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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爱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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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面露喜色:“珩儿也会回来?太好了,他这个慕容府的少东家也该多主持主持大局,”她又担忧道:“眼下奉军屯兵翼州,都说要打仗了,他这一路上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卫总管安慰道:“这仗一时半会打不起来,大少爷十天左右就能到了,夫人您放宽心吧。”
夫人点点头,揉了揉太阳穴,“说了一会话,我也累了,你带她们俩先带下去吧。”卫总管遵命,沐紫和小鸿又给太太行了个礼,跟着卫总管出来。
出了厢房,沐紫默默地低着头往前走,不留神撞到了迎面走来的人身上,那人手里捧着一曡布料,被撞得全掉落在地上。
沐紫吓了一跳,忙蹲下身子,一边捡一边赔礼道:“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走路不长眼啊?!”那人牙尖嘴利地骂道,沐紫抬头,见也是个丫鬟,穿着桃红短衫,柳眉高挑,颇有几分姿色,此刻正一脸怒气地瞪着她。
沐紫连声道歉,将地上的布料捡起来给她。那丫鬟还要再骂,却瞟见了一旁的卫管家,连忙换了一副笑脸:“卫总管,您好!这两位是……”她表情转换的速度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卫总管点点头,“香兰啊,这两个是新进府的丫头。”他向香兰介绍了下沐紫和小鸿。
香兰莞尔一笑,“原来是两位妹妹哦,刚才失礼了,我这不是见弄脏了太太要的新料子所以才着急的。”她的目光凉凉地扫过沐紫的脸上,沐紫忙低下头去,她的笑容里仿佛掺着沙子,让沐紫浑身不舒服。
卫总管把两人安置在后院的下人房内,并交代了她们以后要干的活是洗衣、劈柴和烧火,她们的工作地点就在下人房附近的天井里和府中的大小厨房内,与她们一起干这些活的还有两个嬷嬷。
卫总管嘱咐她们,平日里就呆在后院干活,没事不要去前院。两人连连点头。
待前厅的客人都走了后,茂叔冲到后面,一把揪住苏锦的头发,把她拖进了厢房内,他的三个手下跟在他后面。
他把苏锦狠狠地摔在床上,嘴里骂骂咧咧:“贱人,你跟我作对是不是,在船上我就该把你扔到江里去!”
苏锦挣扎着爬起来,像头小兽般凶狠地盯着茂叔,她想从逃下床去,却被茂叔堵在了床沿,她瞪着眼睛,呼吸急促,一脸的惊恐。
茂叔的眼睛扫过苏锦上下起伏的胸口,脸上浮现出一丝猥琐的笑容:“既然你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的,留着清白也不能卖钱,不如陪我们乐乐!” 他哈哈笑着抬起苏锦优美的下颌,只觉得一股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让他心旌荡漾,苏锦把头一扭摆脱他的手骂道:“放开!卑鄙!无耻!”
茂叔手停在半空中,冷笑道:“你好像还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你最好乖乖听话,这里有四个男人哦,你也不想我们太粗鲁吧?”他看了眼三个手下,四人相视大笑。
苏锦心中一寒,茂叔乘机按住了她秀骨玲珑的香肩,手很自然地滑落在她高高的胸口上,苏锦的身子猛然一震,她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猛地挣脱茂叔,抬手就给了茂叔一个耳光,打得茂叔一愣,但苏锦马上就后悔了。茂叔立刻“啪啪”回敬了她两记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摔倒在床上。
茂叔咬牙骂道:“不识抬举的贱货,敢打我?把她的衣服给我扒掉!”两个手下冲上来拉扯苏锦的衣服,苏锦拼命挣扎,哭叫道:“不要!不要啊!” 两个大男人连撕带拽,她的外衣立刻被撕成一片片碎布。
“贱人,都被人玩过了,还装什么纯洁?”茂叔等不及,推开两个手下,从后面一把抱住苏锦的身体,把手伸进她的上衣内,隔着肚兜肆无忌惮地大力揉|捏着她绵软的胸|房,苏锦的身子一阵哆嗦,她的大脑中一片空白,想抵抗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只有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她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缓缓流下。
茂叔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不断地上下其手,她伸出手,徒劳地抵抗着魔爪的侵袭。
只见她衣衫半敞,鬓发散乱,梨花带雨的面庞在屋内四个男人眼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茂叔急促而贪婪地亲啃着她雪白的细颈,满意地说道:“这就对了,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们一定会对你温柔的。”
苏锦觉得身子一阵阵发冷,浑身无力,她的一双妙目哀怨地瞟过茂叔丑恶的老脸,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与悲哀。茂叔猛地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将她的上衣统统推上去,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口里,闻着她身上的阵阵幽香,手上不由加大了按|揉的力道,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苏锦闭上了一对美眸,两行清泪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下来。
茂叔解开她的裙子,露出了雪白修长的腿,他的眼睛直放光,伸出树皮般粗糙的老手抚摸上去,苏锦心中泛起阵阵恶心,蜷起腿,死死地按住茂叔压下来的胸膛,”不要啊……茂叔……我听你的话……你饶了我吧!”她单薄的身躯在茂叔身体下抖作一团。
“现在晓得要求饶?太迟了!”茂叔箭在弦上,焉有不发之理,他利落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咽了咽唾沫,横开她玉葱般的双腿,猛地欺身而入。
“啊!”苏锦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活活地一劈为二,她猛地颤抖了几下,头颈向后仰露出了细长白皙的脖子,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不由得双手紧紧撑着茂叔下压的胸膛。
茂叔舒服地快叫了一声,脸上露出欲死|欲仙无法抑制的神情。
她紧闭着一双美目,无助地随着茂叔的身体的而前后晃动着,仿佛挂着树干上的叶子接受着狂风的摧残。雪白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床单,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着,纤细的双眉紧紧地拧在一起,嘴里发出呜呜的哭泣声。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茂叔发出一声长嘶,一直绷着的身体顿时松懈下来,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苏锦的灵魂似乎已经被从身体抽走一般,呆滞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个被遗弃的布娃娃般了无生气。
茂叔一脸释放后的畅快,叹道:”真是人间极品啊……〃
他回头奸笑道:“你们还等什么?”
苏锦仿佛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般,拼命抓过身旁被撕碎的衣服遮住遍布青痕的身体,惊恐绝望地向床内倒退着爬进去:“不要,你们不要过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三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提着裤子,狞笑着向她一点点逼近……
二十九。入府
沐紫正式开始了她在慕容府的丫鬟生涯。
每日天刚蒙蒙亮,园子里当值的丫鬟或嬷嬷就会来叫下人们起床。府里的下人都住在后院的几间厢房内,太太,少爷房内的大丫鬟住在西厢房,沐紫她们几个干粗话的丫头则住在东厢房,男佣人们都住在一墙之隔的柴房旁边。
沐紫和小鸿起床后便开始洒扫庭院、劈柴烧火,早饭过后各房丫头将脏衣服送过来,两人便撸起袖子开始对付几大盆堆积如山的衣服,中饭和晚饭的时候还要烧火和洗碗。
一天下来,两人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挨着床就睡着了。
好在两人从小都是苦水里过来的,吃苦受累对她们而言也不算什么。况且这个后院,除了卫总管以外,主子们通常不会涉足。卫总管虽然面上严肃谨慎,对待下人们倒也仁厚,时间一长,沐紫见他也不觉拘谨。
做丫鬟的日子虽然辛苦,却不用象之前被人贩子关押时那样担惊受怕,还有小鸿可以相依为命,她的日子过得也充实快乐。
来了几日后,与府上的丫鬟、佣人也混了个脸熟,除了那个香兰,其他人对待她们也算和善。悦容年长几岁,进府时间又早,常常过来提点她们俩一些府中的规矩。只是那个香兰,不知何处得罪了她,自从二人来后,每次见到沐紫都没有好脸色,不是冷嘲热讽就是不理不睬,小鸿为此义愤填膺,沐紫虽面上不以为意,行事说话却愈加小心谨慎。
从丫头们的聊天中,她对慕容府内的情况也多少了解了一些。
这个慕容家是沧州数一数二的豪门大户,老爷慕容澜出身医药世家,太太的娘家也十分显赫,当年慕容澜从一家小药材铺起家,在短短数年间创建了名震江北的国药行“济慈堂”,“济慈堂”老号在沧州,又在各省均建有分号,故在江北只要是做药材生意的没有不知道“济慈堂”的大名。
沐紫心道,原来这个慕容家竟与他们家一样也是做药材生意的,只可惜父亲早逝,父亲死后,他们家的铺子也跟着倒闭了。
话说慕容家生意做得很大,府中人丁却不甚兴旺。慕容老爷有一正一侧两名妻妾,正室就是现在的太太,侧室早年亡故,另有两子一女。大少爷慕容珩是太太所出,二少爷慕容禛是去世的姨奶奶所生,三小姐慕容静是太太领的养女。
五年前,慕容澜溘然离世,“济慈堂”痛失掌门人,一时间群龙无首人心大乱,同行的药铺纷纷乘危来挤兑他们,各分号的股东也都吵着要分家,太太一人孤掌难鸣,急招大少爷回来主持家业。
而丫鬟口中的这位大少爷慕容珩,不仅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更难得的深谋远虑、才能过人,他回来后不久就力挽狂澜,重振“济慈堂”的声誉,稳定了各地分号的人心,还大手笔地并购了几家同行药庄,使得济慈堂的生意蒸蒸日上。只是这个大少爷经常在外做生意,很少回家。
“我们家大少爷,那真是风度翩翩,人中龙凤,只可惜对人太冷淡了,平素里对我们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正眼都不瞧一下,简直就是……”厨房烧菜的红姐靠在门框上,胖胖的手臂挥舞着锅铲唾沫横飞地说着,她嘴边一颗黑痣随着嘴皮不住翻动着,她讲到一半忽然词穷了,一顿抓耳挠腮,地上坐着休息的几个丫鬟笑着催道:“简直就是什么啦?”
“简直就是……”红姐绞尽脑汁在统共上了半年私塾课的脑子里翻找,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词是什么。
“有眼无珠?”坐在她脚边的沐紫掩嘴笑道。
“对!对!对!还是夕颜有学问,”红姐醍醐灌顶,一身轻松,“就是有眼无珠,大少爷真是有眼无珠啊!”众丫鬟爆发出一阵哄笑。
忽然不知谁“嘘……”了一声,大家瞬时都安静了下来。
只见香兰捧着一个茶盘横眉冷对地站在月洞门下。
“你们这些人在背后乱嚼主子的舌根,仔细被太太听见扒了你们的皮!”香兰把茶盘往灶台上一扔,冷冷道。
丫头们都不做声了,红姐在香兰背后挤眉弄眼,其它人都忍着笑。
香兰瞟了抿着嘴忍笑的沐紫一眼,淡淡道:“新来的,你不好好干活,瞎凑什么热闹,少爷也是你们可以随便谈论的?”沐紫低头不语。
香兰见大家都不做声,愈发有些得意,哼哼两声扭着身子走了。
“我呸!“红姐朝着月洞门方向大大地吐了口唾沫:“真当自己是主子了啊,小妖精,不知道是谁,整天想着爬到大少爷的床上去,老天保佑啊,千万不能让这妖精祸害了少爷啊!”她双手合十,虔诚地对天祷告,她的模样把大家都逗乐了。
“这个香兰仗着自己是服侍大少爷的,整天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人悦容在太太面前那么得宠,也不见象她那样轻狂!”一个丫鬟在一旁接道,其他人都点头表示同意。
沐紫若有所思,没有附和着说话。
天边挂着一轮半弯的下弦月,蓝紫色的天幕有几颗星星忽明忽暗。
简陋的卧房内一灯如豆,小鸿躺在床上,已然进入了梦乡。当窗的方桌上摆着一个小香炉,香炉里清香袅袅 ,沐紫一身素服,端坐在窗前,默默地望着天空。
玉宇无尘,银河泄影,不知道,娘在天上过得好不好?
今日是母亲的忌日,白天人多眼杂,她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地摆个供桌,府中规矩多,她不敢烧纸钱,只在供桌上摆了一小碗米饭和两杯清茶。
良久,她拿出随身的包裹,从不多的几件衣服下面翻出了两样东西,在灯下细细地看,那是一根发簪和一块金表。
夜阑人静之时,那个熟悉的面容总会不期然地浮上心头。
她以为能够忘记的。
容诺走后,她在花园里种了一片紫薇树,想在在他回来的时候看到花开如霞,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只要他能回家来,她甚至可以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需要知道。
紫薇树绿了又黄,黄了又绿,她终究是等不到他回来的。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暮暮与朝朝,他都是那个模糊清晰的存在,仿佛与生俱来的印记一般,刻骨铭心。爱上一个人也许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可是要忘掉他,却要用一生的时光。
遗忘是一种能力,她真的不具备这种能力。
黑夜漫长,你在何方?此刻是否也如我一般仰望着这天上的明月?
想着他在天涯的那一端 ,她满心茫然,心中的思念浓稠得似乎要流淌下来了。
慕容珩推开窗,只见玉钩般的月儿高高地悬挂在树梢上,小院内花影重重,迷蒙的月色洒了一地的清辉。
“马车备好了吗?”他侧过头,淡然问道。
“都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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