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读书室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凤月无边-第9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别扯上不相干的人,免得折了她们无辜的性命。


听到这回复,卢萦抿紧了唇。


事实上,要是她现在有的是黄金,只要舍得砸,这船主人也会把他那可怜的一点点良心给藏好。可问题是她没有钱啊。她没有钱,也不能找贵人要钱,找执六的话,看他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多半不会给。


想到这里,卢萦气苦起来:我给他找激女,还得自己掏钱……对了,我怎么忘记了,我身上一枚铁钱也没有啊。


这下,卢萦彻底不想再说什么,她广袖一扬,气哼哼地大步离去。那船主人看着卢萦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忖道:这些人,每天换着花样玩儿,真是难对付。


这一整天,还真把卢萦愁到了。


在傍晚到来时,当众船行到水势和缓处,便统一开始减速。然后,有经验的船夫开始给各船之间安上铁链,再在铁链上铺上木板。然后,各船的美女美少年还有乐师开始在各船间流动。


毕竟,这船在河道中一走便是数日十数日的不曾停靠。总不能让这些花了巨资的客人夜夜欣赏同样的美人吧?于是,这种人员流通便很有必要了。


人员的流转完成后,船夫们开始撤去木板,勾起铁链。


卢萦靠着船舷而立,夜风吹起她的衣袍猎猎作响,夕阳光下,卢萦风神俊秀,令得新来的美人们频频向她看来。


卢萦对这些目光视若无睹,她还在寻思着对策。


就在这时,一只手臂把她一扯,把卢萦抱在怀中后,她听到他磁沉的声音温柔地低语道:“不是来了天癸么?这里风大,回舱吧。”


迎上卢萦的眸子,贵人俊美尊贵的脸上含着一抹笑。他抚着她的下颌,低下头在她的唇边吻了吻后,也不顾这里人来人往,众目睽睽的,伸出舌头便挤进她的小嘴里探了个够。直吻得卢萦呼吸急促手软脚软脸孔涨得通红,想要挣扎教训他又不敢时,他才慢条斯理地放开她。


放开她后,他的手还抚在她的下颌上。对上卢萦冒火的双眼,他低低一笑,把唇凑近她的耳边,贵人轻叹道:“跑到船主人那,想给我找一美人泄火?阿文真是用心良苦啊。”


他连这个也知道了?


卢萦一僵。


贵人显然不想放开她,锢着她下颌的手掌,在她脸颊颈间游移着,凑近她耳边的太阳穴,在无人可见的角落处,他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慢慢舔咬起来。


卢萦无法自抑的僵硬如铁。


贵人又低低地笑了起来。


听到他的笑声,卢萦倒吸了一口气,终于回过魂来求道:“疆郎,我是真的来了天癸……是真的!”


“无妨。”贵人似乎**来了,声音透着种沙哑,“我不介意。”


“可我介意,很脏的。”卢萦的声音特别清正正经。


贵人勾了勾唇,低沉说道:“昨日我不是跟阿文说过吗?这阵子,我也学会了男风之事。天癸就天癸吧,到时,我把阿文当成丈夫一样可以取乐。”


卢萦脸一白。


终于,她哆嗦出声,在贵人的怀中她抖得欢,吐出来的词带着惊恐,“主公,我会病的,真的,我会病的……主公还有大事要忙,阿文真病了,就没人帮主公挡住那些明里暗里地试探和烂桃花了。”


贵人慢慢放开了她。


他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贵人似笑非笑,“病?阿文真是胆子越来越大啊,现在都拿生病来要胁我。”为了逃避他,她连把自己折腾病这一招,也敢想了!


感觉到这人阴沉沉的煞气,卢萦又打了一个寒颤,她从咽中挤出一声哽咽,好不害怕地说道:“明明我与主公作赌,都没有输过……阿萦心里窝着一股火,实是不甘心与主公就这么在一起。真不甘心。”


她说得认真,很认真!看向他的眼神,更是水雾弥漫。

 

 
一百四十八章 让杨氏元气大伤的几封信

卢萦说得很可怜,表情很委屈,可贵人还是慢慢地黑了脸。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他很清楚她这副面目底,那颗坚硬得无法摧毁的内心。他更清楚她现在所说的任何一句,任何一个动作,都只是策略。她只是用最不激怒他的方式,用各种各样的面目告诉他,她不想,她不愿意。他最好在要她之前,想好要了她后的种种后果,想想真得到她的人后,应该把她摆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顺便想想值不值得,还有没有那个趣味,应不应该伸出那个手。


面无表情地沉着脸盯了一会卢萦后,贵人搂了搂她的腰,淡淡说道:“只是同舱,我不碰你。”说罢,他扬长而去。


至此,卢萦松了一口气。


转眼几天过去了。


从那一次后,卢萦只在入睡时与贵人打个照面,两人之间阴霾的气氛,甚至连那些寻欢作乐的人也感觉到了压抑,知道他们在闹茅盾。


这种压抑,令得那些试探性塞给贵人的美人,在被他信手砍了那美人还把脑袋送还后,彻底地暴发出来。接下来,众人完全离两人离得远远的,偶有交际,也都带着几分谨慎和避嫌……是避这两人的嫌,是尽量不让他们觉得,自己或自己的人想上这两人的塌。


这种情况卢萦求之不得。


她现在不能拆穿男子身,也就不好与元氏反复来往。第二天与她通了消息,再次确定元氏的心意后,卢萦开始操作起来。


这一天傍晚,杨郎歪歪倒倒地靠在船舷上,大口地喝着酒,手中还抱着他新入手的一个美人。


喝几口,他便低骂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居然跟我甩脸?”“我永远也不会要你,永远也不要!”一边骂,他一边搂上那美人亲上几口。


就在杨郎骂骂咧咧时,只听得一个清冷的问话声传来,“这位郎君,刚才那个是你母亲子吗?没有想到你对她如此情深意重,连到这里玩也带着。”只见一个俊丽玉秀的少年走了过来,他和杨郎一道倚着船舷,接过他酒斟给自己也倒了一盅酒后,少年淡淡地说道:“我说这位郎君,你这样粘粘糊糊可要不得。出来玩就痛快一点,带着夫人一道来有什么意思?哎,你这人还真是个情种。”


听到这里,杨郎不高兴了,他咧嘴讥笑道:“她?我对她情深意重?告诉你,她在我心中从不是个什么玩意儿。”


少年却是蹙起了眉,他怜悯地看着杨郎说道:“我可不这样看,估计你的夫人也不会这样看。看你一直念叨着她的模样,分明是把她放在心坎上,生怕她不要我了的样子。”


杨郎跳了起来,他咆哮道:“我把她放在心上?我怕她不要我了?笑话,天大的笑话!你没有看到她还是梳着姑子发髻吗?我告诉你,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碰过她,我永远也不会碰她!”


少年还是不信,他慢慢说道:“你真的不喜欢她?既然不喜欢,干嘛把人放在眼前添堵?我要是你啊,就干脆跟她和离了。”说到这里,少年不屑地说道:“看那女人懦弱的模样,估计你当真不要她了,她会哭着求着也要回到你的身边。”


少年最后一句话说得漫不经心,可被酒精和愤怒气恨烧坏了脑子的杨郎,听了还是一怔。他双眼一亮,喃喃说道:“不错,我要让她哭着求着,我要让她悔之无及……敢对我使脸,她都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念了一会,他又喃喃说道:“对,就是这样,她肯定是以为我没有郑氏,就非她不可。”


说到这里,他朝一侧叫道:“去,拿信鸽来,我要写信。”被元氏与之前完全相反的态度逼得都要爆炸的杨郎,此时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让她后悔。她敢这样对他,他要她像以前一样,哭得像个什么一样求着他。他想,到了那时,自己一定会像以前一样踢她几脚,一定可以像以前一样玩乐了。而不是现在干什么也没有心情。


在等鸽子的同时,杨郎走到舱房写起信来。那少年时不时在他旁边敲上两句,当下,那信由一封变成了五封,由五封变成了十封,再然后,杨郎已是恨不得整个武汉的人都知道他不要元氏了。因受了少年的刺激,他在信中对元氏冷潮热讽,一副踩得她在泥地上还践几脚的模样……


写了信后,少年继续怂恿,于是杨郎唯恐他人不信,还在每封信的后面盖上重重的私印。


很快的,信鸽放飞了。


就在杨郎离开后不久,他没有发现,自己刚刚放飞的信鸽,重新回到了那少年手中。


打开这些信,把杨郎的字细细临摩了一阵后,卢萦在每封信上写下一句,“罢了,我心善,她那些嫁妆让人快点寻到,一样不落地还给她。”


写完这句话后,她还请得执六帮忙,把其中几封信最前头的名字去掉,全部换成了元氏的亲人的名字。而在一封给多年前就住进了道观,从不过问世事,却曾是显贵,在元氏一族位置最高的姨***信中,卢萦让元氏另加了一封。元氏的信很长,她把郑氏和杨郎之事,以及这些年来自己所过的日子详细写了一遍。在最后求那姨奶奶帮她收回那些嫁妆,并妥善安置后。卢萦逼得元氏说了一句,“此生往后,有了这些钱财,也不至于流落无依。”


弄好这一切后,卢萦把信鸽重新发了出去。


看到那放飞的信鸽,站在一侧的执六笑了笑后说道:“这一下,杨氏要元气大伤了。”


卢萦惊愕转头。好一会,她才讶声问道:“她的嫁妆这么多?”


“不止是嫁妆,还有人脉,当年她的父母和嫡亲爷爷有一些袍泽和好友,他们共同经营了一个庞大的关系网,在王莽乱政时,还凭此搅过局。不然你以为郑氏当年怎么家败的?犯事是其一,另一原因是,杨氏太需要与元氏联姻了,所以推波助澜地把郑氏变成了一个官伎。”


卢萦问道:“他们知道么?”


“你是问杨郎和元氏啊?他们怎么会知道?郑氏倒是知道,不过她恨不起杨氏一族,便把力气用来折磨元氏了。”顿了顿,执六漫不经心地说道:“元氏的父母死去后,与元氏是最好的朋友兼亲家的杨郎父母,便顺便接收了元氏的嫁妆和产业。平素里办起事来,他们也习惯了用元氏父母的名义,向那些昔日的朋友敲打一番。因此,你别看那些人平素里并不见得保护元氏,可真正触怒了他们,杨氏这些年的经营也不会多起作用。我们要争什么,那些人不会片面地维护杨氏那一头了。”


说到这里,执六冷笑道:“等嫁妆给出,我们顺势插入之后,这杨郎要想再在这绮香阁花天酒地,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听到这里,卢萦不由想道:这么严重?这还真是元气大伤。


在离开时,执六朝着卢萦点了点头,忍不住说道:“卢氏,你还挺让我迷糊的。怪不得主公下了任你施为的命令,没有想到你做什么事,还真能合上他的心意。”顿了顿,他又慢腾腾地道:“如主公这样的人,其实真心什么的,也没那么看重。他那人太出色,喜欢他的人不可能没有。爱到痴了,也就是一条命,还让人添烦。不过你这人不错,主公要是真对什么人上心,我觉得你还是大有可能。”说到这里,他诚挚地劝道:“我觉得你可以一争。成为他的人后,名份地位什么的是肯定有的,荣宠也必然会有。你出身那个样,也是几辈子的福气才得了主公的青眼。依我看,趁主公现在对你上心,你也别顾着那有的没的,好好抓住他的人,给他生几个儿子。到得那时,别说受人闲气无钱可用了,便是挥挥手灭掉几个家族,也是一柱香的事。”


这么诚心诚意给了卢萦意见后,执六踱着外八字步慢慢走了出去。本来以他的身份,是不会对人说这样的话的。实在是见这两人近日里闹得慌,主公虽是不说,可看他那样子还是很对卢氏心动的。不过他什么人得不到?犯不着真拉下脸去强迫一个不愿意的女人。更何况,这女人还是个擅长冷嘲热讽的,便是执六本人,想想主公得到卢萦后,这卢氏可能会有的表情和痛苦,他也觉得没意思。


……到了这个时候,他与主公一样,都觉得这卢氏值得人正眼相看。就像是洛阳那几个超大世家的嫡女一样,强迫她们上塌,是要想清楚事情发生后的后果的。那可不是上几个普通女人,拍了拍屁股就走人,高兴了就在后院添一筷子的事。


卢萦收回了目光。


她想,荣华富贵她是想要,可她更想快乐舒服地去得到。而且她自己这性情,她比谁都清楚,她真对贵人动了心,动了情,非他不可时,是容不得他的身边还有别的女人的。到那时,她肯定狠的辣的暗的阴的一齐使出,非把对方折腾得五马分尸不可……可以主公的身份,能呆在他身边,与她成为情敌的女人,定然是来头极大,家族势力雄厚的。到时真动起手来,只怕是一场旷日持久,暗无天日的战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