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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少爷来压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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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哭,算不算太晚?现在叫一声爹娘,你们能不能听的见?17GmF。
我***是个男子汉,我不需要你们这样牺牲,为什么你们从来就不给我机会来证明?
仰头在天空下,张嘴让雨水落在嘴里,苦吗?涩吗?水本无色无味,苦的是人心才让这雨水也有了千般滋味。
第八十五章 冷雨长夜
更新时间:2013…8…16 10:11:32 本章字数:3316
景卿再也撑不住了,跪倒在坟前,烫热的泪水和冰冷的雨水在脸上遭逢,于水溶于水。爱琊残璩
石黑虎,你***在哪里,小爷撑不住了,小爷想要靠着你,你快回来吧,现在我也只有你了,小爷这下子自己站不起来了,真的,站不起来了。
石黑虎,小爷我***就是一个窝囊废,一个眼睁睁看着爹娘在自己眼前倒下的窝囊废。
冬天天黑的早,又加上是个阴雨天,景卿自己也不知道在坟前跪了多久,就觉得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冻成了冰碴子,缓缓流动间周身刺入骨髓的疼痛。
一把伞罩过他头顶,大太太幽幽的声音响起:“景卿,回去吧,人死不能复生。”
景卿霍的从地上起身,力道猛的差点又扑在泥里,他一把拽住大太太的胳膊,一巴掌把伞打落在很远的地方,呛声道:“你怎么有脸站在这里?你怎么会有如此狠毒的心肠?你又怎么还能说的如此云淡风清,他们是被你害死的,是你,你是个杀人凶手。”
“景卿,我错了,这二十几年我没有过一天安生日子,当时的一念之差,造成了这么多人的悲剧。可是我没觉得对不起你,要不是我,你也许现在跟他们到处东躲西臧,吃不饱穿不暖,上不起学堂,哪能像现在这样锦衣玉食,还上北大这么风光。”
“够了,就算再苦那也是个人的命,起码我们一家人可以生活在一起。可现在这样算什么?我在活了二十多年后被别人告诉我叫了二十多年的娘就是害的我亲爹亲娘家破人亡的凶手。这个也是我的命吗?你们把自己的私欲恩怨全加诸到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现在你该满意了吧,我现在反倒觉得轻松了,我庆幸我不是你们龙家的人,不是你们这种龌龊、毒辣、双手沾满别人鲜血人的孩子。”
“你是,你是,你是我一手拉扯到了,你要回去,你要打倒龙贵和何婉翠,拿回龙家的产业。”
“有意思吗?做这一切有意思吗?龙家的产业是什么,地契、房契、钱、珠宝,这些生能带来死能带去吗?这些比人格、尊严、良心都重要吗?大太太,你快乐吗?这些年你在这个黄金屋里住的快乐吗?”
“景卿,听娘的话,不能便宜了他们,你爹还在大宅里呢。我们养了你二十几年呀,你真能放下不管了吗?”风已经吹乱了她的头发,雨淋湿了她的衣裳,她曾妥妥收在眼角的皱纹一条条横在脸上,那么的苍老、狼狈、可怜,那二十多年朝夕相处的回忆像雪片一样的飞过来,盖住头脸,不能呼吸。
坟场的夜晚宁静的可怕,沙沙的冷雨更像是地底下指甲挠棺材板的声音,掐住了人的心跳。
“大太太,回不去了,我不愿回去,龙贵也不会让我回去,你害别人的时候早该想到这一天的,这就是你的报应。走吧,我送你离开这里。”
“景卿,你都不肯再叫我一声娘了吗?”
“我娘在这座坟里,是您一手把她推进去的,龙大太太。”
“景卿,我要怎么做?是不是我也死在这里你才能不恨我。”
“恨,我不恨你。大太太,恨一个人需要力气,我现在都力不从心了。你就别闹了,今天死人已经够多了,我没有力气再挖一个坟。”
大太太此时才发现真的什么都变了,这一天之间,她失去了儿子,失去了家园,失去了曾经苦心经营的一切,那样恐怖黑暗的现实一下子把她给困住了,她根本就无法呼吸,眼前一黑她晕了过去。。16607583
景卿真不能丢下她不管,恨又多深,爱又有多少,就算这个女人做下了天理不容的事情,可这二十多年她从未亏待过景卿一分一毫,这样的爱恨该怎么样去界定?卿了快遭的。
龙家肯定是回不去了,景卿也不想回去,他扛着大太太去了离这里不算远的一个杂货店里。这个杂货店是连云寨在龙山的一个秘密据点,后面有个院落石黑虎带景卿来住过几次,当时景卿还拿他开玩笑“石黑虎你还要金屋藏娇呢!”
石黑虎笑着说:“金屋藏娇那得看龙少想不想当这个姣姣,我可不想有人误会我住在滕记吃干醋。”
“石黑虎,你是找打呀,小爷三天不打你你就上房揭瓦,床上趴着去,撅起屁股,今天非要给你来顿笋子红烧肉。”景卿挽着袖子作势要打。
“景卿你是想打我呢还是想上我呢,打我怕你手疼,上我怕你活儿不行。”
“石黑虎,这嘴欠的毛病肯定是刀铭那个缺德玩意儿教你的,让你不学好,今天不打的你求饶小爷就不姓龙。”说着景卿就往床上扑。
石黑虎抱着他滚成一团笑着说:“你早就不姓龙了,你姓石,石龙氏。”
“滚你个狗脑壳,凭什么小爷跟你姓,你怎么就不跟小爷姓。”
“好好好,我跟你姓,龙石氏,龙石氏,景卿,不对着,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呀。”
景卿哪顾得上答话早就笑的打跌,揉着肚子喊痛。
笑够了景卿搂着石黑虎的脖子说:“石黑虎,这个地方比我那里好,你去我那里还得偷偷摸摸,连话都不敢大声说,真想住在这里。”
“是吧,那你今晚就大声儿的叫出来,我爱听,我一听你叫硬的就不行。”
“我看你真是讨打呀,就不会说句人话。”
“好,我说你爱听的,行不?以后给你钥匙,有空就过来住,我是你的,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甜蜜的往事冲淡了心中的疼痛,景卿越发的思念,石黑虎,幸好有你,我才有一个落脚的地方,要不可真要流落街头了。
杂货铺里一个掌柜一个伙计,那都是千锤百炼的人精儿,见景卿抱着个妇人来也不多问,打扫房子准备饭菜,景卿让那个叫小鱼的伙计去龙家看看情形,顺带问一下石黑虎的归期。
静下心来半靠在床上,二太太和柳成林死的一幕就深深的刻在脑海里,心里已经难受的不知道再怎么难受了,反而有些释然了,事已至此,伤心也于事无补了,再在这里一味伤心有个什么用,不如想想以后该怎么办?
冷静下来景卿忽然想起一件大事,明天就是大游行的日子,也不知道翔飞那里准备的怎么样,这龙家的产业现在都控制在龙贵手里,不知道前些日子给协会筹得那笔款子翔飞兑现了没有,自己一离开龙家,龙贵肯定会把银钱往来的印信做改动,别瞎了这笔钱呀,想到此景卿忍着身上的酸痛起身去学校找翔飞。
此时夜已深,天上又飘着细雨,街上却没有景卿想象的那么安静,走过城隍庙时发现平时驻着的散兵游勇竟然有纪律起来,门口站岗的第一次枪背正了,背挺直了,而且似乎影影绰绰的灯火里密麻麻的全是人,景卿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学校里很安静,翔飞的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人。景卿又去学校后面开会的房子里面去找,还是没有,不知是因为没吃饭还是别的原因,景卿有些眩晕,扶着一堵墙才没有勉强摔倒。
景卿抱着最后的希望去了特派员住的房子里,在门口时发现里面有灯光,景卿心头一阵暗喜,可当推开门,冷风吹灭了火苗,屋子寂静的如千年古井,把景卿一直沉下去。
好容易拖着身子回到杂货铺子里,出去打听消息的伙计小鱼还没有回来,景卿也不管大太太醒了没有,自己回房躺下来,他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他知道现在他需要的是休息,以保持更好的体力,然后明天一早在城门口堵翔飞。
半睡半醒之间他自嘲的想:“石黑虎小爷也不是那么孬种,小爷自己感觉好像长大了,可是这样的成长真***炒蛋。”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蒙蒙中景卿听见有人敲门,起身开门见是小鱼,小鱼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浑身冷得直发抖,看来这半夜跑了不少地方。景卿随手倒了一杯煨在五更鸡上的茶给他,小鱼喝下去喘了几口气说:“龙大少,我们大当家还没有回来,龙家那边戒备森严,有保安队的人进进出出,商号那里也是。
景卿一听心中已经了然,怪不得龙贵敢整这么大动静儿,原来他已经和县长陈远桥勾搭在一起了,看来这次不一定只是离开龙家那么简单的,景卿想了想,对小鱼说:“小鱼天明后还得麻烦你去四长街那里找我商号里的账房孙先生,找到他后先把他安顿起来。”17Gof。
小鱼答应着,本来已经走到门口,回身对景卿说:“龙大少,我觉得县城里不对,到处是武装的兵头,像要打仗的样子。”
景卿一听正和自己心里想的一样,就冲小鱼点点头说知道了,却在也睡不着了。景卿拨亮了油灯,拿块儿软布一下一下的擦着他的枪,一遍又一遍的把弹夹卸下又装上,就一样一直等着天明。
第八十六章 一场屠杀
更新时间:2013…8…17 10:11:48 本章字数:3354
民*国14年农历腊月初四,湘西龙山县上空细雨迷蒙,淡雾如纱。爱琊残璩
连下了这些时日的雨,城南门外的路被踩的稀烂,走过去就粘了满脚的泥泞。
高高的门洞里黑色的城门紧闭,青石条修筑的炮楼子经过无数风雨的洗礼,越发黑的幽暗。
国初过下腊。城门外的山路上从四乡八寨赶来的农民大约有万人,正如水滴汇聚成大海喧嚣着四处流淌。翔飞和特派员以及四十多个协会成员及青年学生在规矩这些海浪,以防止他们发生混乱。
这些人里面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孩子。他们手里拿着木棒、锄头等各种农具,一律伸着绷着青筋的脖子,瞪着充满饥渴和仇恨的眼睛,骨头里狂热的鲜血在躁动,他们以为跨过这道城门就会是一个崭新的世界,一个光明温暖没有饥寒的天堂。
翔飞皱了皱眉,他觉得有些不妥,他对特派员说:“怎么有这么多妇女老人孩子,这恐怕不好吧?”
特派员最近对翔飞的保守做法一直持有保留态度,“这有什么不好,劳苦大众都响应党的号召,越是这样的群体越能体现我们请愿的普及性,大众性。”
翔飞只得回头不知第几次和这些人强调:“进城后只挥旗喊口号,不能随便抢店铺里的东西,不能随便的打砸,更不能伤害县城的百姓。”
浩浩荡荡的队伍终于出发了,在山路间宛如一条长蛇。
景卿出不了城了,四个城门都紧紧锁住,景卿看见了城楼里架起了机枪。
“完了,这下子真要出事了。”景卿在北大时参加过不少的学生运动,就算和警察军队发生最激烈的冲突时,他们也只敢挥警棍,从来都没有荷枪实弹过,可在这个荒僻的边城,这些统治者竟然对着老百姓架起了枪,这是要……屠杀!
南门城楼上的士兵已经看见了接近的队伍,他们的手扣在了扳机上。
当游行的人群到了城门口,看见了紧闭的大门,他们积攒了世世代代的怨怒,不平、悲苦一下子迸发出来,如海潮一般像四周激荡,他们高喊着“还我土地、减赋免税,惩治贪官”的口号,他们挥动瘦弱的手臂,他们第一次敢这样站出来向自己被奴役的生活提出质疑和挑战,他们要寻求公平的真理。
看,那个包着青色缠头的大叔,他因为交不起鸦片税,被保甲逼着用儿媳妇抵,妇人抵死不从,被一巴掌推在石磨上撞破了头,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脑浆淌了一地,就因为才八个月的婴儿一直哭,哭的保甲心里烦踩到了狗屎,他就让人把孩子活活钉死在墙上。17Gp5。
那个一头白发的大娘,不,不,她不是大娘,她才只有三十几岁,她十二岁的女儿在六月罂粟花开的时候去打猪草,却被下乡赏花的县长大公子看到了,也不知是花开的太美,还是罂粟把人给迷惑的太美,大公子把小女孩按在花丛里整整襁坚了四个小时,最后还把只剩一口气的孩子赏给了早已经磨枪擦掌的四个狗奴才,等小女孩的妈妈找到她时,她的下身已经给撕烂了,小小的胸脯上全是野兽一样的抓痕,孩子的娘哭天抢地却找不到一个说理的地方,一夜之间就白了头发。
他们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因为被迫种植鸦片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地,粮钱税、火耗税、鸦片税、人头税这种税那种税从出不穷,他们屋不遮风雨,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挣扎在统治者的各种摧残之下,现在已经有人把他们的潘多拉魔盒全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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