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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爱人-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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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兰不服气地想要争辩两句,被芷青在一旁拼命地拉她袖子,只好愤愤不平地回道:“是!”

沐紫发了一夜的高烧,还不停地说胡话,慕容禛回房间换过干净的衣服后,就过来陪着她。小鸿劝他回去,他也不听,只能跟他一起守在床前。

这间屋子单独在院外,十分安静,进出也不会惊动其它人,慕容禛觉得让沐紫一个人住很好。

他隐隐地觉得沐紫落水的事情与香兰两人有干系。

晚饭后听说姚家母女来了,他不喜应酬,便一个人到园子里去散步躲了过去,无意中发现湖里有人在挣扎,他奔过去的时候,瞥见远处的小径上有两个走得很快的背影,看上去向香兰和芷青。

沐紫的额头滚烫,烧得两颊绯红,迷迷糊糊地睡着,一会儿又惊醒,这样反复折腾了好几次,

有一次她烧得糊涂了,突然问:“大少爷呢?他怎么不来看看我。”

慕容禛怔了怔,狠心道:“他和姚小姐在一起,不能过来。”

她眸光转暗,默默地点点头,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等到沐紫完全退烧已经是两日后的中午,房间里静悄悄的,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面上,院子里有三两声鸟叫传来。

后院没有人,下人们都在府上各处忙碌,沐紫披了件衣服走下床来,脚下一阵阵虚弱,眼前有点发花,她忽然很想慕容珩。 

那日慕容禛守了她一晚,第二天一早又去铺子里上班,晚上又过来陪她,她心里很感动,又有些淡淡的酸涩。

不知道这两天,慕容珩过得怎样,他一次也没来过。

自从上次的落水事件后,香兰她们看到她收敛多了,或许是因为心虚,每次看到她就躲得远远的,她也不跟她们计较。

她在床上病了几日,外面的世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陆洵亲自领兵二十万奉军挥师北伐,一路所向披靡,听说已经攻克了两座城池,让阜军军心大为动摇。

她一直都知道,陆洵绝非安于平庸之人,他有雄才伟略和济世之才,一直都渴望完成父亲完成的一统中原的梦想。只是,两军交战,最苦的是百姓。

突然爆发的战争让沧州的大街小巷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有钱有势的富户人家开始收拾细软打算出国去避风头,平民老百姓无处可躲,只能伸长脖子四处打听战报。

各种小道消息像雪片一样四处飞扬,有人说奉军一日之内连夺两城,不出两月就能攻入沧州,有的说阜军已经掉进了王牌主力师奔赴前线支援,战局立刻就能扭转过来,各路消息中都离不开一个引人瞩目的传奇人物,那就是奉军主帅,年轻有为的少督军陆洵。

根据实穴来风的消息,陆洵早在一年多前就在江北各地安置了地下网络,他在襄阳城内掩藏了大量的军火,又派便衣从城内率先发起进攻,大军在城外配合,一举攻下襄阳。

“那陆洵少年即贵,英俊非凡,他身高七尺有余,长得阔面重颐,两肩垂耳,剑眉星目炯炯有神,猿臂蜂腰身手矫捷,一身银灰军装,腰别驳壳枪,脚跨白龙马……”说书先生说得绘声绘色地,台下的众茶客听得两眼放光。

沐紫 “噗”地一口茶喷了出来。

说书先生的目光射过来,里面明明白白写着三个字“没见识”。

沐紫不好意思地擦擦嘴,忙向大家点头赔礼,一边捂着嘴巴不让自己笑出来。

静儿在旁边捅捅她,“专心点!”又继续撑着下巴,一脸痴迷地听着。

沐紫压低嗓音凑过去:“你不觉得他说得太夸张吗?去掉灰军装和驳壳枪,整个一二郎神,呵呵。”

静儿瞪了她一眼:“二郎神那里比得上少帅?”她振振有词:“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耸了耸肩膀,“好吧。”她想,简直高的超越想象了。

她又听了一会儿,想着不能出来太久就先回去了,静儿仍然坚持在那里听完,其实,她已经听过五遍了。

秋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沐紫独自走在长街上,前面拐弯处穿白色褂裙的女子有熟悉的背影,她不由叫了声:“苏锦…”

那女子回头,她笑盈盈地迎了上去。

月余不见,苏锦的变化大得她有些认不出了。

她看上去容光焕发,衣裙发式也颇为素雅端庄,象个小家碧玉的模样。

苏锦见沐紫不住地打量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沐紫心中转了转,“你和兰彦见过面了?”猝不及防地问道。

苏锦的脸红了红,抿着嘴点点头。

见她这般神情,沐紫知道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不由上前握住她的手,笑道:“太好了。”又问怎么不见兰彦,苏锦笑着说他去外地办事了,那神情已然有爱人之间的默契,她打心底为苏锦感到高兴。

苏锦已经搬出那个独门独户的院子,住在一间简陋的小房子里,她的头牌花签已经从抱香阁里拿了下来,吃穿用度都与先前不能比,但她看上去很满足。

沐紫问苏锦为什么不考虑脱藉,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兰彦在一起了。

苏锦半晌没有说话,苦笑了下,淡淡道,她怕的就是这个光明正大。

她说,以她的身份,和他在一起只会让他难堪,她不想成为他的负累,她不愿意他因为自己感到为难,那怕只有一点点,都让她觉得无法忍受。她情愿没名没份的和他在一起,如果有一天,他想离开了,她就放手让他走,至少还能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她说不想用自己的一厢情愿去束缚他,与其让他日后厌倦甚至憎恶自己,不如现在就给他自由,也给了自己可进可退的选择,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们彼此之间也不至于太过不堪。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十分冷静,说完眼眶微湿,一声叹息。

晚上,沐紫躺着床上,思索着苏锦白天的话。心中感叹苏锦把人情世故看得如此通透,她是这样的敏感和清醒,害怕感情流逝得比来得更快。

苏锦问她和慕容珩怎样了,她敷衍地说了还好,就那样,苏锦笑了笑,没有再问。
其实自从那一晚后,她就没怎么再见过慕容珩。

听说,他第二天就回铺子里去主事了,她病好了后,他却常常不在府里,每次她去他的房间打扫,房间里都没有人。

他没有来看过她,甚至没有给她留下只言片语。

有一次,她端茶去客厅,他和太太正在见客,她把茶碗放在他身边,心里有些许激动,可是他甚至都没有抬眼看她,径直取了茶喝了。

还有一次,她在花园里和丫头们除草,他带着几个人匆匆地从她身边经过,仿佛她只是花园里的一株花一棵树一般,一阵风似地走过了。她怅然地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

她对着镜子查看自己的脖子,如果不是上面那一抹淡霞般的吻痕,她几乎要以为那一晚的亲密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他一直都在她能感觉到的距离之外。

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再度失忆,完全忘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又或者,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根本不能算件事情。

她在心中回味着苏锦的话,盼望自己有一天能象她那样豁达,那样想得明白。

她躺着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屋外有只鸟在断断续续地叫着,叫得她愈加心烦,索性把被子蒙着头睡,那只鸟叫得更大声了,声音听起来有点古怪。

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她穿上外衣走出院门。

只见慕容珩穿着件白衬衣,站在一棵树下笑嘻嘻地望着她,他身边的白马在一旁不耐烦地打着响鼻。

她心头一酸,差点就要哭出来,他不知道,那天的湖水有多冷,她差一点就要葬身湖底,他不知道,她在病中天天都盼望着见到他。

她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大少爷,这么晚了来找奴婢做什么?”

八十三。表白

 

慕容珩楞了楞,上前拉住她的手,“夕颜,你怎么了?对我这么生分?”

她不着痕迹地挣脱他的手,背过身子,硬下心肠道:“大少爷,奴婢对您只有恭敬,哪里来的生分、熟分?”

慕容珩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你生气了?是在怪我这几天没来看你吗?”

她抿着嘴不说话,留个他一个僵直的背影。

他在背后搂住她,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低低地说:“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她扭了扭身子,没挣脱开,便道:“我要回去睡觉了,你快放手。”

慕容珩反而将她抱得更紧,满脸无赖的表情,“就是不放,有本事你就大声叫。”

她拿他没办法,无奈道:“你到底要怎样?”

他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她低着头不肯看他。

他抬起她的下巴,她只能望着他。

他剪了头发,看上去更加干净利落,穿着白衬衣的身形在月光下格外修长,她有点忘记自己要生气这件事情了。

他笑着说:“走,我带你去兜风。” 

没等她发表意见,他已经托着她的腰将她稳稳地放到马背上,白马为结束等待欢生地跺了跺蹄子,他纵身上马,将她紧紧地扣在怀里,她心中漾起微甜。

慕容珩轻扬马鞭,白马在夜色中疾驰起来。

深夜的长街空无一人,马蹄踏过青石板,发出清脆的响声。

沐紫靠在慕容珩的胸前,感觉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内战突然爆发,各分号都人心惶惶的,前几日,我去南方各分号走了一圈,所以没有来看你。”他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怜惜中带着不满,“你怎么又瘦了?”

她心中一点点的幽怨顿时烟消云散,只觉得周身暖融融的,微笑着低声“嗯”了一下,向后靠紧了他的身体。

夜风中有草木和泥土的清香,她鬓角的碎发拂到他的脸上,痒痒的。

其实,这几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她。

他的腿伤刚好了点,就马不停蹄地前往各地分号巡视,一回到府上就去找她。可是每次她不是陪静儿出去听书喝茶了,就是在别的院子里忙,让他扑了好几个空。

他在生意场上摸爬打滚多年,不动声色这门学问学得是炉火纯青。

那一日,他在客厅接见东北来的参商,沐紫端着茶盘从门口进来,她穿着普通的丫鬟衣裙,在他眼里盈盈生姿,嫣然美好。他克制着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继续和客人们谈着生意。她把茶放在他旁边,手腕莹白,身上有熟悉的芬芳,他忍不住开始心猿意马。客人们问了他好几句话,他完全没听见,他回过神来,不敢抬眼看她,低头闷下了一口茶。

第二天,他和铺子里的几个掌柜在花厅议事完毕,正准备出门,路过园子的时候,看见她远远地站在那里,弱柳扶风惹人怜爱。他心中十分欢喜,想着跟她说两句话。碍于众人在旁,只得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

他心中思绪翻滚,不由搂紧了朝思暮想的人儿,仿佛抱着珍而贵重的宝贝,他欢喜而小心地把她护在怀中。

马儿一路奔出了城镇,奔过了山林和田野,沿着盘山的小路往一座大山的山顶奔去。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远处的佛塔上传来阵阵梵铃,天地间一片寂静,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心跳。

山顶上的一块空旷之处,慕容珩拽紧缰绳,白马徐徐地停了下来。

慕容珩翻身下马,一手搀扶着沐紫下来。

沐紫打量了下四周,原来他们站立的地方是一大块崖石,她往前走了两步,

“当心,不要过去!”慕容珩在后面叫她,她站在原地探了探头,前面竟是万丈悬崖,崖下莫
澜江滚滚东去。

“我们为何要到这里来?”她有些不解。

慕容珩轻轻一笑,指了指天上道:“你看!”

沐紫仰头,不觉惊叹得张大了嘴。

但见深蓝色的天穹就在头顶,数不清的繁星闪闪烁烁,仿佛触手可及,如同撒在黑丝绒上的钻石一般璀璨华美。

“太美了!”沐紫由衷地感叹道,脸上有孩子一般新奇的表情,“我从没见过这么多星星,也从没这么近地看过星星。”

慕容珩微笑着搂住她的肩膀,指向西南方向有星星点点的火光的地方,“那里,就是沧州城。”

沐紫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

淡淡的月华下,整个沧州城似笼罩在雾气之中,依稀可以看到数不清的建筑,各式各样的屋顶如层峦叠嶂,琉璃瓦上似有一层薄薄的银辉。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顿时觉得心旷神怡。

清新的山风略带些许寒意,她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胳膊。

慕容珩松开她,向马走去,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床厚厚的毛毯,将她的身体用毛毯裹了个
严实。

她这才发现,原来马屁股上搭着一个大褡裢。

他又从褡裢里翻出一大块羊皮,在地上铺好后拍拍手,欠身道:“小姐,请…”

沐紫笑道:“原来你早有预谋。”

羊毛很长,坐上去又软又暖和,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对他的周全表示赞许。

慕容珩挨着她坐下来,帮她把毛毯裹好,把她像个大粽子一样搂在怀里,“山上风凉,现在离日出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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