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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匪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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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急,要不我去请顾大夫过来看看。”女子也是心急如焚。
“可是若要顾府家主知道了,不是坑害了顾大夫嘛。”
女子闻言一时间也没了主张,懊恼又着急的在原地转。
“刘大姐。”顾念敲了敲乌黑破损的大门。
屋里的人神情忽而明朗起来,快步跑出来迎顾念,“顾大夫你来了。”
顾念点头,“喜儿身体好些了吧?”
“肚子是不疼了,可最近天气忽冷忽热,昨晚突然起了热,我跟他爹照顾了他一宿,可到现在热也没退。”
“去看看。”顾念径直去了里屋。
“顾大夫,您快来瞧瞧喜儿。”男子带着哭腔给顾念腾地方。
顾念坐在床前给喜儿诊了诊脉,忽而解了腰间的荷包扔给刘大姐,道:“快去酒馆买坛最烈的酒。”
刘大姐接了荷包却怔在原地,顾念道:“还有事?”
刘大姐迟疑的说了自己的意思,“能否看完小儿的病再饮酒?”
顾念恍然,“刘大姐误会了,烈酒散热,是买来擦在喜儿身上的。”
刘大姐一个“哦”字连说了两遍,撂给她夫郎一句快给顾大夫倒碗热水就转身出了门。
顾念帮喜儿把被子掖在身下裹得严严实实,喜儿睡得迷迷糊糊,许是突然觉着热,不停扭动小身子要把胳膊和腿儿露在外面,顾念双手压紧了被子,对喜儿的爹道:“昨晚起热来不及请大夫,也该这样裹紧了他,出了汗就差不多能退热了。”
喜儿的爹底气不足的小声回顾念,“他昨晚不停的喊热,我们也怕他热坏了,就没敢裹紧。”
“只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又来不及请大夫,一定要先想办法让病人发汗。”
“知道了,谢谢顾大夫。”
该叮嘱的顾念都说了,跟一男子共处一室到底于礼不合,顾念道:“麻烦你去厨房烧锅热水送来。”
正尴尬的站在一边等顾念继续训话的人啊了一声,“哦,好好,顾大夫稍等。”
热水还未送来刘大姐就抱着一坛女儿红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送到顾念跟前,“顾,顾大夫,酒,酒买回来了。”
顾念接过来看了她一眼,“你先坐着歇会儿,剩下的我来就好。”
说着掀开被子要去解喜儿的衣服,被气儿还没喘匀的人抓住了手臂,“顾大夫这是作甚?”
顾念道:“拿酒给喜儿擦身,有问题?”
是是是,太有问题了,刘大姐内心一顿狂躁,面上却不敢显露丝毫要揍顾念的痕迹,表情严肃的说:“男女有别,给喜儿擦身的事还是不麻烦顾大夫了。”
说完拉着顾念出了房门,站在院子里依旧脸色不大好看,对着蹲在几乎露天的厨房里正添柴的男子喊道:“你在干嘛?”
“顾大夫说要热水。”
“我来,你去拿酒给喜儿擦身子。”刘大姐走过来接过火棍,在锅底下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捣。
在顾念眼里,喜儿就是个毛头孩子,哪里需要搬出什么男女有别的话,况且,病不避医啊。
不怪刘大姐突然对几次三番助她们的恩人冷了脸,喜儿虽还是孩子,但毕竟已经十岁了,再过几年就该嫁人了。男子身子金贵,怎能让妻主以外的女人瞧了去。

狭小的院子里气氛很诡异,主人窝在灶台前玩火,客人站在院子里看天。顾念仰得脖子都酸了,收回视线望了厨房一眼,刘大姐还蹲在原地,脸被锅底的火映得通红。
喜儿爹从屋里走了出来,走到顾念身边就要跪下,顾念吓了一跳,慌忙伸手虚扶了一把,“你这是干嘛?快起来。”
喜儿爹正要摇头拒绝,忽而被闻声过来的刘大姐硬拉了起来,虎着一张脸责怪他,“腿还要不要了?”

顾念这时才注意到喜儿爹走路有些不稳,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宗旨问了缘由,“腿怎么了?”
喜儿爹笑笑,“昨晚上起来烧水不小心撞到的,不严重。”
“恐怕会有淤青,最好还是去药铺买些药膏抹上揉揉。”
喜儿爹笑的勉强,“谢谢顾大夫。”

三刻钟的时间,喜儿就退了热,顾念留了方子,嘱咐刘大姐去抓药煎药,按时给喜儿服用。
买酒的钱都是顾念给的,她哪里有钱给喜儿抓药,但儿子的病又不能不治,只好厚着脸皮求顾念,“顾大夫,买酒的钱我会尽快凑了还你,你能不能再借我点,我,我实在没钱去药铺抓药了。”
“秋收还有些日子,你怎么还?”顾念这话是纯粹关心,并无瞧不起她的意思,只刘大姐听来却刺耳得很,当下自尊心受创,语气也冲了些,“总之我会尽快还,顾大夫只说借不借吧。”
穷人内心脆弱,其自尊心比富人强百倍。
顾念想了下,“钱不用你还,帮我一个忙就好。”
“顾大夫尽管吩咐。”喜儿爹怕妻主被前一句话又刺激到,急忙扯了她的衣袖,并先她一步开口。
“明日起,劳烦刘大姐去山中帮我采药,若有幸碰到人参之类的名贵药材,指不定我还要求你卖与我呢。”
佟新悦说顾念外人面前不喜说话不全对,顾念只是外人跟前不说废话,该说的她向来说的周全。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不上班更得算是比较勤~(≧▽≦)/~啦啦啦




4

4、第四章 。。。 
 
 
顾念承诺黄修武,会在香川楼请客谢她,从刘大姐家一出来,她就快马赶到约定地点,店里的小二去济仁堂抓过药,自然识得顾念,顾念把缰绳甩给小二,只说了黄修武,小二就明白这姐俩儿是约好的,笑脸相迎的领着顾念去了二楼雅间。
黄修武这人,是个挥金如土的主儿,往好听了说是大气,实话实说就是败家子儿。香川楼在这儿青河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酒楼,酒菜价格更是让寻常百姓咂舌,黄修武却好像自己腰包里的雪花银都是天上掉下来的一样,见天儿往这儿跑,恨不得一日三餐都在这儿解决。
顾念与她是多年至交好友,实在看不得她这么个花钱法儿,苦口婆心的说了她几回都不见她收敛,末了还鄙视顾念不懂得享受生活。
顾念在小二的指引下去了黄修武定的雅间,推门进去就听见一阵娇声笑语。
黄修武搂着一样貌妖冶的男子坐在她腿上,端着酒杯要往男子嘴里送,男子欲拒还迎的躲躲闪闪,顾念忍不住皱眉,“让他出去。”
男子对她的话视若无睹,扶着黄修武的手把酒杯送到嘴里,黄修武笑着拍了他一巴掌,“出去吧,回头再找你。”
男子嘟着嘴不肯,黄修武当下冷了脸,“出去!”
男子“哼”了一声,从她腿上下来往外走,走到顾念跟前,还狠狠瞪了她一眼。
雅间静下来,顾念无奈的看着他,“怎又换了一个?”
黄修武反驳,“容我替自己澄清一下,我不曾动过他们,只是喝了酒拉了小手而已,还清白得很啊。”
顾念一进门就瞧见桌上一片狼藉,眉头皱得更紧,“吃饱了?”
黄修武道:“灌了一肚子酒水,饭还没有正经吃,一直等着你呢。”
顾念道:“一父同胞的姐妹,你同你姐姐差得何止天上地下。”
黄修武不以为然,“她就是个书呆子,整日躲在书房不出来,也不知道姐夫瞧她哪点好了,愣是舍弃我这块上好的璞玉择了她那颗石头。”
“你倒真敢说,谁人不道你姐姐文采出众,知书识礼。中寻公子选她才真是慧眼识珠。”
黄修武闻言抓起一把花生扔她。
常黄两家是世交,常中寻同黄修文黄修武姐妹一起长大,三个人是青梅竹马。黄修武打小就是个捣乱静不下来的,跟她姐姐全然不同。
尤其爱逗常中寻,每次都惹得人家哭鼻子,每次人家都去她姐姐那儿诉苦,一来二去,时间一久,那俩人情愫暗生。
顾念也是后来知晓这事,笑黄修武自作孽不可活。
顾念掸了掸衣服上花生掉的盐粒子,开门走到雅间外的走廊上,扶着楼梯的扶手要喊楼下的小二,却瞧见贺府的公子也在楼下,顾念撇下黄修武下了楼,走近了才听见她们说什么。
“公子,不是小的不帮忙,实在是那雅间早被客人定下了。要不给你留隔壁的雅间如何?”
贺瑾怀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主君再三交代,那客人尤爱在靠窗临湖的地方用餐,这青河城,除了香川楼二楼,再无符合要求的地方。
正要再开口请小二与那早定雅间的客人商议下让与他,却忽而见送自己回府的人走了过来。
贺瑾怀当下不知该作何反应,顾念装作未瞧见他的拘束,对着小二问道:“何事争执不休?”
小二不知二人相识,只道:“这位公子道,贺府过两日要宴请贵客,想定香川楼二楼靠窗的雅间,但那雅间早被人定下了。”
顾念再问:“可知是谁定下的?”
“是我。”不知何时也下楼,此刻正倚在楼梯扶手上抱手微笑的黄修武开口道。
顾念当即做主,直接知会贺瑾怀,“给你用。”
黄修武叫了一声,“不行!”
“为何不行?”
“过两日我老爹过寿,我也要用。”
顾念笑笑,“黄叔不能吹风,隔壁那间做寿正合适。”
黄修武被她一句话打闷了,挥挥手道:“用吧用吧,重色轻友。”
一直站在一边干看着插不进话的贺瑾怀被黄修武一声重色轻友说红了脸。
眼下事情圆满解决,贺瑾怀上前谢了黄修武,黄修武却突然嬉皮笑脸起来,“姐夫不用客气,下次再有需要,直接报我的名字就好。”
贺瑾怀突得脸似火烧,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顾念此时站出来说话,“再有需要自然报你的名号。”
不否认的举动更让二人的关系引得外人揣测。
贺瑾怀听过黄修武的名声,深知此人说话做事不拘小节,但她,不该是如初见那般恪守礼数,懂维护男子名节的女子吗?怎过了一日就成了这般模样。
顾念仿佛不觉着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问黄修武,“饭还吃不吃了?”
黄修武双眼一瞪,“自然要吃,难得你请客。”
又变脸极快的问贺瑾怀,“姐夫要不要一起?”
贺瑾怀被这一声声的姐夫喊的快招架不住了,支支吾吾道:“不,不用。”
说完又觉得不对,急忙道:“不,我不是。”
“不是什么啊你就是!”这话委实霸道了些,说完揽着顾念的肩上了楼梯,顾念被她带着走了两步才回头,“你路上小心点。”
“你哪儿来这许多废话!”黄修武鄙视她。
贺瑾怀恍惚着出了酒楼,身后小二叫他也没听到,走到马车旁踩着车妇放好的凳子上了马车,坐在里面还细细回想刚才的事情,脸上的喜悦夹杂着羞涩,又带着些许的懊恼。
马车行驶了半刻,缓缓停在贺府门前,车妇喊了贺瑾怀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贺瑾怀不敢耽搁,下了马车就独自往主屋去,主屋中间放了两把太师椅,一面容姣好却带着刻薄之相的男子坐在右端,旁边椅子上也坐着几个中年男子,饮茶吃点心闲谈,气氛良好。
贺瑾怀抬腿进去,恭敬的冲坐在主位的男子行了礼,“父亲。”
贺瑾怀从来不喊杜南桥爹,在他心里,只有那个魂归九泉的男人才是疼他爱他的爹。
杜南桥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小酌一口茶水,“酒楼可定好了?”
“定好了。”
杜南桥把茶杯摔在一旁的桌子上,杯子当下便缺了个角,其他坐着看笑话的几人也明显被杜南桥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我再三交代要定香川楼二楼靠窗临湖的雅间,你却定了什么鬼地方?”
贺瑾怀仿佛早就习惯了他时不时会大动肝火,镇定自若的回答:“确是二楼靠窗临湖的雅间。”
“你还敢撒谎!当我无知不成,那雅间向来是黄府二小姐定下的,你哪来的本事定到。”
贺瑾怀冷笑,“原来父亲早知那是被人定好的,却还巴巴让我上赶着求人家让。不论过程如何,只父亲交代的我都做到了,麻烦父亲把我爹的遗物还我。”
杜南桥不理会他,扭头跟一旁看热闹的几人道:“让你们见笑了,是我管束不周,周大媒人,我托你给这逆子寻个人家可有消息了?”
胭脂水粉味颇浓的中年男子尖着嗓子笑了起来,“这青河城未婚嫁的年轻男女我都有备案,想给令郎选个如意妻主倒也不难。正好我今日带——”
“滚!”贺瑾怀怒呵,“父亲,母亲难道不曾告诉你我已定亲了?顾府不是寻常人家,你道这门亲是你想退便能退的吗?”
“你们先走。”
那几人哪里见过这场面,都巴巴凑在这儿想瞧热闹,只如今主人家下了逐客令,他们也不好厚颜赖着不走,几人推搡着往外走,还一步三回头的表示想留下来看戏。
直到几人走远,杜南桥才开口回他,“就因顾府不是寻常人家,纵与你定亲的人只是个不受家族重视的庶女,她们也不会随便娶像你这般品行败坏的人。”
“你什么意思?”
杜南桥心情貌似突然很好,“很快,很快你就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看别人的小说从来不评论,这下是报应了吗?!
不是你们催更评论也行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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