇开着的窗户。傅骄阳走过去在傅夫人旁边蹲下,“娘,厨房里炖的汤喝了没?身子好些了吗?”
傅夫人微微笑了笑,“你别担心我了,我这身子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说好就会好的。你多帮帮你爹,比什么都强。”
傅挽月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才发现傅夫人的怀里抱着一个灵位,上面写的可不就是她的名字。
想过很多种情景,直到真正看见了才知道心里有多震撼。
亲眼看见刻着自己名字的灵牌,那感觉还真是特别的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安慰
傅夫人面容憔悴的坐在那儿,躺椅晃晃悠悠的就像婴儿的摇篮一样。她本就身子单薄,经历了傅挽月的“死”更加憔悴不堪。旁边守着的是傅夫人的现在的贴身丫鬟绿荷,傅挽月不敢多说话,拢在袖子里的手捏的紧紧的。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自己被当成妖怪不打紧,不能吓着别人。
“娘,我知道。你坐在这儿冷不冷,我再帮你添条毯子吧。”
傅夫人摇头,眼睛却一直望着窗外,伸手拍了拍傅骄阳扶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不用了,你去忙吧,我自己坐会儿便成了。”
傅骄阳抿唇,瞧着旁边的绿荷给她递了个颜色。站起身招呼萧沉,“我娘的眼睛看不清了,你给瞧瞧吧。大概是因为我妹妹的事情,伤心过度了。”他走过来一手扶着萧沉的肩膀,傅挽月清楚的瞧见傅骄阳眼中的悲痛,尽管他仍是笑着。
萧沉望了望傅夫人,开口道“我尽力。”
傅骄阳点了点头让开位置,萧沉走过去,绿荷俯低了身跟傅夫人说话。“夫人,少爷请回来一位大夫,让他给您瞧瞧眼睛吧。”
傅夫人点了头,萧沉才弯腰查看傅夫人的眼睛。她一直望着窗外,两眼无神,空洞。末了,萧沉伸手把了把脉,然后把傅夫人的手搁好。转身垂眼,“傅夫人是心病,伤心过度,精气虚耗,身子太弱,哭的太多。”
萧沉每一句话都让傅挽月心里打个疙瘩,仿佛几块大石头堆积而起的高山,把她压在下面。她一声不吭的站着,心里太难过,太心疼。她本是已经死了,她的家人却为她伤心至此。她现在是好好的活过来了,却变成另一个人不能跟家人相认。
傅挽月一直憋着眼泪,末了,终于忍不住捂着嘴转身朝着门口跑去。她继续这么看下去,什么都瞒不住了……
傅骄阳与萧沉二人看着跑走的傅挽月皆是不解,傅挽月却在门口砰的一声撞上了下朝回来的相爷,傅韶华。
傅韶华人如其名,是个温润的中年男子,身上带着的气质不似莫方怀那般阴冷,傅韶华看起来就是一名稳重成熟有着渊博的智慧与经历的男子。而傅骄阳恰恰承袭了傅韶华所有的优点,傅挽月却什么都没学到,也许是被保护的太好。
傅挽月慌忙抬头,一瞬间对上那双以往充满慈爱的眼睛。眼角生了些许皱纹,纱帽遮掩不住的鬓角有几根银丝混在黑发之中。眼前这个人,仿佛在短短的几日之内老了好几岁。
傅挽月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却恰逢傅韶华伸手把她扶正身子退后一步微笑着开口道:“怎么了?”
以往的每一次,她不开心了、生气了、他都会笑着这么问她。傅挽月有一瞬间真的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抱住傅韶华,告诉他,‘你的女儿没有死,挽月还好好活着。’然而,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让傅伯伯见笑了,这几日,心如的眼睛不太好,时常泛酸,老喜欢流泪。”
“哦,那该好好休息才是。随我进屋吧?”傅韶华说着,把傅挽月重新让进了屋子。取下头上的纱帽,一边吩咐绿荷,“绿荷,去沏壶茶来。”
“爹,你回来了。”傅骄阳开口问候,傅韶华嗯了一声,傅骄阳接着说。“我结识了一位大夫,带他过来给娘瞧瞧眼睛的。”他说着,转脸望着萧沉,“萧沉,这是我爹。”
萧沉礼貌的点头,“见过傅相爷。”傅韶华笑着摆了摆手,“切莫如此拘礼,我都快成了糟老头了。下了朝哪儿还有什么傅相爷,不嫌弃的话便称一声伯父吧。”
“您不老。”萧沉还未答话,傅挽月便情不自禁的抢了先。“您不老,您永远都不会老。”
傅韶华呵呵笑了笑叹了一口气,“莫家丫头真会说话,我可不想做老不死呐。”
本是一句玩笑话,傅挽月低着头怎么也笑不出来。傅韶华走过去傅夫人身边瞧了瞧,又问萧沉,“怎么样?可有办法治愈?”
萧沉点了点头,“傅夫人是心病,外力很难帮上忙。晚辈方才检查过了,夫人的眼睛没有问题,失明只是暂时的。夫人需要的只是好好休息,细细调养,并且心情舒畅,过不几日便会复明。”
傅韶华的眼睛微微亮起一丝光随即又暗淡下去,继而转头瞧着傅夫人,末了什么也没说。
“爹,你也累了,我们先走了,你跟娘好好休息。”傅骄阳说。
傅韶华嗯了一声,“去吧。”
傅骄阳拍了拍萧沉的肩膀,而萧沉却在看着傅挽月。傅挽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盯着傅夫人和傅韶华两个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很难过却在拼命的掩饰。眼睛里的水雾怕是已经盖不住,就要溢出来了。
萧沉上前一步挡住了傅骄阳的视线,站在傅挽月身前。“走吧。”
傅挽月不吭声,也不动。
萧沉伸手拉了她的手腕出了门,傅骄阳瞧了瞧两人握着的手,低低的笑了笑抬脚走到了前面负着双手。“萧兄,今日多谢了。”
萧沉跟在后面随口说了句,“客气了,不用谢。”
傅挽月只顾着自己难过,任萧沉拉着手走,东南西北身处何地都分不清。
傅骄阳按照萧沉的要求把两人一路送到傅府后门,萧沉领着傅挽月出了傅府,没有回去莫府,而是七拐八拐的走小路去了一处民宅。这宅子不大,进了院子就是一颗大树,树下放着桌椅板凳。
萧沉把傅挽月拉到椅子旁边,松开手,泡了一壶茶回来的时候傅挽月还在哪儿站着。他把茶壶放到桌子上,按着傅挽月的肩膀让她坐下,自己坐到了对面。伸手倒了一杯茶给她,自己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
“你上午不是说有事情跟我讲吗,现在说吧,这会儿不会有人跟踪了。”
傅挽月不说话,萧沉自顾自的喝着茶等着她开口。末了,傅挽月张了张唇,“萧沉,你相不相信人死了还会活过来。”
萧沉闻言捏着茶杯的手一顿,“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