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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爱人-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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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大少爷一片苦心天地可鉴,纵然您完全不领情,但那日在药界共荣会上你帮着那个姓颜的刁难于他,他定是心如刀割,却还在帮着你说话,连都我这个外人看在眼里心中都不好受…。。”
沐紫咬着嘴唇久久沉默,目光湛然地望着远处的群山。
心中的汹涌波涛漫过高山、流过平原,终化成了一股轻柔的涓涓细流…。。
汽车一路驶出了城市的中心,向郊外陆洵的别墅开去。
此时正是春末夏初草木葱郁之时,有人在草地上放着风筝,沐紫望着天空中随风摇曳的风筝。
走了这么久,这么远,原来那根风筝的线一直拽在他手中…
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那时在漪翠园的光景。
慕容珩问她,要怎样才能原谅他,一切从头重新来过。
她说,除非兰彦活过来。
当时只是伤心之下说的绝他念想的狠话,从没有想过还会有回头的路。
而现在,兰彦却真的劫后余生了,难道这一切是冥冥中的天意吗?她还要执着于往事不能释怀吗?
既然两家有解不开的深仇,为何命运还会让他们如此纠缠,一生一世羁绊在一起。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胡乱想着,不禁心如乱麻。
清亮的喇叭划破思绪,吴副官站在乌黑的大门旁迎侯着她的到来。
他带着恭谨的微笑上前开车门,“沐小姐,少帅有紧急公务出去了,您先去花厅坐一会儿吧。”
上次她把烟水寒带给陆洵看,陆洵看了半天不语,却问了一个问题,为何画上的江边会有一口井?
她凝神看了半天,果然画中远处的垂柳下淡淡地勾勒了三两笔,依稀是口井的模样,如果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的。
被他这么一提醒,她心中也觉得有些古怪。
画中的江上烟雾迷蒙,厚厚的云层中却隐隐有半轮稀薄的红日。
此后陆洵常借解画谜之由数次邀她去别墅,她虽心中觉得不甚妥当,但因迫切想解开画中谜团,也就没有想太多。
今日陆洵带话来说有特别的发现,她一听心中激动,便兴冲冲地跟着汽车到别墅来了。
听了吴副官的话,沐紫点头说好,从车上下来,又问道:“夫人有消息了吗?”
吴副官道:“还没有,约莫要在江北娘家住上一阵,少帅派了精干的侍卫乔装陪同夫人前往,小姐可以放心。”
沐紫不再言语,心中总感觉到莫名的不安。
穿过了垂花门,院子里一株海棠开得十分热闹,沐紫推说一人在园子逛逛,顺便等少帅回来,吴副官立刻识趣地下去了。
她在园子里看了一会花,又去水榭旁喂了一会儿金鱼,等得有些无聊,不觉日头已经偏西了。
估摸着陆洵或是被公事耽搁了,不知要等到何时,便准备打道回府,只得下次再来听他的好消息了,心中不无遗憾。
她找了半天,才在西边的书房找到吴副官。
她刚开口说要走,吴副官便说少帅已经托人来传讯,他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让沐小姐再等一等。沐紫想了想同意了。
吴副官让人送了些糕点和瓜果过来,又替她泡了一盅茶,他笑道这茶是早年御用的恩施玉露,稀少珍贵,少帅新进得了一小罐,说等沐小姐来了一起品尝。
沐紫饶有兴趣地抿了一口,果然饮后满口生香,滋味甘醇,非同凡响。正巧等了大半天有些口渴了,便多喝了几杯,又在桌上随意拣了几样点心垫垫肚皮。
直到掌灯时分,终于听到外面报道:“少帅回府!”
陆洵阔步走进来,周身犹夹带着夜风的清新气息,见沐紫在屋内等候,他的脸上缓缓漾出一个沉静的微笑来,在沙场上涤荡得刚冽硬气的眉目顿如月照春溪般地柔和起来。
“少帅!”沐紫起身行礼,陆洵忙上前虚托了一下,“你我之间,何必那么多的礼节,既造作又生分。”他笑盈盈地望着她。
他的眼神炽热而直率,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沐紫笑了笑,心中略有几分别扭,装作不经意地看向别的地方。
陆洵在一旁的梨花椅上坐下,沐紫替他斟了一杯淡茶。
“少帅,你托人说关于那幅画有特别的发现,是什么?”她问道。
陆洵胸有成竹的笑了笑,起身到书橱中将画取了出来,在桌上摊开,“你看,这画上一共画了四样东西,江水、女子、井和柳树。女子立在江边,可是一个”汝“字,远处红日可是”“阳”字,汝阳便是距离宣城五十公里的一个小镇,我派人去那里查问过,哪儿有一口井十分有名,叫做“留井”,这“留”与”柳“谐音,井正是画中的井。我想这画中的玄机十分就在那口井里。”
沐紫想了想,点头了然道:“如此一联系,似乎的确有些道理。”她眼中闪着亮光,“你接着说。。。。〃陆洵笑道:”今日我特意去了一趟汝阳,找到了那口留井,还灌了一袋子井水回来。”他扬了扬手上的水囊。
沐紫讶然道:“难道你是要。。。。。。”
陆洵点头,“不错!”
他让人取来一个面盆,将水囊中的水尽数倒进水盆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捏住画的两只角,将它浸入了水中。
沐紫屏气凝神看了一会,忽然激动地叫道:“你看,出来了!”
只见那幅画在水中逐渐变得透明起来,画上的图案一点点退去,画的背面赫然出现了交错纵横的黑色线条。
线条一点点延伸开来,片刻功夫,便闭合成一片完整的图形。
陆洵将画从水中拎起来,对着灯光可以清楚地看出,竟是一副画得十分详细的地图!
“这…这是什么地方?”沐紫蹙着眉头,仔细地打量着地图上的符号与标注,从笔迹来看,应该不是她父亲所画。
陆洵专注地盯着地图,挑了挑眉,指着图上一处道:“从图上看,这一块地方应该是沧州,这一片应该是那附近的山脉,这个标注着一盏灯的地方应该就是埋东西的地方。”
沐紫不解道:“我曾经往这画上洒过水,并没有什么变化,为什么在那个井水里泡一泡就会这样。”
陆洵道:“汝阳这个地方的土壤是独一无二的紫色岩层土,也许是这样的土质导致井水中含有的特殊物质能让画中的隐藏的地图显形。”
“原来是这样。”沐紫恍然大悟,不由暗叹这画中藏图构思之精巧,一般人如何能够想得到这样的解法,暗叹陆洵果然智慧过人。只是那个图如果不是父亲所画,那地图中隐藏的东西跟父亲和父亲的死有什么关系吗?
她的脑子有些混乱,太多的头绪搅和在一起,结果就是毫无头绪,又叹息道:“可惜那一片都是阜军占领着,也没有办法过去探寻一下。”
陆洵忽然握住她的手,笑容深深,“总有一日,我会带你重回沧州。”他的目光坚定,“我保证,不会太久。”
沐紫望着他,感激地点点头,却不经意地被他眼中滚烫的期待灼到了,她低头咳了咳,不动声色地抽出手,端起桌上的冷茶喝了一大口,脸上不由自主地开始一阵阵地发烫。
桌上的玉石琉璃灯发出莹黄的光芒,陆洵的身影笼着一层淡淡的光晕,显得格外高大魁梧。
隔着裁剪贴身的制服,依稀能看到他肌肉骨骼的曲线,散发着无法抗拒的男性魅力。
陆洵的嘴角缓缓地勾出一个笑来,忽然伸手抚上她的肩头,
“沐紫……”他低低地唤她,嗓音磁性而深沉。
她猝然抬眸,对上他迷离魅惑的双眸,心中顿时又慌又乱,脑子里面空得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不由扯了扯衣领,只觉得喉咙干干的,身上不可遏止地变得越来越热,仿佛胸中燃着一团烈火,要将自己由内而外地燃烧成灰烬。
沧州城外的阜军监狱。
一排排牢房用木头做的栅栏隔开,牢房内阴暗潮湿,时不时传来犯人痛苦的惨呼和呻吟声,令人闻之胆寒。
门上的铁锁发出清脆的声响,最靠里面的一间牢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狱卒满面笑容地立在门口;“沈副官,您这边请。”
沈副官手里拿着马鞭,踩在铮亮的皮靴踏进牢房内,一脸的不耐,“他招了没有?”
狱卒摇头苦恼道:“没啊!这人是个硬骨头,用铁链绑着站了一天一夜了,水也没给他喝一滴,愣是一句话都不说。”
沈副官冷笑道:“进到这里来,硬骨头也让他变成棉花糖。”
狱卒头点得象啄米,“那是,那是,可不是因为这慕容珩身份特殊,没敢用刑嘛!”
“放屁!什么身份特殊?”沈副官一口痰吐在地上,“督军交待,只要是通敌分子,一律从严察办!”
“是!是!”狱卒吓得连连弯腰。
沈副官在手掌里敲着皮鞭,恨恨道:“我就不信他能硬得过我手里的鞭子!!”
靠墙的地上竖着一根十字形的木桩,慕容珩的双手张开被绑在木桩上,他的手脚均被拇指粗的铁链拴在了木桩上,手腕脚腕处的皮肤都已磨破红肿,他只穿一件白色的薄衫,贴着衣裳几乎能看到身上修长的骨骼。
他的脸色苍白中泛着青,嘴唇干裂,面无表情地微低着头,垂着眼眸,对两人的交谈没有半点反应。
沈副官鼻子里嗤笑了下,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斜瞟着慕容珩:“想不道名动沧州,风流倜傥的慕容公子也有今日。”
慕容珩略微动了下,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仿佛只是在看件物什,而不是个活物。
沈副官怒不可竭,上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迫他仰起头来,恶狠狠地道,“说!快招供你是怎么通敌的!”
慕容珩神情冷漠地望着面前恶形恶状的面孔,淡淡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副官叫嚣道:“你是怎么替陆洵卖命的,他还安排你做了什么?你这一年频繁地去南边就是去与他会和对吗?”
慕容珩怒极反笑,弯了弯唇角,“你也太抬举我了,我如果要与南边接应,为什么要留下那么多证据给你们来抓我,陆洵又怎会用这样的人,你们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沈副官一怔,顿觉词穷,继而恼羞成怒,“早听说你刁滑狡诈,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会开口的。”
他突然松开慕容珩,向后退了两步,慕容珩一抬头,只见一道亮光闪过,身上已经狠狠地挨了一马鞭,火辣辣的刺痛让昏沉的神经突然清醒过来,还没有反应过来,第二下,第三下…劈头盖脸的鞭子象一张巨大的网笼罩下来。
他手脚被铁链锁住,只能侧头徒劳地躲着鞭势…。
沈副官狠狠地抽了七八下,慕容珩身上的白衣服上尽是破碎的鞭痕,血迹一点点地渗透出来,
他的脸色白得惊人,咬着牙一声不吭。
“拿长鞭来!”沈副官尤不解恨,高声道。
狱卒立刻出去,拿了一条三米来长的牛筋鞭来,这是专门用于刑讯逼供的皮鞭,被犯人们惊称为“勾魂鞭”,鞭尾装有锋利的倒钩,一鞭子下去连血带肉一起翻扯出来,几鞭子就可以将人活活痛死。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招,还是不招?!”沈副官两只手扯着鞭子发出“噼啪”的声响,眼神如同猛兽盯着垂死的猎物。
一百三十三。 炼狱
皮鞭缠绕在手中;如同毒蛇的信子一般,慕容珩忍着疼痛;勉强抬起头来。
幽暗的火光中;皮鞭末稍细密而丑陋的倒刺似野兽狰狞的利齿。
“只要你招供;就可免受皮肉之苦!”沈副官的微笑仿佛浸透了毒药,“那封书信就是你通敌的铁证;你是抵赖不掉的。”
督军将此事交由他全权负责,他急着得了慕容珩的招供去邀功。
他对慕容珩既厌恶又嫉恨,却是有私底下的理由的。
他数年前一次跟随督军会见沧州名流时;对容色出众的姚记钱庄千金念念不忘;此后就象苍蝇一样盯上姚璟芝。
谁知姚璟芝连正眼都不曾瞧他一眼;一心只恋慕容珩,让他恨得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虽然后来两人婚事泡汤,让他心中窃喜,怎奈姚景芝立即出国读书,他肉没吃到连汤渣都不曾尝一口,又气又恼又不甘心,这一腔怨恨自然全都算到慕容珩的身上。
此番他落在自己手中,这陈年的积怨总算有了发泄的出口,必会想尽一切法子□折磨,恨不能将他扒皮抽筋,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其中缘故慕容珩自然不知,他望见沈副官野兽噬血般阴毒的目光,不由心底一寒。
他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那个借沐紫的手将书信带进他书房的人,与现在告秘的人,以及窃取药方的人定是连同一气的。能进出慕容府的人很多,进到他的书房也不是什么难事,为何那人单单要通过沐紫来除掉他,一念至此,心中忽地通透明澈。
能够如此天衣无缝地安排这一切,府中和铺子里一定有他的内应,而这些内应至今还潜伏在那里,他们的目标若仅仅是他倒也罢了。如果除掉他只是他们计划的第一步,济慈堂和整个慕容府才是他的真正目的,仲亭一人又怎能对抗这众多隐藏于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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