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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罗兰鸦片-罪案侦缉系列4媚态观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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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头上冒了出来。
傅在宇本想叫救护车,但是那一刻,林涛像是鬼迷心窍了一般,说道:“嘿等等!难道……你们不想拥有这尊观音像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似乎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种贪婪的渴望。
“不!你们不能这么做!”宋玉欣趴在遥远身上一边企图摇醒他,一边冲他们喊道:“你们这是谋杀!”
“欣欣,这么晚了,你该回去了。”林白玉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像一个慈祥的长辈一样微笑着。“你回去的晚了,宋老师会担心的。”
说完对阿Ken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拽着宋玉欣的胳膊说道:“宋小姐,我送您回去吧!”
“不!我不要回去!”宋玉欣挣扎着:“你快放了我!不然我就报警了!”
“那就对不起了!”
说完,阿Ken就伸手敲晕了宋玉欣,把她带走了。
是他们杀了遥远,为了防止别人发现,他们甚至毁了他的尸体,把容易和动物混淆的部分拿去扔给了那些流浪狗,特征明显的就放在锅里面煮。
那些肌肉和内脏很快就煮的稀烂,融化了,但是那些骨头着实煮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整个屋子里都飘散着一股浓浓的肉香。
他们擦干了屋内留下的血迹,就好像遥远没有死,只是失踪了一样。
神不知,鬼不觉。
一双手轻轻的伸了过来,林涛闭着眼,他完全没有注意到。
那双手覆上他的脖子,然后死死的掐住他……
杜怀安站在椅子上,拿洗的无比干净的白色丝绢小心翼翼的去擦拭柜子最上层的藏品,邵宽城本来是想帮忙的,可是杜怀安死活不同意,甚至在看到他伸手去抢丝绢的时候瞪了他一眼,让他别动,仿佛是在嫌弃邵宽城粗手粗脚的,会碰坏他的宝贝似的。
于是邵宽城坐在椅子上心安理得的看着杜怀安擦那些藏品,他在想到底杜怀安是想要隐瞒还是不想要隐瞒,怎么在他看来到处都是破绽呢?
“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一个人。”邵宽城在下面说道。“他跟你一样,估计至少每天都会擦他的那些宝贝一遍,就连最后自杀,都是用他的宝贝骨匕首。”
杜怀安脚下一滑,踩空了,邵宽城动作先于大脑的冲过去,扶了他一把。
真瘦。邵宽城第一个念头想到,然后就是腰够细的,好像一捏就能捏住一样。
杜怀安似乎有些尴尬但是又不好意思承认,于是瞪了邵宽城一眼,斥道:“看不出你有晚上讲恐怖故事的变态嗜好。”
不知道怎么回事,邵宽城觉得他这个眼神就好像李寡妇之前斥责何大叔的眼神一样,看得人心里跟有个爪子挠似的。
恍神间也就忘了自己的手还放在人家的腰上。
杜怀安隔着丝绢拍掉他的手,转身走到后面去洗丝绢了。
再回来的时候,邵宽城已经重新坐回椅子上了。
“上次你泡的茶我还没喝到。”邵宽城说道:“一直觉得很可惜。”
在肚子里默默的腹诽了一句放砒霜喝死你,杜怀安还是从柜子里面拿出上次的普洱,又用饮水机烧了开水,注入茶壶内。
宜兴的紫砂龙壶,算不得古物,但是却是世界茶文化上的一次革命。
在邵宽城毫不掩饰的目光下,杜怀安觉得刚才被他碰过的地方正在慢慢发热,并且像四周扩散着。
一不留神,热水浇在了手上,杜怀安猛的一缩手,紫砂壶掉了,茶叶和热水溅了出来,洒了一地。
杜怀安的第一反应就是蹲下去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却被邵宽城大力的拉了起来,拉到院里的水龙头前,打开水管把他的手拽了过去。
“你傻啊!”邵宽城说道:“被烫伤应该先冲冷水!小朋友都知道!”
杜怀安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我又不是小朋友。”
那意思也不知道是抱怨怎么拿他跟小朋友比,还是说我又不是小朋友我怎么会知道。
可是邵宽城却被他毫无气势的反驳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恶狠狠地说了一声:“你自己冲!我去给你买烫伤药!”
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杜怀安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久之后,杜怀安才关了水龙头,擦干手出来。
茶叶和水还留在地上,杜怀安没有管,他只是拾起了地上的紫砂壶,仔细看了看,似乎没有摔坏,才把它收了起来。
邵宽城回来的时候黑着脸,比他离开的时候更黑。
他把买来的烫伤药放到柜台上,说道:“你记得擦药,我有事得赶紧走。”
杜怀安自然而然的问道:“大半夜的有什么事这么急?”丝毫没觉得自己问出这句话有多么奇怪。
而邵宽城鬼使神差的说漏了嘴:“你知道T市著名的古玩商人林涛吗?他在家自杀了,自己把自己给掐死了。”
第十章 最新更新:2013…12…20 00:00:00
第十章
邵宽城在接到林涛死了的电话的晚上,就赶去了现场。
他没想到自己前几天还拜访了林涛的家,隔了数日再次拜访居然是因为,物主死了。林涛有一个管家,同时他的管家也是报案人。
林涛最近睡眠不是太好,总是做噩梦,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开了些药给他,可林涛经常忘记吃药,所以管家不得不每天在他睡觉前拿着药上去逼他吃了。
可是这一次上楼的时候,发现林涛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做出了一个自己掐自己的动作。管家吓了一跳,赶紧走过去看看他怎么,却发现林涛已经死了。
林涛的卧室里面很干净,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尸体已经被带走,因为在他的身上没有出现任何打斗的痕迹,所以初步验尸进行的很快并且很顺利。根据第一批赶到现场的警察说,林涛的尸体被人发现的时候虽然是他一个人,但是他的表情很狰狞,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然后就是,在林涛的死亡现场并没有找到和其他几个人一样的木质观音,但是在他的死亡现场,找到了本应该在万教授的家里面的紫龙玉观音。
邵宽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觉得从林涛出事到他回家这段时间,他都有一种见鬼了的感觉,就好像是遥远真的阴魂不散,回来报仇了。
他白天还在万教授家里面见过的紫龙玉观音,晚上就出现在了林涛的死亡现场。邵宽城丝毫不怀疑这是出自于同一人之手的两尊观音,就好像他当初能一眼看出来铜无量寿佛是假的一样。世界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东西,即便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也会有细微的差别。
万教授家的紫龙玉观音就好像是林涛家的进阶版,它更精致,更成熟,却失去了最初的温润笑容。
这是制作者在制作这两尊观音像的时候,因为是完全不同的心态而造成的差异。
还有,林涛的管家说他最近也在做噩梦,和陈转一样。这个噩梦究竟是什么?陈转、傅在宇、林涛,是否都是因为这个噩梦而死的?
还有没有下一个受害者?
因为脑海里面的想法乱七八糟的,一直困扰着他,所以邵宽城整晚都没有睡好,他觉得自己好像梦到了那个年少成名的天才遥远,又好像整个梦里面都是紫龙玉观音的样子,他甚至在梦里恍恍惚惚的觉得,再这么下去,下一个死的人就是自己。
这样的睡眠不要也罢,所以邵宽城很早便爬了起来,爬起来的时候头嗡嗡嗡直响,他就着冷水猛的泼了自己几把,缓解了头痛带来的不适。
遥远开着他拉风无比的摩托车,一路风驰电掣。早上的空气比晚上的好太多,风透过头盔的缝隙钻进来,他觉得自己清醒了很多。
他根本不相信什么魂魄报仇的说法,跟这个比起来他宁愿相信遥远没死。所以他准备去遥远长大的孤儿院,希望能找到些线索。
遥远失踪之前在很多采访中都提到过这所名叫“玻璃心”的孤儿院,但是邵宽城第一次知道这里却不是从遥远的身上。在T市的特案组,曾经有一名警察便出自于这里,可是在大概两年以前,这名警察在英国执行公务的时候殉职了。但是他的资料很多人都看过。
孤儿,之后报考了警校,成绩优异,打破了极限大考验的记录并且将记录保持至今,可是毕业后没多久便辞了职,直到特案组成立才重新回到警察的岗位上。
中间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但是他和搭档的记录至今还留在警界的光辉历史上。
英国的那次事件是在结束了之后才开始在警局内部流传开的,具体的前因后果没人知道,上面捂得很严。但是那次之后似乎特案组遭到了重创,死了一个,走了两个,调职一个,辞职一个,还都是核心人物。
上头曾经派人来问过他要不要去,可他一心一意的只等着自己的初恋情人赵红雨,害怕自己走了,红雨回来了就找不到他了。而且他向来不思进取,深知自己也没什么特别出众的,特案组对他来说压力太大了。
后来,邵宽城也很多次的问过自己,如果当初自己答应了,进了特案组,是不是就可以更快的发现事情的真相,是不是就可以避免最后的结局?
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就到了孤儿院,因为去的早,所以孤儿院正是热闹的时候。
年龄大一些的牵着年龄小一些的正准备去上学,年龄更小的在孤儿院阿妈的照顾下正在吃饭。小孩子分贝高,整个孤儿院里面吵吵闹闹的。
邵宽城打听了一下院长的办公室,就找了过去。
院长是一个特别慈祥的女人,大概有五六十岁的样子。孤儿院的阿妈是不允许结婚生子的,作为一个女人来说这很不容易。邵宽城没敢说明来意,怕刺激着她,只说自己是遥远的一个远房表弟,之前一直在国外,这次是奉父命来寻他的。
“遥远早就已经不在孤儿院了。”院长提起他似乎很宽慰,还有几分的自豪:“他在T市很出名,很多人都知道他,他是一部分人心目中的楷模。”
“这真是出乎意料。”邵宽城附和着点头。“可是我似乎打听不到他的住处,您能告诉我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这个我恐怕帮不了你。”院长有些惋惜:“他离开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了。怀安倒是经常回来看看我们,可这段时间也不来了。”
邵宽城的心里像是猛的被撞了一下,他握了握拳,努力让自己不要表现的太明显,问道:“您说的人是谁?”却没发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院长并没有发现邵宽城的变化,她只是继续说道:“你说怀安啊?他也是我们这里的孩子,遥远和他的关系很好,比亲兄弟还要好。”
“您能……多说一些关于他们的事吗?”
“当然可以。”院长慢慢地回忆道:“遥远是我们这里的孩子王,小男孩嘛!总有些英雄主义情结在里面,所以他总是保护着其他人,免于受到别人的欺负。而怀安则恰恰相反。他父母双亡之后,像是烫手山芋一样被亲戚推来推去,大概是过早就尝过了人情冷暖,所以他很安静,也很乖,从不给别人带来麻烦。两个孩子一个闹腾,一个安静,刚开始倒是的确没什么交集。直到又一次,遥远恶作剧毁掉了怀安父母留给他的遗物,两个人打了一架,之后才关系好的。”院长说着笑起来:“你知道的,有时候小孩子的友谊,是从打架开始的。”
“之后呢?”
“后来,遥远大概觉得的确是自己的错,所以对怀安总有些愧疚。对一个孩子来说,他示好的方式就是不管干什么都拉着怀安,所以怀安也渐渐地变得开朗了起来,不再那么自闭。怀安上学的钱,还是遥远卖自己的手工艺品赚的。遥远渐渐有了名气之后,两个人就离开孤儿院了。”
“您说的那个怀安……他姓什么?我能不能找到他?也许他知道遥远的下落呢!”
“他姓杜。上一次他来看我的时候差不多是一年前,当时他无意中说起自己开了一家心理诊所——怀安大学的时候学习的是心理学,说真的这点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他会和遥远一样,成为一个手工艺作品家。”
“他手艺很好,是吗?”
“我不知道好坏,不过怀安从小就很喜欢做这些东西,他能安安静静的做一整天。倒是遥远没什么耐性,粗枝大叶的,还无意中毁了怀安不少作品,让怀安很头疼。”
“那您知道,杜怀安的心理诊所开在哪里吗?”
“这个我倒是没问过,不过我知道它的名字……我得想想……”
院长似乎很努力地想从她的记忆中搜到关于这件事的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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