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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师兄爱上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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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卫国王宫的人鼓动的?”冉求问。
子贡斜睨了他一眼,冉求低了头,心想,不是我惹了弥子暇,南子和卫灵公开始报复吧?
颜渊却细细回想慢慢道来:“他们一见夫子就说是坏人又来了,难道是某个坏人长得像夫子?”
叶子“啊”了一声。
颜渊侧脸看了看叶子,柔声道:“叶子想起什么了?”
“我……”叶子嗫嚅着不敢说,她怕自己的猜测不对,会亵渎孔子。
孔子等人自是劝慰她,让她大胆直说。
“我记得在鲁国时,在书院见过阳虎,他和夫子有些像,只是没夫子这么有学问。”叶子回忆着,当时她就觉得阳虎是粗犷版的孔子,两人极像。
颜渊和子贡的脸色都凝重了。
子贡沉思道:“当年阳虎叛乱,兵败逃齐。齐景公欲以阳虎结好鲁国,便囚禁了他,准备献给季氏。不料阳虎买通狱卒,半夜潜逃,经过卫国的匡城逃到了晋国。难道……”
颜渊接口道:“我见百姓是在我们进了缺口后才如此反映,难道阳虎当年曾在匡城作乱,被匡城百姓记恨了?”
“说不定阳虎当年也是从这个缺口进入,然后为非作歹。”叶子随口乱说道。
孔子等人却是点头称是,这个可能也不是没有的。
子路恨恨道:“这个阳虎,真是阴魂不散,在鲁国扰得我们不得安宁,逃跑别地还留下这么个祸患让我们背,当初真该把他结果了。”
“不许乱说话。”孔子轻斥道,“发生问题不要先急着怨天尤人,先反省自己有没有做错,然后想解决的办法。”
子路嘟囔着:“那要是命都没了,反省有什么用啊?”
孔子幽幽道:“上天赋予我们传播文化的历史使命,就不会轻易要我们的命,你们稍安勿躁,想些办法看如何出去。”
子贡转脸问掌柜:“店里的饭菜够吃多久?”
掌柜皱眉道:“一到两日,最多维持三日。”
子路不耐了,问道:“不是高档旅店吗,怎么才这点粮食。”
掌柜看了一眼子贡,子贡示意他不必顾虑,掌柜这才大胆道:“不是本店物质匮乏,是本店为了保证口味,每天都进新鲜的水果、蔬菜,这样客人才会吃得满意,吃得放心。所以……”
叶子暗自赞叹,难怪冠华居是匡城最高档次的酒楼和旅馆,子贡经营之道是做良心买卖,顾客自然感受得到,才会蜂拥而至。
“夫子,我看我们且住下几天,看看形势,相信这些老百姓也只是一时激愤而已,我们不去激怒他们,他们自然会退去,夫子以为如何?”子贡询问着。
孔子点头称是。
一连三日,孔子等人都在冠华居吃饭、住宿。
第四日,外面围堵的人群逐渐减少,子路觉得是个机会,便带着孔子等人走出冠华居。
刚走出去几步,便听得有人吹起口哨,紧接着四处拥来无数百姓。
孔子等人无奈只好又退回到冠华居,门外的人群非常激愤,有人高呼:“看吧,坏人终究是坏人,才过了三天就要出来兴风作浪,我们坚决不允许!”
四周“打到坏人”的喊叫声、呐喊声此起彼伏。
片刻,一队兵士跑过来,团团围住了冠华居,当先一个将领高声喊道:“我是匡城的邑宰简子。阳虎,你作恶多端,今日你跑不掉了!”
叶子惊诧道:“真把夫子当成阳虎了。”
子贡抿紧薄唇,有些忧虑,“看来阳虎极大地伤害了匡城百姓,不然官府不会出来的。这个简子我还真是不熟,怎么办?”
叶子叹口气:“看来只能挨下去了。我都闷得不敢说笑,不敢唱歌了。”
颜渊美目一亮,轻声道:“叶子,你想唱什么歌?你来唱,我伴奏。”
“真的假的?”叶子瞪大了琉璃大眼睛,这个时候还有闲心思唱歌,颜渊是不是被吓傻了?


 




第二十六章 歌声解困

颜渊笑着鼓励叶子,“没关系,你只需大胆地唱,我便给你弹琴伴奏。”
子路哼了一声:“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唱歌,先想想怎么突围吧。”
孔子却是捻须微笑,“叶子,你就唱起来,唱那种淳朴的歌曲就好。”
叶子还在发愣中,颜渊早就上楼取下古琴,席地而坐,优雅地伸手轻抚,古琴发出悦耳的低音。
颜渊温润笑道:“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唱吧。”
叶子眨着清纯大眼,有点不敢相信,颜渊音乐造诣这么高?她无论唱什么,他都能弹出?
好吧,就来个现代的弟弟学校支教老师教的歌曲吧。
叶子清了清嗓子,放开喉咙,尽情歌唱:
我看到满片花儿都开放
隐隐约约有声歌唱
开出它最灿烂笑的模样
要比那日光还要亮
荡漾着清澄流水的泉啊
多么美丽的小小村庄
我看到淡淡飘动的云儿
印在花衣上
我唱着妈妈唱着的歌谣
牡丹儿绣在金匾上
我哼着爸爸哼过的曲调
绿绿的草原上牧牛羊
环绕着扇动银翅的蝶啊
追回那遥远古老的时光
传诵着自由勇敢的鸟啊
一直不停唱
叶儿上轻轻跳动的水花
偶尔沾湿了我发梢
阳光下那么奇妙的小小人间
变模样
叶子的声音清脆甘甜,像流水般滑过在场每个人的心田。
她将歌中那种自由奔放的情怀,平和温馨的态度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感染了屋里屋外的所有听众。
颜渊先是一愣,转而纤细的手灵巧地拨动着,古琴低吟着跟上叶子的歌声。
叶子顽皮地调高了一个音阶,朝颜渊巧笑着,似示威又似挑战。
颜渊轻轻笑了,他拨动琴弦,却并不跟随叶子的高音,反而更低沉下来。
一阵欢快的笛声突然响起,轻巧地跟上叶子的高音,叶子转头,看见子贡握着一把青色的笛子,正屏息静气地吹着。
接到叶子的目光,子贡瞪了她一眼。
叶子吐了吐粉舌,自动把音阶又降了下来,
一时间,清亮的歌声,优雅的古琴声,欢快的笛子声,糅合在一起,奏成这世间最美的歌曲,洗涤了人心,平和了人性。
孔子频频点头,子路暴躁的面容也渐渐回复平静,他甚至跟着音乐打起节拍。
围堵的老百姓痴痴地听着屋里传来的歌声,慢慢地开始退后。
直到最后一个音节袅袅散去时,众人才一边回味着,一边齐齐鼓掌。
有人开始低喊:“能唱出这样歌曲的人,应该不是坏人吧。”
也有人开始悄悄传递着信息,“听说那里面是孔子,当代的圣人,我们好像认错人了。”
片刻,有人轻轻敲门,“孔夫子,匡城宰邑简子求见。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夫子谅解。”
子路上前打开大门,见简子站在门外谦恭抱拳,围堵的老百姓早就分列站立,留出中间一条大路。
子路将简子让进店内,叶子却是趴到门口,朝人群中张望。
颜渊收了古琴,来到叶子身边,轻声道:“看什么呢,叶子?”
叶子喃喃道:“我刚才听到个熟悉的声音,说这里面的人是孔夫子,可是却没看到是谁,难道是听错了?”
“那你听到的声音是谁?”颜渊随口问道。
叶子左思右想,最后碍口道:“是……估计是我听错了,怎么会是他呢?”
颜渊了解地笑了笑,也不再追问,却是柔声道:“叶子,你刚才唱得歌真好听,特别能打动人善良的心弦。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蝴蝶泉边。”叶子收回看向门外的目光,笑盈盈地看着颜渊。
“好美的歌名。”颜渊幽幽叹息着,“那里有好多蝴蝶吗?”
“传说有个地方,有一处蝴蝶泉,每到春未夏初繁花满树时,各种形状的蝴蝶飞来这里聚会,那里也是青年男女聚会的地方……”叶子一副悠然神往的模样。
如果有一天她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是不是也可以隐在一个美丽的地方,过着与世无争的幸福生活?
颜渊痴痴地注视着叶子的清纯美眸,那里面透出幸福的憧憬,却是刺痛了他。
颜渊心口一紧,趔趄着退后,扶住桌子,微微喘息着。
子贡正听简子讲述当初阳虎从城墙的缺口进入匡城,杀人放火,洗劫财物,百姓对阳虎恨之入骨,所以才会发生围错人的事件,抬头瞥见颜渊的举动,忙起身去搀扶。
见颜渊不复刚才的清明淡定,子贡皱眉道:“回,你怎么了?最近心口疼好像时常会犯,要注意调养自己。”
颜渊咧了咧紫唇,却是泛出个苦笑,转而他蹒跚上了楼。
叶子见颜渊如此模样,惊得呆了,也要跟着上楼照看,被子贡伸手拦住。
“颜哥哥怎么了?”叶子皱起清丽的弯眉,“他到底什么病,怎么总是如此虚弱?”
子贡抬手去抚叶子弯丽的眉,酸涩地道:“做什么皱眉,你应该是快乐的,不许难过!颜渊身体自小就如此,你容他休息休息,别去打扰他。”
叶子微叹口气,清纯的小脸上也有了些少年知道愁滋味的表情。
“小家伙,你的歌选得很好,怎就想到颜渊和夫子的用意?”子贡见叶子犯愁的表情,心就仿佛被钝刀划过一般,隐隐作痛,他不得不快速转移话题。
叶子骄傲地一扬小下巴,小脸上重又焕发出灵动神情,“我当然知道。夫子说过礼能区分尊卑,乐能和合人心,我当时便想着要选首清新自然的歌……”
叶子虽然单纯,她并不傻,况且经过这一年多的学习,她已经懂了很多知识,所以当时颜渊和孔子的提倡,她只需细想便能明白,因而选了这首平和心性的歌曲。
子贡笑了,看见叶子重又将欢笑写到脸上,他觉得阳光明媚,心情大好。
“可是,子贡哥哥会吹笛子,我都不知道。”叶子噘起嘴巴,不满地控诉着。
子贡呵呵笑着,拍了拍叶子的小脑袋,“夫子要求弟子们都学礼乐知识,你见哪个师兄不会这些?连子路那样暴躁的人,都能弹出《大武》。不过,”他神色有些赧然,“我的笛子吹得并不好,没有颜渊的功力深厚。我只是见你当时欺负颜渊,这才出手的。”
叶子嘻嘻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就没有再追问下去。
子贡暗舒口气,他露出吹笛子这手绝活,其实是觉得叶子和颜渊默契配合有些碍眼,这才不得已出手,硬生生穿插而进。
这点小心思可不敢让叶子知道。


 




第二十七章 蒲乡遇阻

这日,来到一座城池,叶子闪目打量,见城门人来人往,倒也热闹非凡,只是盘查比较严格。
叶子双手合十放到胸前,念叨着:“阿弥陀佛,千万别再有事情发生了。”
颜渊看着叶子的动作,好奇道:“叶子,你这是做什么?”
叶子绷紧小脸,严肃道:“我在求神拜佛,保佑我们别出事情。”
颜渊喃喃道:“佛是什么?”
叶子睁大了眼睛,心中诧异,不会吧,博学多才的颜渊居然不知道佛是什么?
其实叶子不知,佛教是汉朝以后才传到中原大地,颜渊早出生了几百年,他如何知道。
颜渊闪了闪美目,却大大方方地道:“我确实不知,你可否讲给我听听?”
一旁假寐的子贡,哼了一声:“无非是些怪、力、乱、神。”
叶子噘了噘嘴巴,却问颜渊:“颜哥哥,为什么夫子不语怪力乱神呢?”
这个问题她想了好久,都没弄明白,夫子不说是不知还是知之甚少?
颜渊淡然一笑:“夫子主张以仁治国,所以力不提也罢。作乱犯上,影响国家安定,百姓也跟着遭殃,提它何用?怪事,夫子也不可能尽知,如何提及?至于神,普通人没有达到那个层次,无法理解,说了也无用。道深之人,自然知道,还用再提吗?”
叶子痴痴地注视着颜渊,他清清淡淡地就把她思考了很久的问题,一语道破,仔细想来真是如此,可见她层次自是在颜渊之下。
颜渊被叶子炙热的眼神注目得有些颇不自在,他红了苍白的脸,抬手捂住叶子清澈的大眼睛,低声道:“我说得对也不对?”
“对,对。”叶子一叠声地认同着。
子贡咳了一声,掀起车帘,看向外面,淡淡道:“我们进城了。”
叶子欢呼一声,扑到车窗看出去,兴高采烈道:“好像盘查不是太严格,进城了也没人围堵,幸运!幸运!”
“别高兴得太早,这里还是卫国的地方,叫蒲乡。”子贡提醒着,然后他和颜渊同时“啊”了一声,神情变得肃然。
叶子正想问他俩为啥惊讶出声,就见远处一队人马狂奔而来,将他们几辆马车团团围住。
当前一个剽悍的男人立于马上,哈哈大笑:“夫子,别来无恙啊。”
叶子放下车帘,惊呼道:“公叔戌!”
颜渊了然地点头,“这里是公叔戌的封地,他必然会逃到这里来。”
子贡却是一挑车帘,跳下车,淡淡道:“公叔戌,在你的宝地你就是如此待客?”
公叔戌翻身下马,抱拳道:“子贡老弟,想死为兄了。我那傻妹子紫云,天天念叨你,这次巧遇,可不能放你走了。快跟我回去见见紫云,也许以后我们就是亲家了。”
子贡微窘,他有些羞恼道:“我们之间关系好像还没亲密到这种程度吧。你今日围堵我们作甚?”
这时孔子在子路的陪同下,早已下车,公叔戌赶紧上前作揖,“公叔戌听说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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