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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我碗里的男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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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理解归理解,可是却无法认同,即便他们伤害的人是也曾给我造成过伤害的卓汀。可是我的价值观就是如此,即便一个人看待问题不能完全理智,不抱一丝个人情绪,在我看来错了就是错了,没有理由,况且,有些事情如果无法挽回,也就没有必要原谅了。
所以,打心眼里我不会原谅卓汀,而对于杨晓惟,她的所作所为,对我没有什么直接的利害关系,所以也谈不上原谅不原谅。即便是友情不在了,那原因也只不过是我对她价值观的不赞同,最后的结果,也只是归于陌路人了。
顾子扬见我言行淡漠,也颇有涵养地没有皱眉,他仍旧保持着绅士的态度:“晓惟她自从去了英国,一直以来都心绪不宁,医生说像她这种情况一方面是由于水土不服,另一方面是她还有心结,这些对孕妇和胎儿的健康都有影响。无论如何,我都希望能够尊崇她的愿望。所以我希望你和江小姐能帮我这个忙。”
我觉得好笑,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在和一个女人的订婚宴上居然还能振振有词地和一个陌生人表明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用情至深。
我这暴脾气,一下子竟然也没能忍住:“我凭什么要帮你这个忙?!啊?!你别忘了我还是卓汀的朋友,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所以你觉得我来帮这个忙合适吗?你若是对杨晓惟足够关心,又何必兴师动众地办这场劳什子的订婚宴呢?!她要是心绪不安的话,估计和你这种模棱两可的行为也不无关系吧?!”
我虽放低了声音,恐怕脸上的表情也已经足够狰狞,暴漏了我出离愤怒的情绪,因为我看到对方淡定的面容竟列出了一条缝,目光里闪现出一瞬间的心虚。
他竟然还向我解释起来:“这场订婚宴也不过是一个权宜之计。虽然具体原因不方便多说。我只能告诉你我也是迫不得已。”
果然,林遣预料得一点不差。他说这句话时略显无奈。可我觉得这都是他自找的,得了便宜偏偏还要卖个乖,做了什么事都拿一句“迫不得已”当做万用借口。原来吧我还暗自觉得这人挺成熟稳重的,没成想却也是个这么不敢承担责任的不靠谱货色。而我平生对这种犹犹豫豫,立场不坚定的男人最是不待见了。想到这里还真是为杨晓惟有所不值:“唉,顾先生,其实我也不大想关心你们那些事。我就是不想牵扯进来。”
“恐怕这些事情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童小姐难道没有听说过‘树欲静而风不止’。童小姐想要置身度外,恐怕也难以脱身了吧。”
“你什么意思?”我警觉地瞪着他,这货话里有话,似乎还有威胁我的意思,有病吧。
“童小姐可千万不要误会。我这话没有任何恶意。只不过想要提醒一下你不要被有心人给利用了还不自知罢了。至于和晓惟的见面与否,一切都取决于你们自己。虽说听说你们大吵了一架,可是我相信你和晓惟还是有情义在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事你也不好受,杨晓惟在愤怒之时说了许多伤害你们的话,但她当时刚刚得知自己有孕在身她也很后悔,所以才想要和你们彼此静下心来好好谈一谈。你瞧,即使不再做朋友了,也要把什么话都说开,好聚好散是不是?”
不得不说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顾子扬这番话说下来我听着竟然还颇觉有几分道理,心里竟也松动了几分。况且其实我和江姗姗早就想找杨晓惟谈谈,可是后来听说她径自跑到国外,外加又怀了孕,想着是铁了心要和顾子扬在一起了,所以什么谈话什么劝说也觉得没什么意义了。
可是当我此时此刻听说了杨晓惟的不安与后悔后我却又有些心软了。顾子扬说得有一点却是没错,我对她还是抱有几分情谊的。我本身朋友不多,杨晓惟却是我交往得很长的一个。她和毒舌的江姗姗有所不同,她比我俩都成熟,看问题最容易看出本质。当年我被裴青蓝撇下时好一阵颓废就是被她给狠狠骂醒的。大多数时候在在我们三个人中她都是像个姐姐一样的存在,虽然她其实只比我大一个月而已。杨晓惟的性格或许跟她的经历也不为关系。她本就出生在一个破裂的家庭里。父母很早就离异,又各自再婚生子。她一个人夹在两个家庭中的为难可想而知。她虽然独立有主见,另一方面又渴求着被人呵护。所以成熟睿智的顾子扬的出现可以说对她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既然是致命的,必定是有毒的。
杨晓惟,我明明应该憎恶你,远离你,可我怎么能够对你坐视不管。
作者有话要说:
、阴霾
顾子扬说要我好好考虑尽快给他答复,然后再安排我们见面。
见鬼了,只不过是和前闺蜜见上一面,搞得像特务接头一样,真不知道他们在忌惮些什么?
我和顾子扬一前一后分别步入会场,本以为十分隐蔽,却没想到被周睿瞧见了。本来没什么好偷偷摸摸的,被他这么一看反倒有些心虚起来,妈蛋,劳资又不是跟野汉子偷×情去了有毛好心虚的啊?!
他浅笑着,不无关切地问道:“这么半天是干嘛去了?”
我想着他估计也看见我和顾子扬都是从阳台回来的,这个时候若是扯别的理由回避碰到顾子扬这事反倒会显得有些不自然。于是我说:“刚在阳台透气的时候碰到了顾子扬,想到机会难得,正好跟他请教了一下业务方面的事。一说就差点忘了时间~”忘记哪本书上看到的:撒谎是门技术活,借口说太多反而最容易暴漏破绽,所以我回答得尽量精简。
“你早说,什么时候有机会我介绍我大姨给你认识。”
“你大姨妈……”呸呸呸我刚刚说谎的时候正紧绷着神经,不防周睿突然居然顺着我的话扯了这么一句,害我居然被反应过来该怎么接茬,一紧张吧,这话就给说秃噜了“呃……你大姨谁啊?”
“马洧充。”他淡淡吐出三个字。
“哈啊?”我认识的叫这么个拗口名字的只有一人,可是,该不会这么凑巧吧喂!
“对了,你们业内好像都叫她马先生。”睿见我呆了那么一呆以为我没想起来,又补充道。
“欸?!马先生是你大姨妈?!呃……大姨?!”我一激动又出糗了。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总算给马虎过去了。我暗自松了口气。
*****
我将顾子扬跟我说杨晓惟想和我们见上一面的话告诉了江姗姗。
她有些不以为然:“喝~如今她要做阔太了身份不一样了排场也大了啊~见个面还要找人转述~是不是到时候还跟人明星赶通告似的还得预约啊?!”
我被她这比喻给说得一窘,讷讷地问道:“那你说咱是去还是不去?”
“去啊!凭什么不去?咱又没做错什么?还怕她呀?”江姗姗把腿一翘。
那么这件事也就基本算是敲定了。
然而,真到这天到来时我却紧张的眼皮直跳。
这两天S市内雾霾极大,电视里新闻都说是因为周边有城市在烧秸秆导致的。真不知这阴沉沉的天气还要渡过几天才好。可杨晓惟却偏偏要挑这么个时候,害我和江姗姗因为堵车差点儿迟到。可来了约定的咖啡馆那个约我们来的主角却并未如期而至。
杨晓惟是直接跟我电话联系的,听到她的声音时恍如隔世。这个小聚来得太迟,外加跟我打来电话时她说她在市郊的山间别墅里,信号也不大好,以至于听到她的声音时断时续不大分明。
过了一会儿她又打来电话跟我说她可能会来的有些晚,山上的路上有积雪,外加雾霾严重,路况很差,车子不大好走。貌似还从听筒里听到司机一遍遍“该死该死”的抱怨声。于是我叮嘱她不要慌,还是要注意安全才是,实在不行今天就算了,过几天天气好点咱们在出来聚也是一样的。可她不肯,听声音还有些焦急。
我跟江姗姗俩人百无聊赖地又空等了一个多小时。江姗姗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于是问我说:“她不会不来了吧?”
我说:“不会啊,刚还说在半路上呢。如果不来了,应该会跟咱俩说一声的。会不会是堵车?”
她皱皱眉:“不可能,她那别墅那片我以前跟一个客户也去过。虽说是偏了点,可是因为住那儿的人少,所以基本上不会堵的。你把电话给我我打一个问问看。”
然后,江姗姗接过我手机,过了几分钟才打通,里面的声音似乎很嘈杂,江姗姗堵着另一只耳朵大声她喂了几声,也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只瞧见江姗姗听完后神色大变,随即又焦急地问道:“那您知道她被送到哪家医院了吗?”
我一听,吓傻了,忙想去问,姗姗没有理会我,只是对电话那头说了声“谢谢!”便慌忙挂了电话。
还没等我开口问她,江姗姗便拎起包心急如焚催促我道:“童桦,我们快去人民医院,杨晓惟她出事了。”
我们拦了辆出租车,不停地催促司机赶紧往人民医院赶,司机人挺好瞧我们俩皆是快要急哭了的表情,又是敢去医院,知道一定出了什么大事,还劝我们“别着急别着急”。
可是我们怎么能不急,刚刚拦车之前江姗姗就简略的将晓惟车开到半山腰被另一辆车擦碰,然后一打滑车翻倒在路边将公路的护栏撞断,差点掉下山崖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据说对方车上的司机和乘客只受了些轻伤,而晓惟车上的司机是当场死亡,而晓惟却是重伤昏迷,现正在急救室抢救。
我拽住江姗姗的手,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哭腔:“怎么办?姗姗?晓惟她会不会有什么事?我刚刚出门的时候眼皮就一直跳一直跳,早知道说什么也不听她的定在今天了。更何况她还是个孕妇啊!”
“谁是童桦?”护士唤我的名字。我连忙撵过去“我是我是!”
“你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朋友。”
“她家属呢?老公呢?你能替她签字吗?”
“什么签字?她老公我们联系不上。”从刚才在车上起我一直试图打顾子扬的电话,可是却是无人接听,我联络不上他。我甚至慌不择路地打了卓汀、睿还有林遣的电话不是不在服务区就是打通了没人接。
“保孩子——”只听见杨晓惟一声声嘶力竭的呼喊从急救室里面传来。
“病人心肺以及颅脑有多处损伤,我们也已经尽力了,好在病人在遭受车祸时,曾下意识地护住了肚子,现在最要紧的是抓紧时间赶紧抢救孩子。先让产妇顺利分娩再来抢救产妇的生命安危。但是需要你们签个字。快点!要不然大人无法保证不说,再保孩子就来不及了!”医生跑出来催促道。
我好恨,为什么要让我来做这个决定!可我只能咬咬牙签了字。
过了许久,一个护士抱出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眼神里透漏着同情,她对我和杨晓惟说道:“你们快听听,病人在弥留之际一直在说些什么。”说的时候她有意指了指手术室的门前留着的一条缝。
医生还在尽最后的努力抢救着,我和江姗姗赶紧隔着趴在门缝上往里瞧,满脸的泪顾不上去擦。
只看见杨晓惟似是感应到我们的靠近紧闭着双目微睁,她声音微弱:
“不要……让我爸妈知道,也不要……让……顾子扬……知道。答应我!”
我眼睛早已被泪水模糊,我和江姗姗一同握着她的手,连声说道“好,好,我答应你。”
她似是安心,声音渐渐变得模糊几不可闻。
我辨认了半天才听见那句话竟然是:
“是卓汀。小心她。小心她。”这便是她对我们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便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心电图显示为一条直线。任是医生拿出心脏起搏器,不断的加大电量,它却没有丝毫的波动。
“童桦,你和晓惟最好。你告诉我。那个男的是谁?!阿姨求你了。”
眼前的女人形容枯槁,眼睛布满了血丝。而我木然地静默良久,完全没有办法开口,我尚未从震惊中清醒,下嘴唇被我咬出了血,腥甜的味觉让我清醒了些,我想到了她最后祝福我的那句话卓汀,我知道我什么都不能够说,我必须什么也不知道,于是我只是摇了摇头。
杨晓惟的母亲的眼里瞬间露出了绝望,那种痛苦,无处发泄,我差点儿开口,可是身边的江姗姗抓住我的手用劲捏了捏,她示意我不要说,什么也不要说。
而我知道,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就算我和杨晓惟没法做朋友了,却没有恨她,我正打算告诉她我们尊重她的选择,可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什么都完了,一切都完了。
因为杨晓惟是瞒着家里未婚先孕,死的时候并不光彩,葬礼上前来悼念的宾客寥寥无几,在婴儿的啼哭声中匆匆结束。
无论一个人生前做了什么事,哪怕在伤天害理,死后却是被平等的放在那个小小的盒子里。一张照片苍白无力地记录着她的容貌,而待那个刚出生的婴儿长大后,恐怕都无法对着这张照片产生一丝一毫的记忆。
送走了杨晓惟的母亲之后,我告诉江姗姗,我要找到卓汀,我要向她问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这件事到底跟她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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