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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侍使是恶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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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区区一只‘恶’而已,有什么难的。”

原来Levigy也是七名持刀使者之一,她的眼珠是灰色的是因为她是中俄混血,也是所有使者中唯一的一位混血儿,明明是女儿身却俊美非常。和晓的清爽与禾司的可爱又相同,简直是“豪华”(禾司语),看到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一个词:王子。不要因为是个女人而小瞧她,她也是所有使者中唯一没有侍使的一个(对她而言毫无用处),有多厉害可想而知,目前的另一个身份是模特,常年在巴黎活动。

这样一个厉害的姐姐(其实禾司的话比较委婉,是可怕才对……),为什么无患一副头痛、晓很厌恶的样子呢?

还没来得及想为什么,禾司就从一阵令他脸红心跳的呻吟中找到了答案……

“你……她……你们……”禾司看着眼前的一幕下巴快要掉了下来,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Levigy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无患压倒在沙发上,整个人爬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身体挤在无患双腿中间;无患的领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就连裹着胸部的布条也不知道什么松开了,隐隐露出美好的曲线和诱人的阴影,

“……恩……Levigy姐、姐姐,放手啦……”无患的手被Levigy用领带扎了起来,无法推开她,嘴角还有晶莹的液体,通红的脸和不稳的呼吸,让禾司的眼睛几乎脱框:这个……还是无患吗?不知道是哀求还是呻吟的话语听着都发烧,她们这究竟是……

“怎么了?”Levigy毫不在意旁边还立着的“木头”,手指伸进无患的口中搜寻一阵,然后魅惑的把手指横在唇边舔了一下,“好甜啊……不过,还是比不上你……”

“姐姐!还有小孩子在看……”无患终于得空吐出一句,这个笨蛋,现在还不来救人啊?!

“小孩子?”Levigy这才瞄了一眼僵在一边的禾司,笑的无比亲切,“要不要,一起来?”

“你还是和他玩好了。”头顶上忽然出现一个能把人冻住的声音。

Levigy叹了口气,“你不要来打搅我的好事好不好?”不用看都知道这酸溜溜的声音是谁,她轻吻了一下无患的额头,“小患患,你何时才肯让我抱呢?”

“抱……是指?!”禾司彻底咬了舌头,这个世界真的和自己想的不一样,还是使者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够了!”晓一把扛起无患进拉卧室关上了门。

“又被搅和了……”Levigy长叹一声道在了沙发背上,“小子,给我倒杯冷饮啦冷饮。”

好可怕的人……禾司战战兢兢的倒了饮料过来,Levigy看也不看是什么一饮而尽。虽然害怕,但是禾司还是无法战胜自己的好奇心,

“那个,你也是女人吧……为什么……”

“呵呵,我这个人有个习惯,”Levigy放下杯子,双手交叉抵着下颔微笑起来,“看到洁白的东西就会忍不住想玷污,想染黑,那种快乐……真是太美味了……”

这个人口气像是发现了猎物,禾司下意识的打个哆嗦。只是这个猎人的眼神在执著的同时,为什么还有一丝悲哀一闪而过呢?

“唔……”晓用力的在无患口中翻搅着,掠夺着每一寸的地方,好久才放开无患。

“你做什么啊?”无患大叫道,“没看到我的手还被绑着吗?”这还是侍使吗?才把主人救回来,转身就……

晓看着无患眼神复杂,他低吼一声,挫败的把脸埋在无患胸前,“不要,我不要解开,最好能就这么绑着你,永远不放开!”

“染黑……”禾司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笑容诡异又悲哀的Levigy下意识的喃喃道,“为什么?”

为什么?这几个字直直把思绪拉回了许多年以前的一个夜里,那个弥漫着血的腥味和背叛的愤怒的那个夜里,那一夜,发生了那件事,那件引发了翻天覆地变化、被所有人视为“禁忌”的那件事……




事件三 徽迹彼岸花


寂静的雨夜里忽然亮起了不同寻常的蓝色光芒,点燃了古老庭院的东南角。

这个颜色的火焰意味着什么,每一个使者都知道。有人破坏了誓约!所以当所有人都赶到东南角的春岚苑里,只看到蓝色的光焰下被印照成奇异颜色的地板上的惊心的大摊痕迹。不过让所有捂住嘴巴的是眼前骇人的情景:笑容美丽异常的尖耳男子手中捧着的正是一个沾满血迹的头颅!那蓝色的光芒,就是使者的灵魂被吸收时的火焰!

侍使杀害了自己的主人,夺取了主人的灵魂。

所以,为了防止这种惨剧再次发生,就诞生了监理会严格监视着每一位使者和侍使。

那场噩梦延续了好几年,终于淡去了。但是,总有人无法忘怀:前面提过的Leopard就是目击者之一,所以他对使者和侍使的关系极其敏感。

还有一个人,始终无法放下,那就是Levigy,当年被杀死的使者,其实就是它的姐姐Lomiyu!8岁亲眼目睹自己的亲姐姐被杀害,可以想象她受到的冲击有多大,所以她才坚决不要侍使。

所以才想染黑啊!明明都是面临一样的问题,为什么那个人到现在还可以保留那么干净的眼神?可以依旧笑着面对其他人?就像是一片洁白的冰山,没有任何的污染!而自己,自己怎么就这么黑掉了呢?走过的地方全部被,染黑了……

“不要胡闹了!我要生气了!”无患冷下脸来瞪了晓一眼,哭笑不得,这是忽然发什么疯啊?就算他一直和Levigy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压力积攒过大,终于爆发了吗?

“我有的时候真的就恨你,”看着身下一脸平静无澜的无患,晓忽然生气了,“为什么你就可以这么平静的看这我?是在嘲笑我吗?嘲笑我这么失去理智,结果却得不到丝毫的回应吗?你究竟有没有致意到我?!有时候我都怀疑,你和我,究竟是才是无血无泪的恶魔!”

不要这么平静的看着我,不要这么平静的看着狼狈的我、不堪的我!从来没有,为任何人如此失态!也从来没有为任何事情失去过理智!堂堂的三途川大人掌管着人类的生死,为什么会被一个人类搞的如此筋疲力尽?

自己不是常常在三途川的边上冷眼看着挣扎留恋的人类吗?不是常常在嘲笑这些看不看的人类吗?明明看穿一切的自己,什么时候也看不开了呢?什么时候起,会想把一个人类留在自己身边的?什么时候起的事情啊?

“我没有嘲笑你,”无患依旧冷静的说道,“我早就说过,是我选择了你,我选择把灵魂交给你,所以,你不要焦躁。”

松开的衬衫滑到了一边,无患左面心口的位置,赫然露出一个古怪的、像是烙在皮肤上的印记:一条渐渐变细的线的顶端分开了三条粗细不同的细线,绕了半个圈,汇聚起来,和线的顶端连接起来,成了圆。

那是三途川的标志,这是无患和晓的契约,早在13年前就定下的约定。

13年前仲夏。

“咳咳……”屋子里传出一阵幼稚的咳声,连续不断,用力到几乎不能呼吸,像是要驱逐什么厌恶的东西一样,排斥着。

阴凉的大宅子,似乎不被暑气侵袭的严肃的凉,来回走动的人全部面色严肃,就像戴着面具一样,没有喜怒哀乐。

西面的一间屋子里摆着一张大床,洁白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白色睡裙的小姑娘,大约12‘13岁的样子,大大眼睛有泪光闪烁,小巧的五官精巧的安置在精巧的脸庞上,淡栗色的卷发散在大大的枕头上,简直就像个洋娃娃一样。她的脸色比床单也好不到那里去,阵阵咳嗽就是从她口中出来的,屋子里站满了各式各样的人,佣人、医生、老人、孩子。但是无论是谁,脸色都是一样的严肃,和这个大宅子一样的冰冷。

“……不管怎么说,黎襄,你要快点好起来,那个时刻就要到了。”四个脸色严峻的老者冷冷看着咳到噙泪的小女孩完全不为所动,“我们先下去准备了。”所完就离开了,一屋子的人也紧随气候离开了,偌大的屋子空了下来。只剩下脸色苍白的小女孩和另一个穿着月白色中式小褂的更小的孩子。她看看关着的门,确定没有人在,静静走到黎襄的床边,又静静的看了一会兀自咳嗽不已的黎襄,好久没有说话。

“无、无患……有事吗?”勉强说出几个字的黎襄看着眼前静静站着的小姑娘,喝了一大口水。

这个孩子比自己小3岁,不喜欢说话,大多数时间只是静静的,漆黑的头发披在肩上,目光淡淡的,似乎什么事也不能让她惊慌起来,与年龄极度不符合的眼神,真的很难让人想象她是个比自己还小很多的孩子。

“我来替代你吧。”无患忽然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黎襄几乎握不住杯子,她直直的看着无患,“你说什么?”

“我来替代你,”无患也是直直的看着黎襄,“那个仪式,我来,就这样,我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直到门轻轻“喀哒”一声被合上了,黎襄才猛得醒悟过来,惊的跳下了床,悄悄的来到里园门口。

一块不很大的空地上画着一个巨大的结界,空气几乎凝固,树叶没有丝毫动静,似乎连声音也凝固了。所有的人都穿这样子古怪的衣服,像是要举行什么仪式。

“……我来。”无患和四位长老对峙着,“黎襄姐姐现在根本无法举行仪式,如果你们真的必须要一个使者,我来。”

“……”四位长老相互看看,没有说话,周围的人也闭住了呼吸。今天可不是个一般的仪式,今天是选出第七位持刀使者最后一位候选人的日子。不仅要选出候选人,而且候选人还要召唤出自己的侍使,前五位候选人已经被淘汰了,如果今天还无法选出,那么下一次机会就是在三十年后了,那就意味着使者的力量会被大大削弱,平衡将被破坏,“恶”的势力将不可逆转。现在适合的人选也就只剩下重病的黎襄了,即使勉强她会出极大的风险,但是无论如何,这是一个非冒不可的险。

“……你可知道着不是你一句话就可以的?”一位长老看着个头小小的无患。她是资质不凡,但是她现在力量还不够成熟。

“这也不是你勉强就可以做到的,”无患依旧淡淡的看了一眼,“反正现在的我和她,相对而言,一样的危险,为什么不先试试?健康一点的总是比较可靠吧?”

长老们着实没想到会被一个小孩子将了一军,哑口无咽,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对,比起黎襄来,或许无患的胜算更大一点。

又相互看了一眼,四位长老终于点点头,“那么,你去法阵中间去召唤你的侍使吧!”(无患自己本身就是使者候选人,拥有这个资格)

无患深呼吸一下,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站到了法阵中间,接过了一把精致的冰一样闪着古怪光芒的匕首,吟唱起来。

站在门外的黎襄接受到了无患的目光,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平地里就起了风,卷起了无患的头发。随着渐渐高起来的幼稚的童声,风也渐渐紧了,树枝开始不受控制的摇晃,被硬扯下来的树叶到着辛辣的味道旋转着,扑打到在场人的身上,但是大家都紧盯着那个最中心的人,完全感觉不到越来越剧烈的风。

幼稚甜美的声音忽的拔高,无患举起了手中的怪匕首狠狠朝左手手腕划去,涌出来的血滴在法阵上,沿着结界的线条画了一圈,整个法阵开始发出殷红色光芒。

侍使就要从这里出现了,所有人都闭住了呼吸,静静等待着那一刻的出现。

空中忽然出现了一条细细的、同眼殷红色的细线开始缠绕,缓缓的,缠绕在一起,逐渐形成了什么。

“侍使的徽迹出现了……”四处穿来低低的耳语,会是什么样的侍使呢?所有人都在焦急等待着徽迹完成。

但是渐渐的,低语声停了下来,疑惑的目光集中在那个快要完成的徽迹上:那殷红如同血色、细细张开的花朵……不是彼岸花么!




事件三 恶魔在身边


血一样红的颜色,细细卷曲的花瓣,不吉祥的花,死亡的象征,俗称“死人花”。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惊呼起来,这不是平时会出现的标志,侍使都是精灵族,这个标志……不是恶魔的标志吗?!

剧烈的风夹杂着水汽从法阵里喷涌出来,快速飞溅的水犹如利刃割伤了不少人。大家都纷纷张开了护壁或躲闪了起来,但是在法阵最中央的无患却是无处可逃,她必须把咒语念完,否则就会被咒语反噬,即使是被水割到鲜血淋漓也不可动摇。

忽然,一切定格,连空气也定住了,水停在了半空中。可以听到空间被撕碎的声音,丝丝穿如耳中,再进入大脑,拉紧了神经。

一点点的,从空间裂开的地方露出了猩红色的光芒,和一双巨大的、黑色的羽翼。

恶魔的翅膀……所有的人都在呐喊,但是无法出声,可是都被逼人的压力给压住了,动弹不得。恍惚中还听地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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