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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嫁,臣要回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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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少年是何等尊贵,蜂拥而上地一同对阵连夜……
那一日,对方领头儿的龅牙少年被揍得脸似猪头,连夜也不可避免地挂了彩,甚至,还流了血。
当时当地,我完完全全被吓坏了——
我红着眼,看着他,看着他因为红肿而不再俊美的眉眼,看着他微微渗血的嘴角,我看着他,看了片刻,突然“哇”的一声就扑进他怀里去了。
和此时此刻一模一样,九岁那年总是板着脸孔的连夜君太子殿下,他的反应与今时今日是如出一辙的——他先是怔了一下,再是低低地“唔”了一声,眉头登时就皱起来了。
他很疼,疼得眼圈儿都要红了,可是,他并没有,推开我。
打从那日之后,我知道了,不再像我在青城山时被人欺负无人理会,从今日起,倘若再有人欺负我的话,眼前这个眉眼阴狠的少年,他会帮我打回去的。
也正是在那一日,我拉着连夜的手,一边哭,一边说,“你,你别怕,你的脸被打成这样,若,若是没有姑娘愿意嫁你,我,我会帮你找的!”
他淤青的嘴角抽了一下,瞪我一眼,别过脸了。
我拉着他继续说,“你帮了我,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他转过脸,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终于轻轻地说,“比……对萧祐还要好吗?”
我愣了一下。
我想,萧祐是我喜欢的人啊,“不能比他更好,”我很有立场地说,“和他一样好可以吗?”
那一年,我七岁,是我主动,没人逼我,我信誓旦旦地对连夜君说:我,风雅,会对你和萧祐,一样好的。
那一年,唇角渗着血丝的连夜君看了我好久,那双素来冷漠如冰的凤眼里,微微泛亮,神色似乎有些喜悦。
可他没有笑,他瞪我一眼,低哼一声,撇过脸了。
。
和七岁那年一样,我熟门熟路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那叫一个猛蹭啊。
就像小时候在大街上耍混时被人欺负了那样,我抽噎着说,“卿、卿安,他坏、坏死了!”
我抬起手来,指着自己的嘴巴,一脸委屈地对连夜说,“他喂、喂我吃恶心的!”
我说的话,我的动作,乃至我那副脸红通通还说话结巴的德性,都像极了小时候的风雅,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我看到,被我死死搂着不肯撒手的连夜,他望着我,原本冷漠隔绝的凤眸里面,有一层严冰似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地,徐徐瓦解。
他凤眸寂寂,灼灼看我,看了好久,好久,突然动了动唇,压着声儿说。
“萧祐不是最好了么,你怎不去找他?”
我怔了一下。
他撇过脸,不再看我,嘴里冷哼着说,“你少撒娇,我跟你生着气呢。”
——卿安贱人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也因此,他坚定不移地认为,一个二货兮兮的我,和一个二货兮兮的连夜,是四海八荒,千秋万世,最最相配的一对儿了。
这实在是没什么根据的讲法。
大家知道,我喝醉了,喝醉了的我智商着实不怎么高,连夜的话,让我微微一愣,下一秒,我就十分实诚地说,“萧,萧祐他走了啊……”
连夜霍然转眼,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猫似的恨恨瞪我,“他走?你不险些也要走了么?”
我眨眨眼,不明白他为什么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提起这个。
依照惯例,不是应该拉着我去打卿安了吗?
我等不及,伸手去扯他胳膊,“我,我难过,快,帮我去打——”
没等我把这句说完,他已然冷冷地抽回自己的胳膊,“我没空。”
没空?
我皱起眉来,“你要,要干吗?”
他撩起凤眼看了看我,许是见我一脸懵懂,他有些无奈,又有些恼火,眼睫稍抬,瞥到地上那个依旧躺着的女人,他抬手一指。
“我要陪她。”
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他一字一句,“我要陪她,上、床、的。”
我呆了一下。
连夜眸中漾起一团烦躁,他抬手推我,“下去。”
我还是愣着。
他不耐,抬手就要将我抱下。
我终于从困惑中回过神来,没躲开,也没挣扎,我一脸懵懂,喃喃地说。
“可,可……她明明在自己玩儿啊……”
连夜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我不管,我伸手又搂住了他。
我的身子好热,他浑身凉丝丝的,贴近了可真是舒服,我用脸颊蹭着他的胸口说。
“卿、卿安武功很好,我、我打不过他,你先别睡,帮、帮帮我吧!”
他胸口缓缓起伏,气息渐渐粗重,强咬着牙。
他沉声说,“下去,风雅。”
我又不傻。
不仅不松,还立马八角章鱼一样地手脚并用,死死箍住了他,我傻乐着说,“你,你先依我!”
他直喘粗气,胸口起伏,嗓音喑哑得不像话,“我,我生病了……”
我又愣一下。病了?
浆糊一样的脑子里依稀记得什么,我抬手摸向他的胸口,喃喃地说,“是这、这里吗?”
手指滚烫,穿过他的衣襟碰到了如玉肌肤,他阖眼低吟了一下。
我抬起脸来,皱眉看他,“不,不是吗?”
他俊脸泛红,眼睫直颤,精致的五官上面浮起一层浓郁的潮红,强忍着什么情愫似的。
我拧起眉来,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那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顶着我。
我刚碰到,连夜就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他抬手就握住了我的肩,施力想将我从身上拖下。
可惜已经晚了。
醉酒的我,好奇极了,我蹙着眉毛,身子稍稍下移,一脸的专注与懵懂,隔着衣料,紧握住了那陌生的挺拔。
【065】它是小夜
我的动作很认真,我的眼神也很认真,我十分认真地握着那样东西,并困惑着。蔺畋罅晓
酒精的驱使之下,我看得清连夜的额,看得清连夜的眼,也看得清连夜的脸,可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的脸很红,红得像秋日里熟透了的苹果似的,他看着我,凤眼灼灼,琉璃般清澈的眼睛深处,却依稀有哀求之色。
他眯着眼,哑着声儿,哀哀地对我说,“好,好风雅,你听话,快,快下去……”
我愣愣地看着他峥。
我不明白,他那副愉悦而又痛苦的神色,究竟是因为什么。
我低了低头,看了看那处挺拔。
很硬,很热,而且在我困惑的目光注视之下,它好像莫名其妙地在变得更硬,更热客。
我稍稍歪了歪脑袋,更加困惑了。
——在“京城百事通”顾朗的教导之下,自幼有人生没人养的我,知道了男孩子和女孩子是不同的。
依稀记得,八岁那年,顾朗指着一本带插图的书本,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男孩子和女孩子可是不一样的,就比如说,你和我,我可以随便和姑娘们亲亲,你就不能。”
我仰着头问他为什么。
顾朗年幼时就长得很女气了,他微微扬起了下巴,挺骄傲地回答我,“我是纯爷们儿,自然无碍,倒是你啊,要是随随便便和人拉手、碰嘴巴,会生小宝宝的!”
不记得我有没有说过,许是因为那张脸长得十分绝色的关系,顾朗一向自视甚高,并且坚定地认为,自己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当年,他就是这么毁人不倦地教我的。
托他的福,那几年间,我小心翼翼地活着,即便是日常相处,我也谨小慎微地提防着,生怕一不小心就生了谁的宝宝。
哦对了,关于这个,顾朗说他是哥哥,他碰我就没关系,因此,打从七岁那年刚从青城山上进入京城的我接受了这么一个理念,到我后来懂事后勃然大怒之前,全京城的男孩子里面,唯一一个拉我手且不会惹我害怕到哭的,就是他。
没错,在这一点上,他完胜了萧祐,还有连夜。
小时候一起出门逛街,总是他昂着下巴手拉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总觉得,连夜君和萧祐……
好像都不大喜欢他。
。
自幼的缺乏教导,让我对男女之防很是没有禁忌,突然之间的理念冲击,又让我瞬间彻底保守了起来……
直到后来,我渐渐明白顾朗是在骗我,把他暴揍了一顿之后,我终于恢复了正常。
可即便正常,我也未曾开放到知道男人身子的构造啊……
因而,此刻,我没心没肺地坐着,手里握着那根棍子一样的硬物,我一边快速搜索脑海中被顾朗灌输的知识,一边无意识地上下了一下。
连夜登时就呻吟出声了。
他合着眼,眼睫猛颤,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先前想要拎我下床的那双手,竟然渐渐松了。
我咬唇看着他的反应,好奇这是怎样一个连锁。
实践是认识的最好来源,我没犹豫,眼睛紧盯着他的俊脸,我握紧挺拔,加大力度,更加用力地撸了一下。
这一次,他彻彻底底忍不住,薄唇微启,“哦”了一声,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突然间坐起身子,展臂就搂住我了。
“好风雅。”他贴着我的耳朵,气喘吁吁,像是跑了好远好远的路似的,疲倦而又兴奋。他喃喃地说,“你,你不走么?”
我愣了一下,我想走,他说他有病,我看他真是有病,怎么我一碰他他就叫啊……
连夜的反常,让我觉得喝醉的其实不是自己,而是他,这一会儿,我的身子不热了,也不觉得他凉了,我随手松开了他,迷糊糊的,扭头就要下床。
却被他一把给拽住了。
他看着我,俊脸很红,凤眼很亮,他放软了声音,几乎是有些温柔地问我,“你要去哪儿?”
我闷闷的,“回家。”
卿安很混蛋,连夜很古怪,这个地方没法呆了,我要回家找爷爷。
爷爷会给我准备醒酒汤,还有软软的床,这里太讨厌了……
我拔脚要走,惹得身后连夜忍不住咬牙失笑。
“好风雅,”他伸手紧紧地搂着我,气到几乎要笑了,“撩起我的火来,你却要走了?”
我其实没太听懂他在说什么,但我看到,先前躺在地上自己和自己玩儿的那位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而房门也被不知道什么人给扛起来堵上门了。
我扭头对连夜说,“水,水蛇腰姐姐就走了!”
“她走她的。”连夜扳正我的身子,让我正对着他,他凤眼迷离,朝我微微笑着说,“我原本就不是找她。”
他的手握着我的腰,很烫,很热,我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先前吞下的那颗药,像是被他吞进自己肚子里去了似的——我的身子越来越凉快,而他看向我的眼神,却愈发地炽热。
他凤眼妖娆,俊脸晕红,看起来着实奇怪极了。
还有那个东西,还在顶我。
“不行!”我霍地从他怀里弹起身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很奇怪,我要回府告诉爷爷。”
连夜险些就疯了。
他抬脚起身拉住了我,长臂一展,自背后将我揽在了怀里,箍紧了就不肯再松开。
他埋首我的项窝,哑着声儿说,“去不得!”
我动不了,有些急,几乎带着哭腔朝他说,“你,你病了要看御医的!”
醉了的我,似乎比平时脆弱许多,脑子里朦朦胧胧记得连夜好像被什么人用刀剑伤了……
他躺在榻上。
不说话。
也不肯见我。
我讨厌那样的感觉。
不想他再生病了。
我的哭腔,和微微颤抖的身子,惹得连夜怔了一下。下一秒,他像是遇到了什么极大的喜事似的,笑出声来搂紧我。
“你担心我?”
“你生病了!”
“不打紧。”他的唇瓣似有若无地在我耳畔摩挲,他笑吟吟的,哑着声儿,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喃喃着诱哄我,“你转过来……乖,来,让我亲一下。”
他说得我耳朵一热。
酒意还是很浓,可许是习惯了吧,我说话不再结巴了,我躲着他滚烫的唇,皱起眉说,“你喜欢亲水蛇腰姐姐,我去把她叫回来吧。”
他愣了一下。
我开始挣扎。
“既然有喜欢的人,就不能亲别人的。”我一脸认真地抬手推他,“上次是我醉了,才亲的你,我后悔得——”
话未说完,手突然被他攫了起来,按到了一样东西上面。
热热的,硬硬的。
我顿了一下。
连夜咬牙切齿地盯着我说,“它看到别人全无反应,对着你就成这样了,你说,我喜欢哪个姐姐?”
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他衣衫之下那古怪的明显凸起,我怔怔地说,“这,这是什么?”
他突然就红了脸,别开眼,咳了一声,脸色和声音一样不自然。
“我……我弟弟吧。”
“胡说!”我顿时拧起眉来,“宁王殿下在知州的!”
连夜闭了闭眼,一副忍无可忍的表情,他喘着气,抱紧我,喑哑地说。
“是……是小夜!”
我心想,这名字还挺好听的。
却没了好奇,怏怏将手放下。
我挣了一挣,没能挣开,动了动唇,正要再说什么,听到连夜声音突然清醒起来,他沉声问我。
“卿安喂你什么?”
“药!”我终于想起了这茬子正事儿,气哄哄地说,“他——”
话没说完,只听门口传来贱贱笑声,“二位找我?”
连夜凤眸一眯,想也没想就揽着我转了个圈儿,他将我搂在怀里,面朝着他,背对门口,哑着声儿说,“好风雅,乖一点!”
我先是一愣,转瞬明白他是要帮我教训卿安,顿时就卸了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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