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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书生-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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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拳法以通臂猿形为主,仿其形而练,旨在加长臂力,击法单操居多。太极拳讲究后发至人,而这套通臂拳,强调进攻,讲求式无定式、法无定法,学时一定理,用时无定法,实践中以变应不变、以多变应万变,和太极拳以不变应万变的套路相反又相辅,因此甚得我的欢心,立即向陈王廷学会了这套拳术。
我和陈王廷经过一个月的探索,将民间通臂拳术的单手、单操、击法、练法柔化合一,与太极功夫相结合,形成了一种以背力为法,放长击远、先发制人、练法特殊的拳法。我们改进的这种拳术,以柔为主,刚柔相济,变化灵活快捷,以摔、拍、穿、劈、钻五掌为主,掺杂了阴阳五行金、木、水、火、土之法。
在我的提议下,这套拳正式命名为“五行通背拳”,并传授给了辛遥夙他们作为试验。辛遥夙因进攻宁远时击杀哨兵,未和我一起冲锋陷阵,见我重伤欲死,心中颇为内疚,话更少了。这段时间,他练武十分刻苦,似乎要立志成为武学宗师。
了善攻势如山,但我拳出如风,将五行通背拳那种行体流畅,九柔一刚的特点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却尽可抵挡得住。斗到酣时,我开始发力攻击,将两臂抡起来,用上甩力和柔力,两臂顿时似两条鞭子,无影无形、飘忽不定地攻击上去,发力时如晴空炸雷,力达击点,力发万钧,砸得了善连连退却。
“好,手如铁、腕如棉、两只胳膊似皮鞭,果然是好拳法。”了善跳出圈外,大声赞道,“这是什么拳?了因见了一定喜欢。”
我微微一笑:“打赢了才告诉你。”
了善咧嘴一笑,拳法一变,伏虎拳和罗汉拳交替使出,又和我斗在一起。
面对至刚至猛的少林拳,通臂拳似乎是少林拳的克星,柔中取变,两臂如鞭,忽明、忽暗、忽虚、忽实,似有力又无力。虚实相间,防中突变打,打中突变防,拳腿并进,进如潮涌,撤如潮退。我打至兴起处,双臂啪啪见响,虎虎生风,威猛无比。当然,这种响声是大袖发出的响声,通背拳讲究粘衣发劲,练时粘已衣发劲出响,用时粘彼衣发劲。了善听了这声响,心下有些骇然,出拳稍慢,被我一拳打在胸上,他闪身一退,我手臂暴涨三寸,再次击中他的胸口。
“哈,还有这种事?”了善脸上尽是不相信的神情,“我输了一招,咱们再打过。”
这一回,了善使出了疯魔拳法。疯魔拳法拳如其名,只见了善双臂直上直下、大开大合,状若疯狂。我仍以通臂拳抵挡,却觉渐渐吃力起来,甩出的双臂时常与了善硬碰在一起,发出状若金石般的响声,一瞬间只觉得手臂酸痛。我只好多运内力,跟了善来个硬碰硬,但这种比拼很耗内力,慢慢地就有些吃不消了。我于是采取守势,静观了善的拳路。
斗得一百余招,我渐渐地掌握了疯魔拳的特点,于是用巧力招架和引导,以柔克刚,忽而又加上以刚克刚的拳法,慢慢地把了善如潮的攻势轻松化解开去。再拆解了三四十回合,我转守为攻,时而拳飞如电,时而飞腿突袭,了善有些手忙脚乱起来,渐渐招架不住了。
“我累了,”我见好就收,腾地跳出圈子,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呵呵一笑:“咱们明天再接着来。”
我和了善相对一笑,对武学之道都各有所悟。我心中满是欢喜,在少林武僧的身上,通臂拳的威力已被证明完毕,完全可用于实战杀敌。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拳法了吧?”了善问道。
“五行通臂拳。”我骄傲地答道。
“五行?”了善恍然大悟,“难怪你步伐看似混乱,却暗含章法。”
远远地看见,炊烟已升起来了,于是我们并肩去赶晚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肚子是不能饿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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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出差,后天回来,今天提前更新周四的一章。周五回来再接着更新。。因为时间紧,今天连赶两章,写得有点乱,大家见谅。。)
第三卷 惊涛拍岸 第九十九章 花草天堂
(今晚出差,后天回来,今天提前更新周四的一章。周五回来再接着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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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慢慢走回去的路上,了善又和我东拉西扯了好一阵。了善慢慢地又把话题扯到了禅理之上:“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李施主,你明白吗?”
我望着路旁渐青的草色,反问道:“不太明白,你明白吗?”
了善摇摇头:“似懂非懂,适才听了你那么些论说,我好象明白了一些禅理,因此把这个问题抛出来,在施主处求个正解。”
我被了善的问题勾起了兴趣,事实上,了善的请教也许只是一种策略,他是明白禅理的,但如果向我解说,我自然领悟不深,他也许是想通过提问并让我自己领悟的方式,让我看得更透吧。这倒也是对我自己的一种挑战,我乐于接受。
我沉吟半晌,然后说:“我曾经见过一群蚂蚁,它们整日里搬些小米粒和虫子,在它们不发达的眼睛里看来,这方圆百里地,就是它们的整个世界了,它们不可能走得更远。而我们人,因为眼睛看得更远,这百里之地当然不在我们眼里,我们的心胸比蚂蚁大得多。但我们自以为自己生活的世界很大很宽广,事实上,只是因为我们眼界不够开阔罢了,我们只看到到头顶的蓝天,却不懂得天外有天的道理。小时候,我经常幻想,我们生活着的这个世界,只是巨人身上的一根毛发,巨人在沉睡,我们的世界也是太平的,如果有一天,巨人醒了,晃一晃身子,我们的世界就会地动山摇了。”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细菌这种东西,在我们的胃里,细菌们若有思想,也肯定认为那个拳头般大的胃,就是它们的整个世界。天地万物,未必没有思想,细菌们属于生物,未尝不会没有思想,而就算是花和草,也许也有不为人知的思维存在,只是我们人类尚未发现其奥妙罢了。任何生物,都有它眼中的宇宙观,这也许就是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的正解吧。可惜,了善是不懂什么是细菌的,和他说了也白搭。
了善哈哈一笑:“有趣,不过,这巨人还能睡上几万年?”
我微微一笑:“巨人的时间和我们不一样,他的一刻钟,也许就是我们的几万年。不是有这种说法吗?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可见,时空在不《奇》同的环境,是不完全《书》一样的。我们不能理《网》解这种时间观念,只是因为我们习惯了我们计算时间的方式,无法想象别的方式。时间是这样,空间也是这样。别人都说这宇宙是无限大的,但我不这么认为,再大,也该有个边,只是我们人的思维和眼力不能到达罢了。
我曾想过,这天穹之外,有一群巨人,我们只是他们眼中可怜的小生物,和蚂蚁没有什么两样。都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想想也确实是这样。蚂蚁眼中的众生和万物,在我们眼里,无非是一些小米粒罢了,又有什么区别,我们毁灭一个蚂蚁窝的时候,又何曾会想过它们眼中的万物的区别。所以,如果真的有天神,有我们想象不到的巨人,那么,我们就是蚂蚁。”
了善皱了皱眉头,似乎被我的胡说八道给震惊了。
我得意地笑了笑,继续胡侃:“那些巨人们制作出我们人类和这沧海桑田,然后在几百万光年外俯视着我们的悲欢,安排着我们的命运。我们也许是他们手中的一粒棋子,我们所做的一切,其实只是他们的一个游戏程序,我们是NPC,只是我们不能发现这一切罢了。等到有一天,我们忽然跳出这个世界,用第六感、第七感去感受这世界,才会发现,哦,原来这世界是这样的,原来以前我们所想的、所做的,是那么的可笑。难怪有人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我陷入沉思状态,滔滔不绝地说着,浑不知道自己用上了许多现代的词汇。了善的眉头越拧越紧,忽然高诵一声:“南无阿弥托佛。”
我从沉思中被惊醒过来,讪讪一笑,为自己的想思乱想而惭愧了一下。却见了善正色道:“李施主,你走火入魔了,这样乱想乱猜,佛祖会抛弃你。”
我长吸一口气,慢慢清醒过来。我望着逐渐暗下来的苍穹,叹道:“这世界上,真有佛和魔吗?佛与魔的界限,又有谁能真正分得清?都说佛与魔,善与恶,只存在一念之间,但如果佛祖也那么贪婪,容不得世人对他们的一丝不敬,甚至容不得世人自由地想象和言论,那么,佛与魔,又有什么区别?”
了善长叹一口气:“李施主,你不要妄言妄语罢,你居然连佛都不相信了,也不怕死后入拨舌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我嘿嘿一笑,想起穿越后的一切,不知不觉地就起了怒火:“这世上如果有佛,怎么会有这么多战火,会死这么多人?白骨如山,这就是佛祖眼里的视万物为刍狗吗?”
了善竭力辩驳道:“前世有因,后世有果,生老病死都有轮回定数,报应丝毫不爽,分毫不差。你若寻着这种思路想下去,连佛祖都要怀疑,那么,你就再也求不到佛理的正解了,只能南辕北辙,越走越远,最终引魔入心,引火烧身。”
我苦笑道:“前因后果?我问你,河南和陕西同时饿死几十万灾民,都是因为前世之因吗?他们生下来就集体等着未来的某一天,同时饿死,却都是因为前世之孽因,这可能吗?大旱的时候,佛在哪里?既然有佛,却又撒手不管,把我们当成无关痛痒的蝼蚁,那么,我们这些可怜的蝼蚁,又为什么要敬佛尊佛,把啥事都不管的佛放在庙堂之上,恭恭敬敬地供奉着?”
了善又叹了口气:“你如果以抱怨之心去观望仙佛,那你就会误入歧途,永远也得不到正解。”
我呵呵一笑:“真有正解吗?”
了善语重心长地说:“当然有,只要你用心去看这世界,随着佛家经书去寻找,就一定有正解,否则,自个儿胡思乱想,钻牛角尖,就一定会入魔。”
我笑道:“佛家经书?那只是纸上谈书罢了。我想要的,却是实实在在的生活中的感悟,而不是照猫画虎。我这么想下去,这么在红尘中体会下去,总会求着正解。这正解,谁也不能给我,只能我自己去寻着。”
了善叹道:“这婆娑世界,转眼成灰,施主又何必执着于一念。整日想着求正解,却如身在庐山,不知山之真面目;执着前行,却忘却了来时之路。俗语云,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我心中一凛,顿有所悟:“说得好。整日冥思苦想,不如不想,功到自然成,还是喝一杯去吧,梦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了善摇头叹道:“唉,又入魔了……”
第三卷 惊涛拍岸 第一百章 杏山突围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这种闲谈论禅的生活很快就到了头,又该上战场了。这是1641年的农历二月十三,雪融尽了,草色更青了,野花儿也开始绽放花蕾儿了,春天来了。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三十多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着塔山出发,要趁着春天好好收拾一下满清人。
春暖花开,已经有鸟儿在林中鸣叫了,可惜它们大多成了狙击手枪法的试验品。
最难搬运的是那些红夷大炮,我们将两门炮留在了宁远,其余十五门大炮全都运往塔山。这种炮,我们试验过威力,确实很惊人,既打得远,又打得准,而且是开花弹,一炮轰过去,炸死了许多山上的小动物。但这种炮实在是太重了,马拉得十分吃力,在遇到泥泞处时,经常陷下去,以致于后来我一看到泥巴路就有些心惊肉跳。还好,崇祯弄了铁轮和铁板,不然我更不知道该如何搬运这些庞然大物。
锦州,那是我心头一块长久的痛,祖大寿,我一定要救他出来。但是,经过了这漫漫的冬天,他们还能顶住吗?很难想象,与十余万满清军队打了这么久的持久战,被围困近一年,这三万多军民是凭什么意志支撑到现在的。
两天后,兵至塔山。我们留下一万步兵守塔山,剩下的三十五万余李家军和一万七千名关宁铁骑,汇成了三十七万人的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着杏山前进。
杏山地区山势险要、地形复杂,山路崎岖,满清人是否已得到我们进军松山的消息,并在此设伏,成了我的一块心头病。我把宋献策、牛金星、李自成、袁时中、红娘子等几个总兵和副总兵找来,和洪承畴一起商议进军之事。
李栋死后,多了一个副总兵的缺,我奏明朝廷,保荐红娘子做副总兵。在奏章中,我列举了当朝女将秦良玉的例子,呼吁朝廷用人不惟男女。为此,我还引用了女革命家秋谨的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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