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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爱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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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发什么楞?”他的眼底滑过一丝不可琢磨的光芒,笑得意味深长:“都成亲的人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傻乎乎的;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容姐夫。”

她的脸苍白如纸,眼睛越发显得漆黑,苦涩道:“我没有和容诺成亲……”

“噢?“兰彦的笑容益发深了,“你在跟我开玩笑吧,你们当时不是婚期都定了吗?阿姨连婚房都帮你们准备好了;对了,阿姨还好吗?”

沐紫咬着嘴唇,半响,艰难道:“娘已经去世了。。。。。。。。。〃

兰彦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瞪着眼睛,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能这样对你,他简直不是人!我要去找他算账!”兰彦腾地站了起来,冲动地就要往屋外走。

沐紫连忙拉住他,她仰起头,脸上泪痕宛然,他的心中似有人在用小刀子割着般地钝痛着,又透着丝丝缕缕隐不可察的痛快。

她哀求道:“不要去,他不知道是我。”见他不解,她抬手抹了抹泪,声音冷静得令人不忍:“他忘记了以前发生的事情,他失去了记忆……”

他眼中几番明灭;心中转过千转百弯,脸上浮现出耐人寻味的神色,淡淡道:“这么说,慕容珩就是容诺,对吗?”

沐紫无声地点点头,兰彦转身拉开抽屉,取出一叠银票,断然道:“我替你赎身,你这就离开慕容府吧!”

沐紫一怔,随即摇头,苦笑了笑,“不用,我早就是自由身了,是我……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的。”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兰彦又气又惊,一把扣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着,大声道:

“他把你伤害得这么深,如果不是他,阿姨也不会病发去世,你为什么还要作践自己?他到底有哪点好,他不值得你这样!你醒一醒吧!”他红着眼睛大吼着,恨得咬牙切齿:“什么失忆,简直荒谬!我才不相信这种事情!我早就说过了他对你不会有真心的,他就是个始乱终弃的伪君子!”

沐紫抬起头,微颤的睫毛上水珠晶莹,梨花新雨的面孔哀而不伤,透着一股倔强,“我相信他,是我无法离开他,你不要为难他!”

“一句你不要为难他”在他心头骤然插上了一边尖刀,他摇着头,眼中俱是伤痛,他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多余和可笑,心中痛不可耐,只得手扶着桌脚,喘息着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你会发现这是一场噩梦!”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几分决绝之意:“即使是一场梦,也不许你叫醒我…”

见他颓然地坐着不语,她心中生出几分柔软来,蹲□趴在他的膝盖上,“我不该如此跟你说话,原是我不好……”

他的手指划过她白玉般的脸颊,他捧着她的脸,目光贪恋而伤感,“你都这样了……还说自己不好,沐紫,你为什么总是这般好?”

沐紫轻松地笑笑,“我们不说这个了,对了,你怎么会成了回春堂的东家?”

兰彦的手指一僵,眼神中闪了闪,轻描淡写道:“这也是因缘巧合,说来十分离奇,以后有机会我跟你慢慢细说。”

沐紫点点头,道:“你能有这样的出息,真是令人高兴。”

兰彦愧疚道:“当年我不该离开清平,害得你无依无靠,一个人吃了这么多苦,阿姨对我恩重如山,连她去世都没能送上一程……”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眼中泪光闪烁。

沐紫宽慰地握了握他的手,道:“娘知道你有今日,定然会含笑九泉的……”

她想起了什么,斟酌道:“对了,回春堂如今日渐昌盛,只是为何你们的成药都是仿着济慈堂来做的?”

兰彦冷笑了笑,声音中陡地带着几分森冷:“济慈堂能做出来的药,我回春堂一样能做出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商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沐紫不再说什么了,默默地看着桌上的琉璃灯。

兰彦想了想,低声道:“其实我正在着人调查一件十多年前的秘事,这件事情与济慈堂有关,如今已经有些眉目了,就等着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或许会牵扯出一个惊天的大秘密来。”

沐紫一惊,问道:“什么事情。”

兰彦莫测高深地笑笑,“等我查清楚后,自然会告诉你。”

他目光中透出的狠厉让沐紫觉得十分陌生,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却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前天的药界协会,你去了吗?”她犹豫着开了口。

“去了,我还见到了慕容珩。”他转过脸来,坦然地看着她。

“啊……那场面应该挺热闹的吧……”她不动声色道,“听说还请了人来跳舞;好看吗?”

兰彦不以为然地笑笑,轻夷道:“倒是请了几个烟花女子来,依我看,不过是污人耳目罢了!”

她心中既庆幸,又有些难过,转头看了看桌上的银票,想开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如果你见到了兰彦,千万不要和他提起我。”苏锦的话在耳边回响。

六十一。屋漏偏逢连夜雨
 

离他们不远处的济慈堂议事厅中,慕容珩、胡总管、慕容禛及老铺和各分号的几个掌柜面色严峻,老铺的王掌柜语气沉重:“消息是今天早上得到了,襄阳,临川、承州三地分号的掌柜不知道受了何人指使,竟然都在一夜之间将铺子里的银子全都卷跑了,现在这几家分号都是账房空空了。”

慕容禛气得站起来,道:“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三家分号的掌柜竟然同时捐款潜逃,有没有报官?”

王掌柜回道:“一早就报官了,巡捕房也派人来查看过了,这三人似乎早有预谋,他们家中早已空无一人,据说今日天刚亮,襄阳城就有几部马车拿着通行派司出城去了,巡捕房怀疑他们已经逃到奉军的地界去了。”

慕容禛恨恨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难道就拿他们没办法了?”

胡总管冷笑一声,“这还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让阜军的人到奉军地界去帮你捉人?”

慕容禛气不过,愤然道:“难道之前就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吗?竟然都完全没有人察觉到什么异样吗?就这样被他们轻易地卷了库银走了?”

胡总管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我说二少爷,您这是在指责我们的不是吗?我们能有几只眼睛能整天盯着下面这些分号,您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在这里站在说话不腰疼……”

慕容禛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胡天恩倚老卖老一向不把他放在眼中,怎奈他天性善良不擅争吵,又因自己资历尚浅,底气不足,只能眼睁睁仍由他指三道四。

“住口!”慕容珩沉声打断他,锐利的目光让胡总管不由地往后缩了缩,慕容珩铁青着脸道:

“胡总管,请问这三地是否是你管辖之下?”

胡总管不甘心地答道:“不错。”

“既是你管辖分号出了这等大事,你难辞其咎,且不说如何追究责任和处理善后,却在此一味巧言推卸,是何道理?”他目光凛冽,朗声道:“二少爷入铺时间不久,虽目前只是分号掌柜,然济慈堂既为慕容家产业,他迟早有一日要掌管济慈堂的半壁江山。胡总管,您虽是前辈,但这尊卑之序不可废!”

慕容禛感激地看了哥哥一眼,胡总管在铺子里一贯嚣张跋扈,也只有大哥能压得住他。

他来济慈堂时间虽然不长,但已经深深地感受到大哥这个家,当得十分地不易。

济慈堂内很多分号的掌柜都是胡总管的人,这些人得了胡总管的授意,明里暗里对慕容珩阳奉阴违。

慕容珩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从查账入手,先清理掉一批人,慢慢再培养自己的手下。但胡天恩根基深厚,又有太太给他撑腰有恃无恐,要动摇他非一朝一夕之事。慕容禛明白这也是大哥让他到铺子里来帮忙的原因。

胡总管一张脸涨得如同猪肝一般,又青又紫,只恨自己的名字前面为什么没有加上慕容两字。

还没等他开口分辨,慕容珩就站起来,对王掌柜道:“传我的话下去,从库房中立即挑拨银两去那三家分号,越快越好,不得影响这三家铺子的正常生意。另外着人去查这三个人最近几月都见过哪些人,细细去查,不信查不出蛛丝马迹来。通知各分号,账上每晚不得留有余钱,必须由两人以上同时掌管现银,有任何异样疑点立即上报。”

王掌柜一一记下,面露难色道:“大少爷,账房的库银不多了,如果拨去那三家分号,督军府的岁赋就有些吃紧了,督军府前儿刚来人催过。要不,用留着冬天进大货的银子先垫垫?”

慕容珩按了按额角,沉吟了片刻,道:“进大货的银子不能动,督军府那里先想法拖一拖再说……”

他呼出一口气,觉得太阳穴涨得生疼,眼睛又干又涩,院子里的树看上去竟然都是重影,从桌上端起一碗冷茶仰头灌下,方才觉得舒爽一些。

这日一早,太阳早已高高升起,慕容禛推开慕容珩的大门,发现他竟然还在睡觉。

最近铺子里烦心的事情多,大哥日夜操劳,常常很晚才回府。大哥是家中长子,平素性格清冷刚硬,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一力承当,这次铺子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在府中却从未流露出丝毫忧虑来。

听大哥房中的小丫头说,他这几夜的失眠症愈发的严重了,夕颜向来细心,最近却很少看到她提及大哥,他来过几次,都没见她在这里,心道你也有疏忽的时候啊。

他正轻手轻脚地想退出去,刚小心地拉开门,却听见床上有些,一回头,却见慕容珩已经从床上坐起来,淡淡道:“既然来了,怎么一声不吭又要走?”

慕容禛笑嘻嘻地走过来, “呵呵,我见你还在睡,就想不打搅你了。” 他扯过一张椅子在床前坐下,“既然你醒了,就起来和我们去打网球吧。”

“打网球?”

“恩”慕容禛从身后拿出一副球拍来,“方才璟芝来了,说你答应她一起打网球的,你以前在法兰西的时候不是经常打的吗?听说现如今,国内上流社会很是流行这个。”
慕容珩撑着脑袋想了想,忆起上次看戏的时候,璟芝好像有提到过网球什么的,他当时正在走神,也没仔细听,她不停地在一旁催他答应,他就随口应下来。

他皱了皱眉,“今天要去铺子里…”

慕容禛莫名道: “今天铺子里不是放假吗?”

“哦…。。”他觉得最近的记性越发地不好了。

慕容禛道:”这些天你这么辛苦,来,去打打网球放松一□心。”

说着便上前去拉他,慕容珩拗不过他,只得道:”你先去,我洗漱好就过来。”

慕容禛欢快地答应着,临出门前没忘记嘱咐道: “用过早膳再来也不迟,我们等着你,吃得饱才能打得动。”

“知道了。”慕容珩虽嫌他啰嗦,心中却是暖暖的。

想起母亲眼里容不得沙子,对仲亭的态度总是不冷不热的。仲亭的母亲原是父亲的房中的丫鬟,后来被父亲收了房,生下仲亭后没几年就暴病去世了,仲亭小时候在府里没少受母亲的白眼,所幸有父亲一直护着,而仲亭又天性纯良宽厚,对母亲的苛待只记恩不记愁,对他这个大哥也犹为亲厚。想到这里,他胸中有些酸涩,心底明白母亲巴望着仲亭永远都不要回国来,以免和他争家产,可是血浓于水,他从来都把这个弟弟看做是自己最亲近的手足,不管母亲是什么想法,他是打定主意要全心栽培这个弟弟。在这个府上,只要他拥有的东西,仲亭都要有。

慕容府的西面劈出一块空地来做了个球场,慕容禛喜欢运动,常常叫了府里的小厮在里面踢球,这会支起了一张网球的网,慕容禛和璟芝在一旁摆弄着球拍。

璟芝穿着西式的系带衬衫和浅色长裤,头发高高地扎起来,用一根鹅黄色的丝带打出蝴蝶结,看上去如同春日桃花般清新动人。

慕容禛正在教她如何发球,她有些心不在焉,远远地瞥到慕容珩走过来,不禁喜形于色,叫道:“少轩,你来啦!”

慕容禛道:“大哥,你来教璟芝打吧,我休息一会儿。”

慕容珩往旁边的石凳上一坐,说:“你教的挺好的,继续教吧。”

璟芝闷闷不乐地抿着嘴不说话,慕容禛无奈,只得草草教了两下,便道:“你先练习一下,大哥你来陪璟芝打吧。”

慕容珩懒懒地站了起来,璟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她奋力地挥舞着球拍,可是不是拍子挨不到球,就是打不过网,不禁有些泄气,恹恹道:“我不行,你们先来吧。”说了拖着球拍闪到了一边。

慕容珩浅然一笑,道:“刚开始学都是这样,要不你先在一旁看我们打一会,等下再试试。”

他一向正经,即使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多是礼节性的微笑,很少真正的笑,方才对她会心一笑,她只觉他脸上光华流转,那笑容竟是如此鲜活生动,她痴迷地望着他,一声“嗯”饱含着满腔娇羞的深情。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勤快,勤快,再勤快~~

六十二。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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