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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庶女-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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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奇又是一哼:“我们比你先进院子,都没听见小姐们的议论,难不成小姐们是等着你来,专门在你跟前儿谈论此事的?”
田女官语塞,云阳笑了笑:“姑姑,你的府邸又大又奢华,千金小姐们或是贪恋美景随处晃悠了一番,碰到田女官并不怎么奇怪。”
瑶兮公主闻言,莞尔一笑:“那是自然,我府里的景致可都是京都其它地方没有的。”
田女官撒谎没撒谎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桑玥站在三个哥哥身后,媚药已开始渐渐吞没她的理智,必须快些解决,她上前一步,指向田女官,厉声道:“你在撒谎!明明是长平公主打算对我用迷迭香,那迷迭香如今就在水盆里躺着呢,我被你们迷倒后,你们就离开了,随后二皇子就冲了进来,抓着我的手讲些莫名其妙的话。”
意志不怎么坚定的瑶兮公主瞪大水汪汪的眸子:“云阳,是这样吗?”
云阳忙辩解道:“姑姑,你别误会,长平的身上怎么会迷迭香那种东西?世人皆知桑小姐和曦王情投意合,我断不做那棒打鸳鸯之人,桑小姐不仅要陷害长平,还打算将我一并拖下水,我不禁要怀疑,桑小姐是否是受了姚家的指使了?”
这时,对面的房间已没了动静,显然,二人均已得到了满足。
瑶兮公主给身后的婢女打了手势:“让他们两个穿好衣衫后过来。”
刚刚她和赵斌以及姚家三兄弟冲进去,只看到长平坐在那人的身上,尽情发泄,并未瞧清楚那贼人的样貌,若是让她知道谁在她的府里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一定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云阳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一出即将上演的好戏,一旦长平清醒,便会立刻咬定是桑玥给她反下了药,且不论长平如今对桑玥可是恨到了骨子里,单单是长平出事之前,的确只见过桑玥,这一点足以让长平将凶手的帽子扣在桑玥的头上,有长平作证,瑶兮不信都难。
夜色微朦,透过大门落在桑玥清丽的容颜上,如敷了层凉薄的余晖,是以无人瞧见她双颊泛起的绯红。
隔着一堵墙,穿衣服的动作本应无声,但众人仿佛听到了悉悉索索之音,姚家三兄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们知道玥儿不会做这种事,但想陷害玥儿的人却屡禁不止,上回是陆鸣心和萧丽妃,这回俨然变成了二皇子。
他们忧虑,忧虑如何才能更好地保护这个妹妹,今晚的局面对玥儿极其不利,对姚家极其不利,他们不怪玥儿,因为对方明显是冲着姚家来的,甚至,在他们看来,若非玥儿是姚家的表小姐,也不至于被牵扯到皇储之争的波云诡异中。
姚晟拍了拍桑玥的肩膀,宽慰道:“玥儿放心,哥哥们不会让你有事的。”
在困境中,总有人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包容自己、维护自己,说不感动是假的。桑玥的心底淌过一股涓涓暖流,眸光柔和了几许,本就潋滟,此刻更是含情,直叫姚晟的砰然一跳,如波澜壮阔的弘,似绚丽多彩的晶,眼前这人,居然美得让他忘了错开视线,乃至于她润泽薄唇里飘出的一句“多谢大哥”丝毫没能挤进他被不明情绪充斥得十足饱满的心。
桑玥却是无法分神留意姚晟的异样,快要压制不住了……
屋外的虫鸣鸟叫愈演愈烈,为燥热的盛夏更添了几分喧闹,使得人心难以安宁平静,瑶兮公主明白,兹事体大,她作为长辈,必须处理妥当,且要速战速决,不能让更多外人看了公主府的这出笑话。
当半梦半醒的二人被带入房内,以一副丧失了力气的任人摆弄的稻草人之姿映入众人的眼帘时,众人不免惊呆了!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哎呀!本王来晚了,你们都聚在这儿是干嘛?”
一道墨色身影,慵慵懒懒,云卷云舒,却又透着厚重冰凉的美,突兀地立抢先一步迈入房内,和那残花败柳、枯枝败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拨开乌云、迎来晓月般,他亮煞了众人的眼。
他拉过桑玥的手,不着痕迹地输入些许玄冥内力,用寒气镇压她体内的药性。
清凉入腑,暖意留心,是相思蚀骨,还是媚药作祟,桑玥此时,真想就那么靠着这个朝思暮想的人儿,狠狠地占有一番!之前的不愉快,她统统不记得了,现在的她,真真丧失了良多理智。
身子一软,无可避免地靠在了他的臂膀上,他微笑,明若骄阳的美,艳若桃李的魅,声柔,情亦浓:“瞧你,不胜酒力还喝那么多。”
这一瞬,无人质疑二人不得体的举止,郎才女貌,珠联璧合,便是佳偶天成。
云阳的心倏然一紧,静深幽远如望不见底的暗黑甬道的眸中,足以焚天灭地的辉芒紧紧盯着这个跟桑玥闹翻了的曦王,长平说,曦王撞见了桑玥和冷浩然拥抱在一起的画面,大动肝火,据他观察,二人这段时间的确没有任何来往,曦王更是在前几日便出城寻宝去了,可他这么快便返回了?而他毫不知情!
正因为曦王没有赴宴,他才兵行险招,难道……又被算计了?
他哪里知道,以慕容拓的功力,能让他追踪到的,便是自己想刻意透露出去的,至于甩掉臭熏熏的苍蝇,不过是弹指间,手到擒来的事。
姚奇眼前一亮,大惊失色道:“二皇子,夺走了长平公主清白的赫然是你的贴身护卫莫海,我妹妹纵然能给长平公主下了药,也不至于能够勾结莫海吧?这件事,依我看,根本就是你们在构陷我的妹妹!”
先是云澈诡异地变成了莫海,再是慕容拓出其不意地露面,这盘棋局,似乎胜负已定,他操控的黑子围攻了半天,竟不知后院起火,对方杀了个回马枪。而这个狡猾的女人,之前一直一直都是在做戏,震惊也好,惶恐也罢,不过是拖延时间,让莫海成功侵犯长平而已,可云澈怎么会变成了莫海?莫海应该和其他二人一起堵在姚馨予的厢房门口,困住了子归才对。
慕容拓对云阳的诧异和挫败神色视而不见,论聪颖,云阳或许不输给桑玥,但论观察力,他可就差远了,他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听姚公子所言,你们又在冤枉本王的未婚妻,你们当我南越的王妃是摆设吗?今天,你们不给本王和本王的未婚妻一个公道,本王就将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届时,本王倒要看看,你们皇家颜面何存?”
这个损招,完全不像是一国王爷的丘壑之辞,可慕容拓已明显感觉到了桑玥的异样,时不我待,必须速战速决。
桑玥配合地挤出两滴泪:“殿下,他们冤枉我。”
这哭腔,也不知是伤心,还是什么,听得人心神荡漾。
慕容拓敛起一瞬的失神,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转而眸光就冷凝得犹如踏破飞雪、击碎寒冰,那雪舞着的、碎裂着的拼成了一种不可忤逆的霸气:“长平公主是二皇子的妹妹,莫海是二皇子的侍卫,本王着实想不出这两个见不得人的勾当怎么跟本王的未婚妻扯上了关系!”
瑶兮公主语塞,她的脑子本来就不灵光,此刻更是转不过弯来,于是她的意识自动生成了一种最简单的猜测:莫海看上了长平,为了得到长平不惜给她下药,毕竟,今晚云阳兴致不错,给三个护卫都赏赐了不少酒。至于,那药为何会跑到桑玥的身上,她却是怎么想也想不通了。
云阳的脸色不复从前的温润闲适,他拉了拉瑶兮公主的袖子,语气了含了一分委屈:“姑姑,我当时一进门就看见桑玥拿着药,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想想,如果我明知对面和长平厮混的人是莫海,绝不会将此事声张了,这不是摆明让我难辞其咎吗?”
瑶兮公主仔细一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她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异变突生。
“皇上驾到——”多福海尖细的嗓音犹如一记闷雷在众人的头顶轰然炸响,除了桑玥和慕容拓,所有人都止不住打了个哆嗦,云傲会来,可不正是慕容拓捣的鬼?
“参见皇上!”
“参见皇兄!”
“参见父皇!”
“瑶兮,你府里新进的人呢?”
人未到,声先至,新进的人,除了秦焕,再无其他。
瑶兮公主不明白为何皇兄没进门就关心起她的男宠了,但还是恭敬地对答:“他刚刚喝多了酒,歇下了,我改日再为皇兄引荐他。”
一袭明黄色锦服的云傲潇洒地立在了光影交错处,桑玥抬起微微迷离的眸子,目光向他望去,只见他的面色半是柔和半是阴翳,犀利的眸光带着洞穿一切的势气自房内淡漠地扫过,最后定格在了面色潮红、双眼涣散的长平公主身上,她的脖颈处还残留着嫣红的吻痕,而那名醉得不省人事的侍卫身上隐隐飘着他御赐给冷贵妃的苏合香。
电光石火间,他的浓眉蹙成了一团,漆黑的眸,暗涌浮动、怒火流转,宛若盘古开天地之前的混沌,朦朦的而又狂躁的,一触即发。
对于一个皇帝而言,过程永远都是其次,云傲更看重结果,结果就是二皇子的贴身护卫侵犯了皇家公主,还被外人给逮了个正着。
当然,如果事态真如云阳预计的那般发展,云澈跟长平行了不伦之事,可就另当别论了,毕竟两兄妹没理由厮混在一起,明显是被陷害,但侍卫跟公主的风流韵事古往今来不知凡几,长平又向来跟云阳亲厚,往二皇子府跑得很是勤便,一来二往之下,那些血气方刚的护卫对她垂涎欲滴,似乎合情合理了。
上回,不就曝出了莫德仰慕长平一事吗?
可见,长平终究是跟云阳,不,跟云阳的护卫们过于亲近了些。
云阳此刻若还紧咬着桑玥不放,只会给自己多扣上一顶陷害重臣之女的罪名,人是他的,出了事他难辞其咎,现在他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谈何构陷桑玥、构陷姚家?姚家不对他落井下石他感恩戴德了。
姚家的确不会落井下石,可某个护短护到了极点的人脸色忒不好看了,慕容拓算是恭敬地拱了拱手,道:“皇上,我老远在院子里就听见二皇子说抓到了桑小姐在销毁媚药,这种贼喊捉贼的戏码太过拙计,我实在懒得理会,皇上明朝秋毫,想必会还桑小姐和曦王府一个公道。”
一句话,搬出了曦王府,意味着他将南越放在了砝码之上。
云傲思虑他厚重言辞之际,莫名地觉得和他依偎而立的桑玥有些怪异,这种亲密的举动更是令他没来由地心头烦躁,他的语气,沉如玄铁:“朕不会冤枉好人。”
慕容拓微笑,语气坚定:“这是你们云家的事,我们就不过多插手了,公主是云家的公主,护卫是云家的护卫,跟桑小姐没什么关系,至于二皇子企图污蔑桑小姐的罪名,本王看在两国友好邦交的面子上,便不追究了,但下不为例。”
云傲点头,示意他们退下。
慕容拓拉着桑玥以及姚家三兄弟一并离开了现场,只余下盛怒中的云傲、冷汗涔涔的云阳、惶恐不已的赵斌和错愕懵懂的瑶兮。
偏长平公主的药性尚未退去,莫海的醉意仍然厚存,想从二人口中审出什么话难于上青天,不过,云傲也不打算对二人进行审理。
他的眸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道蓝色的倩影,脑海里徐徐飘荡着她回眸一瞥中露出的受伤和无辜的神采,那一刻,她的眉眼,竟是那般酷似香凝。
桑玥明白,陆鸣心的事,今晚的事,表面看来是在通过陷害她来打击姚家,但云傲的心里一定会滋生一个疑惑:姚家的人那么多,为何大家偏偏盯上了她桑玥呢?
此时,云傲的心里的确是这么疑惑的,尤其捕捉到了桑玥临走时的那种神采后,心底就像爬进了一万只蚂蚁,痛痒交加,蚀骨腐心。
瑶兮公主定了定神,走近云傲,挽住他的胳膊,试探地道:“皇兄,你打算怎么处置长平和莫海?”
云傲这次没有像以往那样和颜悦色地抚摸她的肩,而是淡淡地抽回手,几个呼吸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猜了个七七八八,眸光所过之处仿若尽数冻结成冰,那声,更是少有的冷沉,甚至夹杂了一丝失望:“长平需修身养性,自此迁入佛堂,非诏不得离开。莫海侵犯皇家公主,赐宫刑,三日后腰斩,不得缝尸,谈氏,诛九族。云阳监督不力,罚俸一年。”
宫刑,将男人的下面整个儿切除,残忍至极,还要生生熬过三日最痛苦的时期,再处以腰斩,还不能缝尸,这摆明是掐断了莫海下下甚至下下下辈子的香火,够恶毒!最后还诛灭九族,将谈氏一族连根拔起。
看来,变天的不只是后宫,连朝廷亦开始波云诡异了。
莫海跟莫德不同,他虽是苍鹤的外室弟子,可也是官家公子,姓谈,名渊,其父在朝中任命四品提督,其兄随着冷煜泽和冷煜林镇守边关,其弟在南部经商,富甲一方,可以说,莫海是云阳的四个护卫里,背景最雄厚的一个,要兵权有兵权,要财力有财力,诛其九族,无疑是断了云阳的一根坚实有力的臂膀,也或多或少影响了冷家的一分势力。
但云傲对他的惩罚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于是他埋怨之余,也心生了几分庆幸,便也不敢置喙云傲的决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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