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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名 作者:靡靡之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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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午后骤然死亡,男人的情绪也在瞬间冷静,他像往常一样做了丰盛的晚餐,端坐在桌前等待妻子归来。
整出戏几乎就是男主角一个人的独自演出。
从失去工作的颓丧,得知妻子背叛的痛苦,想象杀妻的疯狂,到试探的绝望和最终死灰般的安静。每一个层次、每一种情绪都收放自如,过渡得平滑自然。
中间男主角独唱的数十首歌曲,也并不让人嫌弃是刻意展示嗓音的累赘,反而对情绪渲染起了极为关键的作用。
有好几个地方,宁泽都觉得全身的毛孔都被那些音符熨帖得完全张开,几乎就要忍不住和男主角一同唱起来。
但严格说来,这出戏剧情不算吸引人,也并不是时下讨巧的题材。
如果换个时间、换个人来邀请宁泽,他恐怕是不会有多少兴趣的。
但在昨天刚刚经历了演技大崩溃的现在,再没有什么比这样一出戏剧更适合他放松和学习。
大约因为是音乐剧,舞台离观众席并不远,坐在第四排的位置上,也近得连主演贴上的过长假睫毛都清晰可见。
演员在眼神和表情在宁泽眼中异常清晰。
台上的男主角竟让宁泽越看越觉得在哪里见过。
“想起来他是谁了?”整场戏已到尾声,关柏言忽然出声。
灯光昏暗的室内,关柏言摘下了墨镜。在这样近的距离下,宁泽更深刻的体会到眼前的人毫无瑕疵的美貌,如此抢眼的外型,难怪当初公司会为他一个人专门组成“The Top”。
想到这里,宁泽忽然记起台上那位男主角的身份:“他是原本“The Top”的成员……”
“是,那时候他的人气最差,所以组合解散后就被公司毫不犹豫裁掉。”关柏言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宁泽干笑一下,“那么他……”
关柏言打断他,“我还记得他当初演过一部偶像剧,却被无数人批评演技差,所以公司再不敢为他接戏。但实际上,你看,现在他是多么会演戏的一个人,舞台剧需要的台词功底和爆发力可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
宁泽似乎想到了什么,“前辈您是说……”
“不用那么害怕,也不用那么沮丧。”关柏言望着他,“做任何事情都会有第一次,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在演技上我不能给你什么指导,但至少,我觉得你是可以做好的……只要别再那么紧张。”
宁泽完全怔住了。
这个下午,他的心情似乎也像《爱杀》中那个可怜的男人一样翻滚在惊涛骇浪中。以前,就算在最大胆的设想中,他也没敢奢望关柏言会花上一个下午的时间如此迂回又体贴的安慰自己。
宁泽只觉得整个胸腔中都是滚烫的一片。
他看着关柏言深黑的眼眸,忽然有一种自己大概就此完蛋的感觉。
再也无路可逃了。
他意识到他也许再也出不来,就在这一刻对方的这个眼神里,他的整个人、整个身心都在深深陷落。
落进甘美却悲惨的泥沼中去。
而眼前的这个人,甚至根本不知道他刚刚捕获了一个再也无法逃脱的灵魂。
☆、第二十三章
台上的戏剧恰好结束,为数不多的观众奉献出稀稀拉拉的掌声,人们开始退场。
“怎么?不相信我说的话吗?”关柏言微微皱眉。
宁泽急忙低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又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道,“不是,我只是……没料到您会安慰我。”
关柏言的眉心跳了一下,眼神变得柔和了不少,“之前我们之间似乎从来说不上愉快,这其中有误会,有你的原因,也有我的责任。不过从现在开始,我希望我们能相处得融洽。”
他的话音刚落,演员谢幕结束,剧场中灯光大亮。
宁泽顿时觉得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光明起来。
他握紧双拳,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抱住面前的这个人,只是保持着恰如其分的喜悦,“当然,我很感激前辈愿意再给我机会。”
关柏言拍拍他的肩,观众们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两人刚好就此走出去。
但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有人道,“关天王,宁先生……你们也来看戏吗?”
包了前三排座位一人观赏戏剧的女子回过头来,竟是关柏言和宁泽都十分熟悉的人。
宁泽叹了一口气,暗想自己早该想到的,一个女人大手笔得这么嚣张又自然,他本来就只认识一个。
“冯小姐。”关柏言礼貌的点头。
冯媛起身走过来,她今天穿着一条紫色的高腰丝绸裙子,越发显得肤色白皙、身段高挑,比往日更多一分妩媚,“你们也喜欢音乐剧?早知道是二位,就邀你们一起过来坐了。”
“冯总太客气了。”宁泽也寒暄了一句。对一个女人他似乎总有一种天然的防备意识,某种程度上甚至超过了对卢嘉和凌之华。这可能是由于那天晚上差点出卖自己的经历,但也和冯媛一贯的做派不无关系。不过,现在的他要做做表面功夫已经不成问题。
冯媛一派闲聊的架势,“音乐剧在国内现在还是小众消费,要找几个有同样爱好的人真的不太容易。”
关柏言微微一笑,“可能大部分人都过惯了快节奏的生活,听音乐剧需要空闲也需要心情,并不是人人都肯花这样的时间。”
“大概还有格调的关系。”宁泽犹豫了一下说道,“比如这部《爱杀》,从演员的表演到歌曲的创作都很完美,但剧情似乎有些沉闷。如果不是能静下心的观众,大概很容易错过这出好剧。这样的戏是阳春白雪,好虽然极好,但格调却过高了。”
他这番话一出口,另外两人都没有接口,宁泽顿觉气氛有些不对,但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过了一会儿关柏言才道,“至于这个,宁泽你就不用操心了,排演一出音乐剧花的钱,对冯小姐而言实在不算什么。”
宁泽暗吃一惊,他这才知道原来冯媛竟是《爱杀》的投资方。而关柏言显然也知道,这番话就是在帮他解围。
冯媛望了望关柏言,又似笑非笑看了宁泽一眼,才说,“其实宁先生说得也很有道理。这部戏,说到底,是我自己喜欢。”
宁泽这次再不敢随便接话,便只是笑笑。他只是有些奇怪,明明上次冯媛还为难过关柏言,怎么如今两人却仿佛已经熟稔的样子。
冯媛也回他一笑,转头又问关柏言道,“上次的剧本考虑得怎么样了?有兴趣吗?”
“在我印象中,似乎已经答复过您了。”
“那剧本不错,而且里面梁彻这个角色,我一直觉得关天王你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您过奖了。”关柏言只是微笑,并没有顺着冯媛的话去问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适合演梁彻。
宁泽却极为惊讶,原来自己看过的那个剧本竟是冯媛交给关柏言的。
今天冯媛的心情和耐心仿佛都极好,被这样明显的拒绝了并也不见不悦,只轻声一笑,“这个片子我找的导演是李鹏宇,我会为你留着这个角色到开拍的,欢迎你随时改变主意。”说完,她转身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的离开。
***
等两人真正走出剧院,时间已经不早了。
从早上到现在,宁泽都没有吃过任何东西,这时心情真正放松下来,饥饿的感觉来势汹汹,瞬间就令他感到前胸已经贴着后背。
但关柏言就在旁边,宁泽总不好意思像小女生似的买些零食果腹,只好试图说些什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前辈,没想到您和冯总已经这么熟悉了。”
“说不上交情,”关柏言的语气淡淡的,“只是她托人送过来那个剧本,所以接触过两次。”
“您真的不接那个剧……”宁泽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自己的肚子大声咕隆了两声,即使在人声嘈杂的剧院里那声音也没能被掩盖住。
关柏言停住了脚步。
“我……”宁泽刚想说些什么,饥肠辘辘的叫声又一次咆哮着传来,打雷般的巨响令他顿时无地自容,几乎想夺路而逃。
如果有可能,他总想在关柏言面前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但是每一次,对方看到的都是他最狼狈的样子。
“是午饭没有吃饱还是根本没吃?”关柏言抬手看看表,这时候根本还没到晚餐时间。
无边的沮丧之下,宁泽自暴自弃的说出了实话,“今天起来得太迟,所以没来得及吃。”
关柏言有些无语的看了他一会儿。
宁泽以为他会说“那为什么当时不讲”之类,但关柏言只是淡淡收回目光,然后说,“你站在这里等一会儿。”
他重新走进剧场中,大约过了五分钟,又重新走出来。与进去时相比,这次手里多了一大桶爆米花。
他将那桶爆米花塞进宁泽手里,“先吃这个吧,垫点东西就饿得没那么难受。”
从看见那和关柏言极为不相称的爆米花开始,宁泽整个人就惊呆了,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有些怔怔的。
打开纸筒的盖子,香甜的奶香扑面而来,这种甜腻的味道竟蒸得他鼻子开始发酸。
他拿起来吃了第一颗,又吃了第二颗,几乎想将整张脸都埋进纸筒中。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爆米花。
他很想抬头向对面的人说声谢谢,但此时此刻,他实在没有信心能将表情调整成仅仅是出于礼貌表示感谢的样子。
也许只是一个对视,自己的眼睛就会将所有的心情泄露出去。
恰在此时,宁泽口袋里的手机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
他心底猛地一松,急忙向关柏言比个抱歉的手势,借机走到僻静些的角落里去接电话。
“喂,爸爸?”宁泽缓了缓口气才接通了电话。
“宁泽,今天在忙吗?如果有空的话就赶快回来一下,晓彬在我们家喝醉了。”宁泽爸爸的声音里透着焦急。
“晓彬喝醉了?在我们家吗?”
“他来的时候就已经醉了,直喊着要找你,我只好把他安顿在你房间里躺着。你们两个孩子……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爸,你别多想,我马上就回来。”宁泽疑惑的挂断了电话。
他走回来的时候,关柏言依然站在原地。
市区中心的街道上人潮汹涌,但宁泽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他。有些人天生就是发光体,只需一个回眸就令人刻骨难忘。
关柏言修长的身姿、出众的气质,在人群中无疑是鹤立鸡群,即使没人真正认出他,也有无数的目光不停的集中在他身上。
宁泽忽然生出一个奇异的念头:这个人,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到、能碰触到就好了。
他不敢再看,急忙低下头走过去,“抱歉,前辈,我现在要马上回家一趟。”
“有急事吗?”
宁泽没回答,而是很诚恳的说,“今天……真的很感谢前辈,不过我要先回去了。”
“这里打车不方便,我送你,”关柏言也没有再问,只是走到停车的地方打开车门,“走吧。”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宁泽开着车窗坐在副驾上,忽然发现几个小时前同样坐在这辆车上的那种紧张到几乎战栗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现在怀抱着爆米花、有春风拂过面颊的舒适与惬意。
宁泽下车前,关柏言冲他挥了挥手,“晚餐记得吃饱点。”
宁泽看着那辆银灰色的车子完全消失在视野中,这才恋恋的转身。
***
在宁泽心底,其实对晓彬的感觉一直很复杂。
最开始认识这个少年的时候,他就像一只柔弱娇小的小兔子,让人充满怜爱和保护欲。并且这种惯性的思维一直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在晓彬出道后很久,宁泽都在是否要羡慕或者嫉妒这个人的情绪中挣扎。但当他再次了解晓彬的时候,却发觉原来自己根本没有真正的认识过这位“弟弟”,而他迷离又善变的态度也始终让宁泽感到无所适从。
现在晓彬就躺在宁泽的床上,面颊粉红,眉头皱紧,嘴唇却因为放松微微嘟起,纯真无辜的模样很容易让人联想起不久前他才刚刚满了二十岁。
如果是一般这个年纪的少年,现在大概还在大学的二年级参加社团活动,或者为校园恋情而淋着雨、发着疯,但晓彬的青涩和纯情在很多年前就被迫过早的结束了,留下的只是令人猜不透的深沉与世故。
宁泽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晓彬一直没有醒来。他大概是属于酒品不错的类型,真正醉了之后反而不再吵闹,只是安静的睡觉。
宁泽吁了口气,走出去关上房门。
门外父亲正在担心的望着,因为担心孩子们出事所以一直没有离开。
“怎么会喝得这么醉呢?是不是在外面应酬才搞成这样?你们出门在外,工作前程是重要,但是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体啊。”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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