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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室by二目 (总受 黑暗 虐 凌辱 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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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灯泡闪动的瞬间蒋光士突然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对他人来说根本是可有可无。他似是凭空便成了一个绝缘体,在人与人的交际中被隔绝开来。不论感到絶望还是伤心,都无人会关心在意,只能单方面接受别人投射到身上的负面感情。可即使是这样痛苦,这就是全部了。假使在发泄室中的蒋光士还是个「讨厌鬼」的话,那麽离开後的自己绝对是等於「无」。
一想到这一点,即使是这样冰冷黑暗的场所,蒋光士也不想离开。明明不是甚麽使人感到愉快的地方,却仍对此恋栈不休。。。。。。蒋光士苦笑一下,会产生这种感情的自己,想必是已经坏掉了。
然而废物总有废物的归处,在夜灯的映照下,路过的清洁人员不难发现这件搁在路边的大型垃圾。在扫帚粗暴地拍上屁股的一刻,虽然有移动的觉悟,然而麻痹的双腿却始终无法及时站立起来,最终只能一边陪笑一边用难看的姿态拐着腿走开。
为甚麽会这样?何以他人要这样对待自己?已经乱成浆糊一样的脑袋来来回回地转着这几个疑问,再怎样想都觉得那是别人的错。不然如此优秀又能干的自己,怎麽会遭受到遗弃的处分?正确的自己的会受到这种对待,一定是因为哪里搞错了的缘故。那些人所说的话,那些人所强加诸於自己的感情。。。。。。为甚麽他们就无法理解呢?为甚麽就要怨恨我?啊,对了, 一定是因为李察那家伙从中作梗的缘故。太可恶了,如果这件事让上司知道了的话,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既然这样的话,他为甚麽又不来呢?
在锁匙转开的一刻,蒋光士脑内的开关似乎亦被同时被打开。一阵白茫茫的雾迅即涌入脑内,而眼前可以看到的亦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蒋光士伸手扶着墙,像个瞎子一样笨拙地探索着自己可以立足的位置,却又马上在下一秒失重的扑空。
剧烈摇晃後的脑袋不太适合用於思考,由是摔倒在地的蒋光士亦只是本能地瞪大着眼,茫然地注视着映入瞳孔内的一点红光。
「那麽接下来就要开始Part Two罗!」
伴随这宣言而来的疼痛迅即针刺似的打进小腿,被强行踢开的双腿间马上又进占了新入侵者,蒋光士抬头呆滞地看着运转中的摄影机,只感到一重比黑暗更深沉的阴影正遂渐把自己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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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罗; 出发前最後一更~ 接下来请用无辜的小眼神期待吧~~~~~ 充满电後俺会是很乖的作者哦~~ 沙U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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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2> (Part 2连载开始!!)
那只是很平常的影像。
对不认识他的人来说,单是观赏画面又不会传来痛觉,拍摄的对象亦与己无关,在功利的社会生活久了,对别人的痛苦缺乏同理心也是可以理解的。从一般人的角度看来,那不过是像素低劣、收音差劲、摇晃又昏暗的画面,十足十是外行人所拍摄的恐怖电影,整个剧情只在无意义的惨叫声中徘徊。
画面中的男子虽然有相当身量,但感觉上却显得离奇的瘦小。绑扎在身上的绳索迫使他不断把双臂往身体内侧靠拢,同时头颅亦随着脖子上廉价的尼龙绳的牵引而缓缓晃动。摄影机的画面时而被男子的乱发、家具,以及他人身体的遮挡而显得失真,粗糙的画质亦无法完全记录下男子的全貌,不过画面中人活动的轨迹大致还是可以看到的。开始时站在人群中央的男子,在他人的不断推挤之下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最後终於在众人的爆笑声下跌成狗爬姿态,之後便再没有机会爬起来。
或是用水泼,或是用脚踏,在旁边围观的人们不遗馀力地在男子身上发泄积压已久的情绪,粗暴的程度甚至让人怀疑怨恨和复仇之间是否有必然的关连。他们似乎并不是真个与他有何深仇大恨,只是因为无聊和天生的残酷性使然,才让画面中的女性笑嘻嘻地把高跟鞋跟硬实进男子的嘴巴当中。坚硬的鞋跟硬绷绷的自脸颊鼓起,再顺着口腔回旋一圈,最终和着血被男子乾咳出来。旁边的人一边叫着:『好呕心啊!』,一边却不又避嫌的用扫帚乾擦着男子的下体,任由笔直的擦毛在小腹下刮出数不清的红痕。
其实这也算不上是甚麽实质的伤害,不过在男子异常夸张的惨叫声中,整套动作便平添上一重血腥味道。夹在皮肤上的衣夹随着肌肉的抽搐,啪哒啪哒的发出吵耳的声响。被夹得红肿的乳头颤危危的在空中晃动,一度把自己蜷缩成保护姿态的男子,很快又被人强行扳开四肢,像头等待解剖的青蛙一样露出肚皮任人鱼肉。
尽管男子脸上满是绝望的神情,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做任何残酷的事情。扫帚和拖把都缓缓移向脥下和脸侧这些敏感的位置,通过不住的搔痒迫使男子以接近崩溃的频率大笑。围观的人们一下子也被逗乐了,几位女士甚至拍着手和唱着幼稚的歌谣。整个场面猝然便蒙上狂热的宗教气息,接连点起的蜡烛在昏暗的室内显得份外神圣。虽然按照在场男女的打份推断,他们也只是普通的上班族而已,然而那种有条不紊地把烛蜡滴在别人身上的从容,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在内。
猝然拉近的镜头,胡乱放大缩小的特写影像都使人感到晕眩和烦厌。然而不看画面,静心听着从喇叭处传出的哀鸣的话,仍不难判断男子正在说些甚麽。
『为甚麽?。。。。。。为甚麽要做这种事。。。。。。。呜,啊,为甚麽。。。。。。。』
男子反覆不断地说着这些话。
「为甚麽?」同时画面外亦有个声音如此质问道。
「唷?」
在对方装傻的疑问声中,李察缓缓把手从滑鼠上松开,顺溜地随着椅子的回转,转身看向站在身後的两人。他本来就长得十分高大,这下子板起脸来,便更是显得严肃吓人。心知不妙的万迪文率先赔起了笑脸,搔搔头便若无其事的道:「看来是模仿犯啊。」
「甚麽模仿犯?」
「嗯。。。。。。之前不是把发泄室的影像上传到内联网上去了吗?看来有些家伙看过後手痒,也想学着玩一把吧?」万迪文无所谓的摆着脑袋,似乎对上司稚嫩的想法感到十分不满。「这不是很平常的事吗?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我看嘛,就顺其自然好了。。。。。。」
——砰!
「这还成甚麽规矩!」李察猛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抽着万迪文的衣领便把人甩到墙角去。「这样的话要发泄室来干吗?随便让人在街上把他玩废好了!」
「。。。。。。反正本来就是要报废的,有甚麽好不舍得的。」万迪文小声的抱怨着。
李察眉头一皱,紧盯着人便道:「Mr。 万,可以把话说得清楚点吗?」
「我觉得万先生说的没错!李察,我看这回是你把太多个人感情放在里头了。」轻柔的触碰顺着肩膀的线条下扫,温暖而厚重的掌心传达着使人安心的感情。然而李察却像是被人碰触到逆鳞一样,猝然便从那片舒适的触感中弹跳开来。
此际他正皱着眉,顽固地把头颅偏向左侧,似是个不肯认错的大孩子一样喃喃活动着嘴唇:「我并没有,只是这并不合规矩。」
「哈,还嘴硬?」
「我真的没有。」
李察歪着头,视线紧盯着萤幕上定格的画面。有点失灵的滑鼠仍旧传送着移动的指令,尖硬的鼠标顺着男子的轮廓滑下去,霎看起来就像是一抹温柔的抚扫。
作家的话:
在下终於遵守承诺,在九月更了!!!!!。。。。(弱弱的说:9月30日也是九月啊。。。)
在下因为去旅行太开心了,而且回来後还没找到工作,整个废柴的心都变得十分柔软,缺乏暗能量更新啊。。。各位!!请祝福在下快点找到工作,抱着杀死老板的冲劲狗血更吧!!!
☆、<希望>
哒哒,哒哒。
同样的声音自管理室往外扩散,顺着电线的管道下延,扩展到整栋办公楼当中。哒哒,哒哒。一致又整齐的动作竟传出不同的节奏,手指头顺着滑鼠的线条缓缓弹跳着,画面上的鼠标就此往四方八面散开。或左或右,忽上忽下,从一栋楼跳向另一栋,又从一个隔间移向另一隔间。哒哒,哒哒。明明只是这样单调的声音,却又能使人变得疯狂。哒哒。
到最後那声音在一间起居室内停住了。
「哈。。。。。。」蒋光士深深的喘着气,往前伸去的右手仍紧紧地抓住滑鼠,他却像尸体一样无力地垂下头来。或许是出於错觉,在按下「删除」的一瞬间,眼前忽地便被一阵白光笼罩。在那一刻蒋光士不禁联想到电影里演的,世界末日前的景象。实在是太好了。才刚这麽庆幸着,马上却又被自己鼓动不休的心脏打击得失望不已。
他把头颅晾在僵直的手臂上,用着古怪的角度,默然看着那团被塞到沙发底下的地毯。淡淡的臭味自空气中散开,不单是那块地毯,整个起居室的布局亦同样脏乱不堪。吃过的杯面、饮料的瓶罐、破碎的包装纸和塑料袋、发黑的抹布以及食物的残骸七歪八倒的遍布地面,而蒋光士就坐在一堆无法判断原貌的废物当中,神经叨叨的在滑鼠上打着节拍。
外头应该已经是大中午了,然而蒋光士既没有把阳光放进来的心思,也没有把人造的照明打开的兴趣。是以形同被厚重的窗帘密封的室内,唯一灼灼闪烁着的,便只有那台散发着青白光线的手提电脑而已。蒋光士的脸在那唯一的光源映照下,显得苍白而疲惫不堪。发黑的眼圈、死鱼般的眼神和冒着青胡的下巴,曾经很端庄的脸容此际只能以「糟糕」来形容。
这种足不出户的生活已经是第几天呢?虽然食物和饮料都能通过网购补充,然而安心感却没那麽容易购得。身处在随时都会被人破门而入、肆意凌辱的状态下,便是变得有点不正常,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对了!既然有正常地洗澡和清洁身体,那麽便是房间内有点臭味,也没甚麽不妥当的。那些人不也是因为这样才停手的吗?对着因为受不住折磨而呕吐的自己说着「真肮脏!」「讨厌死了!」,然後幸幸然离去的不也是这些人吗?没有人会喜欢脏兮兮的东西的,只要逃到这里便能避免被欺负。既然是这样的话,那麽这个只有待在混乱的环境才能感到安心的自己,其实也是正常的吧?
忍耐着中人欲呕的气味,蒋光士乏力地把视线抬起,一瞬间便被眼前的情景吓得挺直腰板。不知从何时起,本已整理得乾乾净净的邮箱内又充斥了「未阅读」的邮件,各种露骨的标题整页整页的覆盖着萤幕,虚拟的粗黑字体像是有了实体一样刮得眼睛发痛。一想到外间几千只手指头接下来的动作,蒋光士不免加快移动鼠标的速度。哒哒,哒哒。即使只有自己会变得看不见也好,只要看不到就可以无视它们的存在了吧?
蒋光士朝无人的室内点点头,尽管身体在一瞬间变得无比僵硬,仍无碍手腕持续癫狂的动作。只要下达删除的指令就好了,只要待在房间里,那他仍能是自己的君王。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少天呢?没有去发泄室,也没有人来找麻烦。虽然明白甚麽都不发生才是最好的,但这有可能吗?那些人。。。。。。他们怎麽会放过自己!李察怎麽会——
哒——
过於轻率的举动终招至失败的结果,被错误点开的邮件毫无保留地把内容坦露人前。即使只是影像模糊的截图,不想要看到的东西还是一点儿都不应该纳入眼角。惊慌过度的後果便是落荒而逃,直到猝然从腹部爬升的疼痛把自己拦住,蒋光士才发现自己已无意识地逃出家门。。。。。。
「小蒋?」
痛楚、羞耻、不堪的感觉顺着包裹身体的温度一下刺入心脏,彷佛被电流通过一般,抽搐不已的四肢马上便作出逃脱的反应。然而任凭他再怎样挣扎反抗,用接近虚脱的力度始终无法挣脱对方有力的禁锢。
「小蒋!小蒋你是怎麽了?」
熟耳的声音在耳边徘徊,然而被紧紧按住後脑的蒋光士,却是怎样都无法用视线认清真相。推挤、搥打和嘶叫都无法阻止牢笼的收缩。已经不行了。拿捻着咽喉的恐慌让呼吸都出现困难。他们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即使再怎麽躲藏,这个脏兮兮的自己会被拖到阳光下凌迟也是迟早的事。
「小蒋?」或是感到怀内的肉体临近瘫死的前夕,那对无比僵硬的手臂放松下来,便把囚禁在其後的脸容展露出来。「是我啊。」
蒋光士茫然地那片反光的圆型眼镜,眼前这个西装笔挺的人有双弯起的眼睛和温和的笑容。「啊。。。。。。啊。。。。。。。」一瞬间蒋光士更是无法呼吸,瞪得老大的双眼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不断收缩的手指把对方的衬衫扯得一塌糊涂。
不过对方似乎也不介意,脸颊上的酒窝陷得更深,像是对待小动物一样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颅:「对不起,小蒋,我回来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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