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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销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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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不换不由看痴了,那台上的人,就静静坐在那里,指尖拂过琴弦,声声入心。
木兰栈垂杨岸 系画船
凌波轩檀香扇珍珠帘
素金笺新词翻 扬州慢
管弦滥唱一段望江南
趁春光潋滟江花红欲燃
赌龙舟竞泛江水绿如蓝
奇浊世谪仙惊鸿乍一现
偷眼看轻声唤过碧雕栏
今生事 仿佛前生已知
嘲心痴难解腕上红丝
风烟驰骤江湖云起八方峙
泪痕拭再相逢霜刃持
熏风软透春衫散黯然
带长剑 跨雕鞍 趁少年
山河远 前路宽盛名传
俗事倦 风尘淡 向桃源
……
那人浅唱,仿若云端之人,缓缓低语,令人迷醉。
银不换承认自己醉倒在那样的景色中,深邃的眸光里。连身边的人离开都没有发觉,只是愣愣的注视着那人。
两张面具藏起来的脸,一青一白,站在那最顶端对峙,不相上下的嚣张狂傲,剑拔弩张。银不换诧异的看着那个原本还在身边的人怎么跑到人家台上去了?
“她该回到她该去的地方。”
“可是那不是她想去的地方。”不然就不会跟着他离开,玄清勾起讥笑,不由叹息,这眼前的人无意藏拙,倒是让他非常明白他的用意了。
“父母之约,媒妁之言,你再拦着也没用。”被面具遮下的愤怒的脸,沉下了声音道。
“只要她的眼里只有我就可以。”依旧是那清清冷冷的模样,在看到台下那仰头看着自己的女子,眸子里闪烁的荧光,惊心动魄。
软鞭出手,玄清以琴弦抵挡,在空中来回打斗了几次,两人难分上下,底下的人不明所以的拍手,以为只是这次花街的也别节目,还感叹着终于有了新意,银不换也不明白,不过看着两人缠在空中打斗的身影,心里莫名慌乱。
那一刹那,面具滑落。
妖孽容颜,月光之下,更显魅惑。
银不换怔楞,隔着几米的距离四目相对,他空手对敌面具男子,目光却未离开过银不换,眸子里传递着一种讯息,她慌乱了,手足无措的抓起玄诺的手匆匆离开。
跳错了频率的心脏,明明……他是妖孽,可为何还会有这种不该有的感觉,那不该存在的——
玄诺紧紧的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皱眉,神色慌乱,最后归于平静,却不敢出声询问,只是安静的在她身边,一同消化师父站在那云端之上所带来的震撼。
“她永远都不会是你的,刘子煦。”
6。凶案现场
回别院的途中撞上了一个慌张的女子,衣着扮相来看应该与刚才那花船上的女子一样,不知是卖艺还是卖身的,只是此刻惊慌无比,撞到银不换惊恐的后退,又从来的地方跑回去,突然一声尖叫——银不换壮着胆子跟了上去,看到眼前那极为血腥的一幕,瞬间捂住了玄诺的眼睛,而另一只手捂着嘴,胃里一阵翻腾。
那女子跌坐在地上,看着那具惨遭分尸的尸体,失声泪流,看着她努力的想站起却无力跌倒,银不换环顾四周这是一条无人小巷,那具尸体她是不敢再看一眼,说实话她也想狂吼乱叫,可现场还有比她慌乱的人她就会镇定下来。
“不是……不是我杀的,不是我……”女子只会喃喃的重复那几句话,双眼无神,时而狂躁的,差点失去了理智。
银不换将她揽到身边,柔声安抚,“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不知道。”女子摇头,伏在银不换的肩上抽泣,过了好一会儿才抽抽答答的说道,“我是花船上的歌姬,今夜巡抚老爷上了妈妈的花船,我就在旁边抚琴,后来巡抚老爷说是要回府,可已经醉的不行了,妈妈就命我找人给府上穿个口信,可我回来……呜呜……就发现老爷已经在陆地上,变成……这个样子了……呜呜……”
可以感觉到纤弱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极为惊恐。
“我不敢报官,他们会把我抓起来,巡抚大人死了,我难逃一死。”说着又嘤嘤的哭了起来,银不换皱眉说的也是,古代官府最擅长的就是屈打成招,并不是每个官老爷都是包青天的。
最后,女子好像下了什么决心,看着银不换说道,“姑娘,你还是走吧,连累你就不好了,我不过是秦淮河一名小小歌姬,生死都是命,万般不由人,也许下辈子我可以投到富贵人家,不会这么命苦了。”
银不换傻眼,这姑娘不会想不开了吧,古代的官府没那么黑暗吧?
“谁在那边?”已经有巡逻的衙役发现了这边的异常,银不换就算想拉着这女子跑路也不可能了,只好正面对上。
衙役看到那地上一滩血迹,还有那零碎的肢体,一阵作呕,却还是尽职的唤来了仵作,并且将那女子连同银不换跟玄诺扣押了起来。
“姑娘,没想到还是连累你了。”
银不换被钳制着,皱眉,这些人手劲儿真大,却还是宽慰她道,“不会有事的,反正人不是你杀的,总会还你青白的,有我在至少还可以做一个证人。”如果只有那女子一个人的话恐怕不太妙。
一路被押回了衙门里头,那官老爷也没审问什么直接给关进了监牢里头,说是大老爷身体不适明日再审,银不换撇嘴,估计在睡觉呢,自个儿也打了个哈欠,都半夜三更的了好困,三人幸好被关在同一个牢房,银不换收拾了点草垛子,踩死了小强之类的昆虫,解下外套铺在了上面抱着玄诺一块躺了上去。
“姑娘你……”那歌姬似乎没见过这么随遇而安的女子,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傻眼了,局促在角落,像根木头似的。
“要想好好睡一觉,明天有力气对簿公堂,还是像我这样吧。”银不换看了看纤弱的女子,作的大家闺秀样子,有一丝头疼,更恶劣的条件下她都生存过,这个就不算什么了,毕竟生活,就是生下来就要活下去。
那女子也不吭声了,学着银不换收拾拢了草垛,解下外袍铺上去,身子蜷缩起来瑟缩在那个角落。
“没事的,明天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像是说给玄诺听,又像是说给那角落里的女子听的,银不换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这么笃定,他一定会来救自己,是谁给的自信呢?甩了甩头,玄诺安静的依偎在银不换怀里,一派乖巧模样。
“我叫锦瑟,杏花楼的锦瑟。家道中落后被姨娘送到了那里,念在我年岁尚小便也只是个清伶,为来寻欢作乐的客官抚琴奏乐,没想到今日会发生这种事情,连累了姑娘不说,恐怕妈妈也不会让我再回去了。”女子幽幽的声音传来,言语中有一丝绝望,似乎就算有人能救了她出去,她也没了活下去的希望。
“锦瑟姑娘,你活着不是为了别人是自己,受到点挫折就要想不开了,你的人生是不会顺畅的,可能我说的你听不明白,跟你说个故事,在另一个小镇上有个小女孩,刚出生的时候爹娘就不在了,从小跟着年迈的阿婆一起生活,可阿婆有病每月需要很多的银子买药,才五岁的她只懂得了一件事,那就是要赚很多的银子,要让阿婆活下去,就是这个动力一直支撑着,照顾阿婆,年纪太小做不了多少活儿,送送报纸牛奶什么的,连生活费都不够用,最后阿婆还是没有熬过那个冬天,因为药物供应不及时还是去世了,那个小女孩没有哭,阿婆临终时的愿望就是要她好好的活下去。站在阿婆的墓前发誓,以后要赚很多很多的银子,要让自己过得开心。小女孩都能这么活下去,你只是一次牢狱之灾,就要放弃希望了吗?”清冷的声音,闭着眼睛缓缓讲述,只有微颤的睫毛透露不平的心绪,原来时隔多少年,那幼时的记忆还是历历在目,阿婆——你在天上过得可好?
“姑娘,我……”
“好了,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银不换打断了她,背过身继续睡去,一只小小的手抚上了银不换的脸颊,轻轻擦拭去了那晶莹的液体,玄诺小小的身子像是要给她力量环住了她,师姐好像很伤心……
深夜。
正在与娇妻云雨的知府大人感觉脖子后头一凉,回头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大刀,身下还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器官立刻软了下来,而他的娇妻一下就吓昏了过去。
“好汉,有话好好说,刀剑无眼啊。”颤颤巍巍的求饶,大气都不敢出了。
“放了你今夜抓进来的女子。”手握着刀柄的男子面具遮住了脸,却是一身煞气。
“这位大侠说的是哪个女子,今夜抓进来的可不止一个。”知府大人一惊,莫不是说的是杀了巡抚大人的歌姬,这事儿说也奇怪,这两袖清风的巡抚大人一直喜欢暗地里私访,要不是在小巷被杀,他还不知道这已经访查到他的地盘儿了,可不惊出一身冷汗,反正身份还没公开,就把这事儿给搁到明天,到时候给那个歌姬安个罪名就结案了。刘太傅看不顺眼这个人很久了,这下在他这里被除掉,看来可以去领赏了。
“我说的不是那个歌姬,另一个带着小孩的那个,把那俩个给我放了。”面具男子有一丝不耐,还有一个的死活与他又有何干。
“是,是,我这就去放。”只要把那最关键的一个抓着就好,那剑柄缓缓移开,面具男身形一闪,离开了屋子。
知府大人松了一口气,低咒了一声,还是提着裤子带领着衙役匆匆赶去了地牢里,看到两个女子和一小孩如此安睡,不由气恼,还真是有够能适应的。
“起来,起来。”将那几人唤醒后,王知府清了清嗓子,“你还有你,现在可以出去了,经过本府连夜的审查,发现你俩与此案无关,速速离开。”
“什么?”银不换看着睡眼惺忪的知府大人,他不是在做梦吧?
“愣什么愣的啊,本官说的话你听不懂吗?没你的事儿就赶紧出去。”王知府没好气的说道,将在床上被打断好事的气儿撒在了他们身上。
银不换盯了他许久,最后摇头,“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儿,你说抓就进来了,你说放我就得出去了,今儿个本姑娘就决定牢底坐穿,除非连带这锦瑟姑娘一块儿给放了。”
“这怎么行!”王知府大声驳斥,怒容满面,没见过这么难缠的犯人,放出去还那么多废话,见她主意坚定,说了几遍还是没能劝出去,一抓乌纱帽,走出了牢房。
黑夜里,银光闪烁。
冰冷的触感再一次袭上脖子,衙役留在了地牢里,自己要难逃一死了吗?
“大侠不是我不让她出来,是她自己不要出来啊!”生怕这大侠一个不高兴就卡擦了自己,成了刀下亡魂,冤得要死,王知府开口大叫。
收起了吓人的碧玉刀,面具下看不清楚那人的表情,只见他甩出了一块令牌,上面花纹繁琐,却只有一个大大的刘字,王知府立刻跪下,对着令牌行大礼。
“她若在你的狱中出任何差错,你提人头来见。”
男子丢下一句话飞身离开了知府衙门,留下哆哆嗦嗦的王知府捡起了令牌仔细查看,果然出自丞相府,狠狠的拍了一下脑袋,看来那姑娘跟丞相府大有渊源,自己怎么做了这糊涂事!立刻起身招来了随从,锦衣棉被送进了地牢里,既然那歌姬放不了,这姑娘也不肯出来,只好在牢狱里面提高待遇。
这一夜,几次三番被打断睡眠的银不换抓狂了,逮着一随从噼里啪啦一顿数落之后嘭的关上了牢门,看得所有人面面相觑,还有喜欢睡干草垛的主儿,怪哉怪哉……
7。凶手只有一个
赶走了一群苍蝇银不换倒是睡了个好觉,锦瑟大早就起来了望着栏杆外,神情飘忽,银不换揉了揉眼睛站起来,正好一宿没睡,在牢外头候着的王知府立刻起来迎接。
“姑娘,这洗脸水,您洗一把脸,咱就到前头听审吧?”王知府谄媚的命人送来了脸盆毛巾什么的,完全把银不换当做姑奶奶伺候,虽然不明白是为啥子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会是妖孽师父昨晚对人家做了什么吧。
银不换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突然问道,“昨晚是不是有人挟持你了?”
“啊?”知府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那大侠最后可交代了不能暴露身份,这姑娘也太聪明了吧?“没有,哪有人敢啊,没有,绝对没有。”
那表情看在银不换眼里绝对是相反意思,摇了摇头,大哥……你好不敬业的咯。心里却是暗喜,看来妖孽师父还蛮有心的么,想起昨晚上自己坚决不肯出去,那知府大人就差点把牢房改成五星级酒店,嘿嘿笑了两声抹了把脸,看玄诺跟锦瑟都收拾完毕了,点了头倨傲地走出了牢房。
王知府鞍前马后的,在大堂之上放了一把太师椅让银不换坐,这热情的让人受不了,银不换走到了边上,当群众。
外头已经围了一圈人,听说清官好官八府巡按遇刺身亡的消息大家都赶来看这到底是谁下的黑手,对于大堂上跪着的歌姬,大多都是唾弃,厌恶的眼神,还有愤愤不平的人对激烈的言辞以对,看着中间那瑟缩着的女子银不换皱了皱眉头,明显显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分尸了那个魁梧的巡抚大人,而且还那么血腥。
“不如先让这位姑娘把当晚的情况说一遍可好?”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银不换抬头去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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