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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锦衣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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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地狂跳不息??
想着不能再犹豫了,她在心里数数,准备数到三就动手,可是冷不丁的,唇上覆上一团柔软??
纤长的眼睫轻轻扫过他脸颊,和龄睁开眼睛看着泊熹??
也不去扯他的衣服了,她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又舔了舔,仿佛是甜的。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开了,害羞也忘了,吃惊地问道:“泊??。。。。。你做什么偷亲我???
他明显一怔,微讶的表情映进她水波涟涟的瞳孔里??
略微直起身子,泊熹沉吟了一会儿,也不知在思想些什么,脸色忽明忽暗。好半晌,幽幽地道:“噢。和龄喜欢么?怪我没忍住,想尝尝这味道。??
??
、不思归
?泊熹说了句叫人羞臊的话,可和龄从被子里坐起身来一动不动的,就那么直愣愣地把他看着??
她有点犹豫,虽说她做过偷亲他的事,这样的行为或许让泊熹以为她是个大胆开放的人。其实不是,他适才亲了她,即便只是蜻蜓点水的那么一瞬间,却也是她活了十来年头一遭儿同别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并且这还是个她怀疑是自己亲哥哥的男人??
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假使泊熹果真就是她的哥哥,那该如何是好呢?乱伦常的事儿铁定是不能做的??
和龄突然分不清自己对泊熹的好感究竟是出于将他置于亲人的位置,抑或当真是因她打第一面儿起就钟意于他,她垂下脑袋看着被面上的浮华的纹路,嘴唇用力一抿,话出口声色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艰涩,“为什么不生我的气,也不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儿…???
她说着抬了头,目光乍看之下看是炯炯的,断续着道:“泊熹,你会不会…也觉得我挺好的,觉着我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她在府里这段时日虽说是白白的混日子,耳朵倒长的好好的,该听的闲碎话儿没少入耳??
泊熹身边没女人不是秘密,谁都知道,可是如今不同,他愿意将她放在身边。她有时候也会抛开她自己救过他的事不去想,寻思来寻思去,竟能歪斜到一片风光旖旎里头去。自己也不晓得是好是坏??
泊熹从床沿站起来,他的目光从她两片花瓣儿似的唇瓣上掠过,负手在背后缓缓踱至槛窗前,窗外夜幕里浮云游动,星子稀少,只有遥远的角落里两颗星星相偎着发出微弱的光??
他就这样沉默下来??
这样的身世,肩上背负了太多,极难将与己不相干的人事装进心里??
“倘若我不乐意往关外去了,就想一直在你跟前蹦跶,你肯答应么,会不会高兴?”她跳下床,把脚套进脚踏上一双绣牡丹花的精巧绣鞋里,踌躇着走到他身后??

泊熹放在窗架上的手指略有些收紧,回身看她时却扬了扬唇,“一忽儿间问这么许多问题,叫我可怎么答?”他说着换了副口吻,缄了缄,复启唇道:“这儿不适合你,和龄,愈是繁华之地愈见荒芜,你该听我的。??
她听了有点儿怅然若失,他的回答算作是意料之中的,兴许在他眼里她是贪恋京城的繁华趣致才赖着不走,心中一时便有百般难描的滋味。想了想,和龄试探着问道:“那我要是顷刻间离开了,你会不会偶尔也想起我来呢???
泊熹伸手关上了窗户,嘴里淡淡道了句,“你走了我才知道。??
她竟然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然而按着这么些话问下来,和龄得出的结论是泊熹对她没感觉。便是加上她救他一命的事儿,怕也勉勉强强才能凑个微妙的好感??
这么的也挺好。和龄深呼吸一口气,换上了打商量的语气,她歪歪脑袋看着他道:“泊熹,我能对你做一件事儿么???
“你说。”他没有迟疑,修长的手指松了松领口,十分松懈的模样。和龄对了对手指,这个那个的吱吱唔唔了大半天,嘿的一笑,“只怕我说出来了你不同意??…??
“这样么,”泊熹抬袖打了个哈气,眼里升起淡淡的倦意,面上倒是露出了认真思考的表情,须臾,他似是想好了,在和龄全神贯注的期待眼神下道:“那就不要说了。??
话毕抬步往床边走,很快他就脱了鞋站在脚踏上,一身宽泛泛的月白中衣偏生被穿出了说不尽的风骨。和龄咬着唇不死心地靠过去,迅速地往脚踏上一跳,把手按在了他胸口上??
泊熹身体微微一颤,蹙起了眉头,观其表情想必是不悦了,目光落在那只放在他胸口的手上??
真相揭晓前的和龄是紧张的,她拿手在他心口顺了顺,那张脸上满是与她青涩外貌不相称的严肃,“接下来是重要时刻,直接关系到泊熹你今后会不会每日里见到我。”他还不知道,他要真是她哥哥,往后她可真是想跟他这府里住多久就住多久了??
泊熹隐约猜测到和龄今儿一系列古怪的言行总有个缘由,然而恁是他再镇定的人,当中衣带子被她满脸正色抽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侧着身躲了躲。但是他是躲不开的,和龄的所有注意力都在他被她扒拉开的一边胸口上—??
干净白皙的皮肤,依稀留下了和龄在边关的时候曾见过的月牙形疤痕若干,除了这些,并不见她印象中的红色小痣??
“这儿的痣呢???
和龄一手指头戳在泊熹心口处,他嘴角微抿,她又道:“我分明就记得你这儿有一颗朱色小痣的…这也太古怪了,没道理啊,莫非是我瞧错了么???
她不晓得自己对他身体的碰触会让他感到不自在,泊熹错身系起衣带,眼神闪了闪,开口道:“问这个做什么???
到了这个地步和龄也不打算瞒着泊熹了,否则无法解释她脱他衣服的事儿。其实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幸而他不是哥哥,只是因了这个,她便不能再继续住在他府上了??
他们的人生是阴差阳错才有的交集,离开便是陌生人。只有哥哥,那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她相信他正在这座城池的某一处,正在努力地找她??
和龄叹口气道:“你甭误会我,算上今儿傍晚时候我偷看你洗澡的事儿,这些我都能够解释清楚的。”她就把哥哥胸口上有一颗朱砂痣的事情告诉了泊熹,以及她大老远从边关来在这京里的目的就是找哥哥,并不为别的??
他听了若有所思,不知为何,他从她脸上瞧出了陌生的疏离神色,她面上浮着一层笑,慢慢地道:“这么久了一直在大人您府上打搅我真怪不好意思的,是我搞错了才把大人您想象成我哥哥,如今底细这么的一瞧我们哪儿像啊,真是没一处相似的,”她脑子里忽悠悠闪过一张人面,不假思索之下就脱口而出道:“对了,您还记得那位顾大人么???
泊熹的眉头微微地挑了起来,和龄摆摆手道:“您别这副神色,我认真同您说,其实我瞧那位顾大人特别合眼缘,他的眼睛和我的眼睛,还有顾大人笑起来的模样,清风拂面似的叫人打心儿眼里舒坦——??
她边说还边比划,细白的手腕子,腕上坠下的琵琶袖在灯影里摆动,照映在墙壁上却活像是渗人的鬼影子??
泊熹在床畔坐下,整张脸罩在昏惨惨的阴影里,比那忽闪忽闪的鬼影子还可怖几分。他手在膝头掸了掸,一下子便猜到了她的心思,不阴不阳道:“如此说来,和龄是预备找那位顾大人去???
和龄眼睛一亮,万千光华都像是汇聚到了那双大眼睛里,她觉得泊熹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由衷赞叹道:“大人您真是冰雪聪明,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
被她夸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泊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翻身躺在床上??
他拉过被子往身上盖,和龄絮叨的清脆声音又传过来,“择日不如撞日,改明儿我就走吧。唉,住了这么些时候这冷不丁的要走还真有点舍不得,泊熹??…”她刹住嘴巴,心说还是唤他大人好了,他们也许没她想象中没那么熟稔,“大人您多保重,多谢你的照顾了。??
泊熹被她左一句大人右一句大人搅得心情不佳,只有她才能够把他的名字念得婉转悠扬。她却不自知??
他翻身面朝里,空余背影对着她,逐客的意思显露无遗。至于和龄明儿便要离开的事,他不会阻拦,他管她找哥哥抑或找妹妹,最好这辈子都别在他跟前出现??
和龄探身觑泊熹,他漠然的背影叫她心凉,她撇了撇嘴,自己都要走了他都没有半点表示,他果然一直以来都希望能早点把她送走送回关外去吧,所以这会儿她说离开于他而言是毫无差别的??
唯一在意的是他亲她那一口是为了什么,只是一时兴起么??
和龄把床两边锦帐放下来,将走之际,她倏的把头伸了进去,没头没脑地道:“我可走了??…但是,你不瞧我最后一眼么???
床帐里一片寂然,她揪着眉头,少顷表情才变得讪讪的。帮泊熹掖了掖被角,孰料掖到一半他回过头看她,和龄赶忙儿撒开手不碰到他的被子,眼神却飘忽不定??
泊熹瞧了和龄许久,他黑瞳微敛,在她慌乱的目光下抬手伸向她。修长微凉的食指在她眉骨处缓缓游移过去,从眉头至眉梢??
“和龄。??
“嗯…?”她瓮声瓮气地回应。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望着她,“知道么,我一直觉得你像一个人。??
、岁枯荣
?和龄不晓得泊熹是什么打算,认识这么些日子了从未听他提起她长得像谁的,再者说,怎么就不能是别人长得像她呢?
她心里是好奇的,却不愿意让他觉得她好奇,“大人这是什么话,我这么张脸模样是娘亲给的,绝无仅有,独此一家。您呐也别卖关子,横竖我是不好奇的。??
他“噢”一声,轻声道:“不好奇算了。”复躺下,面朝上旁若无人闭起了眼睛??
和龄就没见过这么说话说一半的,她气呼呼看着他,却拿他没法子??
过了一会儿,泊熹听见和龄关门出去的声音,他缓缓睁眼,眼睫在微弱的灯影里抖了抖,渐渐坐起身来??
泊熹并不会平白说出那样的话,他确实瞧着和龄面熟,打第一面儿起心里边朦胧就有了疑惑??
可是和龄生长在大漠里,她同中原原本应当没什么干系才是。他会起疑心,主要还是和龄刚儿提及她来中原是为寻哥哥一事,既然是寻亲来的,也就表示她不是沙斗子那一片儿土生土长的??
这是意外发现,泊熹从没有想过调查和龄的身世,她救他一命,凉薄如他却知道感恩图报的道理,他自问待她是不错的??
窗外响起呜呜的风声,拍打着未关紧的窗扇,“啪嗒啪嗒”的声响不期而至。没多时天上那层浮云不见了,月亮也没了踪影,此起彼伏的雨点子打北边儿往南边浇下,淅淅沥沥拍打着屋檐??
这时节清明将至,半下午的时候瞧着就是要下雨的意思??
泊熹起身至窗??正要关上窗户,不意却见到院子当中八重樱下的模糊身影。她正仰着脖儿望着一树花枝,那枝头挂着一串风铃,风铃随风叮当作响,她的裙裾亦微微飘荡??
这雨并不大,像是一阵雾气,泊熹只看了一会儿便阖上窗户。他躺床上回想和龄那些细微的表情,眉宇间一片默然??
人的五官不能够打谎,他因此才有个大胆的推测??
泊熹虽不曾有幸见过皇帝十几年前的宠妃小樊氏,当今樊贵妃的脸模样他却清楚。要说小樊氏,这位是当今后宫四妃之下,樊贵妃的亲生妹子,也是十几年前圣眷正浓时于春日雨夜离奇薨逝,致使纯乾帝罢朝近一月之久的传奇人物??
还有更了不得的,樊贵妃育有一位小皇子并一位小帝姬,这是一对儿双生子,打落生下来就是皇帝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养大的,中宫皇后萧氏无所出,只好看着樊氏姊妹一日日坐大??
奇就奇在小樊氏死后没多久,她那一对儿孩子却从宫中离奇失踪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皇宫大内如此庄严神圣的地儿竟还闹鬼不成,皇帝气得不行,当年命东厂查了整整一年,最终却没个头绪??
偏偏凑了巧,那一年是万鹤楼才被樊贵妃提拔上东厂督主这位置的时候??
樊氏姊妹传言里感情甚笃,可传言么,未必可信??
到头来事情也没个了局,当权者不爱鬼神之说,后宫中人便也不敢在明面儿上议论此事。皇帝心里过不去这个槛儿,好好的爱妃连同如珍如宝的一对儿孩子相继都没了能不伤心么,然而难过归难过,当权者自有铁血的一面,见东厂实在查不出所以然来便也认了,对外只宣称小樊氏并皇子帝姬是染了怪病先后辞世的,鬼神之说便沉溺下去??
泊熹前前后后一联想,脑中一条线旋即绷直,和龄偶尔露出的神态同樊贵妃神似,这其中岂不大有文章么??
*
到了第二日,和龄破天荒睡了个懒觉,睡足意儿了才爬起来洗漱穿衣。她穿的是从衣柜里翻找出的,她才来指挥使府时穿的寻常衣料的袄裙,做工也极为一般??
待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和龄站在西厢门首回身望了望,须臾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泊熹是晓得她今儿要走的,可是他没有留她的打算,想到这里和龄脸上又坚定起来,她既然同他没什么干系便没理由留下来,平白吃住人家的她成什么人了,占便宜也该有占便宜的名头,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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