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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重生博古尔之逆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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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古尔其实也知道要是正面迎敌,他肯定不是身经百战鳌拜的对手。
但是今日这马鞭出手了即便是输,他也不想输的太难堪。
可能论文采他不是福临不是其他人的对手,但是这拳脚功夫。他却是从小就一直练着,即便是自己被迁出皇宫他也一日都没有间断过。
十几年日夜勤奋,上辈子他只能因为乌云珠的关系被福临派到外面一次。
那次押送战马,他一路被袭击,被追赶。来到京城大家都只记得他在路上连连受挫,连吴三桂都轻视与他。却不知第一次出去的他,到底亲自上去杀了多少人。
肩膀被鳌拜一脚,向后一连退了好几步。面前鳌拜得意的摸样,让想起过去的博古尔一下子赤红了眼眶。
上辈子的失误他承认他是经验不足高看自己自取其辱,但是谁能想到他有多么的不甘有多么的难受。
谁又能想到他有多希望自己的哥哥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哪怕只是将他放到下面做一个大头兵。
但是等那日回去发现在自己府中的福临后,他便知道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因为也是到了那一刻他才清楚的意识到,原来他生命的中的这次唯一的带兵机会。不管在外人眼里有多么的微不足道,不管这结果又是多么的打击他,那都只是福临为了她乌云珠支走自己的手段而已。
一辈子再也没有机会了,连唯一的一次机会也来的那么的让人耻辱和可笑。没人能够明白当时的他有多么的埋怨命运不公。凭什么他爱新觉罗。博穆博古尔连唯一这么个机会都需要别人的施舍。
八旗子弟连平民百姓都可以上战场,都可以为了自己的理想奋斗一把。而他爱新觉罗。博穆博古尔却只是因为他的出生,从生来便被拘束便被防的严严的,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右腿膝盖猛然触地,身体仿佛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博古尔早就忘了最开始他为什么一定要找鳌拜的茬。只是一次一次跌倒了再次爬起来。
“贝勒爷”被人搀扶出来的小路子见博古尔受到欺负,立马大叫起来。
博古尔闻声看了一眼不远处抱着胳膊脸上青青紫紫的小路子,然后立马大叫一声再次冲了上去。
他手中的马鞭早就已经被扯断了,博古尔赤手空拳的打了过去。
“贝勒爷还请息怒!”到了此时鳌拜再也不敢继续了,教训一个纨绔子弟他只要吓上一吓便已经足够了。
但是碰到一个不管不顾不怕死的人,尤其这个人身份特殊得一旦闹起来连太后和当今圣上都要顾虑一二,那他再继续便纯粹是自找麻烦。
“贝勒爷请息怒!”四周不管是贝勒府的侍卫还是内宫侍卫再也不敢装死了,大家连忙跪了下来。
博古尔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继续向已经跪下停手的鳌拜踢去。
鳌拜闭上了眼睛,众人也一时无措起来。
“啪!”
突然的巴掌声,一下子打破了博古尔引起的奇怪氛围,但是很快大家却又立马呆住了。
直接上前,从后面将博古尔拉转了身子狠狠一巴掌的孟古青,冷冷看着博古尔高举的右拳再次将手甩了过去。
可能只是因为意外,可能是因为孟古青特殊的身份。也可能只是意外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打了,博古尔举着手愣愣的。
“想出去就出去,这大清除了太后和皇上谁敢真的拦你,用的着跟人动手吗?”
环顾四周,孟古青指着博古尔的青衣盔甲侍卫怒道:“你们主子小,糊涂了,难道你们也小也糊涂了。怎么能让贝勒爷受伤?怎么让他堂堂先帝幼子当朝和硕贝勒像个疯子似的在这里动手?传出去还不让大家笑死!”
跪着的鳌拜本来见这个让皇上都头疼的蒙古公主,上来就给博古尔一巴掌还以为她是真的看不惯博古尔。
但是等听到她后面的话,鳌拜只能咬着牙继续低头。
四周侍卫,闻言也连忙跪下。
见博古尔终于恢复了理智缓缓抬头,孟古青放缓了语调轻声道:“明天你还要上早朝呢,想要找人切磋武艺不要在这里,更不要找比你大一轮的大将军比试,这样不公平。
博古尔垂目眼睫毛闪闪,鳌拜几乎要吐血。
脸上突然笑面如花,孟古青上前推了一下低着头的博古尔提醒道:“赶快带着你的新福晋回贝勒府吧,小心耽误了乌云珠的宝贵时间。而且受到什么委屈,你完全可以等明日上早朝后跟你的皇兄说,何苦现在将自己弄的这么惨。”
到了此时此刻,鳌拜已经明白这个皇后应该是看他不顺眼了。
鳌拜气结,博古尔已经明白今日是自己莽撞了。连忙冲孟古青抱拳:“幸亏皇嫂提醒,不然博古尔险些犯了大错。〃
孟古青挂着笑没有再说话,博古尔接过一边侍卫怀中的乌云珠立马大声道:“小路子还不赶快跟上”
本来被要求必须留下来了解情况的小路子,闻言眼睛一亮连忙大声道:“嗻贝勒爷小路子知道了,小路子这就来”
本来想留住那个小太监,但是等看到地上已经弄断了的精致马鞭。到了最后鳌拜只是忍着,眼睁睁的看着博古尔带着自己的太监侍卫浩浩荡荡的出了西侧门。
 第10章 兄弟
博古尔在午门跟鳌拜动手的事情,不多时便传到了布木布泰和福临的耳中。
尽管两人都有些意外,觉得这事情完全不像是博古尔的所作所为。但是在了解情况后,很快两人的反应却完全的不同。
布木布泰再搞清楚一切后,虽然气愤博古尔的不识抬举。但是很快她便觉得,这样一个冒冒失失随便得罪朝中大臣的皇子,远比那种一声不吭看不出到底想什么的皇子强。起码到了现在,布木布泰是乐的博古尔不懂事。
鳌拜不多时来求见,想了想布木布泰对着已经回来的苏麻淡淡开口道:“你去问问鳌拜,今天我让他去午门是想让他当众给和硕贝勒难堪吗?让他回去好好的想想他到底错在那里?我现在不想见他!”
苏麻听令将布木布泰的话说给鳌拜后,一脸阴郁觉得老脸都快丢尽的鳌拜却也什么都没说。只是在慈宁宫外跪了整整三个时辰,直到里面太后传话让他回去,他这才僵硬着身子出了皇宫。
鳌拜跪在慈宁宫时,已经回到贝勒府的博古尔正站在乌云珠的床头,等待着苏太医的诊断。
苏太医是太妃娜木钟找人请过来的,所以没有办法拒绝。博古尔只能静静的等待着,希望苏太医能给他一个好结果。
“启禀贝勒爷,福晋是撞到额头了。老奴已经重新为福晋包扎过伤口检查过身体了,福晋只要醒过来休息调养一段时间应该无碍了。”
“……”
博古尔没有出声,胡子已经花白的太医以为他还在担心,连忙又到:“贝勒爷不要”
“你的意思是她很快就要醒过来?一定没事?”打断了太医的话,博古尔目光微沉。
苏太医有点被博古尔的反应给弄糊涂,但是被博古尔这么一盘问。太医反倒不敢说的太确定:“这个福晋伤的的头部,众人皆知这人脑最是复杂。微臣只是推测不敢太确定,一切还需福晋醒来才能查出是否真的无事。”
“明白了!”做出一副担心的摸样,博古尔弯腰给床上的乌云珠拉了拉被子。然后转头叹息道:“现在只要她能醒来,不管是傻了还是痴了,我都会好好照顾她的。〃
太医笑笑,本来想说应该不会出现他说的状况。但是转眼想了想觉得凡事都可能出现意外,只能安慰他几句。
“对了,麻烦苏太医给我的内侍也看看吧。要不是他我的福晋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博古尔说的认真,太医已经听说过午门外的事情,连忙附和道:“确实如此忠仆,理应当好好看看。〃
贝勒府中,博古尔正带着苏太医去看已经移到下院中的小路子。而在大清宫中,寻思很久的布木布泰又把苏麻给派到了乾清宫。
乾清中福临已经生了好久的闷气,见苏麻过来立马抱怨道:“苏嬷嬷你说我和额娘一片好意,为什么博古尔偏偏就不领情。”
苏麻笑着,没有立刻回答。福临又继续道:“对鳌拜动手他好意思,人家可是先帝留下来辅佐我的重大臣。为大清出生入死不说,对额娘和我更是忠心耿耿。还有那孟古青”
也不怕苏麻笑话,福临神色郁郁道:“她到底是不是我的皇后,额娘叫她去看看乌云珠的伤势。她上去凑什么热闹,还鼓动博古尔明日早朝上把事情闹大,她她”
不想说的太难看,福临只能裹着明黄锦被使劲喘着粗气。
听了年轻皇帝半天埋怨,苏麻脸上一直都挂着笑。见此刻他终于安静了下来,轻轻上前苏麻倒了一杯清茶给福临递了过去:“太后就是怕皇上冲动这才派我来的。”
福临抬头看向她,苏麻慢悠悠道:“皇上您是博古尔的什么人?那鳌拜又是什么身份?”
福临一怔没有出声,苏麻也没有卖关子立马道:“在朝臣外人眼里,博古尔先是先帝最小的嫡幼子,接下来则是皇上您唯一的幼弟。”
福临动了动嘴皮,苏麻又道:“鳌拜自然功勋卓著,但是严格说起来这满朝文武百官中像他那个年纪的有那个没有上过战场,又有那个没有立过战功。而且他不是郑亲王济尔哈朗,郑亲王是爱新觉罗家的老人,是博古尔的叔叔。他对博古尔都尚且留有几分薄面没有动过手,他鳌拜又有什么资格?”
“可明明是他先动的手啊?”福临有些不服气。
见他好像一点都没有觉得鳌拜有些太张狂了,苏麻叹了一口气又道:“问题不是谁先动手,而是鳌拜他也对贝勒爷出手了。”
轻轻上前,苏麻脸上已无笑意:“不管鳌拜如今有多得皇上您喜爱,也不管太后是如何看重他。但是在宗亲眼里他依旧只是一个奴才,如今这这养了几十年的奴才竟然对才不到十四岁的小主子动手。你说大臣们会怎么想?宗亲又会怎么看?”
“可博古尔在午门动手也太大胆了吧?那是他胡闹的地方吗?”已经明白自己额娘的意思,福临的声音小了起来。”
上前从他手上接过已经喝完的青瓷茶杯,苏麻笑道:“这点太后也不赞同,太后说了等明天上早朝。如果贝勒爷他先提及此事要告状,皇上不妨抓住机会好好的说一下贝勒爷让他知道轻重。反正皇上是他的兄长,您出面名正言顺。”
福临脸上露出喜色,想了想苏麻又补充道:“但太后还说,要是贝勒爷不出声,朝臣宗亲也没有一个提及此事。皇上就忍一下权当此事没有发生过,毕竟乌云珠是在宫中出事的,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比较好。”
刚才的好心情一下子没了,觉得大家都太纵容博古尔,福临闷闷道:“我知道了,这事情我明天会看情况办的。”
从小就对布木布泰言听计从的福临,第二日上早朝时果然没有率先提及博古尔在午门胡闹的事情。
看着底下沉默的鳌拜,又看看一直都低着头的博古尔。福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照常的听着底下你一言我一语。
乾清殿的氛围其实跟平时一模一样,但是渐渐的等早朝快要结束了。眼见当真没有一人提起昨天的事情,高高在上的福临却渐渐有点不是滋味起来。
今日要是他出去这么大闹一番,不说自己的额娘当朝太后,就是满朝大臣都可能已经吵翻了天。但是现如今惹祸的人变成了自己的弟弟大家便集体开始装聋作哑了,这样区别对待让福临觉得很是不公。
“启禀皇上,扬州近两年才安定下来,使者采买女子之举实在是有些不妥。臣闻江南已是人情惶骇,但凡有女儿家的为避免灾祸临头纷纷嫁女。如今整个扬州城已是完全乱了人心惶惶啊!臣还请陛下”
季开生还在下面喋喋不休,从一开始就心情不好的福临回过神就听到这样的话,一张脸一下子黑了起来。
“季爱卿,你所说的朝廷采买江南女子之事。到底是你派人查的还是只是道听途说。”
福临的语气有点生硬,博古尔站在中央,听到福临的话连忙看向了这个所谓的大清第一谏官。
知道季开生为人英毅刚强,直言敢谏在朝中很有盛名,并且一直受到福临的重视大家都没有太在意福临的态度。但是已经知道他此举肯定会得不偿失遭来流放的博古尔却沉思起来。
季开生是顺治六年的进士,为翰林院庶吉士,后又成为礼科给事中。多年官场沉浮他并不是不知轻重之人连忙道:“启禀皇上,此事在江南一代已是众人皆知。微臣深知此事肯定不是陛下的主意,料想肯定是内务府有人假传圣旨狐假虎威这才有了这等祸事〃
“内务府派出去的太监都是为了给乾清宫采购陈设器皿!”忽然拔高声音福临怒道:“什么采买汉女,我要汉女做什么?先帝和老祖宗早就明令禁止说宫中不能有汉女。你一再提及汉女,是想说朕好渔色是唐明皇之流吗?”
“陛下息怒!”看出福临的怒气,坐在朝堂之下座椅上的济尔哈朗朗声道:“季学士是言官,这向上谏言本就是他的职责。可能这次宦官采买汉女的事情他有些危言耸听,但请皇上看在季学士也是一片赤诚全是为了皇上的份上算了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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