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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爱人-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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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了然,立刻道:“多谢督军抬爱,济慈堂一定不负督军的厚爱。”她笑道:“老太太的药已经准备好了。”她笑吟吟地拿出尺长的精致的盒子,碰到督军面前:“这里面一对翡翠玉如意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督军笑纳。”

督军打开盒子,只见那翡翠温润细腻,翠绿欲滴,盒子底下有个红色鼓囊囊的纸袋,不由心喜,面上淡淡地阖上盖子,“夫人的心意在下心领了。”

太太笑得如盛开的牡丹,慕容面色清淡,低头用勺子拨弄着碗里的水果羹。

正说话间,只见一个紫衣女子捧着一个汤盅出现在门口,那女子逆光站着,身上笼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她的眉目清逸出尘,身姿袅袅,手上的汤盅光华流转。

吴督军放下酒樽不由看得呆了。

那女子颌首上前,将汤盅稳稳地放在桌子中央,低着头正欲退出去。

“且慢!”吴督军忽然说。

沐紫心内一惊,吓得低头站在原地不敢挪步。

慕容珩脸色有些发白,刚欲站起来,一旁的弟弟不动声色地拉了拉他的袖子,他只得隐忍着不说话。

吴督军身子向前靠了靠,脸上的肉向两边慢慢笑开来:“你抬起头来!”

沐紫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来,吴督军只觉心神一震,眼前的女子肤光皎皎、眸若秋水,半惊半怯竟有不胜娇羞之感,顿时惊为天人。

慕容珩觉得心中一分分变冷。

“慕容夫人,没想到你府中还藏着这样的宝贝!”督军意味深长地笑着,柔声问道:“今年几岁了?”

沐紫只觉得站立难安,压着心头的恐惧和烦闷,轻声回道:“奴婢二十。”

“二十岁了。”督军笑着向太太道:“这就是夫人的不是了,这样的佳人二十岁还待字闺中,早就好出阁了!哈哈!”他仰头大笑。

一旁的廖绩风对沐紫招招手,“来,替督军斟酒!”

沐紫战兢兢地上前,手刚触碰到酒壶,就被慕容珩抢先一步站起来拿在手里,慕容珩笑着道:“侄儿还没有敬过督军呢!”说着替督军满斟一杯,自己也举杯,“小侄先饮为尽。”

督军拿起酒杯,似笑非笑地端到沐紫面前:“美人替我饮了这杯吧。”

沐紫进退两难地望着他手中的酒,夫人坐在一旁对她使眼色,见慕容珩按捺不住又要阻止,生怕他惹祸,她连忙莞尔一笑,道:“多谢督军赐酒!”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好爽利的女子!”督军大声地笑着。

廖绩风在旁边说:“年前督军最疼爱的三姨太去世后,难得看到督军这么开怀啊!”他一边意味深长地望着太太,督军笑着沉吟不语。

太太一怔,心中通透得跟明镜似的,立刻笑道:“督军要是喜欢她,今晚就……”

“大胆贱人!”慕容珩突然冷冷地开口,目光锋利,“你一个烧柴伙的丫头,衣裳邋遢,手脚粗陋,谁允许你跑到前院来的?!这府上还有没有规矩!”

沐紫心领神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求饶:“奴婢知错了,求大少爷宽恕!”

慕容珩怒道:“还不快滚下去!”

沐紫谢恩,磕了个头匆忙逃出了前厅,一出院子,这才发现,背后已经被冷汗浸透。

慕容珩歉然道:“府上奴婢不懂规矩,冒犯了督军,还请督军见谅!”

吴督军沉下脸来,讪讪地不语。廖绩风皮笑肉不笑地望着慕容珩。

太太眼中俱是不安,慕容禛又是钦佩又是担忧地望着大哥。

督军府的车队迤逦离开慕容府,太太和慕容珩站在正门口相送,直到最后一辆车消失在长街的尽头,太太才收敛笑容,沉下脸对慕容珩道: “方才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你没看见督军很不高兴吗?”

慕容珩冷冷道:“为了取悦督军,就要把夕颜送给这个老淫棍吗?” 

“噤声!”太太紧张地左右看看,忙拉着慕容珩进府去,吩咐下人关上院门。

这才拉着儿子的手语重心长道:“夕颜只不过是个丫头,只要督军喜欢就送给他,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妈,夕颜是人,不是东西!”慕容珩反驳道:“何况,您不要忘了,她是自由身。”

太太不以为然道:“能给督军做小,那是她的造化,凭她再怎么自由,也不过是个奴婢。”

慕容珩冷声道:“慕容府何至于谄媚至此?我绝对不会同意的!”说罢,拂袖而去。

太太气得跺脚,却也无可奈何,督军今日意图很明显,就是要带夕颜回去,慕容珩虽然表面斥责夕颜,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在为夕颜开脱。他竟然为了一个丫头不惜得罪督军,不仅今日她那暗藏玄机的翡翠玉如意白送了,只怕督军府日后对济慈堂更要刁难了。

她心想看来夕颜这丫头留在府上迟早是个祸害。

九十二。伤情


慕容珩一路走回房间,路上有小丫头端着盘子走过,见他阴沉着脸,吓得忙闪到路边行礼,他恍若未见一般疾步走过。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只觉得心情烦闷,在书桌旁枯坐了半天。

不由想起了老百姓中的传言,听说吴督军好色残暴,家中不但蓄了七房姨太太,凡是看到有些姿色的良家女孩必要想办法霸占,听说上个月他在家听戏,看上一个十三岁的小旦,当晚就要强行玷污,那女孩誓死不从,被他在房间里当场击毙了。

慕容珩打了个激灵,不觉已是冷汗一身。

他再坐不住,起身出门往后院走去。

他推开有些破旧的房门,沐紫正托着腮坐在桌前发呆,见他进来,怔然地抬起头望着他。

她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迟疑着说:“珩,我觉得有些害怕……”

他心中一软,上前去搂住她。

她把头靠在他怀里,他将他搂得紧紧的,“不要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她缓缓地点点头,看上去心事重重。

沐紫手里拿着半截蜡烛,顺着地室湿冷的铁扶梯摸索着向下爬。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来这里,她的心中仍“砰砰”跳得厉害。

空气中有一股浓重的霉味,这地室阴森黑暗,她觉得浑身的寒毛都根根竖立起来。

脚虚虚地踏到地面上,她心中呼了口气,转过身子,举高了手中的蜡烛。

地室中东西的摆放似乎跟上次来的时候一样,看来并没有人来过。

她蹲□子,在地上摸索着找了半天,找到了父亲的背包。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将那已经泛黄的背包抱在怀中,脸贴在背包粗糙的布料上,仿佛小时候父亲的大手慈爱地摸着她的小脸,她抹了抹眼角流下的泪水。

那幅烟水寒的画仍然静静地躺在箱子上,她把蜡烛放好,取了画展开,借着火光细细地看。

脑中回响起兰彦的话,如果兰彦所说的都是真的,父亲的死与那个她和母亲从来都不知晓的那些财富有关,那么这幅父亲唯一留下的画便是这个案件的重要线索。

她左看右看,还是看不出这画中的玄机,一时千头万绪涌上心头。

为什么父亲的遗物会出现在慕容府?这幅画是从她清平的家中被盗的,为什么也会在这里?看来收藏这些东西的这个人是别有意图的。这个人与父亲的死有什么关系?如果是他害死了她父亲,那他要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她心中一阵阵地泛起寒意,浑身被莫名的恐惧笼罩着。

她眼前突然浮现出慕容珩的脸,她心头顿时狂跳,猛地警醒过来,愈发觉得迷乱,她摇着脑子,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她不敢在此久留,收拾了父亲的遗物和那幅画,拿上蜡烛离开了地室。

她堪堪将遮挡地窖口的木板盖上,就听到竹林那边有人影一晃,耳边也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她心中骇然,忙向四周看了看,除了身后这间废弃的屋子没有地方可躲。

她慌不择路地从虚掩的门侧身进去,屋内除了几件布满灰尘的破旧家具,没有藏身的地方。她只能屏息站在门后面。

脚步声愈来愈近,沉重有力,应该是个男人。

她的心“通通“地几欲跳出胸膛,只是站着不敢动。

她听到移动木盖子的声音,看来那人下到地室中去了,她静静地站着,不敢妄动。

不过片刻功夫,她就听到那人从下面爬了上来,脚步声有些凌乱,他一定发现有人到过了地室并拿走了一些东西。

身后硬邦邦的墙顶着她的背,她的手心里全是汗,脚步声一下一下走近,她屏住呼吸,在这一瞬间,她有从门后跑出来的冲动,那个多年前的隐秘的答案似乎就在眼前触手可及,她不管不顾地想要看看他到底是谁。

脚步声在门前停住,那人似乎站在门口向内张望,沐紫咬着嘴唇不敢动弹丝毫。

忽然,一抹淡淡的冷梅清香隔着破旧的屋门传了过来,她的心一下子乱了,只觉得两腿发软,几欲站立不稳。

那人在门口逗留了片刻,就转身离开了。

沐紫怔怔地靠在墙上,大脑一片空白,良久,她才反应过来,从门后挣扎着跑出来,那人已经不见踪影,只见一片浅灰色的长衫下摆在竹林旁一晃而去,消失在一片飒飒的翠绿之中。

“我找到了那幅画了。”沐紫上气不接下气地将“烟水寒”放在兰彦面前。

兰彦表情严肃,他在桌上缓缓地展开画卷,“果然是这副‘烟水寒’。”他兴奋地说;并用一个小放大镜细细地研究,摇了摇头,“我还是看不出它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沐紫不由问道:“你以前见过吗?”

兰彦一怔,立刻笑着答道:“这画不是一直挂着阿姨房间里吗?”

沐紫了然地点点头,“我父亲留下的画就只有这一幅,可是这明明就是一幅普通的画,那里有什么藏宝图啊?“

“你在哪里找到这幅画的?你们不是在清平的时候就把它遗失了?”兰彦目光炯炯地望着她,她下意识地想躲避他的目光。

她咬着下唇想了一会,眸光转黯,艰难道:“在慕容府里。”

兰彦似乎早就知道了什么,他冷笑了一声,定定地望着她,却不说话。

沐紫抬起脸来,竭力平静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这件事情肯定与慕容珩无关。”她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飘,努力扯出了个轻松的笑容来。

兰彦不置可否地望着她,“我知道慕容珩跟你父亲的死没关,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可我不敢说他不知道这个事情,而且为什么这幅画会在他家里……”

他两手扣住沐紫的肩膀,眼中深不见底,“沐紫,你太单纯了,我早说过慕容珩这个人没那么简单的……”

“你不要说了,我不要听,我走了。”沐紫打断他,失魂落魄地望门外走。她的心里乱成了一锅粥,即使慕容珩知道又怎样,这画遗失多年,几经转手到他手中也不稀奇,父亲去世的时候他才几岁,父亲的死断断与他与关。想到这里,她稍稍心安了点,可是下午在地室外面的那个人分明就是他,如果是他收藏了父亲的遗物,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保存,而要秘而不宣地藏于地室……

她觉得脑子里塞了一团乱麻,太多的念头和疑惑涌进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心里又藏着莫名的恐惧,慕容珩,忽然变得有些陌生起来。

刚刚步出了回春堂的偏门,就被兰彦一把拽住,他的眼神热切; “沐紫,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的。”

就在不久以前,慕容珩刚刚跟她说过了这句话,可是他还有多少东西是她不知道的。

她抬起眼望着兰彦,他的面孔被她眼中的雾气遮盖住,只看见白乎乎的一团,她稳了稳心神,沉静地说道:“兰彦,我想拜托你帮我查出我父亲真正的死因,我不想他在地下都不能瞑目。”

兰彦哀伤地点点头,“我一定会找出害死你父亲的凶手,还你父亲和沐恩堂一个公道,我想阿姨也会希望这样的。”

他提到母亲,沐紫禁不住心头一酸,想起当年一家人其乐融融,而今父母早已成了两个黄土堆,撇下她一人形单影只飘零在世上。

她背过脸去,抬手抹了抹脸,“我走了。”她轻轻地道。

冷不防被兰彦一把拽入怀里,他的身上有干净的阳光味道。

兰彦低低道:“沐紫,你不要一个人自苦了,阿姨不会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

悲伤缓缓地漫延上来,一瞬间只觉得这世上仿佛再无人可依靠,她伏在他怀里,低低地啜泣。

慕容珩兴冲冲地走在沧州街头,他的怀里揣着一张房契。

那是一个二进二出的院子,院子不大,却十分雅致。房间整齐干净,架子上爬满了紫藤,夏天的时候应该能看到一墙的紫藤花,院子里有个小花园,可以种些喜欢的花草瓜果。

沐紫一定会喜欢的,想到她兴奋的表情和弯弯的眼睛,他心中漾起了微甜。

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心神不宁,梦里都能看见吴督军那双色迷迷的眼睛,让他整日坐立难安。

她是他的魂梦所系,他不能忍受看到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和觊觎。

于是,他便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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