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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欲成仙-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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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姮此时已经达到了目的,又哪里还需要凤浣?直言回她的楼阁便可。
第六十八章
美人是倾姮,郎君是沈榭。
玉手是倾姮的手,素手是沈榭的手。
灯影绰绰,美人伴灯着薄纱。身姿曼曼,雪肤欲露薄纱遮。
心痒难耐,忽闻门外郎君来。俯身灭烛,唯见暗夜月光冷。
郎君素手压红唇,今夜莫言且尽兴。美人张唇卷素手,卷舌吮指脉脉情。
黑布遮眼不识郎,臀含炽热背靠郎。素手隔纱掌双峦,朱砂一点余娇吟。
久旱逢甘霖,山中泉趵突。美人隔云端,薄纱挡去路。
绸缎锁玉手,美人翘臀摆。奈何一衣隔,郎君却低笑。
情难耐,美人央求,低声唤郎君。
倾姮昂着头,啃咬着校尉的下巴,她思索了好久才想起了这校尉的名字,“祖成……快进来……”
头顶上传来了极为低沉的笑声,倾姮极为熟悉的声音传来,“陛下,还不知臣是何人?”
倾姮歪着头,“沈榭……”原是沈榭,竟不是校尉。但倾姮连一瞬的时间都不愿意浪费,她管不得如今她是坐在了谁的身上,也早已忘记了校尉,只是哭得更欢快了,“沈榭,快给我……”
“噢?”沈榭的声音极为低沉,又说得慢,“不是祖成吗?”
倾姮带着哭腔回答,“不是……”只要沈榭开口,倾姮甚至可以说出“爱卿快给朕,朕心头尖上的人只有爱卿,爱卿你是朕的唯一”这种违心的情话来。
可沈榭却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就这么想要?”
倾姮却是毫无羞愧地说,“要……”还用身子磨蹭沈榭依旧屹立不倒的物什。
“臣这几日竟是没有喂饱陛下?”沈榭凑近了一些,咬着她的耳朵说出这些羞人的话,语气也少了些温和,有些恼怒。
想起马车上糜烂的几日,倾姮的脸红了红。
倾姮虽然平素不怎么会哄人,但如今是在床上,若是今日不能将沈榭哄高兴了,估摸着今日要独守空闺了。
她吸了吸鼻子,异常昧心地深情表白,“我只想要你,见到你就会湿!”
沈榭这边那一瞬间却是什么动静也没有,倾姮还以为沈榭不喜欢这种直白的表露,正想着来一句文雅些的,沈榭却一边褪了她的薄纱,一边低沉问道,“真的?”
倾姮娇声回答,“那是,自然……”
她以为哄好了沈榭,却不想他冷笑一声,“那陛下怎还想着校尉?”
“什么校尉,我早就忘了……”倾姮说的是大实话,自从知道她身下的人是沈榭,她早就把不知道叫王麻子还是叫王二狗的校尉给忘得一干二净!
“陛下不是肖像这那校尉的健硕身姿?”
沈榭这一讲,倾姮也想起了校尉是哪号人物,她委屈却又大义凛然地说道,“那校尉星辰如眸,像你!”
倾姮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差点想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掉,那校尉星辰如眸是不错,但沈榭的眼眸却是如同深幽隐秘的古谭一般,看一眼便让人丢了魂的那一种。如此扯的话竟都能给她说了出来,凭着沈榭的精明,又如何能不识破?
却见沈榭带着些欣喜和不确定地问道,“陛下所言属实?”
倾姮弱弱地回答,“自然……”自然是假的!
后羿持弓射日(为啥我想到这一句……)
一江春水被郎搅。
夜夜笙歌撩人醉。
第六十九章
待到日上三竿,倾姮才勉强从床上睁开了眼,她翻开锦被,只见自己的身上密密麻麻都是红色的吻痕。有些地方碰一下还会觉得酸痛。
倾姮翻了一个身,她身旁的沈榭就揽住了她的腰,嘴里还嘟囔道,“阿姮,别走……”
倾姮有些惊奇,转身看他却是还闭着眼,平素里倾姮还未起身,沈榭却是一定是已经准备了洗脸的温水,等着她睁眼后,他还会亲自替倾姮擦脸。
但今日他却是比倾姮还要晚起,透过帷幔,都可以看见日头晒在了木窗子上,投下一大片明亮的光束。沈榭是难得地还同倾姮躺在了床上。
她稍稍掰开他窟在她腰上的手,却是让沈榭用了更大的力气,将她搂在了怀里。他低头用脸颊蹭着倾姮的发丝,嘴里还呼出细细的声音,“阿姮……”
倾姮没有再动,怕她再动又让沈榭把她搂紧了。只是两人赤裸相对,委实让倾姮有些想入非非。想到了这床笫之事,倾姮才觉得自己的身子下隐隐有些肿痛。
她稍微伸了伸自己的细腿,只觉得双腿酸得厉害,还未必能下床……
她有些闷闷地抬头盯着眼前人的睡颜,他在睡梦之中浅浅地呼吸,及腰的乌黑长发散在了身子后方,还有的乌发铺在了他的身下,却是有一丝恰好打在了脸上,蜿蜒着落去了脖颈之中。倾姮抬着头还能看见他长睫毛落下的阴影,耸立的鼻尖,以及微昂起的下巴。他原是白皙的肌肤看起来有些绯红,两旁的脸颊都带着一坨红云。
倾姮觉得有趣,她还未见过沈榭的脸能红成这样,便多瞧了几眼,可是看着看着她却盯起了沈榭的唇瓣,饱满而红润、颇薄的唇。
她悄悄咽了一口口水,却见沈榭的红唇突然微微张开,他呼吸了一口,发出似是喟叹的声音,又闭上了嘴巴。
倾姮又咽了一口口水,眼巴巴地望着沈榭的脸。
她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见沈榭的眼珠子转了一转,她倏然闭上眼睛,装作还在睡梦中。
她感觉到本来搂着自己的手松了一松,沈榭用指尖摩擦着倾姮的脸庞,最后只是轻柔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阿姮……”
接着便是沈榭起身,在她身上盖上了薄被,在倾姮想要睁眼之时,这帷幔又被沈榭挑了起来,却是沈榭又坐到了床上,她还能闻到一股清香。
他帮着倾姮翻了一个身,又褪去了倾姮身上的薄被,倾姮闭着眼还在装睡。只觉得自己的双腿被人分开,下身就感受到清清凉凉。
沈榭的手指带着药膏在她体内进出。
她有些异样,就睁开了眼,缩了一下腿。
可沈榭却抓住了本欲合上的双腿,淡淡地说,“别动。”
倾姮实在是见不得他一副神圣的样子,却在做着这件事,只能撇开了头,“都怪你。”
“嗯。”沈榭低低地应了一声。
倾姮没有忍住,又回头看他的脸,看他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腿,另一只手却抹着药膏……
倾姮扭捏了一会,沈榭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那只涂药膏的手却是多用了一倍力气。
倾姮细细地喊,“不要……”
沈榭收回了眼神,又盯着她的身子,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倾姮咬唇,手上抓着锦被望着她,活像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贞操已经没了的闺中少女,还是含春的少女……
她望着沈榭,沈榭仔仔细细地涂药。
“好了。”沈榭收回了手,手指上还有一颗晶莹的水滴,他脸色如常地合上了药膏。
他未有说一句就要挑了帷幔离开,倾姮及时地拉住了他的衣角,脸上还红扑扑地,“喂,你昨夜怎会来了我这阁子中?”
倾姮当真是没有一点出轨认错的自觉,不过在她看来,她宠幸其余的男宠也是应有的事。若是想要倾姮体谅一下沈榭如今的情感,恐怕比倾姮哭着求沈榭进来要难很多,难上很多。
沈榭顿住,也没有回头,反问道,“恐臣是打扰了陛下同校尉大人的幽会?”
倾姮挑眉,娇声道,“爱卿……”
她似是听见了沈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陛下快些起身,臣备些早膳。”
倾姮轻轻地放开了拉着他的手。
她又在床上窝了许久,直到沈榭将帷幔都卷了起来,将赤果果的倾姮饱了出来,倾姮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大口,覆盖上他左锁骨上那淡淡地咬痕。
“陛下,臣已遣散了宫人。”他将倾姮放在了地上,帮她穿上了绣着荷花的月白色的肚兜,依次穿了中衣和明黄色绣着祥云的繁重外衣,他的手握住了她纤小的足,套上了用上号蚕丝所制成的罗袜。
穿戴整齐,沈榭打开了窗户,他在抱倾姮出来以前,是关上了窗的。
他倚着窗摘下了一朵木槿花,然后别在了倾姮的云鬓间,她对着镜子,镜子中她被人从身后抱住,云鬓上的木槿粉红色,正是盛放得最美丽的时候。
沈榭从梳妆台中拿起了一只眉笔,低声道,“我还未曾为陛下画眉。”
他走到倾姮的身旁,侧着身子对着镜子,用指尖捏起了倾姮的下巴,勾着唇同倾姮对望,“陛下,要闭上眼。”
他们两人距离如此进,呼吸彼此可闻,湿热的气息在脸上荡漾,此时此刻,这世上,再没有了他人,有的只是他们眼中的彼此。
窗外飞花,沈榭一手捏着倾姮的下巴弯着腰,倾姮缓慢地、缓慢地闭上了眼。
她承认了,在这碧霞行宫的时光都如此神奇,它带有怪力,让倾姮在午睡后起身之时感到万物寂寥,时空也都静谧。它还让倾姮以为,这一刻长留可堪、无憾。
沈榭捏着倾姮的下巴微微上挑,他执着眉笔在浅眉上仔细描绘,几笔勾成。
没有人说,‘好了’。
没有人问,‘可睁眼否’。
他们是这世上一个小小的角落里,唯二的两个人。
沈榭在她额间留下浅浅一吻。
然后倾姮睁开了眼,沈榭像是变戏法一般,在嘴里叼了一个绿豆糕,喂到了她的嘴里。
倾姮在早膳后批阅了从南碧送过来的奏章,而沈榭则回了自己的阁中。
她有些看不下去。
就连齐卿逝去,她也没能到不能批阅奏章的时候。
她支着下巴,对身旁的凤浣问道,“凤浣,你昨日可在这行宫中遇见长得俊俏的人儿?”
凤浣诚心回答,“还未曾遇见比沈卿大人更为俊朗的。”
倾姮深深叹了一口气。
她站起了身子,“朕要摆驾骑射场。”
她想了一路,终于想到了这校尉的名字是王祖成,凤浣说,他京城王家的嫡子,能耐不错,如今手下有五百人,颇有大将之风。
倾姮越听越满意,几乎是要摸着下巴想着如何将这年轻有为,英俊独身的校尉拐上床。
那尽职的校尉今日果真还在骑射场操练着他的属下。
倾姮持着大家闺秀一般的笑容,走向了校尉。
第七十章
“臣参见陛下。”穿着红衣套着铁甲的校尉在倾姮碎步走来之时垂首单膝跪下,拱手行礼,他尖削的下巴低着,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地上,他前额上的一滴汗水宛若琉璃一般闪烁出光芒。
倾姮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扶了起来,校尉站起来之后竟也没有挣脱开来。
“如今这烈日烤着大地,爱卿却还在这训练,朕让人煮了些糖水,便让将士休息片刻,喝着糖水去去火。”倾姮捏着校尉健壮的手臂,可面上却是一派关心属下的样子,她蹙了眉头,遥望着她面前几百人的队伍,队伍的将士皆身材魁梧,扎着马步,任由这炙热的日光烤着他们的身子,面对他们面前的九五至尊,也无人胆敢撇头看过来。
见这场上众人都专注于训练,实在没有精力看倾姮,倾姮的手尖从校尉的手腕又滑到了他的手心,她抓住了校尉的手心,用了些力,咬着唇看着校尉。
校尉的手有些粗糙,却很宽厚。
他听罢倾姮的话,就要低身下跪,“臣谢陛下厚爱。”
倾姮让身后的人将糖水分派下去,期间校尉刚想要离开去亲自主持,却被倾姮拽住了衣角。
“凤浣自会处理得当,祖成便先喝些糖水?”
“臣怎可抛下将士独食!臣要等所有将士都分到糖水才喝。”校尉正义凛然地同倾姮讲。
“爱卿所言甚是,朕才应是最末喝的人。”倾姮抬头看着烈日,用手遮住了骄阳,她呼出一口气,身子就有些摇晃,似是娇弱得不堪骄阳久晒。
“陛下乃天子,怎可同我们这些粗人相比?”校尉低下了头,“臣恳请陛下先至树荫下避暑!”
倾姮拉着校尉的手,柔柔地摇头,“不,朕同爱卿一起,给将士们派糖水。”她特地咬重了同爱卿一起这几个字。说罢,她还往骑射场走了一步,却是身子一歪就想要倒下的样子。
校尉迅速地抱住了倾姮,却不敢用力,低头道歉,“陛下,臣逾礼了。”
倾姮依偎在校尉的胸口上,抓住了校尉的衣角,“好像是有点太热了……”
“臣带陛下到凉亭中休息。”校尉说着,轻轻松松地扶起了倾姮,将她带到了最近的凉亭里。
倾姮趁机抱住了校尉,他的身子有些热,又如同钢铁般坚硬,她抬起头为难地看着正直的校尉,“可是,将士们……”
“陛下龙体为重,臣同陛下一同到凉亭中去。”他走了几步,将倾姮稍稍提起来了一些。
倾姮几乎将身子的都依在了校尉的身上,校尉大步把她带入了凉亭,把倾姮放在石凳上,“陛下现在可是好点了?”
凉亭周边皆为了纳凉所栽种的有宽大叶子的书,茂密的叶子几乎把凉亭都包裹在一起,甫一进来,就感受到了一阵凉爽。
倾姮点点头,她身后的侍女就拿出了食盒,从里面拿出了两碗冰沙银耳绿豆糖水和一盘杏仁酥。糖水里面还堆着冰沙,靠近两只银碗的人都只觉得身子一片冰爽。
侍女低着头,“陛下,喝些糖水或能缓解不适。”便把银碗摆放在凉亭中的石桌上。
“爱卿也应当同朕一同享用。”倾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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