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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爱人-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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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摆动腰肢,手扶着他的肩头,蹙着眉缓缓坐了下去,慕容珩低低呻吟了一声,身体突然绷紧了,她的身体里温暖紧实,紧紧地包裹着他悸动不安的身体。

他喘息着,蓦地握紧了她的手,侧头放在唇边亲吻着。

她的眼角带着一抹绯红的□之色,浅笑盈盈,在他的身上缓缓地摆动、用最温柔的动作起起、浮浮……

慕容珩手撑着头,侧卧在床上,沐紫躺着他的怀里,两人的身上都有些微汗。

“在临川处理完分号的事情,我们正准备回来,谁知遇到奉军的反攻,到处都是流匪和难民,

我们只能到望州先去躲避了一阵。后来听说会沧州的路全封了,我们只好呆在望州等候消息。

昨日听说局势稍微缓和了些,我们就星夜出发,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慕容珩把玩着沐紫的一缕头发,一边跟她说。

沐紫呼了口气,“谢天谢地,没出什么事情。”她翻身坐起来,“你知道吗?陆洵并没死。”

“真的?你怎么知道的?”慕容珩讶然。

她一时语塞,吞吞吐吐道:“我听人说的……”她接下去说,“他的确受了重伤,但是被人救了。”

慕容珩冷笑了笑,“难怪奉军这么快又夺回了失地,看来对外宣布陆洵遇难也是他的一条计策,陆洵倒是深谙兵法中‘哀兵必胜’的道理。”

沐紫想了想,陆洵果然算无遗策,他这样一个自负好强的人,却被她三番四次的拒绝,他能这样善罢甘休?她想起今日临走时陆洵眼中的恨意,不由打了个寒战。

“有静儿的消息吗?”他并没有带静儿回来,多半是没有找到。

果然,他黯然地摇了摇头,“找不到,我们派了所有能派的人手去找,都没有。”

两人都默然无语,他们都知道,如果烽火连天,一个女孩只身流落在外有多么危险。

“桌上那个是什么?”慕容珩打破沉默,指了指他的书桌上摆着的一个莲花形状的铜器。

“哦,那是一个熏香器,里面有自带的香,据说这个香味道可以安神助眠,所以我放到你这里来了。”沐紫笑着答道。

“好的,我的小神医……”慕容珩也笑了,拧了拧她的鼻子。

沐紫抚着鼻子,这个香薰是苏锦送给她的,说是兰彦的一个天竺客人赠送的,里面的香对失眠有奇效,所以她喜滋滋地将它抱回来,放在慕容珩的房间里。她不敢告诉他原委,要是慕容珩知道这是兰彦的东西,还不气得脸发绿才怪。

慕容珩的平安归来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太太在正厅摆了压惊宴,请了宗族里的长辈亲戚过来赴宴。

第二日,她还特意去庙里烧香还愿,求菩萨保佑慕容静平安归来。慕容禛的婚事订在旧历年前,太太说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府里要早一点办喜事来冲冲喜,也好随喜转运。

陆洵劫后余生,重掌奉军帅印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大江南北,江南奉军属地人心振奋,将士们摩拳擦掌意欲乘胜追击。阜军督军吴昌龄气得双脚跳,所幸廖绩风及时运来了重金购得的新式西洋火炮,在望州城头呼啦啦地摆了一长溜,这才稍稍遏制住奉军的进攻势头。

而此时,远在沧州的济慈堂,迎来了创业以来最难熬的一个冬天。

慕容珩负手站在济慈堂老号的后院,初冬的寒风吹起长袍的衣摆,他的身形有些消瘦。

方才他又签署了关闭八家分铺的文书。战争打响后,他们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响,经营日渐惨淡。

胡总管来报,他管辖的几家被奉军占领城市的分号遭到了乱民和军队的洗劫,连损失多少都无法计算,这一消息无疑给举步维艰的济慈堂雪上加霜。胡总管两手一摊,说打仗他也没办法。慕容珩心中气血翻涌。

而一街之隔的回春堂的生意却仿佛未受到战事的影响。慕容珩心里明白,回春堂的成药虽然都是仿造济慈堂而制的,但他们却很狡猾地进行了分层次销售,对有钱人家售卖的是价格昂贵、包装精美、货真价实的药品。而对穷人的药品选料粗糙、以次充好,但因为价格低廉,老百姓们为了省钱还是热衷购买。

而这样投机取巧的事情,慕容家的济慈堂是情愿倒闭也不愿意做的。

慕容珩仰望着院子里的参天大树,济慈堂从父亲手中创办至今已经三十余年了,没想到到他手里竟衰败至此。

老铺的王掌柜站在他的身后,低声道:“大少爷,前几日颜澜趁火打劫挖走了沧州分号几名经验丰富的老掌柜,这厮得了便宜,昨日竟然亲自上门来要见您,还狂傲地叫嚣要收购济慈堂,他说他手里已经有了我们所有秘药的方子。我使唤几个伙计把他赶出去了。”

慕容珩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一片落叶,淡淡道:“知道了。”


九十一。入瓮

   
这日;沐紫听说苏锦身子不适;特意去抱香阁看望了她。

苏锦和衣懒懒地歪在床上,沐紫替她把着脉,小丫头怜儿端了两碟蜜饯和茶上来。

沐紫搭好脉,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含笑道:“姐姐有些阴虚火旺之症,想是思虑过甚所致,有什么心事不可放在心上,时间久了会郁积成疾。我开几副调理的方子给你。”

苏锦望着她,笑容有些苍白,“劳烦妹妹了。”

沐紫摇头道:“你不嫌弃我这江湖郎中就好。”她坐在桌前,凝神写着方子。

怜儿道:“兰公子都好些日子没来了,所以小姐才会生毛病的。”苏锦红着脸啐了她一口,

“死丫头说话越来越没规矩了。”

沐紫抬头呵呵一笑,“原来如此,我去把他绑了来,替你治病可好。”苏锦躲过她的目光,低下头去看着被子上的绣花。

“谁要把我绑来啊?”门外传来爽朗的声音,兰彦掀起帘子走进来,“你看我不绑自来了。”

他笑着进来,苏锦的眼中一亮,兰彦的目光停留在沐紫身上。

多日不见,兰彦看上去更精神了,似笑非笑地望着沐紫。“沐紫,这么久不见,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沐紫笑了笑,“原来是兰大东家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啊,您日理万机之余,不要忘了这里还有个人在等着你呢。”她推了一把苏锦,苏锦忙低下头去。

“你呀,这张嘴还是跟以前一样不饶人。”兰彦在一旁坐下,“有你这个好姐妹来看她,我也就放心了。”他端起桌上的茶就喝,苏锦脸上的笑容缓缓褪去。

“哎…这碗我喝过的。”沐紫走过来要拿,兰彦躲了躲,仰头一口喝下,“没事,省的拿杯子了。”苏锦怔怔地望着他们俩。

沐紫有几分尴尬,呐呐地笑着说:“你们慢慢聊,我就不打搅了,先走了。”她把药方交给怜儿,又细细地关照了煎药时的注意事项,这才告辞出来。

苏锦淡淡地笑着,目光并不与她接触。

她走出院门,长舒了一口气,正准备往外走,却听到有人在后面叫她。

原来兰彦也出来了,她不禁问:“你怎么不多陪陪苏锦?”

兰彦说:“我有话对你说。”他四下里看看,拉过她的胳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慕容珩从铺子里走出来,看了一天的账簿,有些头昏眼花,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顺子将马车赶了过来,他掀起车帘,刚准备上车。

斜对面的街口,远远地有一男一女前后进了回春堂的大门,那女子背影十分眼熟。

他怔然站在车前,半晌才回过神来,不禁暗笑自己有些走火入魔,不管看到谁都觉得象她。
他低头上了车,顺子一抽马鞭,马车从回春堂门前疾驰而过。

兰彦坐在花梨木椅子上,用捏子夹着小茶盅挨个在滚水里烫过,清馥的茶水徐徐地注入温热的茶杯,兰彦脸上带着遥远的笑容:“这是你最爱喝的茉莉花茶,我专门派人去江南买的。”

沐紫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你叫我来,就是请我来喝茶的吗?”

兰彦挑了挑眉,闲闲地笑道:“难道没事就不能请你来喝茶吗?”

沐紫将茶一口饮尽,“可以,不过要下回。”她站起来,“今儿我可不得空,下回我专程来喝茶。”说着就要往外走。

兰彦一伸手,把她拽了回来,他收敛笑容,“我有要紧的事情要跟你说。”

沐紫见他表情严肃,不由停住了脚步,望着他。

兰彦把手上的茶杯搁下,缓缓道:“这件事情与你父亲沐展鹏有关。”

沐紫盯着他,“我父亲?”

兰彦点点头,“前两个月,我因为办药去了一趟宣城,在那里遇到了从前沐恩堂的一位老掌柜。他跟我说起你们沐恩堂当年辉煌景象,又说你父亲是个好人,可惜英年早逝。”

两人正在回春堂后院二楼的暖房内,窗外望出去是连绵起伏的黑色屋顶,沐紫的神色淡淡,叹了口气,“没想到,沐恩堂的老人还记得我父亲。”

兰彦道:“他说,当年你父亲的被害与沐恩堂的一笔隐秘的财富有关。”

沐紫一惊,“被害?我父亲不是暴病身亡的吗?”

兰彦摇摇头,“不是,他说当年沐恩堂的人都传言,你父亲是被人下毒害死的。说你父亲谈了一笔贵重药材生意,带了很多钱去北方进货,回来的时候正碰上奉军和阜军交战,你父亲为避战祸,就将进的货与剩余的钱隐藏在某个地方。后来就传来你父亲暴亡的消息,那些贵重的药材和钱都不知去向了,他们都说,你父亲是被人害了。”

沐紫霍然抬头,又悲又惊,眼中止不住漫出白雾,她哽咽道:“当年我父亲被送回宣城的时候,已经去世多日,我娘悲伤过度无法理事,丧事都是我叔父他们操办的。因是夏日不能久留,就匆匆入殓了。”

兰彦抚了抚她的肩膀,安慰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难过了。”他停顿了一下,“听说,你父亲将埋药材的地点画进了一幅画里,那幅画也失踪了,或许你父亲的死与那幅画有关……”

沐紫心中疑惑,一幅画?………

她心头忽然闪电般地亮了亮。

傍晚,她心事重重地回到了慕容府,只见正门紧闭,里面悄无声息。

她从偏门进去,刚进院子,不由吓了一跳。

从正门口到前厅,一路都站着神色严肃的荷枪士兵,下人们半弯着腰小心翼翼地在厅堂间进
出,卫管家陪着笑脸在跟一个副官模样的人说话。

她忐忑不安地从小路溜到后院大厨房,那里搭起了两张大台子,上面已摆满了烧好的各色菜肴。下人们进进出出地端着菜,她心道看来府上来了重要人物,才会弄出这样的排场。

秋荷在一旁添柴,看到她,脸上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夕颜姐姐,你怎么才回来,你不知道,督军来了!”

“啊!督军怎么会来我们这儿?”沐紫讶然,难怪全府上下严阵以待。

“听说是帮他们老太太来求药的。”秋荷压低声音说。

沐紫点点头,这时悦容从门外走来,急促地问道:“汤好了吗?”

有人答道:“好了好了。”将满满一碗佛跳墙端了过来。

“这个碗不好,太太吩咐换上那个黄釉珐琅彩如意盅。”悦容道,立刻有人一路小跑去将盅取了来,这个汤盅是前朝御用之物,精致奢华,太太极为珍爱。

悦容将如意盅盛好的佛跳墙端到沐紫面前,浅笑吟吟:“夕颜,你端过去吧……”

“我?”沐紫有些惶恐地接过汤盅,在手中牢牢地捧住。

正厅的红木大圆桌上摆了满满一桌菜肴,只空荡荡地坐了五个人。吴督军端坐主位,廖绩风坐在他旁边,慕容珩、太太和慕容禛分别坐在他们的两侧。

吴昌龄清清喉咙,慢慢地开口:“听闻济慈堂的秘药从不外售,所以我特意为我家老太太登门来求药。”

“督军您这话可要折煞我们了。”太太满面堆笑道:“这秘药是先夫在世时所配,因取材珍稀所以只送不卖,您如果看得上,这是我们济慈堂天大的荣耀啊!”她殷勤地替督军和廖绩风斟酒,“大帅您难得驾临蔽府,一定要多喝两杯才是。”

吴督军微微一笑,捻起酒杯,感叹道:“汉昌在世的时候,我也曾经来过一次,一晃都二十多年了,汉昌也早已作古。”

太太禁不住眼眶湿润,“家兄在世时,慕容家多亏督军照应,才能发展到今日。现在小儿少轩当家,他年轻气盛,很多地方都有做得不到的地方,督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他小孩子计较才好。咱们家济慈堂今后还需要您多多照应……”

她往督军杯中斟满了酒,慕容珩低头默然不语,慕容禛只管低头吃菜。

督军眯着眼睛,虚虚地看了一眼慕容珩:“还是慕容夫人识大体,那回春堂的东家可是三番四次要向督军府表心意,被我给拒了回去,药界我还是看好济慈堂。”他笑咪咪的样子像尊弥勒佛,但人人都知道这尊笑面佛行事最为狠辣。

太太了然,立刻道:“多谢督军抬爱,济慈堂一定不负督军的厚爱。”她笑道:“老太太的药已经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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