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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嫁,臣要回家-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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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是我忘了他了?
我既觉宽慰,又觉失落地撩开眼皮,赫然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袭绯衣。
我浑身一震,只觉自己是看花了眼,瞪大眼睛,依旧是……他脊背僵直,背对而坐,正垂眸凝着桌案上不知什么东西。
眼泪迅速盈于眼睫,我根本无法控制,泪眼朦胧之中,我看到他转头看我,眼神先是火热,再转凉薄,他冷冷道,“堂堂一国女帝生辰,便在这荒山野岭上过?”
眼泪盈满了我的眸子,涩意哽住了我的喉咙,我没犹豫,也没考虑,赤着脚便奔下了地。我踉跄着,不管不顾地拥住了他的身子。
【123】罪孽激情
连夜的到来,令我陷入了空前未有的手足无措当中。孽訫钺晓
我赤着脚踩在地上,如墨的青丝尽皆披散在肩后,正紧紧地揽着他的腰身,突然之间反应过来自己这副模样儿势必很丑,我松开他,转身就往梳妆台的方向奔去。
抓起胭脂,却打翻了水粉,刚捧起水粉,又将菱镜摔了个粉碎,我白着一张脸抬起了头,双手直颤,刚想喊门外守着的暗卫再为我寻一张镜子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冷冷的一声。
“你害怕朕?”
他说“朕”饫。
我怕,我确实怕,这三个月以来我昼夜不停地害怕他来,可是如今……我害怕他走。
我这副样子太丑了,势必比不过他宫中新娶的两位皇妃,我要妆扮一下自己,我不想他立刻就走。
光着脚踩在绒毛细长的波斯地毯上,我只觉如坐针毡,哦对,妆扮不得,至少该换身衣衫!现下我通体只穿着一身雪白中衣,衬得脸色又冷又白,我要找出一件喜庆点儿的来…半…
我手足无措,慌里慌张,却全然不知这副模样儿映到了连夜的瞳孔之中,倒像是我在躲他,我在避他,我生怕他会碰到我一样。
我堪堪将脑袋钻进衣柜里寻找新衣,腰肢突然被他从身后紧紧一揽,他硬生生将我从一堆华丽衣饰当中拖了出来,恶狠狠道,“你就这么不想再见到朕?”
我满脸愕然,我,我没有……可我说不出话,他的眼神,他的表情,吓到我了。
——他的眉眼很冷,是这八年以来我从未见到过的冷,像是盈满了水,那些水又结成了冰,层层叠叠,终年不化。
我被冻得浑身一个哆嗦。
这个哆嗦到了他的眼里,又成了畏惧,他眉眼一凝,几乎是想也没想地便将我甩到了地毯上面,紧接着,精瘦颀长的身子便压了上来。
手压手,腿压腿,他将我摁得严严实实,鼻尖抵着我的鼻尖。
四目相对,呼吸可闻。
他的凤目之中有冰,却也有火,怒气冲冲地凝紧我的瞳孔。
这副姿态,明明暧昧得很,被他做了出来,却全然是怒气横生,他将我死死地压制了住,粗嘎着声儿道,“说!你想我不想?”
我想,三个月,九十天,两千一百多个小时,没有一会儿我不想你。可我说不出话,他将我压得太过严实,我几乎喘不过气儿,嘴唇堪堪动了一动,他已是眸色一黯,低吼了一声便啃咬了下来。
没错,是咬……
他的唇齿滚烫,动作更是暴戾得很,就像是山野中饥饿了许久许久的野兽,他刚触碰到我的嘴唇,身子登时一绷,下身那处昂扬瞬间便抵住了我的小腹。
我被他吮咬的动作弄得气喘吁吁,胸脯更是被他的胸膛死死地压着,我喘不过气,憋红了一张小脸的同时,唇瓣却被他啃咬得红肿了起来。我只觉意乱情迷,禁不住从喉间逸出了一声呻吟。
所谓,也不过如此,可潜意识里,我隐隐记得,不对,这样是不对的……
我抬手想要推他,却绵软全无力气,纤细手指碰到他的胸口,竟一不小心扯开了他的衣襟,手指微凉,胸口滚烫,不过是误打误撞的一次触碰,他脊背一紧,凶狠暴戾地搂紧我的身子,不管不顾地狠狠搓弄了起来。
我只觉自己身处一片汪洋,而汪洋里面不是冷水,是烈火,它烧得我神智全无,只能随着它下降,下降……
我正浑浑噩噩,连夜忽然将我提起,他稍一使力,便将我的身子狠狠地抵到了身后雕龙戏凤的屏风上面。
鬓若裁,眉似画,明明是那么那么俊美雅致的他,却将一条腿情色至极地抵在了我的双腿之间,眸若喷火,哑着声儿道,“说,说你想我!”
我仰着脖儿,雪白修长的颈子上尽是他啃咬的痕迹,想喘气儿,喘不来,便气喘吁吁的,“想,我想你……”
他眸色一黯,滚烫的唇舌顿时覆顶而至,吮吸住了我的喉管,我挺直了身躯轻吟,下身那处竟不知廉耻地有粘腻溪水滋生而出。
我又羞又窘,只觉自己真是不要脸,迷迷蒙蒙地撩起眼睫,便见他正定定望着我的双腿之间。
他眸瞳似火,伸手去探,我浑身一绷。
那里早已是一团濡湿……
“哈。”他冷冷地笑,眸子里分明是喜悦,说出口的话,却是剜心刺耳的字句,他抬手朝我臀儿上狠狠一拍,冷冷地道,“淫娃!你的那两位皇夫没满足你吗?”
如此说着,他便欲将修长手指推入进去,我身躯一僵,终于稍稍唤回了几丝神智,不管不顾地往后一撞,屏风应声而倒,我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去。
“不,不可以……”
我发丝凌乱,一脸惊惧地抬眼看他,衣衫不整地爬着直往后躲。
可我躲到了墙角,退无可退,他已然再度逼近了过来。
手指勾起我的下颌,他嗓音粗哑,“躲我?”凤眼一厉,他抬手便将我胸前的衣襟撕破,娇嫩软雪登时涌了出来,我窘迫得立时便眼泪直往下砸。
“哭!”他抬手将我扯进怀中,恶狠狠地箍住我的下巴,逼得我不得不仰望着他。凤眼漾怒,几可燎原,他几乎是用猩红的眸子瞪着我说,“荡妇!在君国两位皇夫身下承欢之时,你也是这么哭吗?!”
我没有,我没有,你明明就躲在我的皇宫之中,你明明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做……
这样的连夜太过陌生,我不敢接近,顾不得春光尽泄,我拼了命地往后躲。
他劈手再度将我扯近,手指在幽谷处摩挲,眼看就要狠狠刺入,我失声哭道,“你,你是我哥哥!”
他浑身一震,好似被重物狠狠捶了,脸色登时便是一白,动作更是刹那间便僵窒住了。
我以为他也终于回神,心下不由一松,刚准备往后再躲一些,他蓦然眉目一寒,手指狠狠刺了进来,紧随着的,是几可诛心的一句,“哥哥?对着自己的哥哥,你竟然这么湿了?!”
手指整根没入,他毫不怜惜,我不知廉耻,哭叫着便达到高潮了。久违的快感令我神智全无,眼皮沉沉地便拱入了他的怀里,我满头满脸的汗,濡湿了自己,也濡湿了他。
他由着我筋疲力尽地钻入他的怀中,没有动,也没有回抱住我,而是绷紧了身子,喘着粗气,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浑身绵软无力,只道接下来怕是什么也拦不住了,想到两人的关系,我只觉心痛如割,大滴大滴的眼泪汩汩而出,从眼眶里无声滑下。
他胸口一震,像是被我烫到了似的,骤然猛地站起了身,也不管我直直跌到了地上,破窗便冲出去了。
约莫只有片刻,门外响起凌乱的脚步声响,暗卫在门口恭声问我,“陛下?陛下可在里间?”
我浑身一抖,终于从失神当中醒了过来,生怕他会破门而入,悚然起身揽好衣襟,哆嗦着说,“朕,朕在!”
暗卫知道我先前在睡,想来是以为我刚刚醒来,所以嗓音沙哑,他并未起疑,只是又问了几句我可还好,以及晚膳要用什么,便无声退下。
我再无余力,连撑持着站起身来的力气都被抽干抽尽,绵软无力地跌落在地毯上面。
。
晚膳时,纷纷扬扬的大雪停了,整个天幕显得黑漆漆的一片,庭内积雪又被清理干净,若非有宫灯照着,怕是五十步的距离内都看不清人和物。
我魂不守舍地在房中坐着,食不知味地吃着晚膳,一时将菜夹进了酒里,一时将酒倒到了身上,看得一旁侍立的宫女目瞪口呆。
她欲上前帮我,我却是猛一哆嗦,抬眼见到并不是他那张熟稔至极的脸,我竟莫名又愤恨,又低落,甩手扔了筷子,厉声将她斥了出去。
宫女从未见过我发火,此刻见了,惊魂不定,两股战战,道了声“奴婢告退”,便匆匆跑了。
关门开门的间隙,寒风袭来,吹灭了烛火。
我顿时便身处茫茫一片黑暗里了。
黑暗本该令人沉静,我却是越发的茫然无措,瞪大了眼睛,却什么都看不清,门口暗卫恭声问我可要掌灯,我抬手抄起酒壶掷了过去,“滚!都给我滚!”
四周很快就寂静无声了。
久坐无依,身子渐渐冰凉,我缓缓的瘫倒在地,哑着声儿,喃喃地念,“混蛋……混蛋连夜……”
渐渐的,竟然昏睡过去了。
。
再醒过来,我被一个人紧紧拥着,他浑身冰凉,黏湿,像是被雨水淋了。
我虽迷蒙,却几乎立刻就知道了,是他!
我既喜又怕,顿时泪盈于睫。
察觉到我苏醒过来,他身子一僵,顿了顿方才重又搂紧了我,他哀哀地道,“我错了,好风雅,是我错了……”
嗓音低沉,哀婉,像是做了什么令自己后悔不已的事情似的。
我没应声儿,而是转头亟亟地看他,他鬓发凌乱,水珠从额头缓缓滑下,果然是一副落了水的模样。
我顿时握紧他的手掌,“你去哪儿了?!”
他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冰凉,俊脸惨白,嘴唇乌青着松开了我,他直往后躲,“我,我去灭火……”
“灭火?”我抬手扯住他的胳膊,拧紧了眉,“用冷水浇?你,你这样会生病的!”
我转头欲喊暗卫进来,却被他紧紧地抱住了腰,冰冷刺骨的脸颊埋入我的项窝,他喃喃道,“别走,别走……风雅……让我抱抱你……”
他唤我风雅。
这分明是不肯承认我同他的关系了……
我明知沉溺于其中是错的,明知让他紧抱着我是错的,明知两个人这么湿淋淋地肌肤紧贴是错的,可我推不开他。
他在我的项窝里低低呢喃,呓语着不知道什么,渐渐的,有什么滚烫到近乎灼人的东西,落入我的颈间,滑进了我的背脊……
是他哭了。
。
一夜四肢交缠,连夜紧紧地拥着我,却只是紧紧拥着,什么都没有再做。
半夜醒来,他俊脸酡红,我同样也是,两个人都睡眼迷离地看着对方,互相摸摸对方的额头,异口同声地说。
“你发烧了。”
却没有人准备理会,他朝我伸了伸手,我钻进他的臂弯,相拥着重又睡了。
——这高烧中得来的片刻安宁,是我和他,从上天那里偷来的。
病了,就不会记得彼此的身份,病了,就暂时忘记——这样做是禁忌了。
大雪封山,天寒地冻,我缠着他,他搂着我,睡了足足一日一夜。
高烧令我神志不清,迷蒙之中,隐约记得他以唇喂我喝水,亲手替我擦身——擦到小腹上那处狰狞可怖的伤疤时,他唇瓣哆嗦地凑过去轻轻亲吻。口中喃喃地说着什么。
我听不清,可我下意识地搂住了他。
连夜,我的连夜……
若我就此死了,死在你的身边,你可会随我而去?
若我就此死了,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你可会快活一些?
若我就此死了,奈何桥上等你百年,来生,我们可还会被命运如此作弄?
哥哥,哥哥……
睡梦之中,眼角清泪无声滑落,这该死的……罪孽。
【124】恩断义绝
十二月二十六,是我的十六岁生辰。孽訫钺晓
一大早醒过来时,身边床榻空无一人,我怔了怔,第一反应便是他走了。
眼泪完全不受我控制,当场便砸了下来,我想笑,可嘴角根本就翘不起来,慌里慌张地掀开被子下了床,却根本就没来得及去追,脚下一绊,一头就栽倒在了地上。
脑袋磕在又软又厚的地毯上面,并不疼,可我却莫名觉得委屈得很,嘴巴扁了一扁,要哭,眼角蓦地扫到眼前赫然有一双黑色锦靴,我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来,便看到了一袭绯衣的俊美男人……
他正微微俯首,凤眼温柔,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的脸饫。
我先是又喜又惊,再是破涕为笑,末了咬了咬唇,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未免太过露骨,不由地有些羞窘,便红着脸讪讪别开了眼。
他蹲下了身子,凑近我,笑吟吟的,“你哭什么?”
他明知故问,我羞得脸颊更红,梗着脖子,偏着头,不让他看我的脸斑。
“风雅……”他柔柔地唤我的名,笑着捏住我的下颌,动作温柔地将我扳正过来,迫得我不得不与他对视。
与此同时,他那双漆黑如墨的凤眼里面亮晶晶的,“你哭什么?”他再次问。
我咬了咬嘴巴,嘴唇被他掰住,不给咬,我只得耷拉着眼,小小声儿,“我,我以为你走了……”
他瞬间极开心地笑了起来,伸手将我揽进怀中,他笑得精瘦胸口嗡嗡地震。
“傻丫头……”
他的语气宠溺,而又温柔。我一不小心便沉溺于其中。
我是傻,且傻得很,明明该放他回连国去的,可是紧接着,我想也没想地便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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